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通俗史(58) ——向雄《灭国之歌》(下)
上一期，我们用藏族公主萨玛嘎的扇子歌来介绍藏族社会中非常重要的三个组成部分:钟、和本。
这三样东西自古就有，现在还能看到它们的作用，可谓历久弥新。
我知道很多藏族导游都在听我的节目，你要关注一下。你一定要记住“钟、、本”这三个字！
我相信你们都知道本没有资格在西藏当导游。但是现在西藏热度高，各种鬼怪出来白来。
前两天看到一个视频，一哥们说大昭寺前的经幡柱是避雷针。之后他还说，想了解西藏的人都关注我。
我注意你的锤子，你就把它拿回沟里。
以后看到这个，最好离远点，以免被雷劈。万一上帝的眼睛不好，他砍错了！
我们组有一个很搞笑的大哥。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哇，老卜，西藏旅游培训任重道远啊！”
感觉像是我教了西藏所有的导游。
我从来没有工作过，我不背这个锅！
与《本》、《钟》、《吴德》相比，知道的人要少得多。
到时候拿出来给游客白喊一声，立马就像闪电一样，特别高！
有点远，我们回过头来说一下内容。
这一期我先来说说三昧加的番歌，再来说说二象王之争，看看你觉得哪个才是真正的琼龙银城。
上一期的内容我就不重复了。如果你是第一次听老布的节目，我建议你最好先听最后一期，了解一下公主唱粉丝歌的原因。
内容介绍里照例贴了粉丝的歌的歌词，大家可以自己看。[1]
在这首玄机曲中，萨马加首先唱出了项雄的首都。“这个地方叫琼龙银堡，周围的人都说它的外表是悬崖峭壁，但从里面看却是黄金宝地。
我在悬崖上的地方是不是很棒？
从外观上看，是苍白而粗犷的！"
从歌词的描述来看，琼龙银城从外面看像悬崖，里面金碧辉煌，而从外表来看，琼龙银城显得苍白而崎岖。
这首歌词中提到的“琼龙银豹”就是湘雄王度的名字。
这个词是汉藏语混合，藏语发音是“琼隆奥嘎”。“琼”是“大鹏鸟”的意思，“龙”是“地方”的意思，合起来就是“鹏鸟之地”。“Oga”的意思是“银色城堡”。最后两个字再拼起来，就出现了琼龙银城的地名。
这首歌的第二段比较简单。基本意思就是香雄对她不是很好，他的奴隶也不是很听话。
但是这段话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萨马嘎唱歌的时候，用的是古格，而不是祥雄。
至于古格这个词的解释，还是等说到古格王朝再详细说吧。
歌词第三段特别有意思。她说:“北方牧区上方有一只野牦牛。如果你想杀野牦牛，你应该在山谷里大喊，然后派董氏和的董氏去杀。从谷口给个信号，叫寂地的石霞和布施去做；从中间射出一支箭，射向雅尔姆的罗和鄂。从深谷里喊，从谷口发信号，再从中间射野牦牛。”
如果对比一下我们上一期讲的歌词，可以看出琼·宝邦斯在赞帕面前展现了自己的优点。
野牦牛、老虎、白鹿其实都是某种力量的隐喻。萨马嘎歌词中的野牦牛，无疑是对男主李米霞的隐喻。
最搞笑的是，萨马加在歌词里把如何打大象的所有军事安排都讲了出来，比如深谷里叫谁，谷口的信号里用谁，从中间射牦牛用谁。甚至和项兄打完架后，怎么分赃都安排好了。
在后来的歌词里，什么不能左不能右，歌词里的鱼鹰和水獭指的是谁，完全看不懂。
下一段歌词有点像抒情。
好像是说，相隔很远的兄弟姐妹，拍了相雄就可以看到对方了。
歌词中“悠悠银河”与“地上清泉”对峙，感觉是在描述兄妹之间的思念，遥遥相望。
反正最后萨马嘎唱完了，吐蕃的大臣们都记下来了。然后牧师说:“你为什么不给赞普写封信呢？!"
