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滇文化求神帮忙。

秦汉时期,中国云南滇池地区生活着一个很大的部落,叫“滇”。滇池地区土地肥沃,气候温和。居民主要从事农业生产、饲养牲畜和渔猎。云南手工业发达,尤以青铜冶铸、金银器和玉器制作闻名。近年来出土的大量考古资料表明,从春秋末期到西汉初期,云南人已经进入了一个繁荣的青铜时代。滇池地区的青铜文化(简称滇文化)以晋宁石寨山和江川李家山墓地为代表。晋宁石寨山墓地,从1955到1996共发掘了五次,是我国重要的考古发现之一。墓地出土的“云南王印”金印证实了古云南存在的史实。此外,江川李家山墓地、昆明官渡杨府头遗址也是我国重要的考古发现。滇中以滇池、抚仙湖、星云湖等高原湖泊为中心,众多古文化遗址星罗棋布。以晋宁石寨山、江川李家山为代表的古文化遗存,像一颗颗彩色的珍珠,散落在滇池周围。特别是大量出土的青铜器,做工精美,造型特殊,富有少数民族风格,在中国青铜文化中具有独特的地位,闪耀着古滇文化的璀璨光芒。1.《云南王印》与云南古邦1956,晋宁石寨山第二次考古发掘时,考古人员发掘了20座古墓,其中6号墓长3.40米,宽2.30米,深2.58米,有一口制作精美的棺椁,棺内有朱砂漆。随葬品包括金、银和铜。其中以青铜器最为丰富,既有“记载”国家大事的古代青铜重物,也有各种人物、房屋、模型、摆件、贝类容器等;有代表墓主人高贵身份的编钟(一组6个)和伴随的青铜俑;兵器种类繁多,有戈、矛、剑、戟等。有许多铜镜、火炉、水壶、熏炉等。日常用品,显示了墓主人的富裕和显赫的地位。在即将清理到棺底时,一枚明亮的金色印章突然在随葬品中闪现。考古队队长亲自拿起来拂去灰尘,只见上面清晰地刻着四个篆字:“云南王印”。瞬间,发掘现场爆发出欢呼声,人们争先恐后地告诉对方,千古传颂的神秘古墓找到了!据《汉书》、《华阳国志》记载,汉代宜州郡的都城是滇池郡,也就是滇池南岸的玉溪晋宁县。据《史记·西南彝列传》记载,汉武帝元丰二年(公元前109年)在云南古遗址设立彝州郡,封云南最高首领为滇王,封给滇王王银。在西南各民族中,汉武帝最宠信的是滇王。但从公元一世纪开始,各种史籍中就没有了滇国的记载,古滇国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长期以来,人们一直怀疑古滇国的存在和《史记》中记载的真实性。王金银在云南的发现,证明了石寨山遗址是云南王及其家族的墓地,也证明了《史记》等中国古籍关于古滇的记载是可靠的。云南王印为纯金打造,重90克,边长2.4厘米见方,高2厘米。蛇钮,蛇头凸起,蛇身盘绕,背上有鳞片。《云南王玺》是云南属于中央王朝的最早物证。云南的王金银虽然是王银,但他的印章形制却是按照《汉书·九仪》作为列侯的标准。原因可能是,云南王虽然被汉朝加冕为王,但在中央王朝眼中,云南王的政治地位只相当于一个列侯。这也客观反映了当时云南王与中央王朝的政治关系。云南王印的发掘,证明这座墓的主人是一代云南王。在考古学上,“滇王印”可视为西汉“蛮族”王金银的一种类型,为今后可能发现的此类印章(如史籍中也有但尚未发现的“夜郎王银”)的比较和鉴定提供了可靠的实物资料,具有重要的考古价值。《云南王印》也有重要的历史意义。是云南属于中央王朝的最早实物证据。从这个角度来说,“云南王印”是国宝级文物。二、云南的重武器——铜壳和铜鼓晋宁石寨山和江川李家山出土了30多件特殊的青铜器,这些青铜器中经常含有贝壳。这种青铜器在中国其他地区极为罕见,因此云南考古界将其命名为“贝贮器”。顾名思义,它是存放贝壳的器具。集装箱中存放的贝壳经云南大学生物系鉴定为“环纹贝类”,产于太平洋和印度洋。长期以来,贝壳一直是云南各族的重要货币。据唐代范绰《云南志》记载,南诏时期仍在使用贝壳货币。用贝壳容器存放贝壳是云南人特有的习俗,象征着财富。根据形状,贝类容器可分为两种;一种是桶形的贝壳容器,一种是由铜桶或其他容器改装而成的贝壳容器。桶形贝壳容器是设计用来装铸造时的贝壳的,看起来很像一个桶。腰部略窄,上下粗,底部有三四尺。盖子上常装饰牛、虎等动物,以牛最为常见。另一种贝壳容器以铜鼓形贝壳容器为代表。这是云南最重要的礼器。云南没有文字,所以用铜鼓的平面雕刻各种立体人物、动物、房屋等。,以人物活动为主,构成了云南社会生活中一个又一个生动的场景。云南还有一个重要的武器——铜鼓。晋宁石寨山和江川李家山分别出土的两只铜鼓属于同一类型——石寨山型。其特点是制作精美,纹饰复杂,鼓面有太阳纹和光晕,还有装饰性的路祥。