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经编纂史

虽然“道藏”这一名称出现较晚,但道藏书籍的收集和编纂始于东晋时期。连先秦两汉时期的道教都收藏了。一般认为,第一部道教文集的编纂是东晋的《正藏书》。尹正是东晋大道士葛洪的老师。葛洪在《抱朴子苑览》中介绍并记录了其老师尹正的藏书。尹正收集了261种道教书籍和1299卷。这在当时是一大笔钱。葛洪将郑的藏书分为和两类。到了现代,陈先生又把它们分为四类:上钩、中耕、符号图、算术。可以看出,这些书大多与科技有关。

除了《正藏书》之外,历代《道藏》的编纂和修订大多是在政府的主持下进行的。南北朝时期,道教书籍著述最多,道教书籍的收集整理也十分频繁。刘宋时期的道士陆,得到了宋明帝的支持,广泛收集全国各地的道经,编撰了三孔经,并编制了《三孔经目录》。三孔经中收藏的道教书籍约有1228卷。陆还确立了道教书籍的“三孔四辅”分类法,一直沿用到后世的道经编纂中。三孔经目录早已失传,但据北周甄鸾《笑论》记载,其中记载的道书多为经、方、符。梁孟编纂了七经,收集的道经数量不详,但不会比陆三孔经少。北周武帝崇道,建观,集道经于一身,财富丰厚。当时,杜宣牧婧编有道经2040卷,儒家经典4323卷。北周武帝另建观经,邀高导编道书。《云起七征》卷八十五《王延传》中说:“(汉武帝建德三年)是云台观和严宫鸿选的八个道士宣旨。他还设置了通道观,让三孔经延时封在观中。现已扩展为七卷《珍珠囊》,八千三百卷经典全部存放于该段。”

当时王衍收藏道教书籍约8030卷,比上一代有所增加。隋朝也编过过道书。据《隋书经》记载,大业年间(605-617),内道场收集道、佛经典,编成目录。其中,道经目录名为《繁经目录》,选材体例、藏书数量不详。

道教在唐代备受推崇,《道藏》的编纂持续了很长时间。据《道藏经验纲要》记载,“唐寅曹汶《余伟牧婧》藏经七千三百卷”。殷是人,由此可见道经编纂始于初唐。唐玄宗年间编了两本书,一本是《全道经》,太清道观法师石崇宣编了《全道经音义》和《全道经目录》。唐玄宗的帝制《道经全音义序》说:“今据京死经二千余卷,以为音训。”可以看出,整个陶静只剩下大约2000卷,实际上可能不止这个数字。另一部道教文集,编纂于开元年间,名为《三窟琼岗》。关于这本道藏的卷数,有两种意见:7300卷和5700卷。即使最少也有5700卷,比所有道教典籍都多得多,这显然是圣旨和全国征集的结果。除《三孔琼岗》外,还有另一部《玉纬别目》,多有记载、传诵、疏议,约9000卷。这是道经编纂史上的一座高峰,但很快,这部道经就在“安史之乱”中被全部焚毁。

“安史之乱”后,又有一次重建道经的尝试。据杜光庭《太黄尚录·翟逸》记载:“去年元年,录经六千余卷,至大历末年,沈复道人在国外寻访,京师整理成文,另有七千卷。长庆以后,咸通与两街之间只剩下五千三百卷。”这期间收集的道经并没有持续多久。道藏《历代尊经纲目》说:“黄巢之乱,当灵秘轴烧摇,散无纪。幸而藏神之子收余烬,拾得缺件,重归三孔经典。”沈尹子编纂的《三窟经》卷数不详,但应保持唐代《道藏》的规模。唐朝后期,高导杜光庭也在四川收集道藏,但只收集了3000卷,卷数更少。

从晚唐到五代,战乱频仍,无数道经流失焚毁。只有吴越地区比较安静。吴越王支持道士朱孝外重建浙江天台山桐柏宫道藏。这本用金粉书写的道教文集,约有2000卷,但收集的道教书籍质量不高,大概只是收集了江南地区出道较晚的经典。《法林破邪论》和《初唐论辩论》中提到的道教典籍中有许多与佛教有关的内容,与六朝及初唐的道经进行比较,基本可以确认。但很容易认为这些都是道教中尊崇尊佛的内容,从初唐开始,甚至在《道藏》一书中就消失了。[47]因此,可能曾经有过道教集中修改六朝旧本,删除佛教色彩,容易引起佛教攻击,净化道教原则的活动。至于这个活动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具体说法不统一。如果小渊奈尔认为是发生在7世纪上半叶,白怡认为是傅仪领导的反佛运动的一部分,那应该是发生在60年代。前田舒凡认为,唐高宗时期的道教鉴于高祖、太宗时期辩佛困难,对旧版进行了修订。王成文还认为,这一修订发生在唐初佛道之争之后。在上述理论中,前田舒凡和王成文的观点最值得关注。因为前田家族将这一运动的发生设定在高宗天皇时期,这与神秘内篇“新版”出现在本文中的时间相吻合。据道士所著《法朱元林》记载,道士改写道经至少有两次。一是北周以后的笑论,二是林德元年(664)。[48]在这两次之间,622年所作的石法林《破邪》一书,提到了道士的《灵宝除魔安智经》,有小注说:“道士改此书”等等。[49]可见,在北周和初唐时期,就有道士更改六朝旧书的行动。

