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有哪些女同性恋?
追溯中国女同性恋的历史,有官方史书记载,大概始于汉武帝时的陈皇后。陈皇后失宠后很孤独,就叫了一个巫婆(其实这个女人是不是巫婆也不好说),扮成男人,像情侣一样躺在一起。汉武帝得知这件事后,非常生气。他认为是宫中之邪,杀了女巫,废了陈皇后,还指控她“女奸淫”。300多人因此被杀。
(《汉书·外戚传》)记载:后来女性被道教吸引,印象颇深。元光五年(公元前l29年),楚夫人等妇女坐地为皇后巫庙祭祀诅咒,被接罚者有三百余人。楚衣枭在城中。
同性恋在中国道教中并不违反教规。唐代多才多艺、风流成性的女道士余除了有众多的男性情人外,也有女性情人。她(19岁)与和她一起修行的女道士蔡平(16岁)同桌而眠。每当双方发生争执时,蔡平总是为自己的损失而哭泣。几乎每天都是这样,但她很快又和好了。于著名的《把女儿嫁给邻居》就是为她写的。
晚明女子冯小青与文人杨廷槐之间的同性恋就是一个具体的例子。她写给杨夫人的信感人至深。她嫁给杭州的盛丰做妾,被大太太嫉妒,住进了另一家医院。她与杨夫人的爱情,以18岁早逝而告终。
冯小青的(送别杨夫人)写道:我热情,我善良,我羞涩,像跪着一样。我是一百具尸体,但我的报酬还不够。我阿姨还好吗?特别记得南楼的小芸,看着灯光滑稽,大妈指着画屏里一个倚着栅栏的女儿天:“是不是一个妖娆的孩子,倚着风出神?”妾也笑着指着吉日:“偷偷溜到郎那边,不也像个诡计么?”于是号角来了,好玩又缠绵;它笨拙的收集小图像,委托给陈郁隐藏,找到它并发送它。如果你不保护自己,你为什么又冷又绿?当他把船放在岸上,他探索梅山,打开我的西亭门,坐在我的荫床上,纺出他生命的声音,看到空帘的寂静?对对对对。
清代朱的《明斋小识》中有一篇记录时事的文章,题目为((二女同死),描写了一个大学里心爱的妃子和好朋友相拥投江的事件。
《两个女人同归于尽》全文:海燕祝众,教上海书院管事,共爱我妾;住在类似地方的女儿,等一句话,身体虚弱,能诗会绣,是个好朋友。少数女人适合人,主张不要忠贞。愿空室伴孤帐,守女劝,持斋拜佛。闲暇或心愿,点上灯,一夜不睡,直到雨夜。九月中旬,在与人约好之后,胡琦出门去赶口,但没有它的踪迹。清晨,他漂浮在河上,两个女人拥抱在一起。这时候,屈子之应该有传记了,准备端委。
如果皇后、宫女、道士和被忽视的妻妾之间的同性恋可能是情境性的,那么明清南方女同性恋的盛行则完全是自愿的。相比之下,这种同性恋关系要稳定得多。广东顺德养蚕女子互相结盟,许下血盟,永不外嫁。她们是姐妹,亲如夫妻,荣辱与共,住在一个叫“老太婆家”的房子里,男人是禁止入内的。他们结盟的仪式叫做“梳理”。举行这个仪式的时候,就像新娘出嫁一样,经常被留为少女的大辫子,会被梳成其他的发型,去寺庙当众杀鸡饮血,对着上帝发誓。凡是被“梳理”了所有婚约的女子都是无效的,男方不能强迫她结婚,但可以赔偿彩礼和重新订婚的费用,由结拜姐妹共同承担。
清代梁少仁在《两种秋雨庵随笔》中记载了广东顺德蚕女组成的“金兰社”:广东顺德村的妇女多为拜团姐妹,名为金兰。女人嫁出去,就要回归母性,再也不回婆家。直到夫妻仪式完成,联盟姐妹才会结婚,然后回到夫家。如果逼得太远,所有的姐妹都会见面自杀。虽然聪明人可以禁止这样的坏习惯。李铁侨联出使顺德时,就很清楚这种趋势。凡是不回婆家的,都要和朱屠的父亲、哥哥一起处理,他们敲响了金钟罩,亲娘们都要受辱。那些自杀的人会被忽略。
清代张新泰的《粤游》中也有广州女子形成金兰的记载,与梁少仁大致相同。
《游广东》):广州女性大多结成联盟拜姐妹,称为“金兰会”。女人结婚后,会回到婆家。如果没有夫妻仪式,她会在联盟姐妹结婚后回到婆家。如果逼得太紧,姐妹们都会见面自杀,这在外省是没有的。十年来,风气一变再变,居然是姐妹花。而两个女人住在一起,一定有一个长得像铁砧的女人。不过这股风是从顺德村开始的,后来逐渐蔓延到番禺、沙角,效果非常好,就是在省城也是必然的。也叫“拜相知”。女人订婚后,比琴瑟更有准备,不结婚也能争一辈子,这是极其不好的。
在福建沿海以捕鱼为生的惠安女性中,类似顺德蚕女的同性恋现象也很普遍。
在明清和民国初年,在中国一些经济发达地区,如福建、广东甚至首都北京,妇女结成姐妹或金兰成为一种时尚。
