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求鲁迅对胡适“问题与主义”的黑暗批判的文章
是李大钊对问题和主义的反思吧?
再论问题与主义
(李大钊)
再论问题与主义李大钊先生:我在出京时,看了李先生在本报三十一日发表的《多研究问题,少谈主义》一文,有了一些思考。有些可能是和王老师的想法相互发明的,有些是我们对社会的告白。现在把他写下来,请纠正他。(一)“主义”与“问题”我认为“问题”与“主义”是密不可分的。因为一个社会的解决必须依靠社会大多数人的运动。那么我们要解决一个问题,就要努力让它成为社会大多数人共同的问题。要想让一个社会问题成为社会大多数人的共同问题,这个社会大多数能解决这个社会问题的人,首先应该有一个同向的理想主义,这是他们实验自己生活满足感的工具。只有* * *对生活感到不满的事实才能一个个成为社会问题。有解决的希望。不然你虽然研究你的社会问题,但社会上大多数人都与此无关。那个社会问题还是没救了;对社会问题研究仍然不能影响实践。所以我们的社会运动,一方面当然要研究现实问题,另一方面也要宣传理想主义。这是互利的,是齐头并进的。但是,谈论社会主义的人,虽然谈论社会主义没有错,但仍然需要一个实验。这个实验,无论是失败还是成功,都会在人类精神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印记,永远不会被消除。过去,英国信奉欧文主义的人和法国信奉傅立叶主义的人在美洲新大陆组织了一个新村和新社区。最近,日本或吕霄的家庭也在那个地方组织了一个“新村”。这些都是世人称为梦想家的实验;是他们实际运动中最有趣的事实;他们都是同志中的有志之士或接班人,聚集在一起,组织一个团体,在那里实现自己理想的社会组织,做出一个理想社会的标本,让普通人知道在这个新社会的生活是可以希望的,以实现改造世界的计划。欧文和费里在美国的运动,虽然让大多数人传播了他们的理想,但就像在一个土壤不深的地方播下了种子,但失败了。但是,涅维斯写《美国社会主义史》的时候,却对他们提出了批评,说:欧威主义的新村,Fder的新集团,几乎一出生就夭折了。现在人们忘记了他们。然而,社会主义精神将永远留在国民生活中。如今,在数百万从未参与过他们的实验生活的人当中,既不是欧文,也不是费里,而只是没有理论的社会主义者,只相信社会的科学和道德改造的可能性,还有一种希望有待观察。这个方向的“新村”有很多点像美国新世界里已经成为旧梦的新村。然而,日本学者和社会对此非常关注。川上博士说,他们的计划中所包含的社会变革精神,也可以是一种有待观察的希望,永远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最近,我社中米先生从日本来信,称“我的日本之行很愉快”。可见这就是高谈阔论的理想。只要能找到实验的地方,不纸上谈兵,有些工具也是可以用的,在人类社会也会有相当大的价值。不管你主张什么主义,只要你愿意在实际运动中竭尽全力去做,都是对的,都是有效的。我的意见和王先生的略有不同。但是,我们也承认,我们最近的言论往往更多的是纸上谈兵,而不是实际问题。发誓以后要踏实。这是看了王老师的论文后得到的启示。总的来说,有理想和现实两个方面。比如民主的理想,在任何国家基本都是一样的。把这种理想运用到现实政治中,在时间、地点、性质上都有些不同。社会主义也是。他的互助友爱精神,无论是科学的还是乌托邦的,都是以他为基础的。把这种精神运用到实际方法上就不一样了。我们只需要把这种和那种学说作为一种工具,作为一种实际的运动来使用。他会根据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性质改变适用的环境。在清朝,我们可以用民主作为工具,推翻爱新觉罗家族的帝制。今天,我们也可以把他作为推翻军阀势力的工具。在其他资本主义盛行的国家,他们可以把社会主义作为推翻资产阶级j的工具,在我们这个不搞生产的官僚强盗横行的国家,我们也可以把他作为工具,把这些天生没有工作的官僚强盗赶走。一个社会主义者,为了使自己的学说在世界上有一定的影响力,必须研究如何尽可能地把自己的理想运用到身边的现实中去。所以,当下的社会主义包含了很多把他的精神转化为现实情境以满足当下需要的尝试。这可以证明ism的本质以及将其应用于实践的可能性。但如果被专门说空话的人用了,就变得空洞了。所以王先生说的是社会主义的危险。恐怕不是教义本身带来的,而是说他的人给他的。(2)假冒名牌的危害一个学者一旦成名,他的著作就永远不会有人去读,但他的理论也会像货币一样,因为不断的流通和传播而逐渐褪色,甚至连发行者的形象印章都难以分辨。亚当·斯密留下了一本书,每个人都称赞他,但是没有人读他。Machus留下了一本书,没有人读,但每个人都滥用它。邦纳的Bonar,一个英国人,已经表达了这种感觉。在当今群众运动的时代,这种主义和那种主义多是群众运动的暗语旗帜,大多带有某种标志的性质。既然具有招牌的性质,那就难免是假冒的。王麻子的刀剪赢得了群众的认可,于是王麻子等人把他的招牌混了;王的茶受到群众的照顾,于是王等人就来搅和他的招牌。社会主义一词在当今社会很流行,安福系的社会主义被发现了。这种假招牌的现象真的很讨厌,很危险,混淆了真相。但这种现象,正如孙中山先生所说:新开垦土地时,一些杂草、毒草夹杂着好的五谷花草,当然是一种现象。王麻子看不懂王麻子的剪刀店只是因为他也卖刀和剪刀。王不能因为姜等人也在卖茶就停了他的茶叶店。