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国的文化发展

摘要:中国文化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萌芽和发展时期，我们应该从宏观和全局的角度来把握它。结合中国文化在各个阶段的特点和主要成就，中国的文化发展可分为七个阶段:前文明时期(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萌芽时期(夏商周时期)、形成时期(春秋战国时期)、定型时期(秦汉时期)、发展时期(魏晋南北朝和唐宋时期)、成熟期(元明至鸦片战争前的清朝)、过渡时期(从鸦片战争开始，

关键词:中国文化；文化；发展历程；

中国文化起源很早。虽然在发展过程中历经磨难，但始终一脉相承。中国文化在其形成和发展过程中，不断面临周边少数民族的入侵和威胁，不断受到外来文化的挑战，有时甚至濒临灭绝，但由于中国文化顽强的生命力而得以保存。

虽然少数民族在中国历史上曾数次占据中原，但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的竞争导致了先进的中原文明战胜落后的游牧文明。因此，虽然中国文明史上出现过五乱、孟元、契丹、女真入主中原等插曲，但并没有使中国文化陷入根本性危机。结果是，即使少数民族在政治上统治中原，甚至经历过极端的民族歧视和压迫，最后都是“入华即华”的文化。无论主动与否，少数民族统治者一旦入主中原，无论多么保守落后，都会立即借鉴中原的先进文明，有时甚至会出现非常激进的情况，如北魏孝文帝改革，在政治、经济、文化上实行全面的封建化、汉化措施。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之间的竞争是中国文化发展的一个重要方面，但“由于传统中国民族主义的慷慨和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这些冲突往往可以在中国文化的影响下得到解决”。(1)中国少数民族的改革，有的是在进入中原后进行的，有的是在没有大规模战争的情况下进行的，但都是因为仰慕中原发达的生产力、先进的制度文明和物质文明、强大的军事力量和稳定的社会环境而进行的。正因为如此，少数民族向中原学习的封建化和中国化构成了民族融合的重要课题。

对于外来文化的入侵，中国文化虽然经历了巨大的挫折和落差，但也以中国文化的胜利而告终，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中国文化的开放性和吸收性。在中国早期文化史上，如佛教文明的进入，后期西学东渐，中国文化与外来文化的碰撞，最终实现了外来文化的中国化和文化的再融合，从而使中国文化生生不息，历久弥新。佛教的传入是中国文化发展中的一个重要事件。虽然在特定时期为统治者所倚重，但最终并没有取代儒学。佛教，以及后来的基督教，在进入中国后，被迫传入中国，以更好地适应中国文化的基本理念和内涵，实现广泛传播。佛教、道教和儒教构成了不断变化的中国文化的主要部分。西学东渐和此后西方文明的进入，对中国文化来说是生死存亡的转折点，中国文化以良好的韧性再次实现了大转型。后来资产阶级思想的广泛传播，西方科技文明和价值观的进入，都未能从根本上改变中国文化的地位。在他们的冲突中，他们都以中国文化对外来文化的吸收和融合而告终。

中国文化虽有诸多弊端和不足，但在关键时刻和面临文化生存临界点的时候，能够发挥中国文化的优势，吸收先进优秀的文化，使中国文化得以完整系统地保存和传承，尽管历经沧桑。正是因为中国的文化具有自我保护性和兼容性，中国的文化才得以延续几千年，构成了中国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对于中国文化的这一特点，正如一些著作所指出的那样，中国文化“不仅具有坚韧的‘凝聚力’，而且对于外来文化也具有‘反异性恋’性。它的作用是不受外来民族心理和精神的影响，有力地维护了中华民族的存在。中国民族文化的这种“凝聚力”和“反异性恋”的结合，对外来文化产生了强大的消化力。(2)中国文化的这些优势，使中国文化在受到挑战时，能够对外来文化采取包容的态度，从而相对完整地保存下来。同时，由于中国文化时间跨度长，各地区、各民族发展过程中的差距和不平衡性明显，以及中国文化本身在发展过程中也经历了多次转折和飞跃，了解中国文化的发展过程具有重要意义。

