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是被风雨吹走——民国大师轶事(2)

四:黄侃(1886 ~ 1935),原名乔乃,后改名乔新,最后改为阚,本名纪纲、纪子。晚年,他是一位居士。湖北蕲春县人。国学硕士,语言学家。

黄侃与章太炎相识于日本。当时黄侃住楼上,章太炎住楼下。一天晚上,黄着急,上不了厕所,就从楼上窗户解开裤子,往下倒。此时章太炎正在夜场看书,突然一股尿如瀑布般溅落下来,忍不住大声呵斥。出身名门的黄侃年少浮躁跋扈,被骂了回去。不要骂陌生人,双方交换名字后,都知道对方的名字,于是转而学习,越聊越投机。章太炎是朴学大师,所以黄侃称自己为弟子。此后,黄侃大师师从章太炎多年。章太炎清高孤傲,很少赞美现代文人,而对待黄侃却是惊愕不已。

黄侃曾经去过王闿运。王是当时的文坛领袖。他很欣赏黄侃的诗文,不禁赞叹道:“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文采横溢了。我儿子和你一样大,但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个打瞌睡的狗!”黄侃听了亲切的话语,疯狂立刻爆发。他说:“你老君尚且不懂,何况你儿子。”

有一次,上课铃响了,学生挤满了教室,等着老师上课。但黄侃坐在教师休息室里,丝毫没有起身去教室的意思。同学们等了一会儿,看到老师还没到,就赶紧去教务处报了。教务处的工作人员知道黄侃发脾气,马上跑去请他上课,说:“该上课了。该上课了。”谁知黄侃双眼望天,冷冷道:“时间到了,钱还没到。”原来学校没有及时发工资,黄侃表示不满。教务处赶紧给他发了工资才去上课。

黄侃在南京逗留期间,遇到了当时的考试院院长戴。戴问他:“你最近有什么杰作?”黄答道:“正在编《黑暗文选》,你的大作已经选上了。”这里的“暗”字来源于《昭明文选》中“昭明”的反义词,表示戴平日为人处事不够光明磊落,讽刺意味非常明显。戴一时不知所措,窘得说不出话来。

1919,胡适留学回国,任教于北京大学,发起新文化运动,声名鹊起。胡适出生后,黄侃最得意、最寄予厚望的傅斯年,很快就倒向了新文学的阵营。据说黄侃讲课前总要骂胡适。

黄侃一有机会就对胡适冷嘲热讽。有一次,黄侃当面指责胡适:“你口口声声说要推广白话文,不一定是出于诚意?”胡适不懂其意,故究其原因。黄说:“你修行的话,你的名字就不应该叫胡适,而应该叫‘何去何从’。”胡适很尴尬。

又一次,黄侃给学生讲课的时候,谈到了胡适和白话文。他说:“白话文和文言文哪个好?不需要太多笔墨。例如,胡适的妻子去世时,他的家人发电报通知胡本人,如果他使用文言文,他的妻子将在葬礼后不久回家。如果用白话,一定要写‘你老婆死了,快回来’11,电报费比文言文贵一倍。”观众哄堂大笑。

当时,上海有一家餐馆叫“四儿楼”。为了招揽生意,它曾经在报纸和期刊上登广告。有些学生读了建筑物的名字“四儿”,不明白它的含义,所以他们去请教著名教授胡适。胡适一时拿不准楼主的本意,不敢贸然回答。黄侃听了,笑着对班上的学生说:这个胡适之没有读过圣紫晶的书吗?书上说“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千”,这大概就是楼主财源滚滚的标志。

黄侃曾随胡适在北大讲学。著名京剧演员谭鑫培在北京很受欢迎,大学里也有很多好人。有一天,北大放假时,老师们议论谭鑫培的“秦琼卖马”。胡适插话说:“京剧太过时了。你一甩鞭子,那就是一匹马。用两面旗就要用真车真马!”在场的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但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黄侃站起来说:“服了吧,服了吧,我唱宋武打死老虎怎么办?”当时我就懵了。

