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埃”这个词是如何引入和退出中国近代史的?
8月21927,21日,中共中央肯定了“工农兵代表苏联,这是一种革命的政权形式”,但仍强调:“目前我党不提出组织苏联的口号——在城市、乡村和军队中。只有当国民党组织革命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同时革命也确实没有全面展开的时候,我们党才应该实行建立苏联。目前我党打着左翼国民党的旗号组织革命工农暴动,自然也仅限于宣传苏联的意义。不过,这种宣传现在就应该开始,而且应该做得非常妥当和广泛。”
直到1927、19年9月,中央临时政治局通过的《关于“左翼国民党”和苏维埃口号的决议》指出:“现在的任务,不仅是宣传苏维埃的主张,而且是在革命斗争的新高潮中建立苏维埃。”至此,中共中央接受了苏联是工农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形式,并把建立苏维埃政权作为党的中心任务。
从此,中国* * *产党领导的政治组织形式开始由农民协会向工农兵代表转变。井冈山、广州、黄冈、麻城等地的党组织先后领导工农武装起来,建立了代表工农兵的苏维埃。其中,中国第一个苏维埃政权是被毛泽东称为“中国农民运动之王”的彭湃创建的海陆丰苏维埃政府。最有影响的是广州苏维埃政府,由著名的工人运动领袖苏领导。
1931 11.7第一次全国工农兵代表大会(又称中苏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江西瑞金召开,“中华苏维埃”成立。这样,工农兵代表苏维埃制度,由中国决定。
中国* * *产党在1930年代在全国各地建立革命根据地时,一般都是建立苏维埃政权,所以当时的革命根据地被称为“苏区”。此后,“苏维埃”一词作为政治组织形式的名称,被中国* * *产党在局部执政条件下的执政探索中广泛使用。当时苏联是世界上* * *产党执政的唯一模式,其政治组织形式“苏维埃”自然被作为模式引入。在这方面,中国* * *产党也不例外。
放弃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生产者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行了不懈的探索,其中对“苏维埃”这个外来词的重新认识揭开了历史新的一页。
* * *产生第七届国际大会(7月25日-8月20日,1935)是一个重大的历史机遇。会议通过了关于建立反法西斯统一战线的决议,确定了把发展苏维埃运动和人民反帝运动联系起来的方针。中国生产者党改变了苏维埃的存在方式,以适应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需要。这充分体现了根据形势变化循序渐进的战略思想,避免了180度大转弯带来的不利局面。
1935 12.27、毛泽东在陕北瓦窑堡的党内活动分子会议上作了《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的报告,指出:“如果我们过去的政府是工人、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的联盟,从现在起,应该改为包括除工人、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以外的一切。这意味着政权不再只属于工农,而是属于一切抗日阶级、阶层和党派。由此,中国* * *产党对苏联的认识突破了原有阶级基础的局限,从“工农”到“人民”,扩大了群众基础,促进了广泛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的建立。
后来根据* * *生产国际的指示,“苏维埃人民共和国”改为“民主共和国”。1937年5月3日,毛泽东在中国生产者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宣布:“为了和平、民主和抗日战争,为了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生产者党领导的陕甘宁革命根据地政府改名为中华民国特别行政区政府,红军改名为国民革命军,受南京中央政府和军委指导。”1937年9月,中国中央正式宣布取消中苏称号,将中苏临时中央政府西北办事处改为中华民国特别行政区政府,即陕甘宁边区政府。历史至此,“苏维埃”的口号退出了中国的政治舞台。
1948年9月,毛泽东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杰出代表,深入浅出地解释了为什么要实行人民代表大会而不是苏维埃。他指出:“过去我们称之为苏联代表大会制度,苏联就是代表大会。我们也称之为苏联和国会,苏联国会变成了国会。这是一个外国术语。现在我们用‘人大’这个称呼。”
从表面上看,从“苏维埃”到“人民代表大会”的转变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名称变化,但它使政治组织形式变化的痛苦相对较小。这种摆脱话语困境,实现制度变革的策略非常巧妙,意味着中国* * *产党即将全面掌权之际,话语范式的悄然转变。从无产阶级专政下的苏维埃到工农联盟基础上的人民苏维埃,形成了人民代表大会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人民”二字终于全面融入中国政权建设的视野。
就“苏维埃”这个外来词而言,不仅是字面意义上的,而且是内容和策略上的,中国* * *产党通过解放思想逐步达到了实事求是的目的,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水平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既有成功的经验,也有惨痛的教训。我们应该珍惜这一漫长而曲折的探索过程,从中汲取宝贵的经验教训。回顾这一历程,可以给我们许多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深刻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