历史上最痴情的人是谁?

梵高:为爱疯狂

1869年的秋天,由于家里越来越穷,16岁的梵高被叔叔介绍给了一个艺术品生意的小文员。他诚实、可靠、聪明、勤奋,不久就被提升并派往伦敦。在伦敦,他对房东的女儿厄休拉一见钟情。梵高,长得丑,走路都弯着背,像个小老头。他认为乌苏拉是绝世美人,并为之着迷。厄休拉用冷淡和苦笑来回答他的追求。初恋破灭的梵高满怀悲伤地去了巴黎。

形影不离的梵高,在抑郁中不停地阅读圣经、狄更斯、左拉,以排遣烦恼。干了6年,1876年,老板因为梵高神经过敏,把他辞退了。他回到伦敦,在贫民窟的学校里教法语。梵高还是去找厄休拉,却发现她已经结婚了。绝望之下,梵高不愿意教书,接受邀请去贫民窟做慈善工作。他目睹了狄更斯笔下穷人的悲惨境遇,这让他第一次想通过绘画来表达自己的感受。西奥兄弟建议他学习绘画,但他决定像父亲一样成为一名牧师。1878年夏天,他在比利时南部的一个矿区传教,安慰老人,教矿工的孩子识字。当时疫情盛行,他不顾个人安危,日夜守护着工人,给穷人分发食物、衣物和器皿,自己睡在草包上。当地雷爆炸的时候。他还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一名受重伤的矿工。他过于严肃的牺牲精神激怒了教会,1879年7月,梵高被解除教职。

1880年,他在一家艺术店工作的弟弟西奥帮助27岁的梵高学习绘画,但这笔钱只够梵高糊口。没有多余的钱买衣服和绘画材料,梵高经常只能吃栗子充饥。

1881年,梵高对刚丧偶的表妹表达了爱慕之情,但遭到拒绝。这时,他改变了对宗教的看法,有一次和父亲吵架:“你的资产阶级宗教我了解过。你们都是伪君子。我和你的宗教永远断绝了关系。我追求的是艺术的福音!”他离家到海牙向他的堂兄毛伟学习绘画,但他对毛伟让他不停地画石膏雕像的古典方法不满。有一天,他砸碎了石膏像,走了。他给弟弟西奥写信:“我要画的是人性!人性!人性!”

有一天,他在街上遇到一个不幸的孕妇,把她带回家做模特。他一直在画她,并承诺一有钱就娶她。那个女人是个酗酒,丑陋,无可救药的妓女。梵高热情地照顾她,为她省吃俭用,在画室里放了一个摇篮,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给新生婴儿洗澡,但女人却偷他的钱去喝酒取乐。要不是弟弟西奥挺身而出帮他脱困,他可能已经被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毁了。他给她写信:“再见,虽然我不相信你会洗心革面,但至少你要诚实。”。哪怕你只是一个不幸的妓女,只要你有孩子,你就是一个真正的母亲。"

玛戈特是梵高生命中唯一爱着文森特的女人。可惜因为家庭的压力,这段爱情失败了。玛戈特吞下了毒药,文森特请了一位医生为她治疗。玛戈特终于康复了。然而,有一天能嫁给文森特的梦想最终没能实现。后来在布拉班特省,梵高终于第一次被爱情之箭射中。比梵高年长的玛戈特·贝格曼看中了梵高的善良。他们幸福地生活了几天,最后因为她父母的干涉而分手。

从65438年到0885年,梵高进入了期待已久的安特卫普美术学院,但最高美术学府让他失望了。有一次画维纳斯雕像时,他给女神画了一双像荷兰主妇的肥腿,老师很生气,把他的画笔拿走了。他对老师吼道:“你不知道女人长什么样。女人要有大腿、臀部、骨盆才能生孩子!”“梵高被踢出学院大门。此时,33岁的梵高正患伤寒,他决定去巴黎寻求弟弟的庇护。他在巴黎遇到了许多印象派画家,包括给他带来一系列不幸的高更。

梵高厌倦了巴黎的喧嚣和离奇的生活,他渴望回归宁静的大自然。在弟弟的帮助下,他来到法国南部的阿城,住在一个小客栈里,疯狂地画画,有时一天画十几张。梵高画画时经常非常兴奋。除了画笔,他还用手指和刀子,有时他只是把颜色挤到画布上。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他,对穷人和不幸者深表同情:“我愿意用我的作品表现一个普通人的激动。”“艺术家公社”的理想呈现在他面前,他邀请高更住在艾尔。1888 10月,才华横溢又愤世嫉俗的高更来了。?

高更傲慢自大。从一开始,他就不断地嘲讽和戏弄梵高,经常取笑他在爱情中的失意,同时又嫉妒梵高的艺术和他对艺术的忠诚,憨厚的梵高总是包容他的朋友。有一次,高更事先贿赂了一名妓女,当众侮辱、嘲讽梵高,羞辱梵高,大发雷霆,带着高更愤然离开。圣诞节快到了,高更贿赂了另一个妓女来捉弄他。女人对梵高说:“如果你给我五法郎,我就好好待你,否则你就用你的大耳朵给我一份圣诞礼物。”半醉中,梵高抓起一把锋利的剃刀,割下自己的右耳,用帆布包裹起来,送到妓院。后来他画了很多自画像,其中耳朵被割掉的自画像最为著名。

1889年5月,他的弟弟西奥把梵高送进了疯人院,后来又把他转到了更好的养老院。在医院附近的田野里,梵高画了150幅油画和数百幅素描。这时他的画风突然转变,特别着迷于烈日下金黄的麦田,整天画这些风景。他大叫:“金黄色!好漂亮的金黄色!”1890他要求出院去写生,但是中途旧病复发。

一天下午,坐在一家客栈的树下,他恍惚地看见了他父亲的教区和花坛,乌苏拉和矿工们,高更和那些“姑娘们”,听见了他们的笑声。他知道自己疯了,就一直喊:“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寂静的田野里,面对明媚的阳光,他用手枪射中了自己的肚子,然后淡定地收拾好自己的绘画工具,像往常一样走回了酒店。他熬了两天,疼痛难忍,但他没有喊。去世前,他一直抽烟,还和哥哥西奥谈论艺术。1890 6月29日去世时,37岁,嘴里叼着一根点燃的烟斗。他最好的朋友和医生谢佳在他的坟墓旁种了他最喜欢的向日葵。一直爱着哥哥的西奥,经不起这个沉重的打击。半年后他在家乡疯死了,葬在他哥哥的墓旁,他将永远长眠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