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对苏轼的称谓
开头很清楚,在苏轼的众多名字中,最广为人知的是“东坡”。因为这个名字被人们高度接受,人们也亲切地称苏轼为“苏东坡”。
很重要的一点是,苏轼给自己起了“东坡”这个名字。那么,他的名字有什么故事和来历呢?
乌台诗案发生后,苏轼踏上了黄州的土地。苏轼来到黄州后,先是住在定慧园,后迁居到长江边的临高阁,逐渐开始适应黄州的贬谪生活。
随着生活的逐渐稳定,苏轼也走出了乌台诗案的阴影。苏轼到黄州的第二年,在朋友的帮助下,在黄州外租了59亩荒地。之后苏轼置办农具,亲力亲为,耕田。
因为这个开垦出来的荒地就在黄州东门外,而且是斜坡。于是,他想到了唐代诗人白居易在中州东坡种植花木的故事,并将这片农耕地命名为东坡,他自己也取名东坡,也就是说,苏轼在黄州期间才得此名。
那么,苏轼为什么要模仿唐代诗人白居易在中州东坡种花种树的故事呢?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内在联系吗?或者说苏轼对白居易的生活方式是什么态度?
要理解这一点,首先要走进白居易的故事,用“知人论世”的方法来讨论这个问题。原来唐代诗人白居易任中州刺史时,在中州东坡耕地种花,写下了《踏东坡》诗:“傍晚踏东坡。东坡爱什么?他喜欢这棵新树。……"
原来白居易于元和十三年由江州司马调任中州刺史,元和十四年春抵达中州(重庆忠县)。白居易在中州的两年,在工作中尽职尽责。闲暇之余,他会走遍中州,观察中州的风光和民情。
白居易非常喜欢种花种树。到了中州之后,这个习惯也一直保持的不错。他在中州城东的山坡上开垦荒地,自己种了许多花木。白居易在《东坡上种花》诗中写道:用钱买花,种在城东坡。
就在白居易即将离开他念念不忘的中州和东坡的时候,他的心里有很多东西,尤其是他在东坡种下的花、草、树、树。于是白居易在诗中写道:“楼上明年新太守,不如做个花痴。”
即使白居易离开中州到长安工作,他仍然怀念他在中州东坡上种下的花草树木:最难忘的是东坡红艳艳,野桃山杏树环水。
另一方面,苏轼之所以把自己耕田的土地命名为“东坡”,而把自己命名为“东坡居士”,除了与白居易种花种草的事迹有相似之处外,还有一个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苏轼对白居易人格的认可和推崇,这有点像“隔代相逢,成知己”。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还得从苏轼和白居易的思想转变和认知层面说起。苏轼绰号“东坡居士”,意味着苏轼对白居易的人生哲学和人生态度的认同和推崇,意味着苏轼思想的重大转变。
黄州是苏轼人生旅途中的一个驿站。他在这里呆了五年。这五年既是他仕途上无尽的晦涩期,也是他人生的低潮期,更是他耕田过海,勤俭持家,经济上解决温饱的时期。因此,黄州也是苏轼人生旅途中的一个重大转折时期。
黄州苏轼对白居易有很深的仰慕之情。如果联系白居易出任中州刺史的背景,与苏轼流放黄州的背景不谋而合。虽然是不同时代的人,却有着相似的人生经历和仕途履历。
至于苏轼,在黄州时期,苏轼和他一直仰慕的白居易很像。这时,在朋友的帮助下,他有了自己的土地可以耕种,可以种树种花,种粮食。他自然想到了白居易在中州东坡种树种花。
于是,苏轼在黄州过了两年,打算模仿白居易在中州种花种树的故事,也在黄州外开荒,在此耕种,将土地命名为“东坡”,称之为“东坡居士”。这是苏轼对白居易在中州东坡修养的推崇和认可。
其实苏轼并不是一到黄州就自称“东坡”,而是在黄州住了两年才得了“东坡”的名号。乌台诗案前的书生苏轼,充满了自信和济世的雄心。
但在乌台诗案后,苏轼在黄州致力于东坡。此时,他对自己的仕途和人生有了新的认识,也有了新的感悟。他的思想更多地转向大自然的兴趣。
在经历了改写人生命运和为官轨迹的“乌台诗案”后,苏轼初到黄州就有了隐退之意。当时的苏轼踌躇满志,不知所措,便流露出隐居的想法。
其实苏轼的思想也受到了白居易隐逸思想的影响。苏轼羡慕白居易晚年对闲适生活的追求,他称赞白居易的道德。
苏轼对白居易最大的认可,除了赞扬白居易的人格和道德之外,就是他的人生哲学和人生态度。白居易曾说:“活在市井,就活在秋帆。秋帆太冷,市场太吵。还不如藏在中间,藏在公司里。”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在白居易看来,不一定要去临泉野径,才能体验到悠闲潇洒的生活。更高层次的隐居生活是独自生活在繁华的都市中,寻找一个安静的精神家园。
小银和尹达就像一条线的两端,但白居易在这条线的两端都没有犹豫,找不到合适的立足点。但经过白居易的严格审查,他将线条对折,将目光聚焦在线条的折点,也就是中点。他觉得中点是最合适的落脚点。
换句话说,白居易此时与他的隐逸生活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平衡,找到了一种更适合他的生活方式,那就是“隐逸”——这条线的中点。
中隐是介于小隐和大隐之间的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动态平衡。换句话说,白居易高度认同闲适的生活方式,他的思想从“济世”转变为“独善其身”。
苏轼在黄州既是在为自己的灵魂寻找沃土,也是在努力适应黄州的生活。他想与自己甚至生活达成和解。苏轼在黄州时期的一首诗中这样写道:不小聊,得长闲,得一时闲。
苏轼认同白居易“隐逸”于世的心态,并在后来的为官生涯中,结合自身的思想修养,保持内心的平静并加以完善,在人生态度上达到旷达超脱的境界,进一步提高了白居易“隐逸”的深度和广度。
即使苏轼后来被贬谪或走上贬谪之路,即使他的生活没有白居易那样闲适,但他仍然保持着乐观豁达的心态,这与他选择“隐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可以说,苏轼直接得益于白居易的“隐居”。
在黄州及以后的岁月里,苏轼觉得自己与白居易在人生经历和人生态度上有着相似的轨迹,他不止一次地讲述了异世相逢为知己的恰当和默契。那是苏轼历经世事沉浮的人生感悟,往往意味着种种不为外人所理解的心灵体验。
苏轼认为自己与白居易的人生经历有许多相似之处,经常在诗中把自己与白居易相提并论。如《李道士画像》诗中“当其为贤者,知其为香山老俗人”,诗中对程杰的亲切描绘,“我如乐君子,羡满洛阳春”,都是苏轼仰慕白居易的文字证明。
北宋文豪苏轼,从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另一种可能是苏轼从白居易的人生经历和人生态度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从上面的讨论来看,苏轼的“东坡”这个绰号,本身就是对白居易一生的一种敬仰、追随和模仿。所以,跟着白居易过日子,是对苏轼用心的最有力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