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羌人在中国古代的历史发展中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可能很多人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把重点放在了秦末的姚氏家族,这个家族建立于十六国时期。但是,和他们不同的是,我重点研究的是汉代的古羌人。后秦的建立,的确是古羌人在中原最大的成功。而建立后秦的古羌人群体,与汉代的古羌人相比,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古羌人在汉朝势力最大,影响力最大,十六国时期以后的秦代古羌人只能算是一盏死灯。
在正式回答问题之前,应该明确一点,古羌人和现代羌人是完全不同的。现代羌人只是古羌人后裔中一个微小而遥远的分支。古代羌人的辉煌历史在史书上随处可见,与现代羌人无关。其次,需要明确的是,羌人的概念是一个缩小的概念。汉代羌人的范围比唐代大,唐代羌人的范围比当代羌人大得多。
先不说炎黄夏商代的事情。太长,虚无缥缈,难以考证。只需要知道,很多古羌族都是华夏先民的主要来源之一。他们在先秦不同阶段以各种形式(主动)加入或(被动)融合于华夏先民,到秦汉时期与其他先民发展为统一的华夏民族,进而成为汉族。
一、秦汉时期的古羌人
战国时期及以后,在西北青藏高原周围,主要有羌、戎、胡三个少数民族:
(1)戎是华夏民族的重要祖先之一,主要分布在黄土高原及其周边地区,陕甘宁地区,这里的狗、伊曲、大理都是戎。春秋战国时期,容被秦、晋、燕、赵等国征服,加入了华夏族。到了秦汉时期,容已不复单独存在。很多正史都把戎作为古羌人的一个分支,但戎与秦汉时期的羌人并无关系。
(2)胡人最初主要是河西走廊的岳氏和乌孙,后为匈奴。他们基本上是同一个物种,黄白混血,分布在荣西。汉魏时期,由于匈奴,大岳和乌孙主体西迁。大岳一路去了阿富汗,乌孙去了伊犁河,一部分任玥留在了河西走廊,与羌人融合。它们被称为小月,分布在祁连山和湟水流域,后来分别被称为一丛湖和绿水湖。文化习俗上,河西走廊被匈奴占领,后被汉武帝夺取。河西走廊的绿洲成为汉族的领地,连接西域,隔绝羌胡。
(3)是河西走廊隔离在祁连山南麓的古羌人。这一时期古羌人人口众多,部落众多,各行其道。他们主要分布在青藏高原、青海、甘南、甘孜、阿坝等地的边缘地区,以青海河曲地区(此地称吉志)和湟水流域等草原上的羌人力量最为突出。羌人迁徙并广泛传播。西域塔克拉玛干沙漠东南有格羌人,青藏高原深处有法羌、唐毛人。
秦汉时期的古羌人有很多部落,但不是一个统一的民族。根据后汉的记载,羌族部落多达150个。虽然英雄辈出,但羌人也有一个类似于一千多年后蒙古人黄金家族的家族。这是羌族传说中古代首领吴一坚的直系后裔。武邑是古羌语,意为奴隶,建是其名。这厮原是春秋时期秦国的奴才,后来逃到青海。因其多次传奇经历,被古羌人奉为英雄,视为最老。
简毅的后裔是古羌族的黄金家族。有一个的后代,名叫严,他在研究方面很厉害。因此,吴一坚的直系后裔部落被称为晏子。后来,有一个炎帝的后代,叫邵当子,也很凶,也叫邵当子。老么家,十六国时期建立后秦的羌人,就是羌人的后裔。但他虽然出身名门,但东汉以前的少当羌实力并不突出,甚至一度弱小,主要是因为其他部落如仙灵羌、北灵羌更强。东汉时又复兴了烧党枪。
汉武帝反击匈奴之前,拥有众多部落的古羌人受制于占据河西走廊的匈奴。后来河西之战,霍去病征服了河西走廊。汉代除阳关、玉门关外,还设武威、张掖、酒泉、敦煌。为了保证四郡两关的安全,前111年(六年),汉武帝派李希、徐子崴征服羌人,将西宁等地纳入中央。从此,一个护羌队长就是古羌人的直接首领。他带领一支由正规军、小月雇佣军和投降的羌人雇佣军组成的军队,接管凉州的羌人。
