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文化情结,为什么西双版纳的傣语地名那么奇怪?

喜欢旅游的人,对地名的理解肯定会不一样。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旅行中关注外国地名所蕴含的历史文化。比如西双版纳的傣语地名,很有特色,可能会让新人迷惑,但也仅此而已。但地名不仅仅是地理坐标,更是一个地方的历史、文化、语言、地理的结合。不读,你找不到它们的内涵。

地理空间以语言形式表现为地名,其命名理据与语言习惯、社会制度、宗教文化、自然景观、历史传说等密切相关。所以读传统地名是了解一个地方历史文化的好方法。从西双版纳的傣地名入手,解读西双版纳日渐衰落的历史文化传统。

专名和通用名

一个完整的地名由专名和通名组成,其中专名用于区分地理实体中的个体,是一个地理实体的唯一的、特定的名称。一般来说,名字只有一个,但当然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江”、“河”,以前是长江、黄河的专名,后来演变成河流的通称。

通用名称用于区分地理实体的类别或属性。比如省、市、县、乡、河、湖、海、冲嘴指向不同的地理实体,通名可以指向组织层级、地貌、建筑规模、景观类别等。各地的地名专名各有特点,但来源不外乎那些;但地名的通用名也有一些差异,比如同一个居住区,通用名不同的有村、庄、寨、屯、湾等。

中国的地名大多是“专名+通名”的结构,而西双版纳的傣族地名是“通名+专名”的结构,是地名的一种模式,说明地名是地理空间的语言反映,不同的语言会有不同的地名结构。

崇平坝光山区

西双版纳古称梦露(以下简称古西双版纳),是12年底傣族的一个分支建立的政权。这个傣族人跑遍这片土地后,自称为傣族(以下简称西双版纳傣族),意为“孟氏傣族”;蒙古灭大理后,孟玲成为元朝的一部分,从那时起它就属于中央国家。元明清时期,在孟玲设立军民总管理处或宣传部,任命孟玲为召片首领(即孟玲大师)进行世袭管理。直到民国时期,仍由海关管辖。

新中国成立后,成立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后改为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她像一颗绿色的珍珠,镶嵌在祖国的西南边陲。西双版纳位于横断山脉的南缘,地形整体较为平坦,切割山、低山、山间盆地、宽谷盆地和开阔低谷交替分布,其中山地丘陵占95%,山间盆地和山谷仅占5%,基本上是傣族的聚居地。

傣族是一个以稻作为生的民族,他们定居下来,务农,他们渴望靠近山川的地方。在地理空间上,戴对平坝有着异常的偏爱,因为有了水资源丰富的平坝就有了农业优势和潜力,体现在对平坝和河流的命名重于对山的命名,即“水重于山”

曼、孟与版纳

傣语中,河流冲积形成的平地叫崩,地势较高的平地叫平,山沟叫汇,山叫宽,坝(包括平原、盆、谷)叫东,河叫南,湖叫厚。

村落、村落等基本聚落称为“蛮”,首领居住的城池、集市或常年有商业活动的城池称为“经”,有不规则、频繁的市场活动的城池称为“嘎”,有防御工事(如壕沟、护城河)的城池称为“云”,地区、乡村称为“蒙”,这些都是最常见的,反映了傣族的情况。

原来的“孟”只有地域、地点的意思,指的是一个大坝(包括盆地、河谷、平坝地区);戴进入封建封建社会后,“蒙”衍生出城邦、诸侯国、封建国家、封建城市的含义,但不具有行政区的含义;公元1180年,政权建立后,“孟”成为一级行政区,影帝会授权大臣、族人管理。这自然是孟。

有的大坝很大,在大坝相对独立的边缘会形成萌。有的被称为“风景”,如坝东南边的景镇,有的被归为小蒙,如坝北边的孟邦。自然孟有大有小,大的孟可以管小的孟,但每个自然孟都有一个“召孟”(即一个孟的主人),它还设置了议事、行政等机构,隶属于召孟首领,它设置的机构既隶属于召孟,又隶属于孟玲议事会。

自然孟下有两个村,即龙和哈马,下有霍溪,再有曼,即最基本的村。当时龙、哈马、霍溪的范围因人口变动、赋税、劳力等原因发生变化,所以几乎没有留下带有其通用名的地名,而孟、霍溪。

至于西双版纳,并没有一万二千田十二坝子,其中“班”是动词而不是数词,意为“裹”、“用布条包东西”,而“那”指的是赋税和劳役,“班那”指的是赋税和劳役相结合,按人口分摊的地区,是路萌献给中国皇帝的贡品和礼物。

本来,版纳是由相邻的自然蒙古人组成的,但偶尔也会发生他们互相争斗甚至攻击呼召首领的情况。后来,呼召首领呼召大臣,呼召孟重组版纳,不相邻甚至相距甚远的自然蒙古人也合并成一个版纳。因为版纳偶有变动,不构成行政区,所以没有以版纳为通用名的地名。

特色地名是怎么来的?

