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草席,遥远的情怀

01

这里说的“草席”不是用来睡觉或者垫东西的,是用来玩“戏”的。

“辫”字,读作“gē bei”,是一块厚厚的破布或旧布,用衬纸一层层粘在一起,常用来制作布鞋等物。

在我的家乡,玩“衣服”叫“鞋壳”。它的表层和底层都是用破布和旧布做成的,中间层既不衬纸也不垫几层布,而是用草席。

我小时候见过很多这种方法。我的国家很受欢迎。在我家,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逗”,拿着草席去市场卖一点零花钱。

02

这种蒲团是用一种叫做“毛烛”的蒲草编织而成的。而编织它就叫“打折”。准备香蒲和“打折”既繁琐又辛苦。

每年七八月份,父母会从山上和湖里割下蒲草,晾干,用牛车拉回来。奶奶会把蒲草一根一根整理捆好,放在厢房里。秋收结束,奶奶开始准备“打折”的蒲草。

奶奶把那些宽平无污无裂无虫的蒲草叶子挑出来,把其他有瑕疵的都扔掉了。奶奶先用剪刀剪出蒲草,长约1米,作为编织蒲草席的纵条,也可称为经边;其他蒲草,或长或短,作为席子的宽边用于编织,也可称为纬边。

准备好这些香蒲草后,奶奶会洒水浸泡。后来,它们被摊开在地上,奶奶用石头把它们碾碎,压平,压实。

这时候,厢房、一块青石、几捆整理好的香蒲、一张制作精良的香蒲席,连同农具,摆放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石头两端绑着绳子,老奶奶在背上拉绳子。石头一遍又一遍地滚动压碎香蒲。

小时候,我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祖母总是告诉我站远点,以免误伤我。我说:“我跟婆婆拉。”奶奶说:“你还小,没力气。等你长大了,来帮婆婆。”

奶奶常说:“一只公鸡有四两个劲儿!”这个时候,为什么不让我帮忙?那时候,我不明白。后来长大了才知道,石墩两端用绳子绑着,一个人拉着。两边受力均匀,石墩滚动平稳,能更好的压住下面的蒲草。如果是两个人拉,或者一老一小拉,受力不均,不仅会压坏蒲草,还会有危险!

我想我奶奶明白,不仅仅是我年纪小,没有很大的力气也帮不上忙,还有一种爱!

03

蒲草做好了,就要开始织蒲草席——“折”。

白天,奶奶和父母忙于农活或家务。“打折”通常是在晚上。

当有电时,大厅是明亮的。角落的一边搬起了桌椅,奶奶和妈妈分别坐在空地的两边,开始编织。有时候,我父亲会帮忙。写完作业的大哥也会学习一会儿。我在看或者玩。这个时候,家里的气氛是温馨和谐的。

“打折”一开始很难。我记得用一块小木板压住按顺序排列的香蒲叶子,就是为了固定它们,不让它们滑落变形。此时人正蹲着,用脚压着板子。这时,手会将另一个刀片穿过竖排刀片。按一个穿一个;再按一个,再穿一个;这个循环。

像这样“打”了几行后,把板子上移,继续按住,然后继续“打”上去。当它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你就可以移开板子了。此时纵、横刀片不会移动,纵刀片完全成型。人也可以坐在上面继续“战斗”。这个时候,人就可以放松了。

这样大约需要1个小时,才能完全形成一个草席。奶奶年轻的时候就开始玩,现在熟能生巧。在她的手里,蒲草席子平整完美,两头圆背,纵横道路清晰,像一幅完美的长方形版画。

这种蒲席长约1 m,宽0.8 m,厚度为蒲叶厚度,约1 cm。刀刃经过石头的碾压,已经很软了,经过人的手工编织和坐在上面的人的按压,表面已经很平整了。用作鞋底后,被麻线穿上后也很平和舒适。

当时农村很流行用草席,做鞋底。尤其是进入冬天的腊月以后,人们要做新鞋,或过冬或迎新年,市场上不断有这种普烧凉席出售。这个时候,我们家也会每天晚上忙着“打折”,以便在某个市场卖出去。有时,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我看到大厅里亮着灯。我知道,那是奶奶和妈妈,还在灯下织草席呢!

04

市场上的草席价格也不高,每个才1美分左右。有时还价的人会以8或9美分的价格卖出。有时候你在市场上一天卖不出一块钱。

我记得不仅仅是腊月的集市上,我和姐姐守着20多个普烧席,却没有卖完。我还记得我奶奶背着10多的普烧席,从村脚走到市场,走了十几里路。

草席很难准备、编织和出售。但在那贫穷的岁月里,农村农民有什么不辛苦的?除了农田收割,还有哪些特殊的收入捷径?

幸运的是,我奶奶和父母有一双勤劳的手,他们都是勤劳的人。由于他们的辛勤工作,我们全家体面地度过了那贫穷的一天。

蒲草凉席,曾经是我们家的一个小副业,挣的钱不多,但是补贴了家里的开销。是奶奶厨柜里的一罐盐,是爸爸餐桌上的一杯酒,是妈妈手里的一个针线包,是姐姐头上的一个蝴蝶结,是我铅笔盒里的一支笔...

05

现在已经没有人用草席做鞋底了。

蒲草席这个角色退出了历史舞台。但依然是我心中不可磨灭的感觉!

它就这样消失了,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