萨马加说:“我没有给你的信。弟弟很健康，我很开心。不管Zapp委托什么风险，我一定会去做。请把这个呈给扎普！”
之后，我送给大臣一包绿松石和牦牛尾巴。
在这个地方，史书记载和民间传说是有区别的。
在民间传说中，萨马加带来了绿松石和一个头巾，供妇女晾布。
据说绿松石代表勇气。当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时，萨马加对他的兄弟说: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带上绿松石和你的军队去杀大象。如果你不是男人，就用头巾装饰自己吧！
我不知道青绿色在哪里代表勇气。
我知道一个关于绿松石的说法。
一个藏族兄弟告诉我，绿松石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用来装灵魂。
据说他们村发生过这样的事，丢了魂。
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家里人一定要赶紧找师傅帮忙找。大师回家后，先念经占卜，弄清楚灵魂走了哪个方向，走了多远。
计算完后，让徒弟或亲戚爬到屋顶，一手拿着失魂的绿松石项链，一手挥舞着羊皮，尖叫着。
喊的时候要朝着失魂的方向走。如果灵魂去了山南，你冲着阿里喊肯定得不到好结果。
至于喊多久，就看灵魂跑多远了。
都说灵魂不一样，有的能跑出羊走一天。而且那种体力，速度，能跑几千里。
距离近的话喊一会就回来，跑远的话就没得选了。叫别人吧！
灵魂喊回来后，不能马上进入身体。
都说丢魂有两种情况，或者你自己丢魂。在这种情况下，跑到外面的灵魂，谁知道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不能马上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只好先放在绿松石里净化一下，再慢慢回去。
另一种情况，是另一个灵魂进入了你的身体，也就是所谓的“附体”。这种情况就更麻烦了。主人必须先和附身的鬼魂对话，然后你的灵魂才能回来。
我猜这意味着我害怕两个灵魂之间的战斗。
反正反正灵魂丢了，一定要存放在绿松石里，才能回到身体里。
失去灵魂的人会在脖子上戴一条非常特别的绿松石项链。
这种项链有两个特点，一个是特别紧，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
另外，在下巴处的脖子上还有两根细棍，用来传导灵魂。
如果你看到有人戴着这条项链，不要惹他们，以后可能会出事。但是我在西藏跑了那么多次。反正我没见过有人戴项链。不知道这位兄弟有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但是这位兄弟告诉我的另一件事，我觉得可能有一定的道理。
他说:“你看，我们带的嘎乌盒子上基本上都是绿松石。这是因为卡武盒里的东西都有灵气，绿松石可以保持灵气不散。”
说完了绿松石，再来说说牦牛尾。
我在讲吐蕃制度改革的时候说过，吐蕃王朝特别重视武艺，对那些英勇善战、能打硬仗的人特别奖励。
根敦群培先生所写的《白史》中记载，“(吐蕃)若有一家以上战死，则为荣之兆。”
这是吐蕃军户的第一门制度，在唐史也有类似的记载。“(吐蕃)死得很重，第一门是拼了命。”
同时，对于英勇善战的人，会奖励以虎皮豹皮制成的服饰，而对于临阵退缩的人，则会在头上挂一条狐狸尾巴。