对中国文化发展的认识始于清末民初，随着中国学术界对这一问题的关注，在今年的大量著作中有所论述。“在中国，文化的融合是通过中央集权实现的，文化的延续是通过朝代的更替实现的，文化的辐射是通过疆域的扩张和收缩实现的，文化的内涵是通过夷夏互动实现的。”③中国文化发展的特殊性造成了中西方学者在看待中国文化发展历程时的诸多差异和分歧，其中一个重大分歧就是对中国文化发展认识中所涉及的分期问题和各个时代的主要文化特征。本文将讨论这两个主要方面。

中国文明可以分为三个时期:原始文明、农耕文明和工业文明。原始文明从远古到夏朝建立，农业文明从夏朝到鸦片战争前的清朝，工业文明从鸦片战争到现在还在继续和深化。基于这三个文明的阶段，我认为中国文化应分为前文明期(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萌芽期(夏商周)、形成期(春秋战国)、定型期(秦汉)、发展期(魏晋南北朝和唐宋)、成熟期(鸦片战争前的元明到清朝)、过渡期(鸦片战争到今天)。下文描述和介绍了中国文化发展的主要特点和方面。

1.前文明时期: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

中国在进入文明之前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进化过程，这为中国文化的独立发展奠定了基础。

(1)中华文化的独立起源:新中国成立后发掘的大量新石器时代和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推翻了外国关于中华文化的理论，向世界证明了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起源于中国，是原生的中华文化。云南元谋人、陕西蓝田人、北京周口店北京人、安徽和县人、湖北郧县人的发现，无可争议地证明了中国是人类起源的重要地区。大量猿人遗骸或遗物的发现，表明早在200万年前的中国，人类就已经在中国生活繁衍，由此拉开了中国文化的帷幕。

在中国的古代和新遗址中有大量的发现。古遗址以大理人、许佳尧人、丁村人为代表。这一时期生产工具改进，人工火发明，氏族制度逐渐萌芽。新来者的重要遗址有北京周口店古龙山的穴居人、内蒙古萨拉乌苏河流域的河套人、山西朔州的知玉人、四川资阳的资阳人等。这一时期，原始艺术开始萌芽，原始灵魂不灭的观念在墓地得到体现，原始宗教开始出现。大量古遗址和新遗址的发现显示了中国文化的独立性和良好的传承性，考古发现证明中国文化起源于当地，是世界文化起源的重要组成部分。

(2)文明的多中心起源:许多考古发现证明，黄河、长江、珠江和辽河流域都是中华民族和文化的发源地。在中国旧石器时代到新石器时代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多个中心，呈现多中心发展。文明起源的多中心原因是复杂的，但毋庸置疑的是“辽阔的地域为中国文化的多元起源奠定了不可或缺的基础”(4)。地域的辽阔和地理条件的明显差异为文明的多源起源提供了可能。

(3)农耕文明的初步形成:从石器时代到铁器时代，社会生产力大大提高。在农业上，从锄地到耕田，从使用木犁或石犁到使用金属犁，人类改造自然的能力有了显著的提高，于是农业开始从畜牧业中分离出来。在河姆渡遗址发现了成堆的稻谷、稻壳和稻叶，证明早在7000年前中国就人工种植了水稻。这一时期形成的农业对后来中国文化的形成和发展起了重要作用，并对封建社会根深蒂固的“重农抑商”观念的形成产生了直接影响。农业产生的农耕文明是以中国为首的东亚文明与西方文明的一大区别。农耕始于黄河流域和长江中下游，逐渐成为中原和南方地区人们的主要生活方式。中原农耕文明与北方畜牧文明的竞争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农耕文明深刻影响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从根本上影响了中华民族的政治、经济制度、文化发展方向和基本文化特征。