西双版纳傣族地名的来源还表现为多样性,主要包括社会制度、原始宗教、南传佛教、地理因素、派生地名等。几乎所有的傣语地名都与这五个因素有关。傣族特有的地名通用名与傣族独特的历史文化、风俗习惯相结合,也产生了独具特色的西双版纳传统地名。

有许多传统地名产生于社会制度,如张曼是承担驯服大象劳动的村庄,曼扎是承担吃饭劳动的村庄,曼山是承担编竹器劳动的村庄。这些村子都是以他们所承担的劳动来命名的,重名很多,比如勐腊的曼扎、韩猛,勐阳的张曼、勐腊,因为很多自然村承担的劳动都差不多。

少数村庄被赵萌或赵萌命名。比如满伯被叫去,希望村里人多如白蚁,满雷被村民叫去,叫孟把逃跑的牛追回来。此外,还有以首领官职命名的村落,如曼拉蒙,其首领曾是“班门”,后被革职,称为“拉蒙”,故名“曼拉蒙”。

佛教传入前,原始宗教是傣族的唯一信仰,表现为万物有灵和祖先崇拜,因此保留了原始宗教元素衍生的地名。例如,满震反映了对祖先神“迪拉真”的崇拜,曼勒以供奉祖先神的棚子命名,博陵是供奉神的池塘,曼莫是原始宗教范畴中的巫师村。

南传佛教教传入西双版纳后,傣族不仅保持了原始宗教信仰,还皈依了南传佛教教。但与原始宗教相比,南传佛教教对傣族地名的命名影响更为深远,一些地方以命名,如朝圣、修行、佛教建筑、佛祖巡游传说等。有些地方,其原名与佛教无关,却直接隶属于南传佛教,这样的地名数不胜数。

地理要素地名的由来很多地方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语言和描述。傣族的一些地理要素地名由人类通名和自然通名组成,如曼会是山村,曼光是山村,曼崩是冲积平原村,曼弄是湖村。另一方面,只要在地理事物上加上普通名称,就会形成新的地名。比如京邦是山脚沼泽附近的集市,曼亨纳是田头村,曼赛是河边的沙村。一般来说,傣语的地理成分重名较多。

傣族地名的派生方式也很有特色,在原有地名上加上方位词、形容词,形成新地名,但与内地常见的前、后、左、右相加不同,傣族的派生地名只分上、中、下(“乐或那、岗、傣”)、大小(“龙、侗”)、新、旧。

西双版纳哪里有地名怪物?

西双版纳傣族地名内涵丰富。他们不是没有资源的水和没有根的树。它们背后有着灿烂的傣族历史和文化。传统的“通名+专名”地名与中国大陆常见的“专名+通名”地名完全不同。这是西双版纳传统地名的第一个奇怪之处,在于傣语本身,地名是语言的地理反映。

西双版纳传统地名的第二奇,源于傣族延续几千年的社会制度。且不说以劳役命名的地名,仅“勐”、“敬”、“满”等通用名就形成了一串地名、一捆地名,在西双版纳傣族聚居区形成了地名类型区,塑造了勐腊、勐海、勐遮等西双版纳地名的空间景观。

西双版纳传统地名最大的奇怪之处在于,傣语地名翻译成汉语时,在汉语中无法直接看到其原意。这是因为不同语言的地名在翻译和书写时,用词和含义都不一样。如果不认识戴,你看《韩猛》不会想到《卷席》,看《梦纶》不会想到《柔软》,看《梦魂》不会想到《归去》。

各地的地名本身并不陌生,而是反映了当地的历史文化。西双版纳傣语地名是傣族认知活动对地理空间分类的象征性表达。独具特色的通用名和地名结构与傣族独特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相结合,形成了具有西双版纳特色的传统地名。如果你用傣语阅读它们,你会感受到独特的魅力。如果你踏上这里,你就能理解它们地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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