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世界佛教通史》怎么样?
多元垂直连接
汉代佛教在描述觉远的特征时,用了两个概念,一个是纵向的,一个是横向的。纵经三,横十边。用这两个概念来看世界佛教通史,它的第一个特点就是“纵向传播”。这就是连续性,从古到今的历史连续性。虽然看似通史著作的通则,但作为佛教史,却是多元的连接。
这种“交流”从源头一直到20世纪。如果把树描述成树干,那自然是植根于印度社会文化的印度佛教,由此产生的纵向联系就是一部“印度佛教通史”。在这一部分,作者分两卷(第一卷和第二卷)叙述了它的兴衰和复兴历史。从这根树干上长出的树枝,以前很强壮,后来变得虚弱,甚至有枯枝。直到18年底、19年初才有新的分支冒出来,但已经不是世界佛教的主流了。
这个印度佛教的主干上生长着两个分支,即南传佛教和北传佛教,佛教纵向南传,构成了《斯里兰卡和东南亚佛教通史》(卷十三)。作为佛教大国,其佛教历史纵向分析为斯里兰卡、缅甸、泰国、柬埔寨、老挝等岛国。南传佛教介绍中国的部分被收入第八卷《中国南传佛教》,堪称“南传佛教通史”。
至于传到北方的部分,其实有两个分支,一个是传到汉朝的,一个是传到吐蕃的。这两个分支的大部分内容,其实都是中国佛教史的纵向段落。第3至6卷是佛教在中国传播到汉朝的通史,第7卷(上下)是藏传佛教在中国的通史。在汉传佛教的分支上,东亚佛教和越南佛教有所增长,所以日本佛教有九卷,朝鲜佛教有十卷,越南佛教有十一卷。
在这些分支的基础上,发展了亚洲以外不同根源的佛教史的纵向联系,包括欧洲佛教通史、美国佛教通史和其他地区佛教通史。这些通史都是纵向的,只是起点不同,厚薄不同,枝叶的程度不同,体现了多样性。正是这种多样性,构成了一棵茎粗枝繁的“树”,是世界佛教发展之树。
无泄漏导线
佛教通史在“世界”中的特点是描述其“世界”的时间性,而空间“界”则体现了普遍性的特点。只要有佛教发展的地区,本书都有涉及,无一遗漏,堪称“无漏”。这个特点其实和多样性的“多样性”有关。没有这种多样性,它就不是。作为专业人士,人们可能对自己国家或其他几个主要佛教国家的佛教历史了解更多,但这套书可以为读者提供各国佛教发展的完整画面。所以这套书其实可以理解为由以下几部通史组成:印度佛教、中国佛教、斯里兰卡佛教、缅甸佛教、泰国佛教、柬埔寨佛教、老挝佛教、朝鲜佛教。当然,每个部分的通史都有不同的内容。这种普遍性的一种写法是,不同国家的学者写不同国家的佛教通史,但这种学术组织很难,还涉及到成果的汉译。另一种方式是,这本书主要是中国学者写的,连外国作者(越南人)都是用中文写的,构成了世界佛教通史的中文书写。重申一下,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交叉是很不容易的,可以说是开创性的,填补了空白。
稠密而真实
我拿起这套书,发现有些国家的佛教史很密,因为内容太多,资料很丰富,而有些地区的佛教史比较短,显得稀稀拉拉或稀疏,这也和那个国家佛教发展的历史情况和资料的丰富程度有关。但是,无论是“密”,密,疏,疏,都是真实的,就像历史和材料呈现的真实一样。
全书十三卷,印度佛教史有两卷。第二体积略小于第一体积。虽然是两个作者分别写的,内容细节上可能有差异,但实际上反映了印度佛教的历史状况。从它的起源到七世纪的发展,是产生和成长的时期,七世纪以后,是衰落、消亡和复兴的时期。这本书的一个重点内容,其实就是中国以下的佛教,包括汉传、藏传、南传。《汉传》共四卷,分别为汉至南北朝、隋唐、宋至清中叶、清中叶至民国。藏区部分虽然编为一卷,但实际上分为上下两部分,也是两卷的长度,向南流传的部分是一卷。算上字数,有412.3万字,占全书一半。其余朝鲜、日本和越南的佛教史各为一卷,而南传佛教史和亚洲以外的佛教史各为一卷。这基本上可以说是真的,即作为佛教历史上呈现的历史真实。这说明佛教是世界性的宗教,不是单一民族的宗教。在历史上,印度佛教是佛教由南向北传播的源头,而且是最重要的。然而,自北向南传播后,上北部和汉藏部这两大佛教发达地区向北传播,成为佛教尤其是中国佛教的主流。这并不是说这套书是中国学者写的,突出了中国佛教。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学者写这套书,都要考虑到这段历史的真实性。否则就是不“真实”。当然,部分地区的叙述比较“轻”,也有信息匮乏等诸多原因,但无论如何,其内涵的丰富程度不会超过印度佛教和中国佛教。这种“真实”的文笔,也忠实地描述了印度佛教的创新,佛教在中国的本土化和新发展,佛教在世界其他国家的传播和本土化,以及不同国家的佛教现代化。
