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炎培所说的历史周期律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从中国的历史进程来看,当时混乱之后还在思考治理的中国,不得不补上公平这一课。孙中山先生还是想平均地权,控制资本,只能比孙中山先生1949做得更好。中华民族只有补上这一课,才能摆脱1840以来的动荡岁月,休养生息,走上复兴之路。
与历史上其他朝代不同的是,新中国所处的历史环境决定了中国仍然需要补上“现代化”这一课。中国需要快速建立现代工业,而这需要大规模、快速的积累。如何在低水平的基础上实现产业积累和对大多数人的公平,这在当时的中国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此外,建立新制度的一代人精通中国历史。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公平-不公平”的循环可能在他们心中形成了一个解不开的历史结;他们可能是通过治乱的历史境遇,看到了公平在中国治乱中的作用和分量,知道人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从而试图找到一种能够保证公平,保证中国长治久安,避免历史循环重演的制度。
这种历史因素的相互作用,形成了以公平为核心,以政府调动资源为手段的新体制。在当时的情况下,只有政府才能实现资源的集中,在较短的时间内完成西方国家在漫长的发展道路上完成的资本原始积累和再积累的过程,保证积累的财富用于建设中国自己的现代工业。
这种高速积累显然是以抑制消费为代价的。在这种情况下,公正,尤其是分配的公平就显得非常重要。因此,当时公平制度的选择既是对中国几千年历史的总结,也是中国近代史的必然。
通过公平的制度来避免历史的循环,也许是以毛泽东先生为代表的一代人所做的历史探索。如果把那个变化放在历史的长周期里看,是否可以形成这样一种认识:它为中国彻底摆脱历史周期律奠定了基础?这值得后来者深思,也值得后来者深思。
扩展数据
背景
1945年7月,黄炎培访问延安,大谈“其兴也满悲,其亡也骤”,说历朝历代都未能跳出兴亡的周期律。毛泽东说:“我们找到了新的方法,我们可以跳出这个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放松。只有人人有责,人才不会死人。”
黄炎培:
“我已经出生60多年了。我亲眼所见,真的叫做‘其盛也盛,其亡也骤’。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团体,一个地方,甚至一个国家,很多单位都没能跳出这个周期律。刚开始都是全神贯注,没有一个不努力的。可能当时很难,只有。
然后环境逐渐好转,精神也逐渐放松。他们中的一些人自然是长期惰性的,从少数到多数,到风气的养成。虽然他们有很大的努力,但是无法逆转,无法补救。他们中的一些人为了这个地区一步步地扩张。他们有的是自然发展驱动有的是野心驱动,坚持发展。等到干部人才耗尽,难以应对的时候,环境已经越来越复杂。
控制力往往较弱。在一部历史中,也有“放慢仕途”的,有“失去政治兴趣”的,有“荣辱与共”的。总之,没有人能跳出这个周期律。从过去到现在,我对中共领导人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我只是希望找到一种新的方式跳出这个周期律的支配。"
毛泽东:
“我们找到了新的方法,我们可以跳出这个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放松。只有人人有责,人才不会死人。”
黄炎培:
事后,他写下了他对毛泽东回答的感受:“我认为这是对的。只有大政方针由公众决定,个人野心才不会发生。只有把每个地方的事务公开给每个地方的人民,才能使土地得人,人人得物,用民主打破这种周期律甚至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