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七言诗的发展
东汉时期,出现了文人集团创作的诗歌。五言诗取代了传统的四言诗,甚至产生了完整的七言诗。东汉现存最早的文人诗是班固的《咏史诗》,他的《竹扇诗》是一首早期完整的七言律诗。最著名的文人诗是《古诗十九首》,没有留下作者的名字。讲的是对女性的漂泊和牵挂,所以怀旧和爱情融为一体。同时涉及很多人生哲学,讨论永恒与短暂,人的心态与生命周期,悲喜。文人的诗歌善于抒情,语言完美而珍贵,直接影响了曹植和陶渊明。
从东汉末年建安时期到曹魏初期,三曹七子同时出。耿直悲凉的曹操,婉约婉约的曹丕,既是父亲又是兄弟的曹植,以“建安七子”为翅膀,完成了乐府民歌向文人诗的最终转化,开辟了五言诗的康庄大道。著名的有曹操的《短歌行》、曹丕的《百良风情艳歌》、曹植的《白马王彪》和《白马篇》。曹植是建安最受推崇的诗人,因为他的文采绚烂,对五言诗的发展影响很大,而他不幸的人生经历也引起了后世文人的共鸣。
“建安体”是建安文学,尤其是五言诗中一种鲜明而富有朝气的文风。它以作家慷慨的思想感情为基础,具有志深、轮廓丰富、悲凉慷慨的特点。鲜明的个性和时代特征,成为建安诗风的独特魅力。
曹魏末年前期,司马掌权,一批人不满司马的统治,隐居山林。以阮籍、嵇康为首的七人,被称为“竹林七贤”。阮籍的代表作是《咏怀诗八十二首》,这是中国文学史上的第一首咏怀诗。诗中充满了孤独和苦闷,但在政治的压力下,他不敢发声,靠隐喻和象征来寄托双臂。嵇康的诗歌成就最高的是四个字,追求自然,超越独立。总的来说,郑氏的诗风变化成了一首主题久远、寄托深刻的诗,体现了独特的艺术观。
司马燕代魏称帝,建立了西晋王朝。西晋诗坛的艺术特色被称为“太康诗风”,其特点是注重形式、描写繁复、修辞华丽、诗风复杂。陆机仿古诗是华丽藻饰的代表作。太康诗风的代表人物有张(张燮、张载、)、二陆(陆机、)、(和彭妮叔叔)。他们诗歌中对山水元素的描写大大增加,这是谢灵运、谢朓等山水诗人的先声。同时,左思以其八首咏史诗,开创了咏史之路,成为后世诗人效仿的榜样。
东晋建立一百年后,诗坛被玄言诗占领,诗歌艺术发展中断。直到中国诗歌史上第二位伟人陶渊明的出现,这条线索才被重新接上。他的诗歌源于《古诗十九首》,受到阮籍遗风的影响。魏晋诗歌乃至中国古代诗歌的原始风格在他手中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使他成为终结一代诗风的大师的里程碑。他创作了《归园》《饮酒》等田园诗,写出了耕读人生的感悟,用平实质朴的语言表达了对人生的哲学思考。陶渊明是魏晋风流生活的代表人物,追求生活的艺术性。他也是中国文人的精神归宿之一,为后世文人构筑了精神家园。
东晋被宋朝取代,然后宋、齐、梁、陈交替,四朝偏江南。南方优美的自然环境和丰富的经济条件,使南朝民歌呈现出优美缠绵的风格。代表作是长诗《西周曲》,四韵变,韵委婉。北朝民歌是北方各民族共同创造的文化成果,《智利歌》气势磅礴,气势磅礴,是千古绝唱;代表作《木兰诗》清新苍劲,写的是一个女英雄的豪气。
谢彬彬凌云在南朝和宋代,文人的诗风发生了变化。他创作山水诗,特点是清新,注重描写和刻画对象。但由于仔细考虑,它们又是极其美丽的,如“池里上楼”。他是新一代诗风的开创者,影响了南朝整整一代诗风。齐、梁、陈时期是新体诗形成和发展的时期,新体诗的特点是注重音律和双重性。沈约等人创立了音韵严谨的“永明体”,规定了四声八病,主张诗歌讲究音韵美。以诗人谢朓为代表的“永明体”续写山水诗,避大榭之晦涩,情景交融,深刻含蓄,讲究永明气质,基调流畅和谐。萧、萧炎、萧统是齐梁时期形成的三个文学群体,他们的诗歌以宫体艳情诗为主。但是,南方诗人庾信留在了北方,把南方的文风带到了北方。同时,他自己的诗风也集合了南北之长,穷南北者胜。南方之美与北方之强的结合,为唐代新诗风的形成做了必要的准备。
唐诗是中国诗歌的象征。初唐四大家和初唐诗人在永明体的基础上创造了一种新的诗体——律诗,五种律诗最终由宋和沈全启定型。盛唐,国家强盛,中国诗歌史上第三位伟人李白走上诗坛。他以绝世的才华,豪放飘逸的气质,写出了《蜀道难》《入酒》等行云流水,变幻莫测,充满骨气,不着痕迹,深刻隽永的诗篇。边塞诗人高适和岑参的《葛炎行》、《西游记》,使边塞生活壮丽、豪迈、慷慨。田园诗人王维、孟浩然把山水田园的宁静与美好表现为美丽与空灵。
公元775年,安史之乱爆发。杜甫,中国诗歌史上的第四位伟人,用惊天动地的歌声书写了战争中人类的灾难。《三官》、《三别》将深沉的抒情融入叙事,是诗歌表达方式的一次重大变革,标志着盛唐向中唐诗风的转变。杜甫是一个承前启后的人物,他的命运导致了中唐时期的元稹和白居易。韩愈、孟郊、李贺、苦诗派,开奇言怪语;李商隐的七律始于晚唐,成为后世的典范。
中唐时期,白居易有悲凉的《长恨歌》《琵琶行》,韩愈有残酷慷慨的《鹿魂石鼓山火歌》,引领了中唐诗歌的高潮。但到了晚唐,诗风又发生了变化,杜牧的史诗注入了深厚的历史情感。李商隐的《备帖》(七律)阴郁,是杜甫独有的,而他的《锦瑟》、《无题》等晦涩的诗歌则深入精神世界,形成了忧郁多彩的风格,成为唐代最后一位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