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吴文化信息

吴文化是吴地域文化的简称,泛指吴从古至今所创造的一切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成果。吴文化以先吴文化和吴国文化为基础,在战国、秦汉、魏晋南北朝时期发展壮大,在隋唐、宋、元、明时期达到顶峰。清代和近代,随着中国封建社会的衰落和资本主义的发展,吴文化开始从传统文化向现代文化转型。

吴文化的历史成就

苏州位于长江三角洲,是吴文化的历史中心。在这片独特的土地上,我们的祖先用他们的勤劳和智慧创造了令人钦佩和举世瞩目的文化成就。从物质方面来说,有被法国启蒙大师孟德斯鸠称为“巧夺天工”的苏州古城,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水乡风貌,有著名爱国诗人吴哥,有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古典园林,有美丽的丝绸,有中国四大名绣之一的苏绣,有古朴端庄的象山帮建筑。从文化角度看,有百戏之父昆曲,有被称为中国最美声音的苏州评弹,有著名艺术家吴派,有历史上被称为“南桃花北杨柳”的桃花坞木刻年画。这些耀眼的文化成就不仅是苏州对吴文化发展的历史性和代表性的贡献,也是苏州对中国文化的独特和杰出的贡献。

吴文化研究的最新成果

在长期的历史锤炼中,吴文化凝聚了一种为中华文化奉献的精神。这是一种追求社会发展、实现人的发展的创造精神,是一种面对挑战和机遇勇于进取的开拓精神,是一种在时代变迁中既不能消融主体又不善于接受外来文化的开放精神。今天,在建设现代化苏州的过程中,要弘扬吴文化的优秀传统,吸取吴文化的精华,加强吴文化的研究,为苏州的现代化建设提供巨大的动力和良好的服务。

近年来,苏州市文广局努力挖掘传统文化资源,推动吴文化研究与时俱进,发挥吴文化在苏州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中的作用,做出了一些有益的尝试,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关注。2000年初,市委宣传部、市文广局等单位联合向社会公开征集吴文化研究课题,得到了社会各界的积极响应。经过两年多的精心准备,苏州“吴文化与现代化研讨会”于2002年8月6日至8日如期举行。来自北京清华大学、上海复旦大学、苏州大学和市政府的65,438+000多名专家、学者和教授参加了研讨会。通过近四十个课题的研究,将对吴文化的认识融入到经济全球化和高科技发展的背景中,从历史的、比较的、现代的角度多角度把握吴文化的特征。从世界文化遗产的角度,从多方面分析吴文化精髓——苏州古城的保护;从产业发展的角度对吴文化资源的开发提出一些设想;从人的精神修养和社会语境的角度,多方面理解吴文化的精神价值,以充分发挥吴文化在苏州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中的作用。这是苏州在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的进程中,努力构筑文化战略优势的重要理论准备。

近年来,文化部门进一步加强吴文化研究,专门组织编纂出版了一批文化丛书和专著。其中有一批专门研究吴文化的书籍,如《苏剧志》、《苏州民间器乐集成》、《苏州文化丛书》(第一、二辑)、《姑苏词》、《苏州滑稽戏精品剧目》、《滑稽戏资料》、《苏州文化走向新世纪》等。其中《苏剧编年》获苏州市第五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江苏省第六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苏州文化系列获省市“五个一”工程奖,苏州民族器乐集成获市“五个一”工程奖。2002年7月,由世界著名大师贝聿铭题写、著名作家陆作序的《吴文化与现代化论坛》一书由江苏古籍出版社出版。全书80万字,16格式,汇集了现代化进程中吴文化研究的39项最新成果。该书的出版标志着苏州吴文化研究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吴文化的特征及其溯源

文化的内涵,通俗地说,就是思想、观点、言论、实践。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地区对社会事务和生产生活中的各种事物的思想、观点、说法和做法,都可以称为文化,它包含着文明和智慧,具有特色和共性。如政治文化、军事文化、饮食文化、酒文化、印加文化、中原文化、楚文化、吴文化等。这些所谓的文化,是人们关于某些特定对象的思想、观点、说法和做法,或者是某些地区的人们习惯持有的关于事物的思想、观点、说法和做法,必然闪耀着人类文明的光辉,是某些群体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共同体现。

