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真、辽、金、西夏

有点过了,慢慢看o(∩_∩)o。...

辽、金、宋时期的女真(或称女贞、女枝),又称女真族,起源于三千多年前的“苏神”,汉代-晋朝称“楼”,南北朝称“布吉”(读作“莫吉”),隋唐称“黑水”。

“女真”在明初分为三部分:建州女真、海西女真、蛮夷女真。后来又分为建州、长白、东海、呼伦四个部分。根据接近中国文化的程度和活动区域,多中国人的程度,南方的人是熟女,少中国人的程度,北方的人是处女。

清朝以后,“女真”的一部分与其他民族融合,被称为“满洲”,后来被称为满族。

金朝是由女真人建立的。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于1115年统一了女真各部落,短时间内攻下辽北都城,并入京。然后又侵占了宋朝汉人的大部分土地,建立了齐、楚等傀儡政权。后来按照汉人的习惯建立了一个叫金的国家。女真人把金朝(金,女真语安楚湖相当于后来的满语爱信——金,金)命名在他们的故乡安楚湖河之后。

辽朝是由契丹人卢野·阿保机建立的。在中国北方,先称契丹,947年(938年)改称辽。

契丹族起源于东胡后裔鲜卑柔然部。契丹,翻译成中文,又叫吉大,乞塔,乞答,吸供布施等。它以“契丹”一词作为国家称谓,象征契丹人不屈不挠的意志和坚不可摧的民族精神。历史文献最早记载契丹始于公元389年,柔然被鲜卑拓跋部北魏所灭。其中北柔然退守外兴安岭,成为蒙古人的始祖,世维。而南柔然生活在内蒙古西拉木伦河以南、老哈河以北的地区,以群师的形式过着游牧和渔猎的氏族社会生活。这时候八个部落的名字分别是四湾旦、贺大河、伏伏于、玉岭、皮集、李、土流于、日连。在动荡的战争年代,各部联合起来组成了契丹民族。907年,契丹建立政权,成为中国北方一支强大的力量。916年,契丹族首领卢野阿保机建立了契丹国。947年,唐太宗耶律德光改国号为辽,辽成为中国北方统一政权。契丹王国强大,疆域东起大海,西至流沙,南至长城,北至沙漠。1125年,辽被金所灭,随后契丹逐渐合并。

历史学家只能推测,数百万契丹人有三种命运:

第一,生活在契丹祖地的契丹人逐渐忘记了自己的民族血统,与其他民族融合。

二是西辽灭亡后,漠北大部分契丹人西迁伊朗克尔曼,被彻底伊斯兰化。

第三,晋蒙战争爆发后,一部分“誓不吃金粟”的契丹人投靠蒙古,他们跟随蒙古军队西征,并传播到全国各地。

据考证,现在的达斡尔族可能是契丹族的后裔。此外,在西南地区有家谱的家族中,根据家谱记载,随蒙古军队远征留在当地的契丹后裔已经与当地居民融为一体。达斡尔、阿、莽、姜都是契丹的后裔。云南“我”就像湖南桃源县的回鹘人,都是元朝不同民族的官兵,定居在当地,保存着原生民族的记忆。

西夏,一个朝代,是指1038年至1227年中国历史上由党项人在中国西部建立的封建政权。西夏政权的名称是“大夏”,因为在当时的宋西,宋人称之为“西夏”。

党项是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之一,属于西羌族,故称“党项羌”。据记载,羌族起源于“赐支”或“析支”,即今天青海省东南部的黄河一带。汉朝时期,大量羌人迁徙到和龙和关中地区。此时的党乡过着原始游牧部落的生活,对庄稼和植物一无所知。他们以部落为划分单位,以姓氏为部落名称,逐渐形成了著名的党项八部,其中以拓跋最为强大。此外还有黑党项、雪山党项等部落。

也有人说拓跋是鲜卑后裔,西夏开国君主李元昊自称是鲜卑后裔。

隋开帝四年(584),党项羌人千余人归隋,初唐(618 ~ 626)归唐。唐贞观九年(635),任命加入宗族的部落首领为刺史,并以拓跋赤为西戎州太守,赐姓李,由松州太守府控制。唐朝末年,党项夏萍部首领拓跋思恭参与了镇压黄巢农民起义军的军事行动。唐朝的时候,是难军,拓跋思恭是节度使,夏国公是封爵,然后是李。五代以后,党项拓跋部利用藩镇间的战争和朝代更替,逐渐发展壮大了自己的力量。到了末代周朝,以周霞为中心的地方割据势力已经形成。

