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在胡生。

胡绳与近代史研究所

胡绳同志是我们党的理论家。他的理论兴趣广泛,著作涉及哲学、中共党史、中国近代史和时政评论。他不仅是一位学者,还是一位政治活动家,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功做出了贡献。作为一名学者,他对中国近代史的研究是他的重要学术贡献之一。据我所知,他和近代史研究所关系很深,非常关心它的发展。在胡绳同志逝世一周年之际,我在这里回忆他与近代史研究所的关系,作为对他的怀念。有些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有些是听说过的,可以说是亲身经历,亲身听到,亲身看到。我是一名大三学生,对他与范文澜、刘大年等近代史上老一辈学者的关系不甚了解。我在这里回忆的,只是一点点关于胡绳和近代史研究所的关系。

近代史研究所的创始人是著名的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范文澜。胡绳同志自己说,他第一次见到范文澜是在1949,那时他们刚进京。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来回走。从近代史研究所印制的《刘大年当代学者笔记》中,可以看到范文澜、刘大年、胡绳书信往来讨论学术问题的情况。近代史研究所是在1950年5月华北大学历史研究室的基础上成立的。1953年,经毛主席批准,党中央决定成立中国历史问题研究委员会。是党内讨论中国历史问题的组织。它不发号施令,陈伯达是导演。委员会召开会议,决定加强历史研究,在中国科学院成立三个历史研究所。根据这一决定,成立了以郭沫若为主任的中国科学院第一历史研究所和以陈垣为主任的中国科学院第二历史研究所。按照这个顺序,近代史被重新命名为第三名。刘大年和胡绳是这个历史研究委员会中最年轻的成员。自1954近代史研究所成立第一届学术委员会以来,田家英、胡生、李殊一直担任近代史研究所学术委员会委员。胡生担任近代史研究所的学术委员,直到1980年代。1985胡生同志辞去中国社会科学院学术委员会委员职务。众所周知他和比他早一年去世的我们院名誉院长刘大年关系密切。《刘大年当代学者札记》载有胡生致刘大年的一封信,论诗韵,可见真情坦荡。刘大年多次告诉我,近代史研究所的学术委员会必须聘请几位国外知名学者,并经常引用田家英和胡绳的例子。

第一次见到胡生同志,大概是1975。当时盛传胡生将在中科院哲学社会科学部担任领导职务。有一天,胡生同志在我们部门开座谈会,我参加了。席间,胡绳同志在谈到《新建设》系的出版问题时,提到了民国初年的《建设》杂志和后来的《中建》杂志,同时谈到了几宝中的民国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65438年至0979年,近代史研究所创办了《近代史研究》杂志,杂志第一期刊登了胡绳的《义和团的兴起与失败》,这是他即将出版的《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一书中的一章,希望通过出版向学术界征求意见。从鸦片战争到五四出版于1981。他希望近代史研究所的学者给他出谋划策,特别是给我所丁明南研究员写信,请求批评。我院近现代政治史研究室全体研究人员开了两天会,提出了读后感。虽然他们在书中对一些史实和技术问题提出了许多见解,但他们对作者在研究近代中国时所追求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力量深表钦佩。当时的政治史研究室主任何崇仁几次跟我说,他对胡绳著作中体现的理论深度和高度概括印象深刻,反复研究琢磨。据说胡绳曾对刘大年说,他的书不是中国近代史的正史,正史应该是近代史研究所写的,所以没有用“中国近代史”这个书名。遗憾的是,直到今天,近代史研究所还没有写出一部完整的中国近代史“正史”。这就需要近代史研究所的学者们反思自己了。

1982期间,胡生应邀率团赴美国芝加哥参加学术研讨会。在为数不多的成员中,有一位来自近代史研究所的中年研究员。在芝加哥,以胡绳为首的中国大陆学者与以秦孝仪为首的台湾学者进行了学术交锋。此行有利于促进中国近代史学者之间的相互了解和中国近代史学者之间的学术交流。