《旧唐书·吐蕃传》中的记载是“战斗中战败的人，把狐狸的尾巴挂在头上，说明他们怕狐狸，他们人多势众，必问必耻，以为必死。”[2]
这意味着，这家伙胆小如狐，大家都嘲笑他，认为他比死了好。
这里的重点是“人多的时候会问问题”，意思是当一个狐狸尾巴的哥们在公共场合出门的时候，一定会有人故意问他:“喂，兄弟！形状相当独特。它从哪里来的？非常6 7！”
按照现在的说法，这是大规模的社会死亡现场，估计人都受不了了！
Samaga送的这个牦牛尾巴应该和狐狸尾巴是一个意思。
估计当时找一只狐狸要费很大力气，但是牦牛多的是。就来一头牛。
说到民间传说，就会简化。毕竟不可能把故事再给你讲一遍。牛尾巴和狐狸尾巴后面的这些东西简直成了头巾。
我觉得我们这个节目的好处就是我们按顺序讲制度和变化，然后这些制度会在后面的内容中不断闪回。
所以，你可以不断加深你的印象。当你掌握了这些知识，再次去西藏旅游，你会有所触动，找到一些事物和其他事物的联系。这种感动带来的惊喜，真的超越了一碗好吃的巴巴。
当然，遇到一碗好吃的粑粑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我这样的吃货来说。
接下来说一下* *干布的反应。
吐蕃大臣回到拉萨后，原封不动地唱起了番歌，把绿松石和牦牛尾巴送给了干布。
* *干布一眼就明白了，对部长说，“这是暗示。敢打李米霞，就拿松耳石。如果我们不敢，我们就像女人一样穿上牦牛尾巴。”
于是他开始准备物资，准备进攻项雄王国。
因为这些事，有人认为吐蕃公主是埋在祥雄的卧底里。
应该说，萨马加可能确实有卧底的嫌疑，但干布把妹妹嫁给李米霞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这么久。
因为这件事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如果姐姐和李米霞关系很好，小两口团结在一起做吐蕃呢？这种情况并非前所未有。
* *干布娶了妹妹，肯定是符合双方和解的愿望。至于后面的战争，那是国家层面的事情，和萨马加关系不大。
说李米霞对妹妹不好，* *干布一怒之下放了翔熊的说法，简直是扯淡。
* *干布大概没读过《孙子兵法》，但他一定明白“主公切不可怒而兴兵，必不可战”。
另外，翔熊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据《唐通典》记载，这个国家“千里之事，胜八九万兵。”
如果赢了八九万兵，按照一兵五人计算，湘雄人口将超过40万。我们之前说过，吐蕃的人口基数并不比这个多多少。
换句话说，湘雄是一个基本上可以和吐蕃平起平坐的政权。
* *干布怎么能因为妹妹受了委屈就带人砸场子？
我觉得说这种话的人都有侮辱干布智商的嫌疑！
还有一点，我不想说甘布曾经藏过。就算我们从日喀则出兵，到琼龙银城的直线距离也有300多公里。吐蕃军还在路上走着，跟个男的一样。
消灭象男的战斗持续了三年的说法可能是真的。
反正反正，* *干布消灭了象男，然后在象男的旧土地上分了一万户(戴东)。至于最后的象王李密夏，据说被俘虏了，但甘布没有杀他，而是被囚禁了七年才死。
后来，* *干布任命琼保邦色为湘雄地区首任领事。
但是在赞普庆典的婚宴上，是陆东赞和* *干布唱反调，* *干布对陆东赞大加赞赏，完全没有提到琼宝邦色。
那么有一个问题。琼宝Bunse在干嘛？他是第一个大象男领事。
我猜可能是这样的。琼宝一家出生在祥雄地区，琼宝Bunse自己做了一个西藏小国的大图。
这意味着无论是家族势力还是邦斯本人，在后藏地区都有很强的影响力。
