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对日本各方面的看法,最好从历史角度出发。

日本民众中一直存在强烈的反日情绪。1994的一项调查显示,在中国年轻人最不喜欢的国家中,日本排名第二[1]。《中国青年报》的一项调查也显示,大多数受访者对日本印象不好。[2]最近,中国社会科学院日本研究所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一项调查,结果显示,中国民众普遍对日本印象不好。[3]那么,作为中国人当中的一个重要群体,中国大学生是如何看待我们这一衣带水的邻居的呢?

2001年9月至20011年9月,中国青年政治大学的陆德平博士在北京对清华大学、人民大学和中国青年政治大学的248名学生进行了关于中国对日本的看法的问卷调查。虽然他的调查样本很小,仅限于北京,但调查内容非常广泛,涉及日本政治、经济、文化的方方面面,分析也比较细致,初步勾勒出北京大学生的日本观轮廓。这是一项开创性的研究,为我们深入研究这一问题提供了大量有价值的数据。[4]几乎与此同时,我开始研究美国大学生对中国的看法。为了了解中国大学生对美国的看法,我对来自北京、福建、河南等9所大学的100多名大学生进行了采访和调查。在采访和调查过程中,我听从了一位学者的建议,了解了大学生对日本的看法。此外,在教学过程中,我还通过课堂讨论、课后交流、学生作业、试卷等方式收集了一些大学生对日本的看法。我想利用我手中的这些第一手资料,利用访谈资料更深入、更直观、更具体、更生动的特点,对中国大学生的日本观做一个更具体的描述和分析,让我们对中国大学生的日本观有一个更深入的了解。

从我掌握的第一份材料来看,在很多中国大学生眼里,日本是一个很恶心或者很讨厌的国家。[5]日本在中国大学生中的这种负面形象主要是日本侵华历史造成的,而二战后日本历届政府在历史问题上的暧昧态度不断强化了日本的这种负面形象。而中国的大学生则明确肯定了日本战后的经济成就,对日本人的功利、专业、团结表示钦佩。总的来说,当今中国大学生的日本观被反日情绪所主导。作为特殊历史时期的产物,这种日本观的产生和存在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从中日长期友好的角度来看,这种日本观也存在片面性、简单化、思维习惯单向化等问题。下面,我依次通过三个部分详细论述以上几点。

大多数大学生不喜欢日本。

我在采访调查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大部分中国大学生不喜欢日语。当我问他们对日本的看法时,他们的习惯性反应是表现出厌恶。日本首先在他们心目中表现出一个负面的形象,一个拿着军刀的侵略者的形象,[6]这让他们从国家和民族的角度去仇恨日本。

在采访调查中,一位大学生用这段话表达了自己和同学对日本的整体印象:“总的来说,我们几个人可以说对日本人的印象不是很好。一想到日本人,就有一个人拿着军刀的形象,有种鬼子进村的感觉,特别难受。”【7】说到日本,会有大学生有这种感觉,这在大学生中并不是个别现象。我在另一所大学调查的时候,当我告诉被采访者我想知道他和其他同学对日本的看法时,他是这样回答我的问题的。他说,“你可以做到这一点。你可以在网上查找与日本有关的话题。一万个人里有9999个在骂日本,那简直就是骂大街。像我们这一代人,尤其是北方人,每个人家里都有亲人,世世代代都被日本人伤害过。...对日本民族是不可理解的,对它真的是仇恨。没办法。美国好的话,也有吸引我的地方。我可能得去看看。...日本再好,像天堂一样,我们也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