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村的历史演变

海南村原属秋山乡,因为地处秋山乡南部。过去,这个村庄被命名为“秋楠”,但在20世纪60年代后,它被重新命名为海南。人们对此的解释是:海边。

这是一个人口众多,居住分散的村庄。这里曾经是咸祥镇最大的村庄。2004年因人口多,未纳入合并,但已退居全镇第二大村。

海南村有7个自然村:大角面、下三岔、中岔、邵家、四分堆、陈嘉、高楼坞。该村南北长2公里,呈狭长形排列,最南端靠海的大角面自然村,最北端的高楼坞自然村。由于各自然村相对独立,互不相连,宁波来的620路公交车虽然到了这个村,但从东到西都是经过高楼大厦。所以对于大部分海南人来说,坐公交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好在连接各自然村的海南公路,在大家的热心帮助下,被修成了水泥路,村民出门方便多了。为了感谢热心村民的这一义举,村里在海南公路的起点处立了一块碑,上面刻着捐助者的名字,还建了一个亭子,叫海南亭。

村民以朱、陈、徐、邵为主,其中朱最多,约占一半。但各种姓氏的祖先何时定居海南,村民们表示并不清楚。从73岁的老人陈口中,我们知道了村民陈姓的由来。据说陈家祖上是个养鸭子的贫寒之家。大概是清朝嘉庆年间的某一天,他把鸭子赶到海边。他看到沙滩上有小鱼小虾,不需要喂鸭子,就在这个放鸭子的好地方安顿下来。奇怪的是,陈家养了100只鸭子,每次却能拿回150个鸡蛋。人们说这是因为沙滩上野鸭下的蛋和家鸭的蛋混在一起了。陈的家人因此发了大财。因此,陈家想买地。一天,住在东方的陈太公买了一块田地。住在西边的太公因为没有买田产,很生气,但也没出声,只是扔了一根木棍。住在东边的太公依旧不动声色,只把棒子扔了回去。后来,住在西方的太公也买了土地。据说陈家所购买的农田在最高峰时有2公里多长。目前,陈人聚居的地方叫陈嘉自然村,有117户与陈人同色居住。

靠海吃饭是海南人由来已久的传统。过去,他们靠晒盐为生。上了年纪的人常说:“大麦出来有络腮胡子,晒盐最好了。”他们把从沙滩上刮下来的泥堆成一个高高的桥墩,用水浇透,把浇透的水放进锅里烧。当时没有大锅,所以他们用竹签做了七个石缸那么大的陶罐,两面都涂上了泥。这样的陶罐难免会漏水,而且不容易修补,尤其是壶里的盐水在沸腾的时候。海南人有自己的办法,就是先往锅里倒冷盐水,然后用手抓泥,顺着冷盐水往火锅里塞,快速补漏。盐晒干后,海南人捡回来,到二三十公里外的寒岭市去卖。一车盐的重量至少有60公斤,在狭窄弯曲的山路上行走非常困难。

后来中茶人以抓黄鳝、甲鱼出名。人们说,那时候在岔道中间的人只要路过一眼就能看出河里或沟里有没有鳝鱼,在河里戳鳖总是一戳就中。四分堆等自然村的人出海捕鱼,使海钓逐渐成为海南村的一大特色。最初支持木制帆船,后来改为机动帆船和“铁壳船”。为此,解放初期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天,海南村和附近几个村的七八个村民开着木帆船在近海捕鱼。突然,狂风暴雨,小船无法靠岸,他们随风漂流了三天三夜。所有人都认为这些人再也没有回来。幸运的是,当他们漂流到日本水域时,被一艘正在捕鱼的日本拖船发现,并获救。

据说海南人长期过着“种地下海,放牧捕鱼”的生活,也就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国家大力产粮的时候,村民们在从事粮食生产的同时,还在出海捕鱼。20世纪80年代,全村约有100艘船,约有1/4的家庭从事海洋捕捞。当时渔民年收入达到两三千元,远高于从事粮食生产的村民收入,有的家庭成了万元户。

说起渔民,很多人认为他们尝遍了各种海鲜,但是渔民告诉我们,无论赚多少钱,他们吃的都是一些没人要或者卖不出好价钱的小鱼小虾。他们从来不想吃更好的海鲜,选择在市场上卖。在海南村,渔家妇女是卖海鲜的主力军。男人经常去钓鱼10天半,回来后就什么都不干了(当地称之为“船上偷懒”)。卖鱼、补网、做家务都是女人的事。因此,年轻的渔民妇女常常带着一个孩子和一条鱼去卖鱼。最近的是咸祥街,最远的是汤头城或者象山。

后来由于沿海建立了标准海堤,一些渔民从海洋捕捞改为海水养殖,海南村近900亩棉田也被改成了养殖池塘,海南村从事海洋捕捞的人数逐渐减少。1998期间,朱率先承包了200亩海水养殖用地,成为我区的一大新闻。随后,在这个养殖池里进行了我区黄花鱼育苗等各种试验。海水养殖已成为海南村的一大特色和村级经济的主要来源。去年海南村级可用资金40多万元,村民人均收入6300元。

近年来,海南人民的生活一年比一年好,村民集资,村与村之间的路变成了平整的水泥路,大角面自然村建起了东海公园。海南村作为全镇试点单位,今年春节前完成了水改工程。从此,村民们在饮水上实现了大跨越:先是用上了大宋河的水,然后是铁沙岭水库的水,现在用上了梅溪水库的优质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