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华尔街的历史?

荷兰统治时期,这里修建了防御墙。英国人赶走荷兰人后,拆墙建街,故名。这是美国大垄断组织和金融机构的所在地。集中了纽约证券交易所、美国证券交易所、投资银行、政府和市政证券商、信托公司、美联储银行、各种公用事业和保险公司的总部,以及洛克菲勒、摩根等美国财团开设的银行、保险、铁路、航运、矿业、制造业等大公司的综合管理办公室。成为美国乃至世界的金融和证券交易中心,普遍视华尔街为垄断。垄断资本从此主导美国政治和经济。华尔街已经成为美国垄断资本、金融和投资高度集中的象征。在它的东北角矗立着古代财政部的分馆(现在的展览厅),它是在华盛顿发表就职演说的地方建造的。我去过华尔街两次,第一次是以游客的身份。那是在晚上,下着倾盆大雨。雨水不停地涌进华尔街地铁站,连铁路都积满了水。幸运的是,大雨很快就停了,所以我小心翼翼地绕过积水,慢慢走到百老汇和华尔街的交界处。我抬头看见了著名的三一教堂。早在华尔街还是一堵破墙的时候,它就已经是这一带的标志性建筑了。目前,三一教堂的正前方是纽约证券交易所(NYSE),背后是美国证券交易所(AMEX)。两边是高耸的办公楼,只有周围的一小块区域还保存着17世纪的花园和墓地。从教堂前面穿过百老汇,就算正式进入了华尔街——这条街又短又窄,街角有很多路障,街道中心正在装修,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几名武装警察站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前,头上举着一面巨大的美国国旗。此外,这条街上的人似乎是游客,从他们的穿着和举止就可以看出这一点。路边的橱窗没有高盛、摩根士丹利或美林的名字,但张贴着咖啡馆和健身俱乐部的广告。除了德意志银行,我在这里没有找到任何投资银行的名字,更不用说共同基金或对冲基金了。总之,华尔街现在只是一个旅游景点,成群结队的外国人经常带着敬畏的表情来到这里,希望看看“世界金融中心”是什么样子;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是一片荒芜的商业区,几栋老旧的摩天大楼,还有很多露天咖啡馆或者咖啡馆。纽约证券交易所现在不对游客开放,所以华尔街的旅游价值已经所剩无几。后来,我又去了华尔街,这次不是为了观光,而是去三一教堂听传道。这座教堂的建筑非常独特,每一砖一石都值得仔细观赏,外面的花园里还有著名的美国第一任财政部长汉密尔顿之墓。几步之外就是嘈杂的街道,各种车辆日夜驶过,让教堂本身更加神圣和安静。据说在华尔街成为旅游胜地之前,银行家和基金经理们经常利用午休时间在这里祈祷,然后回去在证券市场血淋淋地绞杀一番。早在20年前,很多金融机构已经离开了地理意义上的华尔街,搬到了交通便利、视野开阔的曼哈顿中城。华尔街到处都是老建筑和历史文化街区,道路像蜘蛛网一样难以辨认,实在不符合金融机构拓展业务的需要。“911”事件从根本上改变了华尔街周边的格局,一些机构干脆离开了纽约这座危险的城市,搬到了安静安全的新泽西。现在,除了美联储银行,没有银行或基金的总部设在华尔街。在著名的“华尔街巨头”中,只有高盛和美林仍离华尔街不远,其他巨头都搬到了洛克菲勒中心、时代广场或中央火车站周边的繁华商业区;就连高盛(Goldman Sachs)和美林(Merrill Lynch)也在曼哈顿中城购买了新的豪华办公室,并将很快彻底离开旧的“华尔街”。然而,人们更愿意称之为“华尔街”。在洛克菲勒中心的办公室里,人们仍然阅读《华尔街日报》;在国会听证会上,美联储主席仍然关心“华尔街的态度”;在大洋彼岸,创业者的最高梦想依然是“华尔街融资”。无论地理上相隔多远,人们在精神上仍然属于同一条街——在这条街上,所罗门兄弟曾经拿着篮子向证券经纪人推销债券,摩根曾经召开秘密会议拯救美国金融危机,年轻的温伯格曾经敲开高盛的大门(他日后成为高盛历史上的传奇总裁),米尔肯曾经向全世界派发他的垃圾债券;这些神话人物去世几十年后,他们的灵魂仍在纽约上空,被任何一个年轻的银行家、分析师、交易员、经纪人或基金经理附身,随时制造最新的金融神话。这是华尔街。华尔街昨晚,我和一位基金经理共进晚餐。他在华尔街工作了近30年,但太阳穴上没有一根白发,言语中仍透露着年轻人的热情和自信。他一边喝着白酒,一边饶有兴致地回忆起自己在中国的经历——“我刚来上海的时候,浦东还没有高楼,现在变成这样了!”然后,他提到他在台北出差的时候和纽约的证券分析师开了一个电话会议。当时还是台湾省时间凌晨4点,窗外刮着台风,整个酒店似乎都要倒塌了。“那个味道真的很难忘!”他笑着总结道。聊了很多工作和政治话题后,我问他:“你是不是街头上瘾了?”我这么问是因为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有一个著名的证券分析节目。主持人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对冲基金经理。他写了一本很嚣张的书,叫《华尔街瘾君子》,就是沉迷于华尔街的人。每次看他的电视节目,我都觉得他像个野人,拿着香蕉上蹿下跳,用犀利甚至粗俗的语言喊出他对证券市场的看法。那表情几乎能让好莱坞所有喜剧明星黯然失色。很多人告诉我,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人们还是喜欢看他的节目,尤其是分析师,他们认为这个华尔街瘾君子真的是一个伟大的超级智者。在这里,吸毒者是一个积极的词还是一个消极的词?我不知道。令人惊讶的是,我前面的基金经理高兴地说:“是的,我是华尔街的瘾君子。华尔街真的很刺激。