鼓身分为躯干、腰、足三部分。躯干和腰部常饰有羽毛、舞者、船和牛等图案。铜鼓原本是权力统治的象征,作为祭祀、赏赐、进贡的重型武器。在我国西南地区古代民族的宗教信仰中,认为击鼓可以与神灵沟通。因此,铜鼓是祭祀中必不可少的东西。汉代以后,铜鼓不仅作为重型武器使用,还用于号召群众进行战争、传信聚民、婚丧喜庆、歌舞等。铜鼓是云南贵族的一种重要乐器,正如唐代诗人白居易所说:“玉螺吹脊,便作文身。”总之,铜鼓已经渗透到西南古代民族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可见其影响之深远。今天,中国的壮、侗、水、苗、瑶、仡佬族、布依族、佤族等少数民族仍然珍视铜鼓。三、“牛虎铜案”与云南人独特的审美观念江川历史悠久,是云南古代文化最发达的地区。国内外著名的李家山古墓葬共出土战国至西汉青铜器文物4000件,分为兵器、乐器、装饰品五大类。其中“牛虎铜案”是大话西游的国宝。1972在江川李家山墓地出土。这种器具在古代用来盛放牛羊等祭品。它高43厘米,长76厘米,重17公斤。图为站立的公牛,四蹄四腿,前后腿用横梁连接。公牛的脸呈椭圆形,腹部凹陷,里面有一头小牛。在牛的后面,一只雕虎咬住了牛的尾巴,它的四只爪子抓住了大牛的后裆。在这种情况下,丹尼尔的颈部肌肉丰满,巨大的犄角向前伸展,给人一种头重尾轻的感觉,但尾巴上铸着一只老虎,一种下坠的力量恢复了案件的平衡。小腿水平放置在丹尼尔的腹部下,增强了案件的稳定性。在艺术风格上,充分运用对比、对照、对照等手法,把牛虎的姿态、心理、动作刻画得惟妙惟肖。老牛温顺无私,小牛单纯可爱,老虎凶狠残忍,构成了非常震撼的悲剧色彩,体现了云南人民独特的艺术审美风格。全案构思精巧,造型完美,重心稳定,形象生动,风格写实。它具有云南青铜器的独特风格,充分体现了艺术审美与实用功能的完美结合,是中国云南青铜文化的精品。在古滇族的青铜饰品中,有许多表现野生动物打斗或群殴的激烈场面。在描绘动物题材的皮带扣中,大多描绘虎豹凶猛的形象。在其他青铜器上,描绘虎豹也很常见。比如有的青铜器上常饰有虎豹纹,有的把耳朵铸成虎形,有的青铜器上刻画着喂虎的形象,有的青铜器上雕刻着蛇和虎的铜像,作为奴隶主权威的象征,足以说明云南人把虎豹尊为勇敢和力量的象征。这种对虎豹的恐惧,在古代其他少数民族身上也有例证。古滇青铜动物造型艺术的特点是:主题鲜明,构思巧妙,层次分明,热情奔放,概括而不枯燥。以写实为主,也带有一定的夸张色彩,在强调动物外在特征的同时,也注重内心世界的刻画,从而达到形神兼备的境界。学术界通过对相关考古资料和历史文献的综合分析,确认“滇”人分布在滇池及其周边地区,属于“西南夷”部落,其文化遗存代表了云南青铜文化发展的最高阶段。江川石寨山和李家山的青铜器,展现了远古先民生产生活的生动画面。其中以贝壳储物器最为生动全面。著名的青铜器有石寨山杀人祭祀用的贮贝器、贡品用的贮贝器、纺织用的贮贝器、江川李家山牛胡同案等。一个赤裸的奴隶被绑在贝壳容器上的铜柱上,用于杀戮祭祀。两边站着的奴隶脚上戴着镣铐,牧师的奴隶主拿着发髻坐在中间。一幕幕血腥的杀戮场景呈现在人们面前。覆盖着铜壳的叠放的鼓形战争场面,呈现出一派惨烈的战争景象,可能是当时云南人在洱海一带与“昆明人”作战的场景。铜鼓上盖着铜壳,说明当时云南人民举行“祈年”仪式,通过杀祭,谋求农业丰收。纺织场景中,铜壳容器盖上铸有18青铜俑,均为女性,其中一人为女奴主,正在监督女奴从事纺织工作,生动再现了当时的生产场景。贝壳容器反映了广泛的生产生活场景,包括战争场面、俘虏供奉、纺织、朝贡、狩猎、放牧、斗牛、音乐舞蹈等,是研究中国奴隶制社会不可多得的实物资料。云南的青铜器中,直接表现牛的题材最多。这反映出畜牧业经济在以农业为主的云南社会中仍然占有重要地位。牛和马不仅是重要的家畜,也是当时衡量财富的象征。通过研究可以知道,这些精美的青铜器掌握了适当的铜锡比例,不同的器物比例也不同:兵器掺锡20%左右,质地坚硬,不易弯曲折断;摆件10%左右,硬度小,容易做出各种形状的摆件。另据了解,采用分模合铸的方法,塑造人物、动物和壮观的场面,造型技术和铸造技术也达到了较高的水平。灿烂的云南文化是云南先民在漫长历史中的伟大创造。它像一颗耀眼的珍珠,沉睡在两千多年的历史尘埃中。今天,它再次大放异彩,为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增添了绚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