(4)文明的前身:农牧业分工以后，出现了制陶、纺织、酿酒等活动，同时由于金属冶炼的出现和发展，出现了手工业。手工业在生产工具的制造上有了很大的进步，促进了我国向文明时期的转变。这一时期出现了绘画、雕塑、舞蹈、音符符号、画面符号等文化艺术，为中国后来的文化艺术发展奠定了基础。

同时，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交换范围的逐步扩大，私有制日益得到发展和巩固，炎黄、东夷、苗蛮三大部落开始出现。在复杂的斗争和融合中，三个部落的联盟形成了以华夏为核心的国家的最初雏形。战争打破了部落之间的隔阂，融合了部落创造的文化，加快了社会发展的步伐，促进了贫富分化和阶级的出现。到了黄帝时代，后来国家的雏形已经开始萌芽。在走向文明社会的过程中，黄河中下游成为中国历史上氏族、部落交流、竞争、融合的中心。随着这个中心的不断扩大，最终形成了以炎黄部落联盟为核心，包括东夷和苗蛮大部分祖先在内的* * *体。

2.萌芽阶段:夏商周

夏商周是中国奴隶社会时期，这一时期的初始文化是中国文化发展的基础。

(1)政治机构的初步建立:夏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奴隶制国家，它的建立标志着中国历史正式进入文明时代，为中国四千多年的文明发展奠定了基础。商周在夏朝之后继续发展。在这个时期，国家机器基本上为后来的国家奠定了框架。国家开始拥有强大的军队，由各级官员组成，建立朝贡制度，制定刑法。商朝康定以后，长子继承制逐渐确立。国家机关不断复杂化、完善化、强化化，统治区域逐渐扩大，以中原为中心的疆域基本确立，周朝建立了完善的井田制和封建制。这一时期确立的政治制度和统治形式对后世影响深远。

(2)青铜器的发展:商代是青铜器发展的高峰期。由于其高超的制作技艺，发达的生产技术，大规模的作坊，以及留下的大量代表性青铜器，商朝也被称为“青铜时代”。这一时期，青铜器被广泛用作礼器和战争，也用于生产。在殷墟和郑州商城的遗址里，有专门为皇室服务的青铜铸造作坊，作坊里有详细的分工。从遗址和发现的青铜器可以看出当时冶炼的熟练程度和先进技术。西周的青铜器数量远远超过商代，历代出土的青铜礼器、器皿、武器、工具、饰品数以千计。这一时期的工匠已经掌握了锻造和铸造铜和铁的技术。青铜器的发展艺术相当有特色，青铜器的雕刻和纹饰也说明雕刻艺术达到了很高的水平。青铜冶炼技术和青铜制造技术的高度发展是生产力发展和生产技术进步的反映和表现。

(3)文字:具有大事记性质的描述性符号一般见于原始社会晚期的遗址，商代已有成熟的甲骨文和铭文，因此推测夏朝可能已有文字和文献记载。商代有陶文、玉器、青铜器和甲骨文，以商代晚期的甲骨文最为丰富。商代出土的有文字的甲骨有10多万块。加上其他器物的铭文，大概有4000字左右，已经是相当成熟的文字了。西周传世的金文与商代的金文基本相同，但西周出土的器物较多，铭文较长，所以成为金文的主体部分。这一时期的文字为后世汉字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4)文化繁荣:崇天保民思想的形成和朴素唯物主义的萌芽，对后世哲学的发展影响深远。周朝重视对贵族子弟的教育，从小就开始教授礼仪、音乐、射击、御防、数书等基本知识和技能。礼仪是西周社会的一个重要方面，有许多关于成人、婚礼和葬礼仪式的规定。周礼对后世中华文明产生了重要影响，周公礼乐对中国传统文化和社会产生了深远影响。