研究一种文化及其现象和本质,可以从文化的主体——作为生物的人来研究。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物种血液中留下的气质和基因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基因决定激素,激素决定气质,性格决定命运。命运,也就是历史,是文化的载体和温床。考察一种文化无疑涉及到它的历史,正如从科学的角度考察一个事物无疑涉及到一个事物的运动过程,甚至总是以一个事物的运动过程作为考察的中心。同时,史实是考察人类文化的一个方面,史料(包括传说)也是一个方面。因为历史事实和史料(包括传说)——即人们对事物(尤其是这里的社会事物)运动过程的记录和传播,能够深刻地影响人们对某些事物的思想、观点、说法和做法。这些思想、观点、声明和做法的沉积可以成为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吴文化。

第一,吴氏宗亲事迹对吴氏文化形成的影响

首先是考察吴的史实和资料(包括传说)。从史料和传说来看,吴和泰伯是分不开的。泰伯之前,武的场景应该是这样的。吴国的人民或部落散居在鱼米之乡,鸡犬之声不绝于耳,偶尔也有小冲突和联姻,甚至部落联盟。泰伯来到吴地后,由于随之而来的先进文明的异域色彩,这一带的人聚集在一起,而且越来越大,成为一个以一个中心为中心的大集团——吴国。那么,泰伯的个人历史——个人履历,已经形成并影响了吴国人民,尤其是他们的血亲后代的思想、观点、言论和做法,是不可低估的。换句话说,对建吴文化和吴文化的形成和影响是不可低估的。

那么,泰伯所附带的史料和传说是什么,或者说,泰伯所附带的史料和传说有什么特点?这就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了太伯的祖先(太伯如此有为,必有所谓光宗耀祖——其祖先已被考察):奇迹孕育的姜渊,先被抛弃后表现出色的后稷,还有巩留。这份史料随泰伯带到了吴国,对吴国的文化产生了影响(即对吴国人民,包括泰伯的血亲后代的思想、观点、言论、做法产生了影响,即对这些人待人接物的方式产生了影响,成为他们的文化特征)。

现在我们可以一一列举这些史料和传说中的特征了。

首先,姜媛表演了一个奇迹,这个奇迹的特点是崇拜和模仿——一个年轻的女孩跟着上帝的脚印(所谓能导致怀孕的巨脚)。虽然这个史料的本质不言而喻,在古代知其母不知其父的社会状态下,少女怀孕并不奇怪,但这个传说一旦形成并流传下来,就会对后代的文化(即思想、观点、说法、做法)产生影响,尤其是对那些不重视科学思维的古人。科学思维的特点是论证和质疑。古代人可能不太注重示范和质疑。年轻的人只听长辈的,地位低的人只听地位高的人的。他们不需要示范或质疑。正因为如此,在这种氛围下,古人的创造力是艰难而缓慢的。有一项创新有多难?一项创新需要太多代的青少年。这从犹太人因为“以色列是神所拣选的民族”的传说而对犹太文化和气质的影响就可以看出来。总之,深深的敬佩和积极的模仿是这个传说的第一特点。

第二个特点是“抛弃”。一个婴儿,也就是那个大王朝的祖先,出生不久就被抛弃了。这件事,以及被抛弃后出现的东西,对后世影响很大(当然也包括文化影响)。一个孩子,一个人,被抛弃了,失去了生命的保障,依然不哭不闹,不惊不惧,心安理得,只是自由的呼吸,等待着面对死亡,被生物照顾。这种对待厄运的态度对后世的影响不容小觑,包括对巩留和太伯的影响。

