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伍德对历史或论文概念的思考。
科林伍德(1889-1943),英国哲学家、历史学家、美学家,毕业于牛津大学哲学系,后留校学习、任教。主要著作有《宗教与哲学》(1916)、《心灵的思辨》(1924)、《艺术的原理》(1938)、《历史的概念》(1936)。表现主义美学的主要代表之一,都是“伪艺术”。从而否定了艺术认识生活的基本功能。他是《艺术原理》的作者,在该书里,他片面强调艺术的表现性特征,从根本上否定艺术的再现性特征,即否认艺术的基本只能反映和解释社会生活,把再现的美学理论斥为所谓的技巧论。他背离了西方古典美学的优秀传统,抛弃了“艺术模仿自然”的合理内核,突出体现了他的唯心主义哲学。《艺术原理》是现代英国著名的哲学家、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乔治?科林伍德讨论了一本关于艺术原理的书,在书中,作者首先论证了技巧、巫术和娱乐艺术不属于真正的艺术,从而提出真正的艺术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是一种想象的活动。然后从理论上进一步探讨了感觉、意识、想象、情感、思维和语言等现象。通过对这些方面的详细论述,作者最终阐明了自己的艺术理论。作者在书中涉及到很多理论知识点,我想从以下两个方面谈谈我的阅读体会。1,关于技能。在书中,作者对技巧的论述占据了相当大的篇幅,他对技巧和艺术技巧理论的论述主要是为区分技巧与“真正的”艺术的观点服务的,至于艺术,作者认为:“在本书中,具有这种意义(指作者对艺术概念的正确把握的影响的旧意义)的艺术将被称为艺术..这正是古拉丁的Ars和希腊语的“技能”所指的,即通过有意识的控制和有针对性的活动产生预期结果的能力。”(《艺术原理》,15页)。从上面的引文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主要强调的是“通过有意识的控制和有目的的活动”,“产生预期的效果”,也就是说,真正的艺术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是无目的的活动,没有预期的效果,也就是随机的、不可预测的效果。作者严格区分了艺术与技巧,并对艺术的技巧论进行了反驳,认为艺术创作不同于有计划、有目的的技巧,本质上是一种没有计划、没有目的的创造性活动。显然,这种说法太绝对了。正如译者王志远在译者序言中所说,“他的观点抹杀或至少贬低了理性、世界观和逻辑思维在艺术创作中的指导作用,这显然违背了艺术创作的普遍事实。他关于艺术和技巧的区别的各种说法当然使问题具体化了,但未能抓住艺术和技巧的真正区别。比如,所有的技能和艺术一样,都包含着创造和探索,所有的艺术也都包含着类似于技能的创造目的和技法。他们的区别主要在于程度和具体内容。”(同上,第3页)。2.关于繁衍后代。作者在书中提出复制是一个技术问题,所以根据本文的第一点,自然,复制不应该属于真正的艺术,真正的艺术也不可能是可复制的。作者首先区分了“复制”和“模仿”的定义,认为“复制必须与模仿区分开来。说一件艺术作品是模仿,是基于它与另一件艺术作品的关系,后者为前者提供了艺术的精致范例,说一件艺术作品是再现,是基于它与“自然”中的某种东西,即与某种非艺术的东西的关系”(同上,第42页)。其次,作者给出了复制艺术的真正定义:“复制艺术的真正定义不是指制造出来的产品与原作相似(在这种情况下,我称之为复制僵化),而是指制造出来的产品激起的情感与原作激起的情感相似(我称之为情感复制)。”最后,作者指出了繁衍的目的,并对其进行了分类:“繁衍永远是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就是再次唤起某种情绪。如果是为了它们的实用价值再次唤起情感,繁衍就成了巫术;如果是为了自己,繁衍就叫娱乐。”通过这样的层层论述,最终证明了作者“复制不属于真正的艺术”的论点。单从讨论过程来看,没什么可挑剔的。问题是复制是否不属于真正的艺术?事实上,再现是艺术的重要表现手段,从古至今,相当一部分不朽的艺术作品都是以生活为主题和再现手段的。如果真正的复制完全脱离了“真正的”艺术,艺术中还能剩下什么?对此,译者认为:“科林伍德本人作为表现主义美学的代表,如果只强调艺术的表现功能,是可以理解的;问题是他走得太远了,简直把再现艺术(反映现实生活的艺术)从艺术王国里驱逐出去,从而一笔勾销了艺术认识生活的基本功能。但是,既然他简单地否定了“真正的艺术”具有再现现实生活的特性,那么这种艺术所表达的情感就不太可能是现实生活引起的真实情感,而只是起源无人能说清的神秘情感,比如苏珊?兰格说的那种‘人类情感’。”(同上,第5页)。总之,《艺术原理》这本书的中心思想是片面强调艺术的表现性特征,从根本上否定艺术的再现性特征,即否定艺术的基本功能是反映和解释现实的社会生活,对主张艺术再现的美学理论不屑一顾,认为这就是所谓的技巧论,因为再现必然意味着使用手段来达到一个目的,在柯林伍德看来,这只能是一种技巧而不是艺术特征。这样,他背离了西方古典美学的优秀传统,抛弃了‘艺术模仿自然’(古典美学中的‘自然’一词指的是现实生活)所包含的合理内核,凸显了他的唯心主义哲学。在他看来,只有表达情感的艺术才是所谓的‘真正的艺术’,任何复制艺术都是名不副实的艺术,是所谓的‘伪艺术’。”(同上,第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