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江流域概况

钱塘江流域是中国重要的文明发祥地之一。数万年前,也就是旧石器时代,新安江支流寿昌河沿岸就有原始人类“建德人”活动的痕迹。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迹非常丰富。

在长达440年的秦汉时期,钱塘江流域城镇发展总体上较为缓慢。但到了东汉时期,钱塘江流域发生了大转折,城镇发展迅速。在广大的中上游也建起了很多县级市,与黄河流域的差距开始逐渐缩小。同时,这一流域的土地利用状况在东汉时期开始发生变化。一方面是由于和平环境下人口的自然繁衍,对食物需求的增加,鉴湖的形成。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川端康成、景帝采取的“与民同息”、“少纳赋税”的政策,使生产逐步得到恢复和发展。自东汉中后期以来,发展较早、发展较快的钱塘江下游城市逐渐兴起,呈现出加速发展的势头。

六朝时期,钱塘江流域城市崛起。首先,说明郡县市的数量大大增加,区域分布格局初步形成,这与历代王朝统治稳固,政治地理发展活跃,郡县众多有直接关系。这一时期,“草市”开始出现,传统市场体系开始发生变化,城市网络连接开始萌芽。

孙吴之后,经过西晋的短暂统一,钱塘江流域的政治地理发展在东晋南朝时期进一步深化。就钱塘江流域的经济发展而言,不仅远超秦汉,而且与同时期的北朝十六国相比,已经赶上甚至超过北方。造成这一切的主要原因是北方的战争造成大量人口南渡,给南方带来了大量的劳动力和先进的技术,促进了江南的开发,也使得城市人口急剧增加。此外,社会稳定也促进了人口的自然增长。这些都为提高城市建设水平、加快流域发展创造了重要条件。

隋唐五代十国时期历时397年,是继汉代之后中国封建社会的又一个繁荣时期,也是中国古代城市发展的第二次全国性高潮。随着经济重心的不断南移,广大南方地区,尤其是长江以南地区的社会发展水平开始赶超中原,城市发展也呈现出与中原平分秋色的趋势。这在钱塘江流域尤为明显。五代时,钱塘江流域一直由钱统治,杭州成为钱柳建立的国的首都,成为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占据浙江两省十三州一军,使杭州乃至钱塘江流域有了一个突然的发展。

由于北方生态环境恶化,大量北方人南迁,极大地促进了钱塘江流域城镇的发展。唐朝以后,南北方的生态条件相对发生了变化。经济活动的整个重点也转移到南部地区。此外,中国和金人的入侵迫使人们逃往南方。除了经济因素,还加入了非经济因素,促成了中国人口由北向南的长期迁移。

宋代时期,钱塘江流域的开发达到顶峰,成为当时国内外的文明地区。它的城镇,无论是经济条件还是社会条件,都越来越显示出城市化的特征。特别是那些规模较大、工商业发达的城镇,实际上已经初步发展成为不同于传统县市的新兴经济城市。城镇的发展和繁荣对钱塘江流域农村社会经济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元明清时期,钱塘江流域的城市处于发展缓慢、相对停滞的状态,但当时流域内的城市在发展水平上仍保持着一定的领先优势。钱塘江是吴越的分界线,其中杭州位于钱塘江南北两岸,堪称“吴越”。相关证据表明,位于钱塘江南岸的杭州萧山是吴越文化的发源地之一。吴越文化是钱塘江文化的基础和母体。吴越文化“海纳百川、兼容并蓄、聪慧灵动、求真务实、敢为人先、超越自我”的特质,为钱塘江文化的发展打下了深深的烙印。钱塘江文化继承了吴越文化的气质。

钱塘江流域的广大区域还存在良渚文化、南宋文化、西湖文化等诸多地域文化。它们种类繁多,具有明显的山川地域色彩和丰富的文化特色。良渚文化作为玉器文化的代表,历史悠久,其“和谐图腾”的特点为其增添了厚重质朴的基调;南宋文化中“世俗化、市场化”的特征,结合渡江,有七宝茶馆、笕桥老街的韵味;西湖文化“精致和谐”的特质也融入了钱塘江文化,诞生了富春山居图这样的杰作;运河的潺潺声和人们的山歌。这些都是对钱塘江文化的有益补充和借鉴。钱塘江文化继承了良渚文化和宋文华的特点,在与西湖文化、运河文化的融合中又有自己的创新和发展,同时具有“大气、开放”的特点。

钱塘江流域名人云集,文化积淀深厚。钱塘江流域涌现出科学家王充、文学家王国维、历史人物孙权、陈硕珍、当代画家叶、作家郁达夫、革命作家等。画家黄的《富春》展现了钱塘江山水的魅力。历代无数名人游历钱塘江山水,留下脍炙人口的诗句。

“弄潮”一词,原是宋代钱塘江涨潮时对“随波逐流戏弄”者的别称。嬉闹指的是没日没夜地与潮汐嬉戏的水手或在潮汐中嬉戏的年轻人。钱江潮闻名于世,“弄潮”精神是从“弄潮”精神逐渐演变而来的。正是这种精神构成了钱塘江文化的精髓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