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教育学大寨的内容和影响是什么?

学大寨是始于1964的政治口号,在近代中国有正反两方面的教训。后来的大寨不再是单纯的生产大队。要了解大寨,就得了解陈永贵。

在新中国半个世纪的历史中,陈永贵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不可磨灭的人物。《文盲总理陈永贵》(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8年3月出版)一书的作者、新华社高级记者冯认为,陈永贵是“当代世界上唯一的半文盲副总理”,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从上到下担任领导职务的官员,“全国除了没有人敢公开批评”...陈永贵是领导。然而,它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经历一切的地方”,“世界上最张扬的山村”,却也是“全国最封闭的村庄”,“一个没有自由(说话和不说话)的地方”。

当然,必须承认,早期的陈永贵和他领导的大寨确实是一个先进的典范。然而,陈永贵和大寨的不幸在于,他们看似偶然,实则必然被毛泽东所认识和欣赏,并很快被他视为实现其空想社会主义者梦想的工具。毛泽东没有去过大寨,可以说他没有真正全面地了解大寨。在我看来,毛泽东对大寨的推崇,并不是基于调查研究后得出的科学结论,而是当他急于寻找贯彻其“左”倾主张的模式时,从下面干部的报告中得知大寨“政治倾向,劳动记录和分配办法差别不大”,觉得与自己的想法大相径庭?他——这些带有明显“左”色彩的东西,是沟通和强化与大寨关系的媒介,也是陈永贵发迹的基石。这件事发生在1964年。文化大革命前夕,“左”倾路线已经很猖獗了。因此,大寨从此不再遵循社会发展的应有规律,而是根据政治家的需要(和错误的需要)不断地被加工改造,其原有的许多好的东西逐渐被改造,而一些“左”的东西则被发挥到极致,迫使全国效仿。大寨是极左时代的一个突出的悲剧命运。

具体说到陈永贵,在另一本书《伤逝的回忆》(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8年5月出版)中,著名作家韦君宜曾这样评价他:“陈永贵大概是一个善良淳朴的农民,一个真心想把工作做好的农村干部,但他不是农业科学家、宣传家、政治家。他是被迫演这个角色的,结果演了很多让人哭笑不得的闹剧。至于他自己,简直造成了悲剧。我觉得从整体精神上理解这段话总体还是不错的。但我想强调的是,陈永贵绝不是那个淳朴、老实、勤劳,只知道埋头苦干,很少投机取巧的老实农民。在陈永贵身上,聪明好动的个性非常突出。他是那种在农村能上台面的能人、强人,所以他有做宣传家、政治家的素质和才华;只是这种品质和才华后来被用来宣传极“左”的东西,犯了大错。据《不识字的宰相陈永贵》一书记载,抗日战争时期,陈永贵曾参加日本人组织的新亚社,在村里担任伪代表。这是支援八路军和应付日本人的双重作用。陈永贵能担此重任,其“公关”能力非同一般。无独有偶,在我看的另一本书里,写到一位后来从政的知名农业劳模时,我透露,在新中国诞生之初(或前夕,记不清了),他曾私刻公章,冒充省公安特务队长,恐吓群众,压迫好人。如果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你可能会承认,一个努力工作的老实人可能是劳动模范,但在政治上很难有更进一步的成就(比如山西的李顺达,他的起起落落在《不识字的宰相陈永贵》一书中也有描述)。传统文化积淀的影响,现行体制的一些弊端,以及官场这个特殊行业对从业者素质和才能的一些特殊要求,使得那些被劳模诟病的人?政治人物除了能干、勤劳之外,还必须非常聪明、灵活,甚至要有一些“痞子”和“江湖”精神。而且,不仅仅是农村!

接下来说陈永贵。我觉得《不识字的宰相陈永贵》这本书,对他一生功过的描述和评判,总体上还是比较公正的。陈永贵原来是个老农。在山西的那个山沟里,他是一个精明的人,但总的来说,他还是一个淳朴的农民。但既然成了政治利用的工具,尤其是“文革”人妖颠倒是非的时候,陈永贵的学问“坏”是必然的。要知道,1966年到1976年的“文革”被称为培养政客和两面派的大学校。经过“文革”和锻炼,曾经相当纯洁的年轻人学会了造谣骗人,学会了玩弄政治,学会了诡辩,学会了无情地伤害别人,学会了争权夺利。有人总结说,解放前中国有旧道德,解放后中国有新道德。文革来了,所有的旧道德、新道德都被打倒了,成了被封、被资助、被修理的“四旧”,文革没有道德可言。在《不识字的总理陈永贵》一书中,有一节的题目是“文革是个坏学校”。在这一节中,作者感叹:“文革屡遭阴谋诡计,能把陈永贵培养成“好人”。至此,我感受到了作者的深情,心中也充满了沉重。

在《文盲宰相》陈永贵一书的“玉笙”一节中,有一节的副标题是“陈永贵与李自成”。这段话不长,不过两千字,却深刻揭示了一个道理:用传统的农民意识很难领导农民运动。从某种意义上说,传统的农民意识是封建专制主义存在的一个社会基础(不信你去查查中国历史,看看哪个农民起义领袖不想当皇帝)。中国反封建的历史任务至今没有完全完成。主要原因,我认为不是少数人有“帝王思想”,而是传统的农民意识对“皇帝”(当然是好皇帝)的向往和认可。"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对于急需现代化的中国来说,毛泽东的话可谓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