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日本明治维新论文。

仅供参考,希望对你有帮助。19世纪中叶,中国和日本都是落后的封建国家,同样面临着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殖民侵略威胁。为了摆脱屈辱的地位,实现强兵富国的目标,日本在1868年进行了明治维新,而中国在1898年进行了兀术改革。明治维新成功,使日本跨入资本主义国家的门槛,成为亚洲强国,欲与欧美列强抗衡。但戊戌变法在短短103天就夭折了,中国的社会性质没有根本改变,最终沦为半殖民地国家。为什么这两次改革,时间、文化背景、社会条件、改革目标都差不多,结果却不一样?现在试着分析一下这个问题。

首先,实施改革的内部条件不同。

首先,19世纪中叶,中国和日本封建社会的商品经济和资本主义因素发展到一定程度。中国的先进地区——长江以南和东南沿海地区,与日本相对发达的内陆地区相比,处于较高的经济发展水平。但是,对于一个幅员辽阔的中国来说,这些发展无论是从水平上还是从地域上来说,都是极其有限的。在广大的内陆地区,自然经济只受到了轻微的冲击,甚至有些地方还完好无损。此外,统治阶级禁止发展大规模商品经济,压制工商业,严重阻碍了资本主义的发展。所以日本在整体水平比较高的情况下,向现代社会转型是比较容易的。

其次,看国内革命形势。19世纪中叶,日本仍处于割据状态。开埠后,维新派为推翻腐朽的德川时代,提出了“尊王拒洋”的政治口号,符合日本民族渴望以统一强大的中央集权结束割据局面的社会心理要求,符合在外国列强入侵刺激下日益高涨的爱国广义和民族主义情绪,符合千百年来形成的传统道德舆论,具有巨大的感召力和鼓舞力。中国自太平天国失败后,革命形势转入低潮。在戊戌变法之前,中国从未出现过日本维新前夕的动荡局面,群众没有革命的要求和行动。孙中山说:从乙末到庚子,“真是革命最艰难最困难的时候。”那段时期不仅五邑改革昙花一现,就连广州起义也是一败涂地,得不到国人的同情。证明改革的思潮还没有深入人心,全民运动的条件还不成熟。

让我们看看文化传统和对外国文化的态度。中国和日本也有很大的不同。郭沫若在分析中日近代改革失败10%的原因时,认为两国固有文化的负担差异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指出:“中国固有文化的包袱太重了。前资本主义文化太古老了,至少3000年了。所以我们对过去的文化有一种向往,对新的文化有冲突,常常把欧美当成野蛮人的国家。诚然,资本主义之前的中国的文化是辉煌的,但正因为它太辉煌了,所以在变革时期难免成为巨大的负担。”“虽然日本有自己的文化,也有来自中国的文化,但细说起来,日本的包袱没有中国重,所以走得快。”特别是由于日本在历史上有过大规模吸收中国文化以促进本国文化发展的经验,日本人把移植外来文化视为理所当然,只要能适应形势,需要什么都可以从海外引进,没有任何顾虑和羞耻。因此,当日本在19世纪中期开始面临来自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侵略威胁时,它能够以这些国家为榜样,成功实现自身的社会变革,走上独立自主的资本主义发展道路。

第二,改革的社会基础不同。由于中日两国资本主义发展水平不高,民族资产阶级力量薄弱,两国维新运动的基础主要是从封建统治阶级中分化出来的具有资本主义倾向的改革力量。20世纪30年代以来,一些经济实力强、政治影响大的西南诸侯,成功地进行了“幕藩体制”下的“藩政改革”。他们顺应商品货币经济发展的客观趋势,引进西方先进的生产和军事技术,积极扩大对外贸易,促进了旧金山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发展。日本维新派是藩镇政府改革的核心力量。日本因为门阀制度,被压迫阶级和统治阶级下层向上流动的渠道被堵塞,无法提高社会地位,导致强烈不满;诸侯之名,总在伺机推翻将军的幕府,有的依靠自己强大的经济实力,公开与幕府对抗。特别是“天然林保护改革”中幕府改革的失败和藩属行政改革的成功,使得名将纷纷效仿西南四藩,落幕改革成为大势所趋。这就为维新派开展活动提供了便利条件,使他们能够以此为依托,得到地方富农富商的支持,锻炼军队,奠定落幕的基础。但由于幕府末期财政状况恶化,大批下层武士经常向上级克扣戴露,其中不少人沦为浪人,成为幕府运动的中坚力量。

在中国,土地自由买卖,只要有财富就能挤进地主阶级的行列;科举制度为中小地主甚至出身卑微的普通知识分子打开了升迁之路。地主、商人、高利贷者、官僚、学者都把维护封建制度作为自己的根本利益。中国封建社会具有特殊的凝聚力,所以很难区分与中央政府对立的革新力量。在中央慈禧,大权独揽,在地方上,各路实力派在关键时刻无一例外地效忠朝廷。没有强大的地方政权和富商富农做后盾,改革派更不可能也不可能有据点独立建立训练军队。他们怎么可能以弱胜强?