宋初,削藩镇军权,引起李不满。虽然一开始他们听从了宋的命令,但他们之间的矛盾却愈演愈烈。1032年,李德明之子李元昊继位夏国公,开始积极准备离开宋朝。他先弃了李姓,自称姓。第二年,以避父讳为名,改宋代名明道以示道。开始西夏自己的年号。随后的几年里,他修建宫殿,设立文武班,规定官民服役,建立军制,确立军队名称,创造了自己的民族语言(西夏语)。1038,10,11,李元昊称帝,封大侠。

公元1227年,蒙古灭西夏,党项人成为蒙古人和元人,色目人之一。党项的蒙古语译名是唐舞(在《元朝秘史》中译为唐舞体或唐呼体),所以时在元代是用来指党项人及其建立的西夏。因为西夏的疆域主要在黄河以西,中国文学上称河西,是从蒙古语翻译过来的,作为联申使用,所以拉斯特的《集史稿》称之为“蒙古人称联申的唐五体地区”。而元人所说的河西人,一般是指所有的西夏遗民,并非特指党项,所以河西有“蕃河西”和“汉河西”之分。《新元史》卷二十九说:“旧羌视为“樊河西”,无人困为“汉河西”。有学者认为,在西夏近200年的统治中,形成了新的民族认同。元代用“唐舞人”、“河西人”、“西夏人”来指代这一民族身份,但不再记载“党项”名称。[31]这个说法我不敢苟同。党项之所以灭绝,只是因为蒙古人把党项改名为唐舞。虽然唐舞和河西都可以用来指代西夏,但在指代西夏遗民时,唐舞人还是有别于河西人和西夏人的。由于党项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族名差异较大,为统一写法,本文仍用其原名党项,将元代的唐舞人称为党项遗民,将元代以后的党项后裔称为党项遗民。

西夏亡国后,党项人失去了共同生活的地域,不得不与其他民族杂居,从而逐渐被汉、藏、蒙等民族同化。本世纪以来,学者们对西夏亡国后的党项后裔进行了多方面的探讨,从中可以看出这个民族是如何经历民族融合并最终走向灭亡的。

(1)西夏党项遗民:白斌、石金波认为,现在分布在甘肃河西走廊中部、祁连山北麓的裕固族,可能是一个具有党项、回鹘、蒙古血统的新民族。此外,有学者指出,在甘肃南部的迭部地区,有一个民族的语言和习俗与周边民族不同,因此怀疑他们是党项人的后裔或鲜卑吐谷浑的原始居民。

(2)四川木雅人:20世纪20年代,一位英国人S.N .沃尔芬登(S.N.Walfenden)到西康进行田野调查。根据当地一些居民的语言特点,他认为他们可能是西夏灭亡后迁徙到四川和康的党项人的后裔。1944期间,四川大学邓绍勤先生应西康省地方志馆邀请,对西康地区进行了历史调查。他从木雅一带的居民(即西吴王,藏语“贾”是“王”的意思)那里听到“西布尔”的传说,说西吴王曾经是北汉的国王,他居住的地方叫“木雅”,后来南迁建立了新的国家,所以他也把这个地方叫做木雅。根据这一线索,邓绍钦先生结合当地的文物和历史文献,撰写了《西康木雅乡西吴的王考》一书。[36]他认为西吴是西夏的对立面。[37]西吴王(即西夏王)是西夏王室亡后在此建立的边民小政权,与辽国亡后耶律大石创建的西辽相比较。他还指出,藏语“木雅”一词来源于宋元时期汉语文献中的木纳、努纳、米纳克,原意为西夏都城兴庆府,党项遗民南下后将此名称带到川康地区。从此,人们知道木雅人是党项人的后裔。

(3)安徽党项遗产:对安徽党项遗产的发掘主要是围绕着对余阙及其后代的考察。于阕,元代唐人,居无为,其父莎拉臧步在庐州(今安徽合肥)做官,故定居庐州。于阙出身于科举,元末任安庆都督,城破死节,使他名扬后世。