1985开头,近代史研究所副研究员王来弟在《近代史研究》第1期发表了一篇文章,就辛亥革命的评价问题与胡绳同志商榷。不久,胡绳出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王来弟很紧张。有人说“得罪权威,早晚要倒霉”,好像你发表了一篇与胡绳不同的文章,只是捅了个马蜂窝。王来弟赶紧给胡生同志写信,表示关心。胡生在5月10给王来迪回信,解释说她的“关心完全没有必要”,并心平气和地讨论了王来迪提出的问题。在信的最后,胡生说:“作为你评论的那本书的作者,我不完全同意你的基本论点,但我仍然认为发表你的文章是好的。你的文章既能让读者思考相关问题,又对书的作者有利,会促使作者进一步考虑你的问题。”这封信,经胡绳、王来弟同意,发表在同年第6期《近代史研究》上。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和他领导的一个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就学术问题进行了完全平等的讨论,对促进百家争鸣,形成良好的学术氛围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此后,胡绳对王庆成研究员关于洪秀全早期思想的研究文章和于研究员关于中外关系史的研究文章,都给予了明确的表扬。

1986,北方某学术期刊发表文章,贬低林则徐在鸦片战争中的抗英作用。胡绳作为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指示近代史要有所作为。近代史研究所所长余在研究所召开学术研讨会,与会学者对这篇文章提出批评。会后,我结合这次会议的讨论写了一篇反驳文章,发表在当时的《红旗》杂志上。这篇文章运用说理的方法,依据马克思主义原理,以鸦片战争的史实为依据,进行了有理有据的反驳,后来被选入各种书刊。

1987年,我院研究员简发表了《历史研究中的红军标志军》一文,引起了党的高层的反应。出版物和作者都很紧张。当时的院长余同志后来告诉我,胡绳同志在学院开了一个小会。参加人员除了分管历史工作的副校长和近代史研究所所长外,还有作者、《历史研究》和《近代史研究》的主编,以及刊物的责任编辑。胡绳看了杨、李先念、以前关于西路军问题的指示,然后说,研究没有禁区,作者在研究中没有任何错误,但是已经有中共党史研究的刊物,不要再发表任何研究党史的文章了。胡生作为院长,没有批评作者。他只是说,中央已经对这类问题发表了意见,但我没有传达给你。责任不在你,学者们受到了保护。

1990是近代史40周年。该研究所决定以学术形式纪念自己的节日。我们做了两件事。一个是铸造一尊范文澜的铜像来表达我们的钦佩和怀念。二是举办国际研讨会,扩大近代史影响。胡绳同志出席了范文澜铜像揭幕仪式,并发表了即席讲话。这篇讲话高度赞扬了范文澜用马克思主义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贡献,深切怀念范文澜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批老学者。这篇讲话后来被收入《胡绳全集》第三卷。当年9月,我们举办了“现代世界与中国”国际研讨会。胡绳同志应邀出席开幕式并发表了《关于近代中国与世界的几个问题》的讲话。这篇演讲稿是事先准备好的。讲话结束后,胡绳稍作修改,交给我,让我送到《人民日报》发表。后被收入《胡绳全集》第三卷。2000年5月,是近代史研究所成立50周年,我们开了个会庆祝。当时胡绳同志身体不好,我们不敢也不忍心请他亲自指导。