3.中国文化的形成时期:春秋战国时期。

春秋战国时期是中国历史上的大变革时期，也是中国文化形成的时期。百家争鸣标志着封建文化框架的形成。

(1)百家争鸣:周平王东移后，“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诸侯国争霸战争持续了几个世纪。虽然政治纷争不断，但中国文化经历了一次大繁荣。在这一时期，由于激烈的社会变革、复杂的社会矛盾、激烈的政治斗争和经济文化的繁荣，人们对这一史无前例的社会变革所产生的问题有着自己的态度、愿望、意见和要求。同时，由于诸侯之间的纷争，统治者不可能实行文化专制的制度，统治者竞相招贤纳士，所以各种流派都有发展的机会。各种学派著书论政，既相互批判，又相互影响。于是乎，百家争鸣，这一时期形成的各种学术思想成为了以后中国思想文化的主要来源。这一时期的学校不仅是学术学校，也是政治学校。社会上形成的很多流派，不仅观点不同，同一流派也有不同的代表和观点。比如墨家提倡节俭、兼爱、尚贤、非公，道家把主观唯心主义和绝对相对性结合起来，儒家孟子的仁义民主思想，儒家荀子的礼法结合，韩非子的法。

(2)教育的进步:春秋以来，私塾在政府中的讲学和学习垄断被私塾成功打破。孔子编纂的书籍，如《春秋》、《孟子》、《中庸》、《论语》、《大学》，影响了中国知识分子几千年。“中国文化的传播和发展，离不开孔子对古代文献的编纂和私塾的建立”。孔子在教育思想和教学方面也做出了巨大贡献。他提倡“有教无类”，提倡私讲学，为战国时期的社会改革奠定了人才基础。政府垄断形势下的中断学习和私人讲学的兴起，反映了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要求。私人讲学逐渐成为封建社会培养人才的主要方式和途径。它培养了一大批知识分子，他们知识渊博，注重封建礼教，忠孝节义。这些人在“学而优则仕”后成为统治阶级的重要组成部分，构成了中国文化发展的主力军，对中国文化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3)儒家思想的形成:春秋时期，孔子提出“仁者爱人”、“克己为仁”，推崇周礼，形成了儒家思想的重要基础。战国时期，孟子和荀子结合自己的理解，对儒家思想进行了完善和阐释。孟子提出了“重民轻君”的思想，荀子则要求“礼治”与“法治”相结合。儒家思想初步形成后，不断被统治者改造，成为服务于封建统治的正统思想。它所倡导的“和”以及所倡导的中庸之道对东亚文化圈的各个国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4)大一统趋势加强:由于诸侯纷争，各国为了赢得战争，纷纷进行改革，逐步建立封建制度，民族融合加强，统一成为大势所趋。诸侯争霸，大国吞并小国，加强了各地区之间的经济文化联系，奠定了中国统一的基础，为大一统文化的形成准备了政治条件。

4.定型期:秦汉

秦朝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封建王朝。它和后汉所采用的政治制度成为封建政权组织和统治机构的范本和蓝本，它们的文化政策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加强中央集权，建立封建行政制度:秦朝开始建立至高无上的皇权，在封建国家中享有神圣的地位和最高的权利。在皇帝的统治下，建立了一整套官僚体系。制定了比较完善的封建法典《秦律》，将郡县制扩展到全国，在全国建立了从中央到地方的封建统治网络，强化了封建国家机器。秦朝在全国建立私有制，统一文字、货币、度量衡、铁路，顺应历史潮流，建立了统一的国家。汉朝的建立宣告了秦始皇的皇位梦破灭，也用事实回答了“宁愿要什么样的诸侯”的问题。汉朝基本沿袭了秦朝的制度，建立了比较完备的武装力量，制定了法律，实行了新的赋税制度，汉民族也在这一时期正式形成。“秦始皇统一中国波及全国，奠定了中国古代政治制度的基本模式。后来经过西汉初年吴楚之乱的冲击，在汉武帝时期正式确定下来，成为中国古代社会两千多年的主要制度文化。”⑥东汉加强尚书台，削弱三公职权，加强监察机构，进一步完善统治机构，确定州、县、郡的地方行政机构，废除内陆郡县、国的长官。此后的封建政治组织都是建立在秦汉的基础上。