所以吐蕃与祥雄的投资项目合并，用琼宝邦色做项目负责人是非常合适的。不过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也是吐蕃的大局观，年纪也大了，不太可能亲自带兵。
邦斯的主要工作可能是坐镇后躲起来，帮藏军筹集后勤物资。或者利用家族的影响力拉拢湘雄的一些动摇分子。
而陆东赞夸这个小伙子，能跑能跳，就上前线领兵打仗了。估计他们这样分工比较符合逻辑。
等到祥雄被处理好，军队回到拉萨庆祝的时候，琼宝·邦斯已经被任命为祥雄的执政官。此时的项兄刚刚被征服，各种事务错综复杂。估计琼宝邦斯根本没时间回拉萨。于是在庆功宴上，就变成了* *干布和鲁东赞的二人转。
以琼宝Bunse特别招摇的性格，就算唱歌也要唱。他怎么受得了陆东赞在他面前的调侃？！
我估计他可能根本没去过那里。
当然，没过多久就没有关于琼·邦斯的任何消息了。
不久* *干布让他回家养老晒太阳，然后被曝出谋反意图，最后被迫自杀。
说到这里，不要以为项兄就完了。
干部虽然征服了项雄，但也在项雄设置了管理机构和税收制度。但湘雄从未停止，各种叛乱不断爆发。
直到一百年后，在赤松德赞时期，吐蕃使用了双重间谍的策略，再次消灭了象雄。
据说当时吐蕃猛攻大象熊科，赤松德赞派人找到大象王雄最小的妃子，并答应给她重赏。从她口中，她得知大象王雄将带着皇室去达果雪山脚下的当让雍错湖。
于是，吐蕃在色琼和东琼(即今天拉仓地区的色普、同普地区)之间提前埋伏，最后杀了象王，消灭了整个象王族。
从此，湘雄陷入了尘封的历史。
有趣的是，被赤松德赞杀死的象王名叫李弥加。
那么问题来了，李米夏和李米嘉的名字这么像。他们是一个人吗？是不是史料混在一起，一个人的事分别记在两个赞帕上？
其实这个疑问一直存在。一开始，西藏历史学家有意识地不谈赤松德赞灭绝象男，但实际上他们对这个问题并不太确定。因为这次干布有很多和大象灭绝有关的记录，可以互相印证。
后来又有学者提到另一种观点，即李米霞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尊称。
后来在一些手稿上发现了印章。南卡诺布先生认为，这枚印章是项雄王李密加的印章，印章上的字体是项雄，意思是“天下所有统治者之王”。
所以现在研究项兄的学者，都倾向于认为“李密加”是和“赞普”一样的尊称。
本期讲到这里，有点放肆，琼龙银城也没来得及细说。
这样吧，下一期就专门讲琼龙银城。而且下一期我会结合一座湘雄时期的著名墓葬来说说两座琼龙银城之争。
参考书目:
【1】《敦煌藏吐蕃历史文献》_黄卜凡；
在这个赞美的时候，我们嫁给了一个像大象一样的小国，同时又攻又打。
赞蒙赛玛尔嘎嫁给象王李米霞，作为国家大政方针。李因原来的秀格公主怀了夏婷，没有和赞蒙睡觉。赞梦让给了秀格公主带走了夏婷，没有为李米霞看家。她没有孩子，独自生活。这件事传到他哥哥的耳中，哥哥王告诉布吉木赞·芒炯:“赞孟违背自然，再这样下去，会妨碍朝政，叫她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她应该管好李米霞的内政，生孩子。”茫宗奉命去琼龙城，恰逢赞孟不在，去马浜湖赏水赏鱼。芒炯又去了马邦。见了赞孟的礼，赞孟问:“你哥哥身心平安吗？”回答:“安泰”。他又问:“你心情好吗，莽吉？”回答:“舒服。”后来，莽炯向赞孟报告了他哥哥赞普的那对夫妻。赞孟曰:“芒炯！看到你就像看到你的哥哥扎普。你是客人，请接受我的敬！”
施礼，赞美蒙古人宋岳:
我的那份地盘，
琼隆的一座银色城堡。
