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史记·酷吏列传》——苍鹰郅都、廷尉张汤

我在开头引用了孔子的话,用严刑峻法来规范人的行为,只能使人守法,而不能产生对这种东西发自内心的认同,产生真正的道德。用道德来管理和约束民众,会让他们由内而外的改变,他们自然会用善念做好事。老子也说过,道德深刻的人,不会执着于表面的道德,也不会遵守所谓的道德规范,而是执着于遵守道德规范的表面现象,这才是真正的品德低下的人。所以用法律来约束民众的行为,会因为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让民众更加蔑视法律。

司马迁非常认同孔子和老子。他还认为只有从道德层面才能真正解决人的问题,道德提高了很多社会问题也就可以避免了。风后是鲁时期唯一残暴的官员。吕后死后,他被门杀死了。到了孝景帝时,晁错用严刑拷打的残酷手段,实行割据诸侯的政策,遭到七国的反感,后来在城中被腰斩。

郅都,洋县人,孝文帝郎官。孝景帝到了,做到了中郎将的位置。敢于在法庭上直言不讳,才能让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印象深刻。有一次,他跟着孝靖皇帝去上林苑,杰姬上厕所,后面跟着一头野猪。孝景帝示意郅都去救杰姬,但郅都假装不明白。孝景帝想用武器救杰姬。这时,郅都拦住了孝景帝。他说这样的女人随便再找一个,你就是天子,万圣之尊。你怎么能独自冒险呢?万一你有什么损伤,太后和祠堂能怎么办?孝靖皇帝没有行动,野猪走了。知道这一点后,王太后对郅都严加管教。

济南有300多个宗族。他们不服从朝廷的命令,而且暴力狡猾。济南知府没办法,只能拿他。于是孝景帝任命郅都为济南府尹。当郅都到达济南时,他逮捕了所有的部落首领,然后把他们都杀了。其余的坏人害怕得发抖。一年后,济南不接路,晚上关门。周边十几个县区没有出现类似问题。

郅都公正诚实,勇敢能干。他从不接受别人的礼物,也不为私利而枉法。他自己也说,既然离开父母去做官,就应该尽自己的责任,哪怕丢了性命。这是当官的本分,也是做人的原则。

郅都被提升为中尉。当时朝廷宰相周亚夫大权在握,而郅都只是向他俯首称臣,并没有显得十分恭敬和恭敬。郅都必须以法律为一切的基础,并实施酷刑的残酷法律。所以朝廷里无论是重臣、权臣还是皇亲,都对他敬畏三分,更有甚者,还给她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外号叫“苍鹰”。

临江王被带到副将衙门审问。临江王要了纸笔,他想写信给汉武帝说明情况。郅都请求人们不要给他纸和笔。后来,魏秘密地命令人把笔和纸送给临江王。临江王写的奏章交给汉武帝,然后临江王自杀身亡。因此,窦太后对郅都非常不满,于是孝景帝把郅都调到雁门关来保卫边疆。匈奴人知道郅都来了之后,就不再骚扰边境了。郅都去世前,雁门关相对平静。

黄金不缺,人无完人。郅都也有自己的软肋,就是他用了大汉的法律,窦太后找了个机会砍了郅都的头。孝景帝说郅都是一个忠臣,请求太后宽恕。窦太后道:“临江王不是忠臣吗!”,所以郅都被杀,得罪了窦太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宁城也是残暴官员的代表。他做小官的时候喜欢和比他官位高的人打架,手段非常残忍。作为一名侍卫,宁城在孝景帝身边服务,并得到郅都的赏识,后来成为中尉。长安附近的皇室暴力抗法,没人敢碰这块硬骨头。孝景帝安排宁城处理。虽然宁城的品德不如郅都,但因为他心狠手辣,与郅都的处事方式一致,所以豪强们都对他肃然起敬,不敢再闹事。

汉武帝继位后,宁城成了文史,外戚们对他有意见,便结伙污蔑他,依法判处他剃发、铁锁勒颈的刑罚。宁成知道自己不能再被重用了,于是私刻公章,离开函谷关后回家。宁城说,一个官员做生意,不赚2000元,不赚1000万,就不是好商人。他向人借钱,埋了1000公顷水浇地,然后租给穷人耕种。几年后,天下大赦,他已经有了几千公斤黄金的家产。他是如此的敏锐,以至于所有的朝廷官员和贵族都不敢为难他,因为他掌握了这些人犯罪的大量证据,他的权力甚至超过了普通的郡守。旅行的时候,总有几十个人围着他转。

汉武帝时期,最著名的酷吏是张汤。张唐是都县人。其父曾任长安县丞。有一次父亲出门,让张汤看守门户。当他回来时,他发现老鼠偷了肉。张唐的父亲很生气,就骂了张唐,还打了他。张汤挖开鼠洞,找到没吃完的肉,抓住老鼠,审问老鼠,一一作案,最后判老鼠肢解。张唐的父亲对儿子娴熟的审讯技巧感到非常惊讶,于是安排张唐学习法律文书的相关知识。张汤父亲去世后,张汤成了一般的文官,没有得到重用。

当邢星侯天生开始做官的时候,他曾经被拘留在长安一段时间。在此期间,张唐积极维护田胜的安全。后来田胜封侯后,把张汤介绍给了王朝的权贵们。后来做文官的时候,张汤因为才华出众,又深得宁城赏识,被推荐给汉武帝,负责修建茂陵。

武安侯田蚡为丞相后,任命张汤为御史。在追查陈阿娇女王巫术的案件中,穷人生活艰难,几乎将女王党连根拔起。武帝对此非常满意,更加信任他。他被任命为中国最高法院院长丁伟。被封在一起的张汤和虞照成了朋友,但他们的处事方式却大相径庭。虞照诚实而高傲,不喜欢与人交往。朝鲜的三官九大臣来看望他时,他没有接见,而是全心全意地做他的工作。而张唐内心是很反感这些的,却能随波逐流,结交天下名人。虽然他内心不同意他们,但表面上他似乎很钦佩这些人。

得知汉武帝喜欢儒家,张汤根据儒家思想完善和修改了法律条文。皇帝只要有意见,马上纠正。很多人不喜欢他的所作所为,所以他得罪了很多人,其中最可怕的是三长石,他最终杀了张汤。但张汤死后,在清查财产时发现他很老实。家里所有财产都是皇帝给的,没有剩余。汉武帝看到张汤的遗书,立马杀了三长石,害人害己的就是这三个家伙。

一个人的历史,一个家庭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