以上两件事看起来是对立统一的。前者是姜媛对高级事物的追求(巨人之脚说明姜媛在能力上和巨人不是一个级别的),后者是“被抛弃”(孩子后来被命名为“被抛弃”,即后稷,主管农事的官或神)被大人(他的母亲)和高级事物(孩子)抛弃,一个追求,一个抛弃,一个模仿巨无霸,一个被基本的生活轨迹所排斥。这种强烈的对立现在统一在一件事情上,应该会对后世的精神和思想影响造成震撼。这种震撼会印在后代的心里,指导他们的行为。

这一系列事件的文化元素是:行神迹——立大业;被抛弃而平和——陷入糟糕的境地而平静。以后再说。后稷第N代孙步逃到荣帝,巩留在荣帝的兴盛,后稷第n+m代孙太伯逃到吴国,这些基因和文化都被太伯带到了古吴国的故地,影响了古吴国的人民,成为了吴国文化的源头。(其实侯姬的N代孙子,泰伯的M代始祖——Bu30和巩留抛弃了高级环境,离开了文明之地,进入了蛮荒之地。对于泰伯来说,卜和公的行为可以说是直接模仿的对象,直接影响了泰伯在吴的思想、主张、言论和做法。尤其是巩留后来的丰功伟绩对泰伯的影响更为直接)

事实上,历史事实也证实了这一情况:泰伯的侄子和侄孙——姬旦、周文王和姬发、周武王——正是这样一个对立统一的关系。周文王就像被遗弃的孩子。当他被扔进纣王的笼子时,就像一个被遗弃在原野的孩子,而我是一条鱼。面对不可抗拒的敌人,无法摆脱厄运,周文王所持有的,正是他的祖先“弃子”(即后稷)弃子时所表现出来的。他自在,照顾自己的呼吸,等待死亡的脸,接受天地的灵气。传说周文王在狱中也写了《易经》。他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的事情,完全无视恶劣的环境。周文王对待事物的态度,与祖上“弃子”的传说有关,也与他血液里的后稷基因有关。实际上,后稷作为中国的农耕之神,就像一个农民,除了专心种植庄稼,什么都管不了。在古代,农作物的生长依赖于天气,以及当时的人们。你能抱怨吗?由于后稷还是婴儿时就被遗弃在袁野,他能对母亲怀恨在心吗?周文王的儿子周武王展示了姜媛所做的一切——创造奇迹,跟随巨人的足迹,模仿巨人的行为。按照佛教的说法,正是圣王所做的事情——革命,创造新世界——带领他的周部落以雪崩之势征服了商部落,开始了周朝800年的统治。

这些最早的事迹,已经成为最深的文化印记,镌刻在吴人的血脉和文化里。其实,公刘投荣、泰伯奔吴,都没有创造,也没有成就,但都是在命运从文明和财富上逼来的蛮荒贫瘠的环境中安全地生存下来的,都是以“某个组织——集团”的形式生存下来的。这种生存能力和生存状态,不能不说与取名“被遗弃”的婴儿赋予他们的模范作用有关——虽然被遗弃,虽然你活得从容,但生存就是胜利,有希望,有机会回归文明和繁荣,有机会成就丰功伟绩,你可以成为创造的典范和成就。

泰伯侄孙(泰伯三哥李稷的儿孙)的这些史实和传说,对泰伯的另一群侄孙(泰伯二哥钟勇的儿孙)的后代也有很大的影响。

公子光(吴王阖闾)面对咄咄逼人的庞大楚国,新登基的吴王夫差面对崛起的越国。对于这些逆境,他们表现出和周文王一样的态度——照顾好自己,等待天气。形势一旦出现转机,他们就表明,他们像周武王对待庞大的商朝一样,用穿刺的动作完成了扭转乾坤(攻下杜英和惠姬)的伟大一步——就像他们的祖先姜渊一样——行神迹——像巨人的脚——像神的帮助——在人们眼里,他们完成了照亮少数。不同的是,泰伯的侄孙后代的事业,就像流星一样,五彩缤纷,迅速消逝,又是那么的平凡。在一个又一个低级的致命错误中,一个类似部落联盟的王国在成长为一个完整的国家(没有形成完整的政治、经济和社会体系)之前就崩溃了。