胡绳同志非常支持近代史研究所的工作。作为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近代史得到了他最多的支持。只要我们邀请他,他就积极参加我们学院举办的国际学术研讨会,并发表演讲。演讲稿从来不需要别人起草。前面提到的近代史建党40周年国际研讨会是一样的,6月在沈阳举行的九一八事变60周年国际研讨会5438+0991,6月在北京举行的上世纪中日关系国际研讨会1993+0也是一样的。他说,你举办国际研讨会,我替你接待外宾。所以我们那些年举办的所有国际研讨会都要由海外学者单独主持,由胡生和刘大年主持。这样做非常有利于扩大近代史在国外的影响。1996年中,考虑到近代史研究所在香港史研究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我们打算在香港回归前后在香港举办一次香港史国际学术研讨会,需要筹集资金。我写信给胡生同志汇报了这个想法,希望依靠胡生同志的名气,寻求香港商界巨头的资金支持。没想到,胡生同志高兴极了,答应替我们试试。他让我给他写信,正式提出这个要求,并建议直接向一位香港富商提出,这位富商是全国政协副主席,也是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副主任。他亲自修改了几遍我信的写法,然后还给我重印。胡绳同志在我的信上写了评论,希望副主席打个措手不及。大约在今年8月,在北京召开的一次会议上,胡绳亲自把这封信交给了副主席。不知什么原因,副主席忽略了我们的请求。今年6月中旬165438+10月,在广东翠亨村举行的孙中山国际研讨会上,我向胡生同志汇报,香港富商没有表示什么。这时,我明显感觉到胡生同志失望了。1997年2月在香港大学举行香港历史国际研讨会。虽然没有得到预期的资助,但是胡生同志对这次大会的关心和热情让我们非常感动。

胡生同志非常熟悉近代史研究所的学科结构和人才情况。1991年间,他在近代史研究所发表演讲,谈了自己对中国近代史研究的思考。在谈到近代史研究所的工作时,他称赞近代史研究所的中外关系史研究。过去十年,由于年龄的下降,新的研究人才无法继续。尽管我们努力吸引新的人才,但中外关系史的研究并没有恢复到繁荣时期。作为导演,我深感愧疚!

大约1990-1991年前,胡绳同志提出在近代史研究所成立中国当代史研究机构。当时近代史研究所所长是王庆成同志。王庆成同志和我商量后,起草了一份报告,论证了开展当代中国史研究的必要性,建议在近代史研究所设立当代中国史研究室,然后发展为当代中国史研究中心、当代中国研究所和国家历史博物馆。报告送到医院后,就没有了下文。这件事我没有再问胡生同志。后来我想,可能邓力群同志建立的当代中国研究所已经有了一个开端,这里不便提我们的想法。

1996年初,我陪同金冲及和广东省社会科学院院长章雷同志到胡生同志家里,商量在孙中山诞辰130周年之际,以孙中山研究会的名义在广东翠亨村举办一次国际学术研讨会。当时,胡绳同志身体健康,头脑清醒,对研讨班的主题作了明确指示。今年6月中旬165438+10月,研讨会在翠亨村如期召开,胡生同志出席。但是,我感觉他脸肿了,走路也慢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了。后来听说半个月后他因为肺癌切除住进了医院。

从65438到0997,我给胡生同志写过三次信。一次是4月份,由于近代史研究所出版的《近代史研究》8月份将达到100期,考虑到胡绳的文章已在创刊号和创刊号以后发表,编辑部和我期待胡绳同志能在100期发表文章或题字。这对出版物和读者都将是一个巨大的鼓舞。我在信中说:“近代史研究是随着国家的改革开放而开始的。十多年来,它为推动中国近代史的学术研究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你的大作自出版以来已多次在本刊发表,深受读者好评。在每百期的会议上,你似乎不能没有文章。不管你给他们写几个字还是给他们阿莫报,编辑部都会高兴得不得了。如果编辑部在6月15之前收到,就能赶上制版印刷了。”结果,我们按时收到了胡绳同志亲笔题字。我后来从胡生书记那里得知,他写这个碑文的时候,正在江苏盐城参加胡乔木铜像的揭幕仪式。因为大量的化疗,他的白细胞下降到很低的水平,他整天都在睡觉。稍微好一点,勉强写了这个碑文。在这篇题词中,胡绳同志对《近代史研究》100期的出版表示祝贺,同时重申一个建议:把1919之前的80年和之后的30年作为一个整体,统称为“中国近代史”更为恰当。这样,中国近代史就成了一部完整的半殖民地半封建中国史,有始有终。1949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历史可以称为“中国近代史”,说到1840-1949的历史就没必要叫“中国近代史”了。