黄侃一生好色。因为经常来拜访他的人太多,他就在门上挂了张小啊穆牌,上面写着“坐着说话不超过五分钟”。有一次,女学生舒志瑞和程军营去黄侃借杂志,看到木牌后准备离开。黄侃道:“女同学可以坐一会儿。”

黄侃也很好吃。有一次,有人设宴,用熊掌、蛇汤、八宝。黄侃得知后,想大吃一顿。然而,有一次他骂主人不能去,但他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就让他的朋友刘成渝替他想办法,并保证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刘成渝去和他的主人讨论,主人不情愿地邀请黄侃吃饭。这一天的饭局中,黄侃真的只是吃饭,没有说话。大家都很惊讶,以为他改了脾气。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为了吃才肯“忍气吞声”的。

冯友兰回忆说,黄侃在北大教书时,经常穿着蓝缎子长衫,黑缎子上衣,戴着黑丝绒瓜皮帽,腰间系着白丝带。他在给学生讲课的时候,突然停下来继续说,这里有个秘密,靠北大几百块钱的工资我还不能说。你要我讲,就得请我吃饭。

陈祖申还回忆了黄侃请学生吃饭的情景:“(黄侃)确实是学了,但没有传授给普通弟子。欲得其真传者,必从师。一进门,如果有酒有菜,毕先生就和他做一顿饭,所有费用都替他保管。这很有趣。"

黄侃有一个学生,平日里对李十分尊敬。一天,这个学生被邀请去“同和居”参加一个宴会。客人落座后,突然听到隔壁房间有黄侃在说话。当他得知黄侃也在这里吃饭时,急忙跑过去打招呼,不料一见面就被黄侃训斥。那学生聚精会神地听了半天,见黄侃根本没停,便做了个打算,叫来了餐厅里的人,当着黄侃的面交代:“黄老师今天在这里请客,不管花多少钱,都记在我的账上。”黄侃一听,立刻停止了训斥,对学生说:好了,你走吧。

当黄侃在北大开设《说文解字》这门课时,所有的学生都觉得这门课晦涩难懂。所以每次期末考试,学生这门课都不及格。后来同学们知道黄侃很好吃,都很喜欢。众人凑钱招待黄侃,黄侃欣然前往。今年期末考试,同学们都如预期的通过了。校长蔡元培知道这件事后,质问黄侃为什么违反校规,接受学生的饭局邀请。黄侃不以为意,答道:“他们学生也懂得尊师重道,我也不想为难他们。”

五:刘文典(1889 ~ 1958),原名文聪,原名舒雅。安徽合肥。国学大师,善治庄子;教育家,前安徽大学校长。

蒋介石上台后不久,就访问了安徽。在到达安庆之前,他已经去了合肥、贵池等地,所到之处都受到热烈欢迎。江来安庆前,曾说要去安徽大学参观讲学,被校长断然拒绝,说:“大学不是衙门!”但蒋介石仍按计划参观了安大,但进入校园时,到处冷清,没有预想中的“迎宾如仪”的盛况,甚至很少有学生见面。刘文典甚至没有露面,只是派了几个人去接待他。蒋介石心里很不高兴,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视察安达。

1928年,安徽大学发生学生潮,蒋介石召见刘文典问话。见面时,刘称蒋为“先生”,而不是“主席”,蒋很不满意。江要求刘交出在学生骚乱中闹事的* * *人员名单,严惩罢课学生。刘说道:“我不知道* * *是谁。你是总司令,所以你应该带着你的士兵。我是大学校长,学校归我管。”说着说着,两个人都生气了。他们互相拍桌子,互相咒骂。蒋称刘“你是秀才”,刘称蒋“你是新军阀”。蒋介石恼羞成怒,当场打了刘文典两个耳光,指控他“治学不严”,并把他关进监狱。据说刘文典也不甘示弱,在蒋介石打了他一耳光后,踢了他的肚子一脚。

在会见蒋介石之前,威胁说:“我刘,不是小贩,不是马前卒,就是高级官员也不要来向我摇手!曾师从章太炎、刘、陈独秀,早年入团,任孙中山秘书,痛斥袁世凯,为革命立下功勋。蒋介石是个战士!什么事?”