675年的《道经全序》(S.1513)和683年的《道经御序》似乎暗示了在高宗时期的六朝时期,更具体地说是在670-680年代,有一场整理道经的运动..[50]这种安排不仅是针对佛教的批判,也是为了删除争议点,去除佛教。还包括扩充旧典,净化道教原理。只是由于资料的缺乏,我们对这部道经的整理不是很清楚。当然,这一时期从六朝到唐本的变化不能全部认定,但至少可以算是道经变化相对集中的一个时期。这场正典改写运动的历史背景并不难理解:巴瑞特(T. H. Barrett)说,唐初两位皇帝与道教的关系其实并不密切,道教从高宗开始就受到唐力皇室的充分重视。他还注意到,即使在唐朝的前几十年,同一部正典的人物变化也是显著的。敦煌道书中唐代所写的道经,尤其是曾经与佛教有关、掺杂佛教色彩、道法不纯的道经,大多在高宗时期进行了修订,道经中与佛教有关的内容被删除,与“六朝旧本”有很大不同。然后到了玄宗朝,所谓的“唐本”又变了,这里就不能详细讨论了。)

北宋是继唐朝之后又一个道教兴盛的朝代。宋初,太祖、太宗开始重视扶植道教,召见道士,搜求道书,修建寺庙,使唐末五代被战争破坏的道教得到恢复。

道经自唐玄宗年间开始编入道藏。经过五代战乱,中原地区四分五裂,语无伦次。据杜光庭《太黄尚传·翟逸》(卷十二)“十有三两信”。但南方的道经编纂并不准确。虽然有些人收藏了大量的道经,但急需要编入西藏。

随着北宋的统一,道经的编纂被提上日程。宋朝建立后,先后五次收集整理道经,并在现存唐代道经3700余卷的基础上,对道经进行了重建和恢复。当他到达宋真宗时,统治者对道教的崇拜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宋真宗加封老子为太上皇混元,并派道士张俊芳加辑4565卷,以千字计。天喜三年(1019)编为7卷,名为《大宋天宫宝典》。张俊芳精选其精华,编辑成《云起的七个征兆》一书。宋徽宗登基后,出现了第二次高潮。他自称“道君皇帝,学长”,上书满天下搜罗道教书籍,出版了《郑和万寿道藏》。宋徽宗崇宁年间,增至5387卷,称为崇宁重校道藏。王钦若、张俊芳编辑校对的道教书籍《大宋天宫宝典》共5481卷,最早在福州福建县印刷,称为《万寿道藏》或《政和万寿道藏》。这是道藏木刻的开始。但还是不如唐代道经。

其具体表现就是上市学习的空前发展。目前仅有宋代传世的列学著作如下:宋徽宗、赵霁、郑和、朱钰的《列子解》(又名《徐冲至德真镜易捷》)共八卷;宋·姜奇的《徐冲之德·真镜解》;唐代尹景顺、宋代陈景元对《列子注》作了两卷补充;孙英《列子注》;范的《列子解》;程菊抄袭《列子论》;洪迈的列子法语;林《至德真经注》八卷。

从宋代的各种书籍和《列子释文序》可知,列子在宋代广为流传,陈景元本人对列子也非常熟悉。在阅读的过程中,有些疑惑是因为古籍的文字难以理解而无法解开的。后来,在水帐下,我得到了唐代许写的《列子释》,但它已毁了。他快速抄了一遍后,得了十分之六七。他根据国子监的列子,加以校勘,制成一卷,我改谬异,附释。可见宋代对列子著作的搜寻和研究力度之大,列子的思想和原则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但遗憾的是,宋藏被毁,无法窥其全貌。

金朝的章宗,编辑了《金玄都宝藏》,共六千四百五十五卷。元朝初年,全真道士宋方得主持编纂了《大元杜宣宝典》,共计7800多卷。大部分是道家哲学的精华,帝王对道教崇拜的记载,道教与佛教争论的书籍。这些书大部分在这次烧毁后都不存在了。自晋唐宋以来,隐士和道士们精心积累和保存了大量珍贵的典籍。这一时期,各代隐士的孤本在宋元时期已达到了最高数量。由于焚书坑儒之祸,南北朝唐宋以来隐士、道士精心积累和保存的大量珍贵古籍、道书早已不翼而飞。留下来的大多是佛经。可以看出那些古籍的特色和珍贵。历代道教经典的注释大多失传,古代玄学部门大多失传,道教阙经目录中老君传世的经典基本失传。现存的有明郑桐十年(1445)出版的《正统道藏》和万历三十五年(1607)张国祥印刷的《万历续道藏》。

现存的《道藏》是明成祖永乐四年,第四十三世石天张玉初和他的弟弟张雨晴编辑整理的。英国东正教第九年,邵以正这位奇妙的真人奉命补正,并于东正教第十年出版,共5305卷。后人以出版年份称他的书为“正统道经”。明神宗万历三十五年,五十岁的石天张国祥奉命编辑《续道藏》一书。《续道集》共收道教书籍1476种,5485卷,分装成512封,每封按“千字文”顺序编号,编号为121589。《道藏》中的各种古籍记载,都是按照“三穴四辅十二类”的分类方法进行整理的。

65438年至0996年,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张继禹道士主持编纂修订了《中国道教文集》,该书以明代正统道教文集为蓝本,保持了三窟四辅的基本框架。三孔四补的儒家经典根据内容的不同,分为七类。每一类收集的儒家经典都是按照道教起源和时代顺序排列的。收集大量人力物力,历经数年终于在2004年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