第三,双方领导人能力不同。明治维新的大部分领导人都参与了宗藩行政改革,在五六十年代掌握了宗藩中的实权。他们受过长期训练,积累了丰富的斗争经验。五邑维新运动的领导人缺乏政治实践。他们是在学习中长大的,改革前没有从事过国际社会管理。日本改革派聪明能干,善于韬光养晦。他们是一群杰出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他们目标坚定,不屈不挠,充满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中国的改良派忽视政务,不谙世事。他们对中国的国情、政治斗争的残酷性、封建势力的反动性和顽固性没有深刻的认识。思想准备不足导致行动上的软弱和妥协。一旦遇到阻力,一个人就会惊慌失措,一步步退让。政变后,除了“公众痛哭流涕”之外,别无他法。他们的个人经历相对较少坎坷,斗争勇气和决心也远远落后于日本维新派。除了谭嗣同和唐之外,很少有人敢于同封建势力作斗争。康有为哭着擦了擦眼睛匆匆跳进海里。梁启超匆匆逃离。严复和黄遵宪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人上前收拾残局。

明治维新时期,维新派注重政策的灵活运用,以幕府为中心,团结社会各种力量,减少复辟的阻力。在中国,戊戌变法之初,包括李鸿章在内的洋务派争相巴结他们。但维新派对李鸿章签订不平等条约深恶痛绝,排斥最有实力的李鸿章家族,导致李鸿章转投顽固派,成为变法的阻力。帝党是一个人数不多的小团体。除光绪外,成员中只有光绪大师和军机大臣翁同龢权力较大。在处理翁同龢问题上,维新派不仅没有挫败后党的阴谋,反而利用光绪思想日益激进,与翁产生一定程度的矛盾,导致翁被革职。事实上,在维新派与顽固派的斗争中,翁、李等非党官僚内部的洋务分子可以缓冲矛盾,甚至牵制和削弱顽固派。然而,改革派没有看到这一点,更不用说他们与群众运动的联系了。这暴露了《舞水端》人物的才情和大体思路的不足。李鸿章视他们为“书院之学生,街讼之学生,不足为惧。”就连同情他们的费也批评谭嗣同“论喜事,滥交无知,始不为才”,而一辈“都以温良之言称赞此士,更为清新老谋深算”。另外,日本维新派领袖一旦上台,就控制了实权;尽管中国的改革派获得了几个张静头衔,但他们从未真正夺取过权力。

另外,明治天皇和光绪帝的个人条件不同。虽然都无权做皇帝,但明治天皇在维新派大臣的协助下,还是努力治理,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统治能力。光绪虽然野心勃勃,却生活在深宫,一辈子也跳不出娜拉的手掌心。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傀儡,撼动不了慈禧的实权。因其性格软弱,“日日章疏,阅后封于园中。”戊戌变法期间,光绪皇帝到西太后驻地“拜见”12次。圣旨改革后,新任命的二级以上官员都要去西太后那里“谢恩”。

第三,改革阻力不同。由于日本实行的是禁止买卖土地的封建领主制,在商品经济的冲击下很容易解体,以此为基础的木范封建领主阶级的统治也会发生动摇。而且因为日本民族看到了中国在两次鸦片战争中所遭受的屈辱,决心摆脱开国门后所面临的民族危机。所以明治维新时期,主要的阻力来自幕府。由于广大民众的反对和诸侯的疏远,幕府已经风雨飘摇。在中国,正如在《社会基础》中所讨论的,中国的封建社会具有很强的调节能力和一定程度的特殊稳定性。虽然很颓废,但还能维持其反动统治。它对近代中国的社会变革有着强烈的抵制。封建顽固势力是清政府的各级官僚,大量的地主、绅士、僧尼、道士、旗人,还有很多八股文人,势力很大。正如梁启超所说,“鹰巢是一个守旧的人”,“维新派是与此作斗争的个别成员,犹如孤军突起,四面楚歌,逢敌必反,但欲胜而不败?”

