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古镇的古镇文化
云安是典型的移民小镇。五湖四海的人汇聚于此,不同的地域文化相互交融,在古镇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来自同一地区的乡亲,房屋比邻而居,以祖居地命名为街巷,寄托乡思。比如湖北黄州人住的黄州街,江西街,江西人住的陕西街...为了寻求保护,他们建立了以乡愁为纽带的会馆,与外界联手,依靠群体的力量维护各自的利益,形成了古镇独特的社会关系。皇帝宫是黄州人会馆,颜地宫是湖南人会馆,万寿宫是江西人会馆,楼楼是陕西人会馆...在鼎盛时期,超过20个省份在这里建立了行会、街道和寺庙。古镇的每一条街道都有着不凡的渊源,每一个会馆都是一部云南的历史。
与会馆相得益彰的是陈家大院、林家大院、王家大院、史家大院、郭家大院、张家大院、“九宫十八庙”等装饰豪华的豪宅,构成了古镇建筑艺术的“大观园”。尤其是陕西楼楼是独一无二的。其外形为四角五层碉堡式建筑,外部用石青砖砌成,内部以木材为建筑形成回廊,登楼如爬梯。站在塔上俯瞰,古镇如画,群山如波。陕西人聚在这里商量,祭祖求神,防盗防匪。清朝光年间铸造了一口铜钟,也是用来报时的。从此,楼楼古钟成了古镇的灵魂和指挥中心,盐场工作时间的调度和居民的日常生活都托付给了钟。从我听到声音,听着声音休息,打铃下班,封好钱,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了。现在,陕西楼已经完全搬到了云阳新县城的三峡博物馆园区,但那声惊醒云安人的钟声似乎仍回荡在云阳上空。
云南人崇尚知识,重视教育,许多书院和学校就是这种人文精神的集中体现。咸丰初年,大使陈婷安将旧盐馆改建为书院。因五条小溪流入汤溪,故名“无锡书院”,是云安第二小学的前身。清末民初,著名学者郭文珍留学日本回国,在云安创办了“维新派”。1943年,唐兴福、王国斌等人将文昌宫改为私立中学,得到了国民党元老、全国政协参议员褚福成先生的全力支持。因此,他们以“福成”为名来纪念它,意图是“富国兴邦”。解放后,府城中学更名为云安中学。如今的云安中学也搬进了新县城,成为了新城最美的学校。
具体介绍
白土井
三峡地区是山区,自古以来就没有丰富的物产。唯一可以依靠的经济来源是盐和茶。从云阳出土的汉代画像砖可以看出当时川东地区刀耕火种的农民的广泛耕种。在汉砖上,也有打井烧卤制盐的热闹场面。早在公元前206年,云安就开凿了第一口盐井,取名“白兔井”。云安镇的人都知道,2000多年前的那个时候,云阳还不叫云阳。汉高祖刘邦率领大将樊哙在此招兵买马。到了云安,路边跳出一只白兔,樊哙用弓射死了它。白兔受伤逃跑了。
樊哙跟在他后面,直到白兔变好。白兔消失在草丛中。樊哙拔起杂草,发现一滩卤水。后来,汉高祖刘邦命令当地名人付嘉在这里挖一口井。这是今天的白兔井。
银窝场
盐业投资相当大,但利润极高。因为自古以来,食盐都是政府严格控制的,而且是政府垄断了很多年。因为没有竞争,所以可以快速盈利。卖盐的巨大利润吸引了许多富人投资盐田。经过工商业的发展,当地人摆脱了落后农耕的束缚,生活在川东。宋代著名山水田园诗人范成大曾写过一首诗来谈:“云安酒富乐米贱,家家沉醉。“清康乾时期,经过百年的太平日子,各省人口增加,来往的商人比以前多了很多。江西、湖北、陕西、湖南等省的人纷纷入川开盐。云安有商号300余家,成为川东工商业重镇,财富丰富,有“银巢场”之称。附近乡镇的女人都以嫁到这片“银巢田”为荣。
拱形钟楼敲钟人
抗日战争时期,由于北方沦陷区人口众多,云安镇人口大增。后来保留下来的建筑如老街、箭楼、工读学校等都是在这个时期修建的,除了清代的。陕西箭楼是中心,也是镇上最高的建筑。在箭楼的顶楼,有一口清代光铸的铜钟。因为据说是经过风雨的敲打和频繁的使用,这口铜钟锈迹斑斑,被敲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缺口。搬到云阳新城的老人,几代人都是这个镇上的敲钟人。据她说,对她来说,这个祖传的敲钟作品已经是第七代了。她还记得,敲钟人睡在箭楼三楼,床上有一口钟,是镇上唯一的一口钟。每小时,敲钟人爬上顶楼,敲响铜钟,为全镇报时。镇上的人每天都在这个24时的钟声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