这篇碑文发表后,对统一中国近代史学界的认识大有裨益。根据胡绳同志的意思,我写了一篇文章,题目是《中国近代史的分期与“沉沦”和“崛起”的问题》。我在1998开头在《光明日报》发表了一篇摘要,同年在《近代史研究》第二期发表了全文,也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

第二次是在9月11日,我给胡绳同志写信,说:“《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这部巨著的重印,是现代史学家的一件大事。我写书评不流于表面,不一定切中要害,只是想表达一下我看完之后的感受。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不要犹豫地纠正我。我把自己的论文编成了一个文集,名为《追求集》,已经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我想请你把书名给墨宝,以便为它增光添彩。附上《追思集》目录,请过目。”10年初,胡绳同志的墨宝到了。追求集1998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胡绳同志题写的《追求集》三个刚健有力的大字印在了书的封面上,为这本散文集增添了极大的光彩。与此同时,墨宝送来了胡绳同志的亲笔信,感谢我的书评,并说明武昌阵亡后湖北军政府是否设立了“战略处”。他没看到我写的文章,让我给他看。原来,在我写的书评中,我高度肯定了《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修订再版的意义,指出:

无论是《帝国主义与中国政治》还是《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都充满了一个深度参与和关注现实政治生活、研究中国近代史的大学者、大专家的智慧和眼光。他经常居高临下地处理复杂的近现代史料,给人一种如鱼得水、游刃有余的感觉。他的作品不是专门写给研究中国近代史的学者看的,也不像单纯的学术著作那样古板、书卷气、学究气,所以能为具有中等以上文化程度的各界干部和读者所欣赏。学者们,尤其是研究中国近代史的人,总是把它放在书桌上以供参考。

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从第一版1981到第二版1997,作者始终坚持他在论述中国现代化发展的基本规律时所运用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方法,坚持他在表述中国现代化发展的基本规律时所提出的一系列重要观点。一些具体的结论可能会在学术界讨论,但他在研究中提出的一些重要的指导原则值得学者们认真参考。

在这篇书评中,我还从中国近代史学者的角度指出了修改再版中的一些技术性错误,并特别批评了修改再版中保留湖北军政府时期战略的那一段。我在书评里说过,至少有两篇文章严肃地质疑过战略部是否真的存在,结论是战略部不存在。其中一篇是我在《历史研究》1987发表的一篇文章:湖北军政府战略部考证。我在书评里说,“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作者非常关注近代史研究的进展,不可能不关注这两篇文章。作者在修改再版时没有采纳这两篇文章的论点,可能对相关结论仍有疑问。不过,以上这个十年未被推翻的新结论,应该是经得起学界检验的。过度谨慎不一定是对学术进步的积极态度。”胡生同志来信谦虚地说,没有看到质疑战略部的文章。对了,我写的这篇书评是在胡绳同志80岁的时候,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的。但这只是一个摘要,而且摘要已经删除了我对再版的所有批评。非常感谢中共党史研究室全文刊登我的书评,保留我对重印本的批评。我想胡绳同志是愿意看到这样的批评的。

第三封信写于10年6月6日。我感谢胡绳同志为《追思集》题词,同时把我写的关于中国近代史分期的文章、质疑战略部的文章和一些诗词送给他。他想看战略部的文章。其他事情可能会干扰他的听力,妨碍他休息。我很惭愧。