外资和中资
这一特点是为了说明这套作品注重对原始材料和学术成果的选取。首先,它重视和借鉴汉译英、藏译英和文字文献,也重视其他语言的原始资料。其次,关注中外学者的研究成果。
关于第一点,笔者特别想从印度佛教和韩国佛教的研究来说明。印度人自己和西方人研究印度佛教,除了《中印佛教交通史》中法显和玄奘的著作外,对汉文藏经中的材料关注甚少,所以无法深入发掘其中的价值,这也与他们对汉语掌握不够有关。老前辈唐熙玉先生(1893 ~ 1964)曾写过一篇手稿,名为《中国佛经中的印度哲学史料》,收录于《唐用彤全集》第三卷。按照这种思路,自然就推进到“中国佛经中印度佛教史料”的思考。实际上,这套著作中的印度佛教部分因此,在这两卷《印度佛教研究》中,我们可以看到大量佛经的中文翻译和描述,尤其是第一卷。在第一卷之后的主要参考书目中,第一部分是《大正藏》中的经典、法条、理论、解说,第二卷也引用了《大正藏》中的一些中国佛教资料,虽然没有列入正文之后的参考书目。这从另一个角度反映了汉传佛教的重要性。这也说明,对于中国以外的学者研究佛教,掌握汉语应该是必要的学术努力。在这部分研究中,作者还引用了藏传佛教的著作。当然,如果是一个比较了解藏经的作者来写这一部分,肯定会引用大量藏经的素材来描述,让这个主题更加丰满。这进一步说明了中国佛教中的藏经对于印度佛教研究的重要性。因此,作者证明了这一点:除了梵文和巴利文资料,汉藏两种文字记载的佛教资料对于印度佛教的研究也是不可或缺的。
对于韩国佛教的研究,作者还借用了一些汉文佛经,包括《三国志遗》、《海东高僧传》以及一些灯录、高僧传等,也说明了中国汉文佛教典籍在韩国佛教研究中的作用。
这是中国禀赋的一部分。当然,对于相关的研究,作者也非常注重中国以外的信息,这种信息被称为“兼职”,当然更有必要。
关注第二点,主要是想说明作者非常关注我国当代学者的研究成果,对相关课题的研究、研究的趋势和前沿都有很深的关注。同时,他们也关注国外学者的相关成果,这自然是研究的基本伦理。
重新编辑
这本书的很多内容都属于新编,这种“新”主要是基于全面创新,更重要的是系统完整。无论是印度佛教,还是中国的汉传佛教和藏传佛教,还是日本和韩国的佛教,都是如此。但是,由于整体结构的需要,这部分必须写。这种写法有两种思路。一种是邀请原成果作者加入,另一种是由社区成员撰写新成果。前一种方式不好操作,所以本书采用后一种模式。这种改写是根据已发表作品的优缺点,进行再创作,创新性地写出来。这就是新编译的“新”。这部分的内容其实并不容易。郭鹏写《汉代佛教史》(中国佛教思想史第一卷)的时候,觉得很难写,因为担心很难超越唐用彤先生。就《印度佛教通史》部分而言,作者周桂华在注重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主要通过对原始文献的学习和思考,完成了这一部分的学术写作。虽然是重新编的,但是有很多新的想法。第二卷的作者周光荣更注重更多的外语成果,将印度佛教的历史延伸到20世纪,其中许多对中国学术界来说更为“新”。中国佛教通史部分更具挑战性,因为汉代佛教史部分成果较多,藏传佛教史部分也有相应的研究。这本书最大的特点是汇集了三大语系的佛教通史,构成了一部真正完整的中国佛教通史,这是其重编中最突出的“新”。而之前呈现的一些中国佛教思想史,虽然标注为“中国”,实际上是关于汉代的传记,严格来说应该是汉代佛教通史。或者说,即使有所顾虑,空间也比较小。同时也没有单独列出来,而是和编年史的写法一起和“历史”混在一起,自然是一种写法,但笔者认为这套著作的三大语系所列出的通史写法更为清晰。当然,这种写法也单独写在季羡林和唐主编的《中国佛教史》中。就日本佛教通史而言,对于年轻作者王松来说也是很有挑战性的。日本学者自己对日本佛教史也做了很多研究。在国内学者中,高级研究员杨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基于自己的学术判断和已有成果,王嵩完成了对中国学者的一次清晰的“新编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