(2)文化专制:秦始皇在文化上采取极端措施。虽然他的焚书坑儒政策在短时间内维护了统治，巩固了统一，但这些措施对中国文化起到了极大的破坏作用，造成了文化上不可挽回的损失。主客观条件成熟后，汉武帝接受了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议，以改革后的儒家思想为统治思想。自从汉武帝确立了排他性的儒家思想，以孔孟为正宗思想的儒家思想成为封建统治阶级的正统思想，儒家思想开始成为封建统治者的首选，并影响到文化的方方面面。“对儒家思想的倡导和崇拜，确实使其成为封建王朝的实用政治理论，由儒家思想衍生出的伦理规范深入人心，甚至成为中国文化的主要精神。”⑦

(3)佛道的兴起:道教形成的东汉时期，随着中央集权的封建专制国家的建立，秦汉时期出现了以天帝为首、四神护佑的一系列神权等级。方士对神仙进行筛选改造后，逐渐引入皇帝和老子作为道教的领袖。道教虽然在封建社会从未占据统治地位，但对统治者影响深远，许多统治者痴迷于长生不老药的获得。东汉时期，道教开始有了比较完整的体系，正式成为中国的民间宗教之一，对中国文化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佛教诞生于印度，东汉初年传入中国。之后开始适应中国的特点，对中国的思想、文化、艺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5.发展时期:魏晋南北朝唐宋。

这一时期的文化在秦汉文化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开始确立中华文化的宏伟气势。

(1)儒家思想的动摇:东汉末年的政治混乱，儒家思想政治依赖的丧失，佛教的广泛传播和道教的迅速发展，以及儒家思想本身的日益僵化和群众基础的缺失，使得儒家思想在文化上的主导地位开始动摇。在这一时期，形而上学开始成为一种占主导地位的意识形态。

(2)科举制度的建立和发展:隋朝开创的科举制度取代了魏晋南北朝的九品钟政制度，对中国的统治秩序、教育方式和文化内涵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杨迪在隋朝时，科举制度形成了。唐代科举分为常规和常规考试，始于武周，北宋实行试卷“糊名制”，科举制度不断完善和发展。科举制度"以地主阶级的思想道德为准绳"，扩大了统治秩序，对中国知识分子的思想产生了重要影响，有利于文化的传承和弘扬。

(3)制度文化的完善:隋朝改革官制，实行三省六部制，权力分为两部分。在兵役上实行官兵制和兵农合一，在朝贡上实行均田制和租佃调节税制。唐朝实行府兵制度。北宋实行重文轻武政策，宰相权利在中央分立。隋代的《黄恺法》和唐代的《唐律》融合了中国封建法制的基本精神，为社会秩序的稳定和文化的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4)中外文化交流:佛教自传入以来，为了更好地适应中国的特点和人们的信仰习惯，一直在不断地变化和调整。它与道家、儒家思想相结合，最终在宋代形成了理学。佛教的传入、普及和发展，不仅丰富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涵，而且使佛教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中外文化相互吸收的结果。唐朝后期，随着各民族的进一步融合和对外交往的频繁，以及政治制度和思想文化的融合，唐朝凝聚了巨大的力量，繁荣了文化，以宽广的胸怀接纳了大量的外来文化，使之融入中国的整个文化之中。⑨博纳和中国文化的开放精神就是在这个时期正式形成的。

(5)新儒学的形成:到了宋代，由于阶级矛盾和民族斗争的推动，佛、道向儒学渗透，儒学开始哲学化，并超越了单纯研究经学的范围，成为包括经学、文学、历史、哲学等在内的新知识。，形成了宋学。南宋以后，宋学各派发生变化，理学在与各派的竞争中胜出。新儒家重新确立了儒家的正统地位，成为长期影响中国文化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