1981年,石金波、吴风云根据地方志中获得的线索,前往安徽调查禹的后代。根据他们的调查结果和两份余氏族谱,可以清楚地看出,余阙自元末以来一直延续着二十七世纪的传承关系。调查结果显示,安徽合肥、安庆等地余氏后裔有5000余人,时至今日已完全汉化。只有少数受过教育的老人知道自己是党项人的后代。[40]这一调查为研究居住在大陆的党项人与汉族的融合与演变的历史提供了一个典型的例子。

(四)西夏在河南的遗产

据元代文献记载,当时迁居河南的党项遗民数量可观。1985年,任崇岳、穆朝青前往濮阳考察党项人后裔,根据河南濮阳城东刘屯乡杨十八郎村发现的军民户校尉唐武公百夫长铭文提供的线索,他们用杨家谱资料和杨事迹叙述对碑文进行了考证,得知濮阳市刘屯乡居住着十余个自然人。杨的祖先唐武泰住在西凉州(今甘肃武威市)。西夏末年,他加入蒙古,在军中服役多年。后其子定居濮阳,改姓杨,一直传至28世纪。[42]杨后裔虽然杂居,但由于长期生活在中原,语言和风俗习惯与汉族无异。他们今天申报的民族都是汉族,私下却自称蒙古族。我觉得可能他们的祖先在元朝的时候曾经自称是蒙古人。

此外,近年来,任崇岳根据袁武成《吴文正公基》卷三十三的记载、周迅大儒华池魏钧波墓志、1974年河南浚县出土的钟毅大夫汉阳府墓志等,推断今天浚县应该有一个党项后裔,但从浚县地方资料看没有任何痕迹,估计已经完全地方化了。[43]

(5)河北省党项遗产

1962年,河北保定韩庄出土两座明代西夏语石质建筑。上世纪70年代,西夏史研究者对经典建筑上的西夏文字进行了解读,得知这是明朝弘治十五年(1502)一批党项人的后裔为兴山寺死去的僧人修建的胜利建筑,两栋建筑上刻有80多名党项人的名字。[44]过去一般认为西夏文字使用的下限是元末,而郑铮五年(1345)完成的居庸关街渡塔墙上的西夏文字石刻,被认为是现存最新的西夏文字。三十年代初,陈寅恪先生在柏林国家图书馆看到被称为明万历抄本的藏文甘珠尔,上面偶有西夏文字,于是推测当时有“能看懂其文字的人”。[45]保定韩庄出土的西夏经楼证明,晚至明朝中叶,就有党项人的后裔居住在河北,并继续使用自己的语言。

(6)西夏在青海的遗产

西夏灭亡时,末代皇帝李欢被蒙古军队杀死,从此再无西夏王室的消息。65438年至0995年,青海河湟地区李土司后裔李根据他保存的乾隆至民国十份家谱资料,提出李土司是西夏王室的直系后裔,并声称今天居住在河湟地区的李土司人口达10万以上。[46]这种说法得到了一些西夏史专家的认同,他们认为这揭开了西夏王室消失的神秘面纱。

稍微研究了一下这个问题,我觉得上面的结论很值得怀疑。首先,河湟地区所谓十余万黎族后裔,是指原属李土司管辖的土族(1982年统计为15万余人)。现在人们普遍认为土族的民族起源是来自鲜卑支系,与党项无关。[47]但是,土司和土司的民族起源是两回事。关于土司李的起源,自明代以来,一直有陀和李党项两种不同的版本。现存最早的李氏族谱[48]被称为的后裔陀。后来有的家谱干脆把这两个版本合二为一:后唐陀亡国后,李党项延续。我认为李土司出自沙陀李的记载应该更可信。唐朝末年,一部分沙陀人迁居河西。在西夏统治时期,他们享有很高的政治地位。当时人们称其为“小李”,“异于西夏之姓”。[49]后人可能因为是西夏遗民而误认为是党项皇族李,但没有可靠的证据证明李尚格是作为西夏末年皇帝李傕的儿子被依附的。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值得另文讨论。

西夏后裔的上述问题,有的没有得到确认,甚至那些可以确认为西夏后裔的,也已经完全被其他民族同化了,以至于我们今天只能通过家谱资料来认定。只有玛雅人是个例外,因为他们的环境相对封闭,民族特色(比如语言)至今没有完全消失。对于研究民族演变和民族融合的过程,木雅人有其特殊的价值,应该是今后西夏史研究者的主要方向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