武真正的生命力始于寿梦,寿梦的行为特征就像传说中的姜媛。江原钦佩一个巨大的足迹,而寿梦钦佩和渴望先进的文明——寿梦钦佩和践行的先进中原的“礼”有目共睹。他的推崇甚至达到了痴迷和偏执的地步——他坚持认为身为君子的季札应该是一国之君,这样他才能带领国家走向他所推崇的文明——“礼乐之邦”,甚至认为让季札作为国师或国相执掌国家机器是不够的 而且是正中他下怀才不得不以王的身份领导国家(其实早在寿孟之前,宋国就已经出了一件事:我弟不愿意做。 或许寿梦是通过模仿古的父亲选历为国君这一历史事件而做出的决定,可以说是吴王室在向先进文明学习的过程中犯下的第一个也是致命的低级错误。一方面,强扭的瓜不甜,季札不愿意接受王者的职业,强迫他接受,效果也不会理想,另一方面。也许,如果吴国的道路继续朝着守蒙的方向走下去,吴国可能会成为一个以礼仪和鲁著称的弱国,最终被历史悄然吞噬。

季札似乎是一个洁癖者,他可能担心肮脏的政治,他讨厌扮演肮脏政治的清洁工的角色。其实,他所居住的寿孟的吴国,并没有受到政治的污染。他的三个兄弟坦诚干脆,在接班人问题上毫无破绽。只是在当时的春秋时期,各种大大小小的诸侯国不断充斥着龌龊事件,恶性事件接连发生,一个又一个从中原传到正在努力学习先进文明的吴国贵族耳中,让心寒,导致无可奈何。离开文明富裕的想法由此产生,他在皇室自相残杀的血腥事件后实践了离开文明富裕的想法。但是,毕竟文明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这是不应该回避的。这就是上帝的力量。

在这里,这些历史事件的文化烙印就是“仪式”。

礼,本质上就是“样子”,一个正式的东西,一个“面子”的东西。按照李周的说法,尊严有三千,礼仪有八百(可见在周文化中,对尊严的重视程度比礼仪高好几倍)。礼是一种谦逊的“样子”和“形式”。讲究仪式就是讲究形式和面子。这种中原文化,经过寿孟和的作用,在吴国得到了深化和放大,成为吴国的文化特征之一,比中原文化更注重“形”和“面”。,更注重“象征”,更注重象征意义和象征意义——比如挂剑,比如吴王阖闾的女儿,因为和父亲吃了一条鱼而自杀,这些都是讲究象征意义的。中原人嘲笑楚人被浴猴加冕——猴子戴着帽子,所以模仿先进文明,但又不想放弃自己的本性和习性。其实,无棣人是通过给猴子洗澡来学习礼仪的——他们可以为了学习文明而洗心革面,改变自己的习俗,哪怕在名义上、行为上抛弃自己的实用见解。就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学习礼仪和魔法一样。而《福茶争霸》中产生的成语“如火如荼”则完全表现了做足面子的状态,完全是靠面子做点有面子的事。可以说是把脸做到了极致。就像纳粹的宣传行为和形式一样,纳粹把群体的行动和表象做到了极致。至今还有人欣赏纳粹军服和军礼,以及纳粹在街头广场操练的帅气场景。此外,宋襄公的“仁义之师”在当时广受赞誉,对于推崇先进文明的落后地区,其影响也不容忽视。