第四,中日在国际上的地位不同。由于当时中日两国的战略地位和价值观不同,中国受到的殖民侵略压力比日本大得多。从事日本近代史研究的加拿大著名学者诺曼认为,日本之所以能够避免沦为半殖民地的命运,是因为“英法在日本的阴谋造成的僵局——但最重要的是英国对中国倾注了全部精力——给了日本一个极其必要的喘息空间,使其能够摆脱封建制度的束缚...与中国市场的吸引力和利润相比,日本的贡献可以忽略不计,无论是作为外国制成品的市场,还是作为西方工业的原材料供应商。中国人民反对封建主义和殖民主义的革命斗争,也在一定程度上直接遏制了欧美列强对日本的侵略,从而客观上支持了日本的维新运动。这些斗争也迫使西方殖民者吸取了一些政治教训,使得他们对日本的人民起义和反幕府势力采取了更加谨慎的态度。在日本反幕运动深入发展的过程中,他们不敢公开进行武装干预,使日本的社会变革得以顺利实现。改革成功后,日本逐渐强大,而英美考虑到自己不利的地理条件,更倾向于采取扶植日本、牵制俄罗斯的对策,让日本成为自己在远东的看门狗。

在中国,列强尤其是英国,希望中国能做出一些改变。但实际上,英国只需要一个能控制局面的高效奴隶政府,绝不会允许中国真正独立走上资本主义道路。英国特使克劳德·马克斯韦尔·麦克唐纳(Claude Maxwell MacDonald)在给英国外交大臣的信的附件中提到,康有为“对中国与列强之间的谈判知之甚少。他似乎只专注于内部改革,很少关注外交关系。”这说明列强对改革派的支持是有限的。只要变革超出了他们设定的限度,他们宁愿抛弃改革派,投奔腐败但被驯服的那拉政权。列强中对中国控制最深的英国,一直在紧盯戊戌变法的进程和动态。他们早就看出:“康有为是一个没有多少勇气的空想家,所以不适合做乱世的倡导者”,变革也很难“深深触动中国的官僚”,所以前景黯淡,“不可能”实现预定的目标和计划;政变后,“似乎没有一个皇党改革派继续支持变法运动,光绪本人也温顺地屈服于这场风波。”所以英国政府虽然认为慈禧的施政是“认真的”,但基本上是默许的。

甲午战争后,中国半殖民地化程度迅速加深,外国列强在中国的势力及其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和军事控制,与明治维新前的日本无法相比。列强在中国形成不同的国际侵略集团,矛盾错综复杂,这也是日本维新派遇到的一大难题。明治维新时期,国际关系相对简单。变法后,列强相继调整关系,统一对华步骤,维新派在中国遭遇的国际阻力增大。更根本的是,中国的改革运动正处于世界从资本主义向帝国主义过渡的关键时刻。帝国主义列强在远东(包括正在崛起的日本)的争夺和帝国主义列强瓜分中国的趋势,注定了维新变法的失败。

五、两国推进政治改革的方法不同。日本的改革领导人对改革的实施步骤非常谨慎。新政府成立后,施政目标只有经过深思熟虑后确定的五项誓言,没有倾盆大雨,但实际上初步改造了政治体制。然后逐步实行废除藩属县,取消身份证,废除士绅和中国人的特权。改革地方税,发展工业和现代教育,最终在稳步坚决地把权力交到改良派手中的前提下,实现资本主义在经济、政治、文化上的全面文明。对封建贵族采取赎买政策,迫使他们转变为用公债投资新企业的资产阶级,大大降低了他们反抗的强度,保证了改革实施所必需的政治稳定。

中国的维新派对国情、改革的深刻性、广泛性和复杂性认识不足,盲目照搬明治维新计划,显然使整个改革进程过于仓促。

首先,他们只是简单地把诏令交给旧官僚,以招待新政的实施,但他们派来的大多是顽固派。在地方长官中,大多数官员要么面面相觑,要么为自己开脱,要么反对。很多诏令是写出来的,没能准确执行,没有产生社会力量。这一方面是由于“诸侯皆西用,皇帝无权而让”,另一方面也说明没有强有力的变法措施和准备。其次,有些情况下处理过于简单,没有充分考虑可能产生的后果并采取相应措施加以防范。八股的废除,切断了执迷不悟的科举士大夫进入官位的途径,招致反对,无计可施。8月31日,圣旨下达,裁掉詹师傅、总政治部、光禄寺、裂寺、太常寺、太仆寺、大理寺等老衙门,却未能妥善安排出路,急于求成。“史静闲衙门被裁,十余处,连带关系是失职、失业、万人之上。朝野震惊,颇有民不聊生之感。”其他如切割绿营,让旗手自生自灭,都引来保守势力的敌视。再次,改革速度太快,覆盖面太大。短短103天,涉及政治、财政、军事、文化、教育、社会等方方面面的100多条新诏书陆续颁布。他们片面追求数量,满足于颁布。他们对新政的实施没有做出任何安排,没有采取积极措施,出台一个,实施一个,巩固一个,不能循序渐进。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为什么日本明治维新成功了,而中国的维新失败了。日本在看似相似的历史条件下,先动员全国人民自下而上进行革命,再自上而下进行改革,成为东方向西方学习的成功典范。但由于阶级局限性,中国的改良派不敢发动民众,依靠旧政权进行改良,没有经过革命的洗礼。在当时中国特定的社会环境下是不可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