(清钞还记载了清末民初上海女同团体“磨镜党”:上海一妓女有一祖母洪,不详,住在公共租界恩庆......是上海八怪之一。很少有男人结婚,但女人和她亲密无间,所以也流行所谓的“磨镜党”。洪第一,两个女人相爱,比男女之蝶更重要;据洪判断,不时有嫉妒之争,可能会以性命相搏。党员听话,不敢违抗。
清末民初,湖南省江永县、道县建立了与男性分离的女性社会。他们吃住在一起,形影不离,被称为“旅行者”,意思是经常互相拜访的客人。一些旅行者最深切的感受已经发展成了同性恋关系。女书是结拜姐妹之间的文化媒介,正是结拜姐妹的感情孕育和成长了女书文化。杭科的作品被称为“杭科歌”,是女书中最感人、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在江永县,据说清末民初游客非常多。一个旅行者要结婚了,另一个心碎了。新娘上轿子前,她的旅人用针线将新娘的内衣和内裤缝在一起,然后用花带将姑娘的身体扎紧。目的是防止新郎接触新娘的身体,不允许新娘与新郎发生性关系。婚后三天,新娘长期回娘家,旅者要严格检查新娘的丝带和内衣是否已经解开。如果他们被解开,并与新郎发生性关系,旅行者将严厉殴打新娘,并认为她对爱情不忠。一些新娘拒绝在新婚之夜与新郎发生性关系,以便对旅行者忠诚。当新郎撕开丝带强行发生性关系时,新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剪刀,刺向新郎的面部和颈部,造成流血。据老人回忆,这种流血事件接连发生了几次,引起了政府的重视,贴出了禁止游客行为的告示,才逐渐式微。女书《狗在客人面前叫》记录了旅行者之间的对话,反映了旅行者之间强烈的嫉妒心理:
吃完擦完桌子,狗对着面前的一个客人吠叫。
我去门口看了看,看到我姐来我家了。
左手接姐姐的伞,右手接姐姐的篮子。
大厅里有一个红色的油漆凳子,让我妹妹坐下,我来倒茶。
结拜姐姐来访,作为旅行者的态度很热情。拿起伞和篮子,搬凳子坐下,倒水倒茶,但结拜姐妹似乎不高兴了:
吃了一杯没张嘴,吃了两杯也没说什么。
为什么?原来结拜姐妹快结婚了,无法向旅人解释。旅行者终于知道了,于是他问她:
还是我妈对你不好,还是说不清楚?
结拜姐姐回答,不是你妈对我不好,不是他们不认识。只是他家不修心,八月十五来求亲。他家求援,分了一对好鸳鸯。
旅行者的回答真的很让人吃惊:不要紧,别忙,买点纸蜡烛去神社。我去请求上帝允许我保护他的家人免于死亡。大的小的都死了,我可以走很长的路。
这是让神仙害了男方家,让他家大大小小都死了。当我们听到这些的时候,一些旅行者用剪刀杀死新郎是可以想象和理解的。
在新中国成立和改革开放之前,政治对家庭和婚姻的影响使得人们对性闭口不谈。文革期间,女知青远离家乡,搬到生活环境恶劣的地方。在与自然和人类的斗争中,在性和生理需求的驱使下,他们也建立了同性恋的生活方式:其中一个像女人,她是高中毕业生;另一个像男生,又粗又大,初中毕业。他们很亲密,他们总是在一起。有一次,我们农场的一个女同学跟我说,他们两个不交配。我说,你在说什么?她说,像男人和女人一样交配。夏天我们农场每个人都挂一个小蚊帐,一个太小。两个人都必须睡在蚊帐里,裹着毛巾。一个洗澡,另一个必须坐在旁边看。有时他们用一桶水洗澡。我说,你是不是太脏了?他们笑着,没有说话。
女同性恋隐语
中国古代也有一些女同性恋的行话。据《汉书·昭妃传》记载:“宫(宫女名)与宫(宫女名)相对。”东汉人应劭解释说:“朝廷官员吃饭是为了情侣名”,“吃饭是为了情侣”作为同性恋暗语在宫中流传了千百年。在两千多年的封建制度中,无数的宫女没有人身自由,显赫的皇后也不例外。很多卑微宫女的同性恋行为,不仅方便,而且安全。
在一些地方,女同性恋被称为“徒步旅行者”。一般来说,徒步旅行者是结拜姐妹。你可以来我家做客,我们可以在你家住几天,所以我们叫他们徒步旅行者。狭义的旅者是指结拜姐妹中有同性恋关系的女性。
光绪《永明县志》)讲到桃川一带女子的习俗,就是结拜姐妹,认老朋友的习俗:“在周涛尤其如此,其母也是女子的消遣。如果拜访他家的女儿长得漂亮,她会交朋友(周涛被称为旅行家...)和相处互相学习,就是没有其他的牵挂,有用的岁月不知不觉就度过了。县志接着说:“急须将此条加于家规,以救耻之人。“所谓‘肮脏可耻’,显然是指结拜姐妹之间的亲密行为,包括性行为。