当然,聪明的也为吴赢得了足够的面子。当季札15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吴王寿孟去世了。吴王寿梦希望年轻的季札成为国王,当即表示不行,30岁时,季札被刚刚即位的二哥封在鄢陵(今江苏常州)。三十三岁时(孔子九岁),季札拜访鲁,观察。讲了一句“美,浩翰,摇曳,摇曳,繁华”,他就挂了。50岁时,季札被侄儿吴王僚(季札三弟虞美之子)封在周来(今安徽淮南凤台县,淮河中部,淮北平原南缘,历史上“八公山,草木皆兵”的“淝水之战”古战场)。当62岁时,他的侄子被另一个侄子,公子光暗杀。在发表了“哀死作乱”的言论后,季札离开了吴国,隐居起来。据说他隐居在江苏镇江丹阳九里村。季札在越南军队第二次占领姑苏的两年前去世,享年93岁。他见证了几代吴王的生死、父子被刺、伍子胥如愿、阖闾灭楚、夫差反攻、勾践擒放、夷陵血战、渑池争霸,甚至越王阴谋。这些都打动不了他,也无法让他走出隐居的小屋,让他挑起国家的重担。作为贵族,季子的事迹对当时吴国人民的精神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嵇子隐居后,吴国日益繁荣,疆域不断扩大。同时,由于吴的迅速崛起,难免积怨太深,但这些积怨不会落到早早离开吴统治层的智者身上。儒雅博学的风格为后世(包括孔子)所推崇,尤其是为统治阶级所推崇,所以吴的后人常以季子为祖。

季札的三个兄弟都轻死于(冒着生命危险成就他人),而这些吴国君王对生死的态度也影响了吴国多情的人的精神,比如伍子胥在河边遇到的吴,吴国的一些人成为刺客的典范,这进一步影响了吴国早期的人们,使吴国的许多人成为敢死的战士。这些人的精神状态的形成,可以说与连续三个吴国有关。这也可以解释吴国三万精兵五战五胜入侵楚国都城的事件。在这场战争中,战士的勇敢和敢死对战争胜利所起的作用不亚于战略战术的作用。在这场战争中,孙武运用他的兵法是一个方面,但在孙武的兵法中,激励士气的方法很少。士气低落的战争,不是一部兵法就能维持的。就像巴顿将军说的,他把80%的精力花在鼓舞士气上,而没有太多的精力花在计划和欺骗上。世界大战的历史也说明了这一点。战争中后期,重要的是拼国力和实力,包括部队的战斗力和士气,而不是什么奇巧。战争初期都是用奇巧方案,一旦用了奇巧方案,大家都知道没有优势。

事实上,这种舍身取义的侠士精神直到汉代还影响着吴。汉朝大将李陵率领的五千吴楚剑士在大漠中与数万匈奴铁骑相遇,苦战数日,但仍保持着顽强的战斗意志,直到统帅李陵放弃冒险,这支吴楚剑士大军才被瓦解。

史书记载,吴国接受各国罪人,这当然是吴王渴望人才的原因。其实这些所谓的罪人无非是官场上的失败者,有些是走在时代前面的天才,当然有些是跟不上时代步伐的落后分子。吴王使用外来人才,就像现在的企业一样,经常高薪聘请空降CEO来改善企业状况。这也说明了本地人才的缺乏,这个地方培养人才的土壤和环境的缺乏。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在文明程度上是落后的——没有稳定的政治、经济、社会制度和环境,一个动荡或无生气的社会无法产生优秀的阶级群体。所以,即使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个区域还是很脆弱,很容易崩塌。然而,这一历史事实也对吴人的宽容精神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从寿孟开始学习和接受先进文明的精神一直延续到了吴国最后一个国王——夫差。无论这种宽容带来的是幸福还是不幸,这种精神已经成为吴的一种文化特征。当然,这种接受的习惯远不如鲁迅说的那样。虽然人才难求,可遇不可求,但是有取之不尽的精神,只有等之不尽的心态是不好的。

此外,吴王夫差和越王勾践斗争中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成语,也对吴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使得这个地方的人的谨慎心理。吴越争霸后,这个地方的刚烈尚武气氛逐渐消失,对未来的憧憬习惯逐渐浓厚,即安全感和大局观念逐渐增强,愿意努力的人越来越少,愿意听话的人越来越多,这也成为吴地文化的一个特点。

随着吴国的灭亡,春秋时期的武器制造技术也随之消失。原因可能是原料枯竭,找矿技术落后,找不到新的矿区。也可能是工匠们逃跑了,原来的工匠们因为吴王丰厚的薪水,在吴国灭亡后有足够的财富维持生活,而不必接受越王的招募,或者羞于接受越王的招募,最后技艺失传。战争可以促进科技文明,也可以摧毁它。