一个拓荒者,不应该因为有杂草,有毒草,就把所有的好粮好花都捡走。怎么能因为安福系就谈社会主义呢?我们停止了我们的正义宣传。因为有假冒名牌的人,我们更应该宣传我们的正义,研究各种问题的实际方法,以便根据原则采取实际行动。免得猫、狗、鹦鹉、留声机来搅和我们,欺骗大家。(3)所谓极端激进的《新青年》和《每周评论》很少谈俄国布尔什维克主义。根据日本《日经新闻》的批评,钟繇先生和钟繇先生的思想运动和文学运动,可以说是志纳的民主正统。一方面要与守旧的顽固思想作斗争,另一方面要防止和遏制俄罗斯布尔什维主义的趋势。我可以承认,我喜欢谈论布尔什维克主义。当全世界疯狂庆祝盟军胜利的时候,我做了一篇《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的论文,发表在《新青年》上。当时,我听说孟河先生对布尔什维克主义和我对布尔什维克的态度不满(孟河先生从欧洲回来后,他的思想是否有所改变,我现在还说不准)。还是因为我的论文,和《新青年》的同事闹僵了。中伏先生至今仍被关在监狱里,中伏先生一直受到激进党的诽谤。这真是我的罪过。不过我总觉得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流行真的是世界文化的一大变化。我们要研究他,介绍他,在人类社会传播他的邪恶形象;不要盲目听信别人的话,为他们制造谣言,就拿那些残忍的,狠心的,把他们身上的一切都抹去。所以,人们一说实行“妇女国家所有制”,就有理由断定是人们为他们制造了谣言。后来看到美国《NewRpubic》刊登的故事,才知道真的是谣言。它最初是由布尔什维克政府为一个俄罗斯城市的无政府主义政党制作的。后来谣言传来传去,人加人。最近魏慈先生在本报上发表了几篇关于俄国新宪法、土地法、婚姻法的论文,可以作为我们研究俄国事务的参考,可以证明妇女国家所有制是完全无根的。后来听人说枪毙了克虏伯波托夫金,我怀疑这也是谣言。根据最近欧美报纸的消息,基什内尔在莫斯科附近安然无恙。在我们这个盲目的社会,他们哪里知道什么是布尔什维克主义,怎么解释这个名词?但是因为迷信资本主义和军国主义的日本人把他翻译成了“超激进主义”,认为“超激进主义”这个词很危险,就随便拿来给人戴。看到君子的文学改革论稍微激烈一点,就说先生是激进党。看到章太炎和孙伯兰的政治理论稍微激烈一点,就说这两位先生是激进党。这口气是根据我们四千年的圣贤圣贤的薪传来的。那么“杨紫是我的。没有君子;墨子的兼爱是无父的;“无父无君无兽”的逻辑是他们唯一的经典。现在没有了“超激进党”这个新名词,他们也不难拿出老武器来攻击我们了。任何“异端”或“祸害”都可以随意为我们披上。如果我们说这是教义问题,我们就讲贞操,他们就会说我们提倡处女应该有外遇。我们翻译了一本关于社会问题的小说,他们来说我们提倡私生子可以杀父母。在这个浅薄无知的社会里,根本就很难开口说话,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我们只有一面去认定我们的ism,把它当作一种材料,一种工具,把它当作一种实际的运动。在推广我们的ism的同时,社会上大多数人都可以把它作为解决具体社会问题的素材和工具,比如猫、狗、鹦鹉、留声机,尽管它们响个不停;激进主义,洪水猛兽,异端邪说,虽然他们随意给我们封号,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理会他!(4)“从根本上解决”这句话很容易导致人们放弃当下,不去努力,这真的是一种危险。但这不能一概而论。如果在一个有组织、有活力的社会里,所有的功能都是敏感的;只要你有一个工具,你就有机会使用它,你可以马上开始使用它。如果在一个无组织、无生命的社会,所有的功能都被关闭了,无论你有什么工具,你都没有机会使用。这个时候,恐怕必须要有一个根本的解决办法,才有希望把具体的问题都一一解决。就俄罗斯而言,直到罗曼诺夫家族被颠覆,经济组织被改革,所有问题才得以根本解决。订单都解决了。根据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社会中的法律、政治和伦理的精神结构是表面的。在他的下面,是经济结构,对他们来说是一切的基础。经济组织一变,都跟着变。换句话说,经济问题的解决才是根本的解决。一旦解决了经济问题,任何政治问题、法律问题、家庭制度问题、妇女解放问题、工人解放问题都可以解决。但我们只是认为,这种经济变革是必然的,以历史唯物主义(又称历史唯物主义)的第一种观点是无法避免的。在他的第二个理论中。——也就是阶级竞争理论——除非我们重视它,把这个理论作为团结工人的工具,否则经济革命恐怕永远也实现不了;能实现,也不知道晚了多少次。许多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者深受这一概念之苦。世人只是在群众中传播了集中生产制度必然到来的福音,结果除了等待集中生产制度必然成熟之外,什么也没有准备。这确实是各国社会党遭遇巨大危机的主要原因。我们应该承认。遇到机遇,因势利导,或者得到根本解决;在根本解决之前,必须有相当多的准备活动。以上杂七杂八的文章,有的和王老师的观点一模一样,有的略有不同,占了不少篇幅。如有不妥之处,请指教。以后再说吧。李大钊从昌黎五峰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