周围的人都说，
外观是悬崖峭壁，
往里面看是一个金色的宝藏。
我在悬崖前住的地方，
是不是很奇妙？
从外面看，苍白而崎岖！
我的奴隶份额，
古格的搬运工。
上菜不好吗？
古格人熟悉了就会树敌！
我的食物份额，
鱼和小麦。
吃起来不好吃吗？
——鱼麦味苦！
我的牲畜份额，
鹿和野驴，
驯化不是很奇妙吗？
鹿和驴太野了！
啊！在北方的牧区上方，
有一只雄性野牦牛，
如果要捕杀北方牧区的野牦牛，
从山谷中呼喊，
派董适和董氏去办；
来自谷口的信号，
召唤寂地的石霞和布施去做；
从中间射出一支箭，
罗的和E的移交给Yalm。
从深谷中呼喊，
来自谷口的信号，
然后从中间开始，
射杀野生牦牛。
牛头是Jonwa的精华。
角和筋给了董和董，
肉和皮给罗和二，
内脏、牛尾分夏、布。
在钩子的尖端，
挂虎肉，
不能向右倾斜，
不能向左倾倒。
如果它向右倾斜，
喉咙细的鱼鹰很期待；
如果你向左倾倒，
小水獭爬着看。
虎肉渐渐下垂，
如果你不快点脱下来，
明天和后天之后，
水獭会吃掉它；
一条能跳出水面的大鱼，
会跳到空中吃掉它。
钩子上有什么，
但是多加注意，
小心点！
漫长的星系，
地上的清泉，
两个地方的人互相对视，互相倾听。
越来越近了！……
靠近天空，
天上的星星闪闪发光，
越来越近了！……
上面的星星离岩石很近，
岩石和星星闪闪发光；
靠近杜尔瓦河，
跳跃的水獭上下浮动。
它靠近尼安加尔的土地，
六个山谷是金色的，
如果靠近朱墨和龙若，雕鹰山风爽。
越来越近了！……
采集臭柏枝条。
在Yam的海滩上，
一匹难以行走的母马，
尸体应该被扔进蓟河，
鱼监的剩菜。
唱完之后，芒炯起身道别，并要求赞蒙回复B哥。
赞孟说:“没有任何信，我很高兴你哥哥身心平安。我会按赞帕的要求去做，不管我的生命和惩罚。把这个给Zapp！”
后来，赞蒙送了一条牦牛尾巴回来，上面还盖着印章。
布吉木赞·芒炯回到赞帕前，报告赞帕没有回音，唱了一首这样歌词的长歌，要他把这个封存的东西捐回去。
赞帕打开封条，看到里面大约有三十颗上好的松耳石。
他想了一下，说:“这好像是在暗示，敢打李米霞，就拿松耳石，不敢，就像女人一样穿上牦牛尾巴。”
国君与臣民商议后，出兵灭李密夏国。
[2]，《吐蕃军事制度研究》_贺东；
个人方面。吐蕃军队主要采取两种方式奖励战死者:军属门和丰厚尊贵的安葬。“新唐书。《吐蕃传》云:“重兵之死，为第一门。”“西南的河流，如冰碛河、元叶秀窝河、柽柳河。山上全是柏树，坡上都是高陵。他们在旁边造房子，原谅他们，画白虎。都是俘虏了立功的贵人，披上了他们的皮。当他们死的时候，他们会很勇敢。求逝者医治。”
吐蕃王朝规定几代人在战斗中死亡的人的家属视为“荣誉家庭”；为那些在战斗中英勇顽强而牺牲的人，在山坡上建了一座公墓，种上松柏，并绘上许多动物图案，以纪念死者生前的英勇和功勋。
《旧唐书·吐蕃传》曰:“败仗者，悬狐尾于其头，示畏狐，人皆知之，必问之，耻之，以为必死。”
吐蕃军队奖励勇士，就惩罚懦夫。而且甘部制定的法律条文中有惩罚懦夫的条款。挂狐皮是对战败者的人身侮辱。mkas-pavi-dgav-ston中记载的六个标志之一是“勇者”，标志是虎袍。另外，“六赞”中的前两项是“勇者赞豹虎皮，懦夫贬狐尾。”《六勇者饰》中记载了勇者的等级，其地位由虎皮豹皮的大小决定。顺序是:虎皮裤、虎皮大衣、虎皮披肩、虎皮披肩、整张虎皮大衣、整张豹皮袍等等。也就是说吐蕃用虎皮豹皮装饰勇者，用狐狸尾巴谴责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