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的历史地位和意义

楚辞:

楚辞是战国时期楚国诗人创作的一种新体诗,它吸收了南方民歌的精华,融合了古代神话传说。《楚辞》打破了《诗经》僵化的格式,对中国古代诗歌的发展是一次大解放。《楚辞》采用三到八个字的句式,长度和容量可以根据需要任意扩充。生动多样的形式使楚辞更适合描写复杂的社会生活,表达丰富的思想感情。楚辞的代表作家是屈原。

“楚辞”之名最早见于《史记·张汤》。可见这个名字最迟在汉初就已经存在了。其本义为泛指楚辞,后成为专称,指战国时期以屈原创作为代表的新诗风。这种诗歌风格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诚如宋代诗人黄所言,“皆写楚语,写楚音,记楚地,作楚物名”(《东观上》)。西汉末年,刘向收藏了屈原、宋玉的作品,以及汉代人模仿这种诗风的作品。题目是“南方之歌”。这是继《诗经》之后,中国古代又一部影响深远的诗集。此外,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楚辞又被称为“骚”或“骚体”。汉代人也一般称楚辞为“赋”。《史记》中已有屈原写赋的说法,《汉书·艺文志》中也有屈原赋、宋雨赋等名字。

楚辞的形成,从直接因素来看,与楚辞密切相关。如前所述,楚国是一个乐舞发达的地方。现在,我们还可以看到很多楚音乐的名字,比如佘江、采菱、老尚、九边、九歌、秋露、阳春、白雪。现存的歌曲,更早的记录在《孟子》中,据说是孔子旅行到楚国时当地儿童唱的:

汹涌波涛中的水清澈见底,你能牵住我的流苏;汹涌的海浪里的水很浑浊,可以用来淹没我的双脚。

而《说苑》所载的刘向的《任玥歌》,据说就是楚人翻译的。

今夜是怎样的夜晚,在河中漫游。今天是星期几?与王子同舟共济。我惭愧,我不配我的拙见。迷茫的心情,不仅可以满足王子。山上有树,树上有树枝,心喜欢你啊,你不知道这一点。

这种歌谣在秦汉时期还是很流行的。比如刘邦有《风之歌》,项羽有《盖世之歌》。它的风格不同于中原歌谣。不是工整的四字体。每句话可长可短,语气词“Xi”常用于句末或句中。这些也成为楚辞的鲜明特色。

但值得注意的是,楚辞虽脱胎于楚辞,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汉人称楚辞赋,其意为“不唱而诵之赋”(《汉书艺文史》)。屈原的作品,除了《九歌》、《离骚》、《招魂》、《田文》之外,都是长篇巨著。与《诗经》相比,《九章》要长得多。它们显然不适合演唱,也不应该被当作歌曲。同时,这种“赋”读起来也不像散文。根据古代的记载,它需要用特殊的声调来读。这大致类似于古希腊史诗的“吟唱”形式。歌谣总是篇幅短小,语言简单。楚辞只有摆脱歌谣的形式,才能用丰富多彩的文字,容纳复杂的内涵,表达丰富的思想感情。顺便说一句,为了区分楚辞和汉赋,现代人并不提倡称楚辞为“赋”,这不无道理,但也不能说汉人这么叫有什么不对。因为本来就有“屈赋”,后来又有了“汉赋”。

汉人还有一种说法叫“赠者亦古诗词之流”(见班固《两京赋序》),这是固守儒家经典,兼顾赋的奢靡特点。

楚地盛行的巫术渗透到楚辞中,使楚辞充满了神话色彩。据史书记载,在中国原始文化中的巫术色彩已经明显褪去之后,到了南楚,直到战国时期,君臣依然“信巫术,重祠”(《汉书·地理》)。楚怀王曾“拜鬼神”,并试图借助鬼神退位。民间巫术更加盛行。《汉书地理志》和王逸的《楚辞章句》都讲到楚人信巫爱庙的习俗,“其庙必作歌乐以启神”。可见,在屈原的时代,楚人还沉浸在一个充满奇异想象和激昂情怀的神话世界里。生活在这种文化氛围中的屈原,不仅以民间招魂词为基础创作了一组敬神诗——九歌、招魂,而且大量运用神话素材抒发情怀,驰骋想象,徜徉六合九州,给人以神秘的感觉。就连代表作《离骚》的框架,也借鉴了民间巫术,从占卜、言语、节欲、神游,到占卜、神化。

除了楚文化本身的因素外,其他因素也对楚辞的形成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如前所述,春秋以后,楚国贵族对《诗经》相当熟悉,成为他们文化素养的一部分。屈原的《九章橘颂》采用四言绝句,句末隔一个“Xi”字,可以看作是《诗经》风格对《楚辞》风格的渗透。战国时期,纵横家游说非常活跃。他们“想要玩弄嘴唇和亲吻,所以他们争夺美丽的话语来打动主。”“余波已散,渐达文苑,繁文缛节,已超诗之简式。”——鲁迅《中国文学史大纲》的这一段,正确地指出了战国纵横家华丽奢靡的辞藻对楚辞形成的影响。

当然,“没有屈原,就没有李瑟娥骚”(《文心雕·龙变骚》)。

楚辞是楚文化的产物,具体来说,它离不开伟大诗人屈原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