西汉时期,羌人普遍淳朴,河西汉人对古羌人的压迫和剥削也不是很厉害,羌人大部分时间都能容忍。汉高祖宣帝统治时期,第一零羌曾东渡湟水,与汉朝官兵作战,引起羌族大乱。它被汉朝皇帝宣帝、赵充国和辛武贤镇压,从而平息了叛乱。但是羌人问题并没有得到根本解决。王莽篡汉期间,由于中原战乱,羌人摆脱了汉朝的束缚,重新独立。羌人问题终于在东汉爆发,给汉人和羌人都带来了持久而沉重的灾难。
东汉初,汉光武帝采纳了班彪的建议,重新设立校尉,保护羌人,管理羌人事务。第一任船长是韩牛。但此时羌人不愿再次接受汉朝的奴役,奋起反抗。?黄金家族?燃烧的羌族复活了,力量强大了。几代酋长,如殿良、殿武、密武、汤米,就像萧蔷一样,打不死。1世纪,汉光武帝、汉明帝、张寒、汉和帝时代,汉朝用了六七十年的时间,继续与少当羌为首的羌人作战,最终征服了少当羌和古羌人。大量投降的少党羌等部被迁到陕甘地区,视为东强,西强则留在青海。羌人的武器被没收,西部局势一度稳定。
但是到了东汉中期,由于东汉政府的压迫,特别是很多羌人成了东汉政府对外作战的炮灰,羌人造反了。这是在二世纪初,汉安帝的早期。以少当羌为代表的东强人没有武器,拿起棍棒、竹竿抵抗,逃到河西走廊北部的戈壁滩。西羌,武器精良,骑兵众多,趁机杀了他,第一个就是零羌。羌人前两代首领典灵、灵长打头阵,羌人狼莫、汉人杜继公打头阵。这一波羌人的闹事气势汹汹,东汉的军队连败。羌人一度深入陕西、山西、河南、河北,烧杀抢掠,许多郡县荒废。
最后,在杰出的军事家徐雨的建议下,东汉王朝征服并改变了以步兵为主的作战计划,改用骑兵。任尚、邓遵等人一举平定羌人动乱,并在此过程中召集南匈奴雇佣军,最终击败羌人,第一零羌受到重创。雍初,羌乱持续了十四年,耗费东汉政府240亿元。战后,东汉政府的校尉马咸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平息了河西走廊燃烧的羌兵。
然而,这种情况只稳定了20年。20世纪40年代初,汉顺帝永和年间,羌人再次造反。这波叛乱比上一波略小,主要影响陕西和甘肃。在赵冲和张弓的指挥下,这场叛乱终于在七年后被汉朝平定。永和强挥霍东汉政府80多亿。
然而,十年后,在20世纪50年代末,在汉桓帝的燕时期,羌人再次叛乱。这次东强和西强一起造反,特别是少当、少和、当坚、乐杰等部落,特别麻烦。然而,令羌人绝望的是,这次他们的对手非常强大。他们是三个甘肃人,所谓?凉州三明?他们分别是安定人黄(字为明)、敦煌人张桓(字冉明)、武威人段琦(字)。黄和张聒主张恩威并重,前期作用很大,打败并招募了不少羌人,而段祺则主张屠杀,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后期发挥了关键作用,成为古羌人的噩梦。
段祺瑞和当权的宦官关系很好,所以他的提议得到了汉政府的全力支持。于是段祺瑞举起了屠刀对着古羌人。段祺先灭西羌,斩其二万三千,后灭东羌,斩其三万八千。在这个过程中,段琦一马当先,深入追击。无论他在哪里遇到羌人,他都毫不留情地杀死他们。结果持续了十几年的羌乱终于平定了,而且只花了44亿。从此,古羌人就不怎么重要了。
东汉末年,羌人又闹了一次,但闹的不只是羌人。小月人和汉族人都参与了。小月人龚蓓于波被提拔为首领,汉人韩遂、边章为主力,羌人作用不大。文率军西征,董卓和孙坚都在队伍中。几经激战,双方都损失惨重,最终停战。叛军很快内讧,韩遂夺得所有权力,成为汉末主要军阀之一,并将凉州与马腾分开,之后古羌人再无动静。这些分裂分子最终被曹操歼灭。后来,夏入侵陕甘,羌人又被伐了。三国曹丕曹睿时期,河西走廊的羌人在汉族的引导下,又闹了几次,被张骞、苏泽平定。
二、十六国时期的古羌人
汉朝末年,一批迁居中原的人烧为羌?黄金家族?,幸存于定西一带,逐渐汉化,姓姚,自称大顺后。之所以姓姚,估计和烧字烧的时候读音相似有关。在中国大乱的年代,这群羌人还拉起了一支队伍。首领姚自称羌队长,带着队伍东奔西走,南打北打,一会儿拉到河南,一会儿回到陕西。四世纪时,他们时而依附桀族的后赵,时而投降东晋,时而依附氐族的前秦羽翼;他们没少挨打。桓温第一次北伐时,被伐的是羌族的老姚家。还被迪人狠狠修理了一顿。二代首领姚襄被杀,其弟姚昌投降前秦。