1931年65438+2月11日,鲁迅以裴頠的笔名在《十字路口》第一期发表《知难而行难》一文,称:“安徽大学校长刘文典教授,因不自称‘主席’,被关了多日,交保释金十分困难。

刘文典一向瞧不起新文学作家,认为“文学创作的能力代替不了真正的学问”。在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有一天,日本飞机来袭,警报响起,大会的教授和学生们四处逃散。刘文典看到沈从文从他身边跑过,立刻露出不悦之色,转身对他吼道:“你跑什么?”我刘某人为庄子奔走。我要死了,就没人说庄子了!你为谁而跑?"

”在《刘》一文中也记载了这一点...有一个关于挤兑的警报,一个新文学作家,他早就出名了,也在大会上教过书,急着往某个方向走。当他(刘文典)看到它时,他严肃地说:“你跑什么呀!”!我跑了,因为我被打死了,也没人讲《庄子》。"

文仲子在《刘文典:半个教授》中写道:“刘文典向来看不起新文学及其创作者...他又开始在西南联大的课堂上讲笑话:‘警报来了,一定要跑。虽然我很穷,但我会借钱坐车逃离这个城市。你知道,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如果我被杀了,大半个中国的文化就毁了。没有中国文化,日本侵略者会更加猖狂,所以我们必须敲响警钟。“有一次,他老人家气喘吁吁地跑到城外防空洞,正好碰上新文学大师沈从文。刘大声问沈:“你为什么躲起来?”……"

五:吴宓(1894 ~ 1978),陕西泾阳县人,现代西方著名作家、国学大师、诗人。清华大学国学院创始人之一,被誉为中国比较文学之父。

1949后,吴宓在西南师范大学任教。有一次,一个女老师给吴蜜织了一双羊毛袜,吴给了女老师100元。有人对吴宓说:“一双袜子值多少钱?你付出的太多了。”吴宓回答:“几个?不多。我把袜子的成本、劳动力成本和无价的感情都算进去了。我给她的不多。”又一次,一个中文系的老师向吴蜜借了五块钱,表示一周后还。一个星期过去了,老师却没有还钱。吴宓走到门口,向他要钱。老师很不高兴,对大家说:“吴宓是个小气鬼,借他五块钱,他也没有脸来要。”吴宓解释说:“我不是为了五块钱,我是在帮他提高道德修养。”

吴宓经常听其他教授讲课,态度很认真。在刘文典的课上,吴宓坐在后排认真听课。刘文典谈到自己的骄傲时,问吴宓:“雨哥怎么看?”吴宓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回答说:“很高尚,很高尚。”

吴宓有红楼情结,把自己比作“龚毅子”。联合大学新教学楼对面有一家湖南人开的牛肉面馆,叫“潇湘馆”。吴宓看到后大怒。他认为自己亵渎了林妹妹,就去砸博物馆,命令老板改名。老板恐怕也是靶心。他坚持不换,双方争执起来。后来有人出面调解,把“潇湘馆”改成了“潇湘”。

清华国学院成立时,吴宓曾亲自去王国维家催促王国维。上门之前,吴宓对王的生平、思想、生活习惯进行了专门的调查研究。到了王国维住处后,吴宓二话没说,跪在地上给王行三磕头,然后起身落座,慢吞吞地提了就业的事。吴宓的举动深深打动了王国维,胡适的前作立即答应在清华任教。据吴宓日记记载:“先生事后与人说话,以为新人必穿西装打领带,与坐在对面的少年握手。就算知道区别,我也一定会录用。”

蒋永贞曾经这样戏谑地评价过吴宓的恋爱:“吴宓恋爱了,光说不练就是情色。和吴宓一样,他只在日记和书信中践行对女人的爱;修行和谈吐,像徐志摩一样,是沉浸,是真爱;只是修行,像胡适一样,是真的。”