县志要求在当地的族规中增加一条禁止此类行为的条款,可见女性同性恋行为在当地并不罕见。道县也有类似的情况,称为“结客”《道县志》说:“清末至民国,农村未婚女子有结拜姐妹的习俗。她们大多数都是富家女,风华正茂,处于爱情的萌芽期。因为不满旧式的包办婚姻,不敢自由恋爱,害怕异性,所以互相爱上同性,成为姐妹(俗称‘结客’),经常同居一室,就像夫妻一样,甚至约定不结婚。有的姑娘听信老人或巫师的传说,女人生完孩子就死了,血淋淋的地狱,在桃园受罚,叫做‘去桃园’。他们不婚而死,任由他们在阴间享乐。所以解放前,农村有结盟姐妹自缢,酿成悲剧。”道州支竹词》云:‘无郎能解其女忧,不嫁东风可得自由。打赢联盟,姐妹们,一起烧香拜花楼。“也就是说,这件事。抗日战争胜利后,这股风就平息了
中国古代的女同性恋形象
中国古代女性的同性恋恋情深藏在闺房里,留给我们的只有模糊晦涩的记载。历史往往以不同的方式呈现在我们面前。像描写阳刚之气的,有很多描写女同生活的小说和情色图片。如明代兰陵的《金瓶梅》,同代丁的《花影》,明末清初李煜的《伴香香》中的崔、曹玉华,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冯三娘、范十一娘,清末曹雪芹《红楼梦》中的藕官、药官、蕊官等女歌手。
瑞典出版的情色图片有两幅,是清初画家的作品,描绘的是两个女人互相摩擦性器官的性爱和亲密。无论是作者的绘画技巧,还是对女同性爱风格的理解,都非常成熟。
明清时期出现了大量的性文学和情色图片,几乎都是男性作家写的,其中的女同形象也是以男性视角来描绘的。虽然不乏好奇,但这些小说中女性之间的爱情大多被解读为情有可原,抱着同情和宽容的态度。
旅行者之歌——古代女同性恋创作的情歌
清末民初,江永县和道县的结拜姐妹和旅者建立了与男性相对隔离的女性社会。他们同吃同住,形影不离。他们被称为旅行者,意思是经常互相拜访的客人。有的旅人感情最深,发展成同性恋关系,而女书就是这个女性社会的交流工具和文化媒介。如果说顺德和广东的女性是靠物质大厦——大妈家来捍卫一个与男性隔离的女性社会,那么江永县和道县的女性则是靠精神创造——女书来维持那个与男性社会相对隔离的女性社会。女书的文字与汉字不同,但每个字都有音义,女书的文字只在女性群体中流传。杭科的作品被称为“杭科歌”,是女书中最感人、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下面的女书《旅人之歌》表达了十二个月里旅人之间的思念、期待、重逢的喜悦和离别的痛苦。
正月比天好,两人不欢而散。
二月百树来叶,绿得甜。
三月的杨梅,金灿灿的,邀请伙伴们一起来玩。
4月份比较忙,邀请姐姐收车办事。
五月天热,姐姐把高楼里的颜色都绣好了。
六月的日子比六月的日子长,一对鸳鸯过不去。
七月学缝在一起,不要集一针。
八月,申堂做客,高楼落泪。
我们9月份开始一起纺线,以为我不想动。
十月霜风树落叶,可怜的两个高兴不起来。
11月,天鹅从海上启航,但它的妹妹却不见了。
12月是一年的结束,希望明年能吻到你。
旅行者经常用信件来表达他们对彼此的爱,比如一封信这样写道:
前世感情好,今生感情好。
姑娘的楼像宝石,池塘里有一条金鲤鱼。
凤凰起身邀伴,振翅高飞。
飞到文楼去玩,飞到天边去玩。
不如一起住高楼,两人爱得很深。
大意是,我们前世有结拜的缘分,今生真的找到了好朋友。我们像凤凰一样,相邀相伴,高飞,歌唱,啼叫。我们飞到了遥远的地平线,在那里很快乐。我们飞进了一座僻静的楼里,在那里相爱,度过了快乐的时光。
在中国经历了一场文化浩劫之后,国门的打开让人们接受了国际上关于同性恋和女同性恋的各种观念。原本对女同性恋相对宽容的中国,似乎一夜之间出现了大量女同性恋。“女同性恋”这个词在我们国家没有政治色彩。人们倾向于从生物学和社会学的角度来讨论,而女权主义者一般会与之划清界限。
笔者认为,同性恋只是生物多样性的表现形式之一,提高社会接受度的主要途径取决于整个社会观念的科学化,这是一个科学命题而非政治命题。让更多的人从女同的历史中认识到女同的存在,有助于大家相互了解和交流,有助于形成对女同的科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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