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挚真挚新颖——评《大明宫诗》
《大明宫》这首诗特别动情,包含了各种情感:太平公主、薛绍、慧娘之间有一段美好动人的真挚爱情;太平公主在特殊情况下对亲人有着深厚的感情;希罗和合欢之间有着完美而忠贞的精神爱情;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和他的政治追随者之间存在着真诚的友谊...这一切或许都是人之常情,但在《大明宫》这首诗里,却像一首首极其悲伤或悲壮的钢琴曲,撞击着我们沉睡或清醒的心灵,让人一次次落泪。
因为《大龚铭词》首先带给我们的是一种引人入胜的美感,这种美感在看电视剧的时候更加强烈。这些画中很多都表现出一种高贵、雄伟、华丽、端庄的皇家之美。《大明宫诗》选择了一段历史,描写了唐代以武则天和太平公主为中心的上层社会人士的生活。这些以稳健的姿态坐在权力中心的人,相貌不凡,或威风凛凛,或雍容华贵...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有天生的高贵与傲慢。他们处于社会的最高层,无论从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是名副其实的。故事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们应该是幸福的,只有幸福才与他们的外表相符。但实际展现给我们的是悲剧大幕的慢镜头翻译,于是全剧的气氛自然变得悲凉、压抑、沉重、悲伤。当你处在如此强烈的对比气氛中,你怎么能不感到悲伤?尤其是在太平公主和薛绍的爱情故事中,作者勾勒出一个非常复杂的矛盾网络,让人物像没有自由的鱼一样挣扎。原本天真活泼,狂热追求纯洁爱情的太平公主,被残酷地陷入网中,开始了另一段命运。我们只是为太平公主找到了理想的人而高兴,但同时也要看到另一件事:死亡——冷死。武则天送给慧娘的白绫,以其醒目苍凉的色彩,瞬间抢走了我们心中刚刚出现的喜悦。接下来的场景是:一边是太平公主无比幸福地嫁给薛绍,一边是慧娘伤心欲绝地在一个小盒子的窒息中拿命与腹中的胎儿做最后的较量;一边是太平公主不知不觉地沉浸在自己向往的甜蜜幸福中,一边是薛家疲于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这与高鹗《红楼梦》续作中“薛宝钗成婚礼,林黛玉焚稿断其痴情”如出一辙,其震撼人心的艺术魅力如日月一般璀璨。
太平公主未能如愿。婚后,她一直生活在丈夫的冷漠中。一不小心就会成为老公发泄仇恨的工具。只是她虽然是一国公主,却不骄不躁。而是处处耐心,始终如一地保持着与生俱来的尊严和优雅。她虽然心里觉得委屈,但对母亲武则天送给慧娘的白绢却毫不知情。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得不佩服:太平公主不仅有着高贵的外表气质,更有着高贵的精神品格。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却患上了一种莫名的天真。而且,她的完美让另一个人不得不付出更高的代价来完善自己。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薛绍,他近乎完美,可谓:守节,爱真君子,忍辱负重。他不能爱太平公主,因为这有辱他和慧娘在一起的誓言和他们之间真挚纯洁的爱情。他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去坟墓里见他心爱的妻子,因为他还有责任保护他的父母,抚养他的儿子。他生活在这样的痛苦中。太平公主内外兼修的美貌,以及对他真挚的感情,渐渐让他不忍心将怨恨倾注在她身上。更有甚者,他甚至渐渐爱上了“大敌”太平公主。在这里,剧本是这样处理剧情的,很残忍,但很符合逻辑,因为没有人能阻止自己对美的向往和亲近。薛绍更惨。他的自尊心和他心中的道德观念绝不允许他去爱公主,因为这意味着背叛——可耻的背叛,也意味着失去尊严。最终,他只能选择死亡和美丽。只有死亡才能让他真正有价值。他被后来得知真相的太平公主铭记一生。这个故事里,太平和薛绍都是那么深情,却又是那么理智。理性的情感不会太傲慢、太冷漠、太不合时宜、太可耻而背叛。这里有一种耀眼而持久的美,让我们一时弄不清这是悲剧还是喜剧,带着眼泪和赞许在微笑。作者就是这样织了一张网,捕捉到了所有戏外的悲伤和感受。
历史剧《大明宫词》不仅以其真挚感人的故事给人以美感,而且以其新颖独特的表现手法和独特的视角给人以启迪。
这部剧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大量使用叙述者。他的文字庄重、典雅、大气;语气沧桑、浓郁、深沉,符合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给晚辈讲述往事的风格。老人是太平公主,晚辈是李隆基。这种叙事方式让我们感觉自己是另一个聆听的李隆基,提前领略了一种新奇和庄重。
大明宫词的表达角度很特别。这部剧最根本的就是要表现一个女人和权力的区别,通过太平公主和武则天的母女关系体现在剧本里。这个主题的关键在于她们是权力中心的女性,这是普通女性生活中不存在的一点。这部剧聚焦于女性与权力的冲突,而最集中的焦点就是感情与权力的冲突——作为女性特质的感情与权力的冲突。以往以武则天为题材的历史剧,更多的是她为了争权而操纵感情,而这部剧恰恰相反,含蓄地表达了她为了感情而争权。
武则天的本意可能很单纯,很有女人味,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人无法预料。起初,她只想过正常的家庭生活,但这种生活自然是接近权力的。武则天和其他女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她有着惊人的智慧,而不只是像韦伯斯特认为的勇气拥有一切。一开始,她可能只是单纯的想帮助丈夫,不仅是为了稳固丈夫的王位,也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后宫。为此,她不得不付出,甚至把自己的亲妹妹献给了李志,甚至闷死了襁褓中的女儿...她做得越多,就像一座宝塔。底座越大,框架越高。当它真正到达顶端时,她下不来了。如果我倒下了,你怎么办?我的孩子,我的家人,那个姓李的,一切都没了。可见她为了感情和权力发生了关系,反过来又用权力作用于感情。
而且当权力和感情发生矛盾的时候,武则天最终选择的是权力,普通女性可能会选择感情,比如太平公主。这部剧更多展现的是武则天的感情与权力之间的过渡与倾斜,而在太平上,更多闪耀的是她的情感矛盾。武则天在生活中做不到的事,在女儿身上表现出来,说明太平公主和武则天其实是同一个女人的两面。他们之间的矛盾,其实就是情感和权力的矛盾。太平公主之所以要一辈子反对母亲,是因为她讨厌母亲以权谋私,而这恰恰是武则天作为女人的矛盾。
该剧的最后一个悲剧,无论是入侵还是短暂的胜利,整个局面都回归了原样,掌权女性最大的弱点在于感情。武则天最大的弱点不是她犹豫要不要杀,而是她的世俗观念,这是她一生犹豫不决的问题。说到底,她是女人,应该是李家的媳妇。她的“无字碑”一方面显示了她的政治勇气,另一方面也说明她毕竟只是个女人:不能在上面写字或者写了也没用。她不能对后人发表任何讲话,这是一种相当悲哀的心态。
显然,作者无意为武则天翻案。用编剧庄严的话来说,我渴望用自己的想象力,用寻找美好的坚定信念,去装点那些遥远的生活,冒着被父亲指责为捏造的危险。我热情地和我的祖先一起生活在大唐,勇敢地把我所有的内心感受和隐藏的愿望交给他们,让他们承载我的灵魂去诠释他们伟大而豪迈的爱情和战术。
从这个角度看,《大龚铭词》之所以如此真挚、新颖、独到,是因为它所选择的那段历史被注入了现代人的全新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