六:钱穆(1895 ~ 1990),笔名龚莎、、余忘、顾云、已故素书老人、七方桥人,号素书屋、素书屋。江苏无锡人,历史学家,国学大师。曾任新亚学院院长。

1930年,钱穆因出版《刘父子年谱》而成名,经顾颉刚推荐,受聘为燕京大学中文讲师。钱穆最高文凭只有高中(尚未毕业),完全自学成才。钱穆在北平生活了八年,在燕京、北大等名校任教,在清华、北师大任教,不时与学友切磋。抗日战争后,他在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武汉大学、华西大学、齐鲁大学和四川大学任教。

钱穆和顾颉刚去胡适家讨论老子时代。胡适沿袭清代的一种说法,认为老子早于春秋晚期的孔子,在《中国哲学史大纲》中,他把神仙老子还原为哲学老子。钱穆旧书《老子成书年代考》认为,老子成书于战国晚于孔子,略早于韩非。胡适坚持自己的理论,首先遭到梁启超的反对,也不同意冯友兰、顾颉刚、钱穆等人的观点。钱穆似乎认为胡适的观点不值一驳。

张中行在《红楼小滴》一文中也有类似的记载:“胡叔出得早,自然按兵不动,于是钱开始攻击他。胡不举白旗,钱很生气。有一次遇到教授开会,钱说:‘胡先生,老子迟到了,证据确凿。'不要坚持'胡回答:“钱先生,你提出的证据不能说服我。如果能说服我,我连父亲都不要了。”激烈的争论以微笑结束。

钱穆深感“我进了北大,就是进了一个是非场。”当时,钱穆和胡适分别教授的课程吸引了许多学生。原因之一是他们的观点相反。钱说“当时大樊宇在北大上课,像个辩论场”。1978年钱穆在北平,胡适只去过一次。任曾回忆说,有一年历史系主任陈寿彝休假,有人建议是否由钱先生接任系主任。当时胡适是文学院长,说:“钱先生刚来北大时是副教授,现在是教授。”没有进一步讨论,这个提议搁浅了。到达台湾省后,

1958年4月,胡适赴台接任中央研究院院长。钱穆的很多学生质疑中研院院士缺钱,缺乏代表性,但双方分歧很深。门户之争的结果是,钱穆在胡适生前一直无法评价院士。钱穆也曾为此愤怒过。1966年,虽然多位资深院士主张提名钱穆,但他断然拒绝。钱穆问,早在1948,中研院就提名了80多位院士。不应该包括他吗?虽然弟子们一再劝说,但直到两年后,钱穆才愿意接受提名,随即全票通过。

李敖曾为钱穆感到委屈:“他(指钱穆)在经学上的成就,应该首先入选院士。”

那时,焰炟用英语发通知。有一次,钱母收到一张交水电费的通知,上面全是英文。那时候水电费都要按月交。因为英语不好,收到英文通知很生气,干脆不交了。年底学校有人问他有没有收到通知,他说有。人们又问:为什么不按月支付呢?钱穆气愤地回答:我是语文老师,不需要懂英语。中国学校为什么要发英文通知?对方一时语塞。

七:梁启超(1873 ~ 1929),字卓如,号任公,又名冰室主人、饮冰者、送葬者、新中国公民、自由之家主人等。广东新会人。中国是近代改良派的代表,也是戊戌变法的领导者之一。中国是近代史上最重要的启蒙思想家、政治活动家、宣传家、教育家、历史学家、文学家。

梁启超直到去世都主张改造中国的“国民性”。梁启超因病住进协和医院治疗。医生诊断他患有肾病,必须进行手术摘除一个肾脏。手术后,梁的病还是治不好。原来一个好肾被手术切除了。当时“民愤,众矢之的,社会对协和医院和主治医生不满”,但梁启超担心此事会影响西医在中国的发展,甚至在临终前撰文为协和医院和医生辩护。朋友们敦促梁起诉医生。梁答:“中国学西医,会动手术,使我活到今天,还不错。我为什么要起诉他!”最后,梁启超宣布死后将自己的大脑捐献给协和医院。