要知道,在这里,这么多有才华的人都在处理这么庞大的财富。他们在创造效率,在赚钱。但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有趣。”喝完他那杯酒,他用激动的语气继续说:“每天早上,是什么支撑着人们起床上班,管理着那些无穷无尽的资产,资助着那些企业?”不爱华尔街,就坚持不下去!所以,能有大作为的,只有那些沉迷于华尔街的人。华尔街做的所有工作对这类人来说都是那么有趣,无论工作有多繁重,他们都不觉得累。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我也愿意成为华尔街的瘾君子。我为此感到自豪。“这是我在华尔街听到的最高尚的赞美。曾几何时,我听很多人说起过他们对华尔街的态度:赞同,憧憬,不屑,甚至仇恨。我曾经听一位前辈这样描述他对华尔街的想法:“在华尔街,即使是最初级的金融专业人士,也能拿到6万美元以上的年薪,这是他们令人钦佩的地方。“哦,也许是这样。对于很多人来说,工资是唯一令人钦佩的因素。我还记得在回答一家投行的招聘问题时,一位朋友毫不犹豫地写道:“我想加入你们银行的主要原因是我想赚大钱。“她当然不是在开玩笑!当时有谁听说过“华尔街瘾君子”这个褒义词?谁能想到有人会发自内心地热爱华尔街?在华尔街,我看到年过六旬的投资经理还在精神饱满地研究新行业、新市场;我看到资深分析师一边吃着简单的午餐,一边看着厚如砖头的报告,甚至忘了咽下去;我看到年轻的交易者在下班后的聚会上还在热烈地讨论交易策略,他们的笑容是那么的自然。国内金融界不是这样的。整个亚洲金融界不是这样的。我最好的朋友曾经跟我说过,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在金融领域打拼几年,赚到足够的钱,然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金融不是你喜欢的东西吗?“我不解地问他。”当然不是!”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和大家一样,是学金融的,希望从事金融只是为了赚大钱。“你不是这样的吗?”难怪华尔街总能称霸世界金融界。难怪华尔街的银行家、分析师、交易员和基金经理一直代表着最高水平的金融创新。因为在这里,银行家每天工作14小时不仅是因为完成任务的压力,更是因为热情;分析师每天看几百页的研究报告不仅是为了拿自己的工资,也是因为兴趣;交易员每天打几十个电话,输入几百个交易单,不仅仅是为了和老板打交道,更是因为喜欢交易。总之,这里的人沉迷于华尔街。我还记得我的老师的一句话,他是纽约人,曾经是一家著名投行的董事总经理:“我刚开始做债券交易员的时候,每天盯着屏幕12个小时,跟随债券利率变化的轨迹。我知道这份工作对于一个不喜欢债券的人来说有多无聊;但是我喜欢。所以我根本不认为这是一种折磨!”毫无疑问,他也是华尔街的瘾君子。从早上7: 00到下午12,在华尔街的每一个金融机构办公楼里(当然这是广义的说法),灯都不会熄灭,电脑也不会关闭。当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外汇交易员在远处的市场全神贯注地做着大宗交易;大家还没起床,分析师已经在喝浓咖啡,开始开例行晨会;当所有人都在和家人享受周末的时候,投资银行家们却在海拔3万英尺的机舱里奔赴一个新兴国家,准备周一和他们讨论IPO对他们来说,这不仅是工作,更是生活和爱好。华尔街的王牌对冲基金经理会对着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的摄像机大喊:“我对这些都上瘾了!”“顺带一提,当我喝完最后一杯酒,准备回家睡觉的时候,基金经理告诉我他最喜欢的告别方式(见面时也可以用):两个人的右手紧握成拳,牢牢地碰撞在一起,反复几次,然后挥手离开。”早些时候,这个动作代表了一个‘交易’;现在,它的意思是‘我同意你,我们是坚定的’!”在离开之前,他笑着说道。我同意他在华尔街的观点,希望若干年后,我们的观点还像以前一样坚定。无数沉迷于华尔街的人组成了金融圈——无数的财富在这里被整合和交流,无数的资产在这里被配置和交易,无数的人在这里努力工作,从事自己沉迷的世界。无论如何,愿华尔街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而不是相反。华尔街最初是荷兰人的殖民地,他们在那里建了一堵木墙,以防止印第安人的进攻。后来美国人来到这里,拆了墙,建了金融街,但在早期,华尔街的英文名被翻译为“Wall Street”。

[编辑此段]华尔街铜牛

华尔街的铜牛雕像一直是美国资本主义最重要的标志之一,也是外国游客必去的景点之一。这座铜牛雕像是由意大利艺术家Demodica设计的。它长近5米,重6300公斤。无数前来观光的游客都愿意与它合影留念,并通过触摸它的角来祈求好运。Demodica的灵感来源于1987纽约股灾。他说:“当我看到有人失去一切时,我感到非常难过,所以我开始为美国年轻人创作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为了筹钱,他卖掉了家乡西西里岛的部分祖传农场,共筹得36万美元。1989年午夜,他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外竖起了后来举世闻名的铜牛雕像,声称这是“美国力量和勇气”的象征。由于蠕形螨拿不到许可证,几天后,铜牛于2月20日,1989,搬到了几个街区之外的鲍灵绿园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