胡绳同志关心近代史,批评近代史。1998 10 10月12日,胡绳同志谈中国近代史中的现代化问题,谈是否以现代化为主题来写中国近代史。他说:“我赞成以现代化为线索来写中国近代史。可以这么写,但是谈近代史,谈现代化,离不开阶级和阶级斗争。另外,我这几年也发表了几篇文章,说现代化开放有一个殖民地和独立国家的问题。作为殖民地半殖民地实现现代化和对外开放,与独立国家的开放性质完全不同。这个意见我说过很多次了,但是我们近代史研究所的同志好像不是很热心。我真的希望他们能写点什么。后来我想,如果我现在写一部贯穿现代化的近代史,应该怎么写?在我看来,阶级斗争还是会有的。写近代史,阶级和阶级斗争是逃不掉的。”

我完全同意胡绳同志在这里提出的基本观点。据我所知,近代史研究所名誉所长刘大年同志生前,曾就中国近代史上的两个基本问题,即民族独立和现代化(刘大年用的是现代化)写了几篇文章,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也多次讨论过这个话题,比如1984《历史研究》第4期发表的《中国近代史的两个进程及相关问题》,1987《红旗》杂志第6期发表的《论近代中国的“转变”》,1996。当然,这些都不是系统的讨论。我觉得胡生期待的是一个系统的讨论。所以,胡绳同志的批评值得我们注意。

这几年,胡生同志生病了,我一直不敢去看望他,怕打扰他休息。希望他有一个安静的环境,早日康复。1995年中期,胡生同志在301医院做了大腿手术。我和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副主任郑辉同志一起去看他。这是唯一一次。2000年3月,听说胡绳同志从外地回到北京休息。他写信给他,代表近代史研究所和我本人向他表示问候。同时,他报告说,近代史研究所的同志准备按照他提出的中国近代史的时间框架,写一部完整的中国近代史通史。但此时他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我也没有收到他的回复。

胡绳同志是马克思主义史学大师,是用马克思主义探索中国近代史研究的先驱。他对中国近代史研究的贡献需要认真总结。2000年6月5日胡绳同志不幸逝世后,中国社会科学院召开追悼大会。我在那次会议上作了简短的发言,初步评价了胡绳同志创立马克思主义中国近代史学科的功绩。在那次讲话中,我说:“胡绳同志和范文澜同志是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指导中国近代史研究的先驱,是中国近代史学科的先驱。范文澜出版了1943年汉奸刽子手曾国藩在延安的生平,1945年太平天国革命运动,1946年冀中根据地中国近代史。这是延安革命根据地代表马克思主义者对中国近代史的探索。范文澜是老一辈的学者。由于革命事业的需要,他从一个儒家学者转变为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研究中国古代史,进而转变为中国近代史的探索者。胡绳同志在1937年出版《论五四运动》,1939年出版《论鸦片战争》,1948年在香港出版《帝国主义与中国政治》,代表了在革命根据地以外从事革命活动的马克思主义者对中国近代史的探索。胡绳发表《论五四》时才19岁,还正值壮年,发表《帝国主义与中国政治》时才30岁。他的书一直被认为是学习和研究解放后中国近代史的年轻人的经典读物。范文澜的《中国近代史》第一卷在北方根据地出版,胡绳的《帝国主义与中国政治》在南方的香港出版,标志着我国马克思主义研究者对中国近代史研究和探索的成功,为新中国成立后中国近代史学科的建立和繁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现在,当我们看到新出版的《童真的童趣人生》(胡生著,人民出版社,2001版)时,发现胡生同志在1936岁时发表了《中国近代史评论》,说明他已经开始尝试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解释中国近代史。这时,范文澜的研究方向还没有转移到中国近代史的研究上来。因此,胡绳对中国近代史的贡献需要特别关注和总结。我现在提出这个题目,希望以后有机会做。这是我的愿望。

(本文根据2001年10月30日在湖北省襄樊市召开的胡绳同志逝世一周年座谈会和2001年10月5日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召开的纪念胡绳同志逝世一周年大会上的发言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