袁世凯最佩服章太炎和梁启超,最怕他们手里的笔。他说这两支笔的威力相当于几个师和几个军。袁上台后,不遗余力地拉拢张、梁。

梁启超在发现袁世凯欲称帝的野心后,毅然写下《什么所谓国运问题》一文,猛烈抨击袁世凯的复辟企图。袁世凯得知此事后大为惊慌,派人送给梁启超二十万元银票(梁文中称六亿五千四百三十八+万),说是给梁启超父亲祝寿,要求梁不要发表此文。据说这个价格是雇人刺杀孙中山的悬赏金的两倍..梁启超把银票还回去,抄了一份这篇文章让人带给袁世凯。袁世凯不买账,派人告诉梁启超,梁先生流亡海外十几年,不知其中艰辛。何必再自找麻烦呢?梁答道,我有足够的逃跑经验。我宁愿选择逃避,也不愿生活在污浊的空气中。梁启超和学生蔡锷决定逃离北京,起来反抗袁,重建共和国。临行前,两人约定:“如果事情不好,我们就去死,永不绝望;如果它的经济也不错,我们就退休,永远不在朝鲜。"

梁启超在清华大学中国研究所任教,并指导一名研究生研究先秦思想史。这个学生在期末考试中只得了五十分。学生于是去找导师问,梁启超漫不经心地说:“我根本没看你的卷子。看了很浪费时间,对我也没什么帮助。准备暑假,开学补考就行了。”开学后,梁启超在补考卷子上打了一百分,说:“我没有看你的卷子。经过一个暑假的复习,你一定考得很好,我也不用再读了。”

在清华国学院的四位导师中,人们常把王国维列为首席,但有时也会把梁启超列为首席。梁也高度评价了王。他对学生说:“王静安是最难的教授。他的专长在今天几乎是独一无二的,但他很谦虚,从来没有做过研究员,比我高十倍。”他还说:“王老师头脑灵活,精神忠实,方法精明,极其谦虚。他是中国真诚的学者,所以我个人觉得和他相处很幸运。"

徐志摩爱上陆小曼,为了和他结婚,想和妻子张幼仪离婚。当时徐的大部分朋友都劝他不要为了陆离婚,徐的父亲甚至认为徐有辱人格。他的老师梁启超也给徐志摩写过信,劝他悬崖勒马,不要耻于世人。梁在信中说:“唉,志摩!有完美的宇宙吗?”许仪坚决地回答,“唉,我的老师!我只能在茫茫人海中求之不得,得之幸,而不能死,所以我好聋!”

1925年农历七月初七,徐志摩与陆小曼结婚,证婚人是梁启超。梁本不想,但碍于徐志摩父亲和胡适的情面,同意参加结婚典礼。梁启超的婚礼致辞说:“徐志摩,你浮躁,所以你在学问上没有成就;你是一个不擅长恋爱的人,一定要复婚再复婚,一定要悔过自新。”停顿了一下,他又说,“听着,徐志摩和陆小曼,你们都是离过婚的人,都是经历过的人!这都是因为你不是情感专家,所以以后一定要痛改前非,希望你不要再成为一个有经验的人。我作为徐志摩先生,如果你还认我为君子,我送你一句话,祝你这是最后一次婚姻。"他的话把所有的客人都惊呆了,徐志摩只好乞求道:"先生,给学生和高唐留点面子吧。"

梁启超有句名言“扯淡分三级”:某年某校某生主持某地考试,成绩普遍较差。勉强拉出前三名后,学校里的大人批评第一名是“扯淡”;第二名是“狗屁”;第三名是“放屁狗”。梁仁功解释说,“屁话”说明放屁的人还是人,“只是我偶尔往耳朵里放个屎”;“狗放屁”表示放屁者是狗,虽然是狗,“但我偶尔放屁”;“放屁狗”不仅是狗,而且狗“除了放屁,没有别的本事”。

未完待续,以上内容整理自《浪漫的爱情总是被风雨吹走》。如果想看更多细节,请看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