383年淝水之战后,姚苌乘机自立为王,建立后秦,逼苻坚灭亡,与夷人作战,夺取关中。他的儿子姚兴最终消灭前秦残余势力,垄断关中,并一度夺取凉州,成为西秦、南梁、北梁的宗主,与东晋、后燕、北魏抗衡。由于少党羌的坎坷命运和发展历程,实际上其人口非常少,与曾经强大的南方匈奴、羯族、鲜卑、氐族等民族无法相比。所以后秦采取了一个很现实的政策,就是汉化。
秦朝末年的军权牢牢掌握在老姚家手中,但政权完全汉化,看不到羌人的痕迹。许多陕甘、汉地、汉族贵族与之联合统治,儒学在河西盛行。北魏也是一个高度汉化的政权,但我们仍然可以看到孝文帝改革等汉化过程。后来秦朝的程度更深了,人已经高度汉化了,才看出来是怎么汉化的。
然而,5世纪初,姚兴政权逐渐失去了生机和活力,在甘肃、陕北、山西战场上节节败退,被南梁、西秦、大夏、北魏严重割据。终于在姚兴死后不久,东晋政府西征,刘裕带着庞大的队伍,虎口吞万历,灭后秦。姚兴的儿子姚宏被带到南京请求惩罚。秦朝灭亡后,古羌人的嫡系?黄金家族?(阿强的燃烧)也完全消失了。
第三,其他古羌人的后裔
而中原失败了,在青藏高原周边的家乡,古羌人不是主流。在青海,魏晋时期,东部鲜卑慕容部的一部分人从遥远的辽河流域和万里来到青海,与当地羌人融合,形成了一个新的民族叫吐谷浑,退出了羌人的范畴。以后,吐谷浑被北魏、隋朝、唐朝和吐蕃打败,最后分别并入汉族和藏族。在甘肃南部和四川西北部,另一个土著民族——氐族逐渐崛起,成为当地主流。在河西走廊,汉人、鲜卑人、泸水胡人都有不错的实力,羌人却没有存在感。但在陕北,很多羌人涌入其中,与匈奴、泸水胡等部落混杂,成为陕北杂胡的一部分,最终被北魏夷为平地。
古羌人成功的方向是南方。他们大量深入岷山、横断山脉,在表里山川之间独立发展。早在汉代,横断山区就有大量古羌人,与西南彝族杂居,占很大比例。南北朝时期,邓和党昌羌都很成功,能够在南朝和北朝之间入不敷出,两边讨好,发财,挨打。隋唐时期,这些羌人发展为不同的部落,部落众多,统称为西山八国,在唐朝和吐蕃之间摇摆,唐朝由剑南西川或吐蕃主持。后来藏族文化对这些羌族部落影响较大,他们逐渐成为藏族。然而,与雅鲁藏布江流域的传统藏族不同,横断山区的这些新藏族有自己的特点。他们是康巴藏族、贾蓉藏族等等。
除了这些,还有一批从岷山、横断山区的古羌人中脱胎出来的族群,他们的影响更为突出。吐蕃史料称他们为任瑶或木雅人,中原史料称他们为党项人。唐朝时期,党项羌部落遭到吐蕃的暴力袭击。为了逃避,他们选择了北上唐朝。他们分多次去唐朝,被安置在宁夏和陕北的无定河流域。他们仍然和许多部落一起过着游牧生活,为唐朝守卫边境。唐朝末年,出生于拓跋部的党项羌拓跋思恭参加平定黄巢之乱。因战功卓著,被唐朝赐姓李,被任命为节度使,统治无定河流域夏、殷、隋、夷等州,开始割据一方。
到了宋朝,拓跋部后裔李、李德明、元昊三代人揭竿而起,共同打散了宁夏无定河流域和贺兰山地区的党项部落,顶住了宋朝的压力,建立了西夏,创造了辉煌的文明,与宋辽金对峙了二百多年,直到公元13世纪初被蒙古所灭。在夏梦的六轮世界大战中,党项羌损失惨重,大部分融入汉族,部分融入蒙古民族。
除了南下横断山区的古羌人,还有一部分古羌人很早就深入到了青藏高原。汉朝时,法强和唐强茂住在青藏高原的深处。汉朝的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后来,羌人又不断进入,到了隋唐时期,形成了许多大部落,包括苏皮、米朵、白兰等。他们分布在那曲、玉树等地。他们是6、7世纪吐蕃的死敌,但最终被吐蕃吞并。这些古羌人融入了藏族。至于吐蕃,据说也是古羌人的后裔。
除了上述的流动,在古代的不同时期,很多古羌人在不同时期南下云贵高原甚至缅甸,与当地的各个西南民族融合,形成了很多很多的少数民族。比如彝族、白族、哈尼族、拉祜族、纳西族、傈僳族、景颇族等众多藏缅少数民族,都有南下古羌族的成分。
除了以上这些,横断山区还有一部分古羌人后裔没有融入藏民,保留了自己的名字和习俗。他们现在还叫羌人,就是现代羌人,大约有30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