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知县看房》台词完整版
科举出身的人,从小摇头念八股,十有八九都念成了一锅粥:捐课的人,只要有钱都可以做官。比如清朝就有专门的卖官机构,而且是同价出售,明码标价。就像现在的杂货铺,豆腐脑一个价,臭豆腐脑一个价。有些刚落草的孩子还在骑尿布,因为他爸有钱,买了个七级头衔——县官!可见这个神仙真的不值钱。
今天讲一个清朝的官方笑话。
光绪年间,浙江杭州有一家茶店,名为大发。掌柜姓钱,懂得赚钱之道。在十几年的时间里,他开了几家分号,在安徽买了一座茶山,在那里采茶,发了大财。但是是一样的。钱掌柜不认识两个麻袋,是个大文盲。你有越多的钱,你就能有越多的钱。你在做生意的时候,他觉得当官比做生意好,赚钱,威风。他花了八千银子买了一个空缺的知县,付了价钱,领了印信,安排妥当,走马上任。
钱和命一样,是做官的,也就是做生意的。虽然他完全不懂官场的礼仪和规则,但他赚钱的能力并不比别人差。他和一般的县令没什么区别,还受贿卖官,害民。一年时间,地刮了三尺,连土地爷都被他赶得“飞来飞去”了好多!因为土地爷知道自己是泥做的,怕钱把土地像生命一样刮成八瓣!
但是,钱如命,对龙族王子来说却不一样。他的县有一条河。因为长期疏浚,河道淤塞,年年成灾,一下雨就淹。钱如命,拼命送捐款给修河人加税。其实他没挖什么河泥,钱都进了他的口袋!金钱如命。为了感谢龙王的恩情,他早晚磕头三次,早晚烧香,祈祷龙王多淹几次保佑他发财。他这么做的时候,土地爷并没有和龙太子合一,说,我们都是神仙。为什么我“飞来飞去”,你却被烧伤了?!两种待遇,太不公平了!
钱做了一年多知府,八千银子的书已经滚了几圈,神仙瘾越来越大。我想找个知府再做一次,于是带了很多钱去省城活动。
钱如命来到省城,托人送给巡抚一份丰厚的礼物,外加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巡抚收到后,见礼物实在不轻,当时就派人去召见。当他听说总督召见了它,他很高兴,喃喃自语。我很高兴州长这样照顾我。我当知府有希望,钱真的没浪费;窃窃私语说我虽然做了一年多的知县,但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官场的规矩我都不懂。这是第一次见省长,感觉有点害怕,但又不能去。另外,你为什么在这里?
金钱如命。下定决心。见到州长时,要有礼貌,回答任何问题。他换上新官服,到了衙门,见了巡抚,行完礼,坐下,派人奉茶——这里先要说清楚:大官给小官奉的茶是样品,绝对不能喝。大官给客人一杯茶,那就是告诉你该走了。像巡抚这样的官员,只要一端起茶碗,底下的警察马上就喊“福建”。如果你还没有谈论任何重要的事情,你必须离开。这个官规叫做“奉茶送福建”——钱如命,他是一个茶铺的掌柜。他不懂这一套哇!我心想:他是巡抚,我是知县,应该客气点。随即,他拿着手中的茶碗,对巡抚说:“元帅,喝茶!”"
总督惊呆了,自言自语道:怎么了,你来找我“端茶送客”?!你要吹我哪里?见总督无话,钱汝明受宠若惊:“大帅,你的茶真好。我一尝就知道是正宗的西湖龙井!”
哦,你来我家喝茶了!总督自言自语道:"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粗鲁呢?"谁问你是西湖龙井?
州长不高兴,但他的脸没有显示出来。其实不是总督大度,真的是因为银票的分,不然早就翻本了。仅仅因为喝茶,他就能罢免县长。典狱长想:我不想让他再说下去了。他刚才讲的是“西湖龙井”。如果让他再讲,就要讲“雨前、发尖前、铁叶前、慷慨前”!他开茶叶店,我省长办公室改成茶馆!.....总督想到这,想对钱汝明说几句官话:“桂县,听说江河年年成灾。不知道今年是什么情况?”
总督问:你们县因为河道淤积,每年都发洪水。不知道今年怎么样?但是,他太文绉绉了,把县令都搞糊涂了。金钱扭曲了生命般的“河流”。听总督的问题:“桂仙,我听说河流每年都在变成一场灾难。不知道今年是什么情况?”
“回卫队。你问和平之路——这条河哇...这...小县城的和尚都是好和尚;那就是老路很可恶。不是喝酒赌博,就是打架闹事。”
啊?总督一听,说:河道是和尚,是古道。我想问问你们河泥,也就是僧尼!迷茫到极点。总督心里这么想,但没有说出来。压着性,他问:“桂仙,今年那里雨量多吗?”
“回卫队。北知的月亮不大,就是烧饼大小(手绘),和你的一样大!昨天来到这里,看到这里的月亮真大,像一个大茶盘。”-他又犯了一个错误!
州长说:“嘿,我问的是水。”
“哦,水,卑职的水是甜的,但是没有苦水。泡茶很好喝。”-没有离开茶!
总督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人怎么这么糊涂,对河流和降雨量一点都不了解!就问点别的,让他走吧。
“你们县,你们的风土人情是什么?”总督问风土人情,钱如命绞:“元帅,你问风土人情。我在卑微的岗位上待了一年多,没有大风,也没有沙尘,却经常下大雨。”他视风土人情为风沙!
总督皱着眉头问:“我问你们县的民风如何。”
“蜜蜂!北之蜜蜂不多,但马蜂不少。太粗了(伸出大拇指)刺得人厉害。你没吃过吗?”
州长非常生气,他的胡子撅了起来。他自言自语道:他是怎么当上知府的?为什么连一句官场的话都不懂?我问河水,他说和尚老土;我问降雨量,他说他说那里的月亮像个烤饼,这里的月亮像个茶盘——一个月亮两个大小;我问水,他说没有苦水,都是甜水,喝茶就好。我问当地情况,他弄得风沙很大;我问民俗,他说蜜蜂不多,黄蜂很多,像手指粗细,蜇人,问我有没有吃过……乱七八糟的!要不是那张银票,他不会说要当知府,我连豆腐都不会做。哼,岂有此理!
巡抚想申斥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银票。我心想:再随便问问,找个台阶,赶紧放他走。
“桂贤,那里的人怎么样?”
“老白杏?白杏不好,太酸了。北之找不到好杏。回头我找,下次给你带两筐来。”
这一次,总督真的生气了:他后脑勺上的长发绺气得直抖,直喘粗气!我站起来,手指着钱如命:“我问你王呢!”"
钱如命也匆匆站了起来,又低下了头:“如果你回到警卫队。卑职的外号叫‘二狗’。”
他还说了自己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