此外,春秋以后,吴国精美的手工业也表明,这个地方有才能、有耐心的人,眼见同伴如虎,一次又一次遭到忠臣的厄运,不愿从政,于是把自己的才能和力量都用在了手工业上——这种消耗物质很少,却能付出巨大努力的玩意儿。这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爱好,为了艺术而努力,国王的招揽是其次,王公贵族并不知道。因此,他们不会下令指定工匠来制作某种手工艺品,而是让工匠自由地精益求精,得到优秀的手工艺品,然后被贵族拿走。这也是战争和政治阴谋对政治文明和技术文明负面影响的一种表现。可以说,这种风气一直对吴国人民有着深远的影响。对美味的偏爱也是吴文化的一个特征,也是当地历史事件对当地文化的直接影响。

另外,在春秋时期,除了吴王阖闾攻取楚国都城,楚国幸存,吴王夫差攻取越国都城,越国幸存之外,很少有一个诸侯国都城被攻取而幸存的。作为攻占两个国家的吴国都城,姑苏这个楚国人伍子胥设计的都城,一共被攻占了三次(第一次是吴王阖闾入侵楚国都城,第二次是吴王夫差在渑池与金争霸,第三次是吴国灭亡)。看来姑苏不是一个作为国家首都的好地方,就像人们说的,南京不是国家首都。这种频繁的曲折也对这个地方的人们文化的形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愚忠不会成为他们自由精神的羁绊。

据史书记载,越王勾践第二次破武都其实只用了十年时间。这期间都说夫差心胸开阔,中了小人的计,但之后形势明朗,越王勾践也没什么阴谋可利用,能做的只有心胸开阔。之后又给了福查九年。福查已经不能像当年为父报仇时那么励志,那么有活力了。他只能怪自己,却完全不能怪勾践。这九年,他和勾践的斗争,都是正面的权力斗争。福查提不起劲,鼓舞不了士气,只能怪自己。他或沉迷于霸王之名,或因争权夺利而心灰意冷,或因吴国社会政治制度落后,难以养出一支后劲稳定的国家力量,或被任命为臣子。真正的人才不是推荐任命,而是排斥。吴国和吴王的人才被朝臣孤立。吴国的政治已经失去了新陈代谢的能力,但单靠伏羲的力量是无济于事的。总之是亡国之兆。

二、武帝周边地区对武帝文化的影响。

说到吴国周边地区对吴国文明的影响,第一个当然是当时中原文明对吴国文明的影响。这种影响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礼制文章和各种学术观点,另一方面是各国争霸的事实。

吴王寿孟登基前五十八年,春秋第一霸主姜(后称:举十万兵而无能于世者,称桓公)在做了四十三年霸主后饿死在宫中。姜死后第六年,勉强入霸的Zpu在与楚作战时,率领仁义之师战死。宋襄公死后第二年,被流放十九年的晋国公子重耳做了晋文公,成为春秋时期第二个真正的霸主。晋文公·重耳死后第八年,勉强算得上“春秋五霸”的重耳的岳父秦穆公也去世了。秦穆公死后第七年,楚雄吕继位,成为春秋第三位霸主。在位二十三年,亡于吴王寿孟登基前六年。

熊吕死后八十五年,楚王熊吕的都城被吴王守孟的长孙贺吕攻陷(在楚人伍子胥的鼓噪和自称孙子的齐人孙武的努力下,孙吴筹集了三万大军),贺吕也成为了霸主,吴王守孟八十年前的梦想终于来到了贺吕的身边。何吕在位21年,称帝11年后,也就是他入侵楚国都城后的11年,在与新即位的越王勾践的战斗中死去。三年后,勾践被阖闾之子夫差活捉,又过了三年,勾践苦苦挣扎。攻下了吴国的都城苏州(不是守孟的都城梅里,而是和吕、伏差的都城姑苏)。之后,夫差和勾践又遭遇了十年。勾践第二次攻占姑苏,成为春秋最后一个霸主。当了七年霸主之后,勾践和他的大臣文子合谋了十三年,然后给他一把剑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