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军为什么全军覆没?

1国民党提出整编江南红军游击队,推动新四军诞生。

国民党向分散在长江以南各省的红军游击队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只是想把它变成地方保安队,而国民党却坚持要把这些红军游击队集中起来,从当地转移出去。所以有组建新四军的议论,有让叶挺当军长的议论。叶挺是1937+00年底到延安的,项英也是110年初到延安的,都可能与江南游击队有关。

直到他们走了,李富春才拉着我说,江南游击队要编新四军,叶挺任军长,项英任副军长兼政委。叶挺离开延安时,要求中央派几个大革命时期熟悉他的干部到新四军工作。他点名要周士第当参谋长。他们都是广东人,隶属国民革命军第四军。他们都经历了南昌起义,但中央不同意,派张和广东人去当参谋长。周子昆,广西人,去当副总参谋长。周在叶挺任独立团团长时是独立团排长,后来当了连长、营长。冯,广东人,黄埔一年级学生。而我,成为秘书长。在武汉期间,我们都在同一个军队党组织。李富春还问了一个问题,因为我和项英、叶挺熟悉,让我在他们之间充当缓冲。当时没什么大反应,后来就没那么好做了。

延安做了一些准备工作,中央给新四军提供了一些中层干部。由赖传珠率领的军事参谋团将先行,约30人。我领着政工人员走了,大概30人。1938 65438+十月,我们从延安到Xi安,从Xi安到汉口。在我们到达武汉之前,新四军军部在汉口大河街26号正式成立,挂着军部的招牌。新四军的战斗序列属于第三战区,所以军部第一步是从武汉转移到南昌,第二步是从南昌转移到安徽歙县阎庙。南昌军部位于南昌市三眼井1号,是北洋军阀时期著名军阀张勋的私宅。军部迁至严庙后,这里被视为新四军驻南昌办事处。

新四军的作战区域在皖南,面对长江左侧和京沪线,所以军部准备设在皖南。4月5日,1938,军部从南昌迁至安徽歙县严寺。

我们在这个地方集结和重组了整个军队。任务完成后,5月初转战太平。住了近一个月,国民党拒绝了,认为地方离马路太近。终于在六月中旬,进驻泾县张家渡以北的云岭。军部在这里住了两年半,直到皖南事变前夕。

皖南的山水很美,但就是这么美的一片区域。在1941,我们是如此的无助,被迫把它作为战场。我们之前攻不下,退也没有基础。我们只落得全军覆没的悲惨结局。想想还是很讨厌的。

新四军成分分析:装备差的游击习惯

1934 10中央红军离开江西长征,留下的部分红军和游击队坚持斗争到1937年秋。这些游击队分布在江西、福建、广东、浙江、湖南、湖北、安徽、河南8省15个地区。一个省内有八个跨省的游击区和七个不跨省的独立的游击区。游击区的红色游击队聚集在一起,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新四军。长江以南,有三支队:第一支队,陈毅;张鼎成,二支队;张,第三支队。长江以北,组建了一支支队,即第四支队,高敬亭。此外,湘南的李林、刘厚总等地约有300人被编入军事特务营。这个刘厚总就是皖南事变后杀害项英的刘厚总。

这和八路军的成分很不一样。八路军由第一军、第二军、第四军的正规军组成。主要食材是江西、福建、湖南、湖北、安徽、四川的农民。他们不但抗日坚决,而且打得起大仗。这对八路军比新四军好。新四军装备差,新兵多,游击习气强,抗日战争政治军事思想准备不够。其次,抗战初期,由于国内政治生活的要求,新四军从上海、江浙吸收了数千名青年知识分子,这些青年知识分子只能就近涌向新四军。从文化水平构成来看,八路军不如新四军。当时八路军的知识分子主要来自北平,但人数不多。

新四军的领导机关——军部,其主要领导干部都是从延安派来的,勉强可以编成一个参谋处,一部分后勤部,少量政治部。所以就形成了这样的局面。比如组成医务科的医务人员都是叶挺介绍的,没有党员。当然专业水平比较高。副官处也是叶挺介绍的,有几个是他的亲戚。后勤部门,包括兵站,包括叶挺的叔叔和兄弟,以及后来的上海煤炭救护队的主要工作人员。延安来的同志,像朱这样的,实际上是少数。政治部宣传部、组织部、民运部、保卫处的负责同志,如李子芳、朱景沃等,都是党员。只有兵部是叶挺引进的,任命林之富为大臣。说也奇怪,林志富是国统派“独派”的主编,在国统派中是极其反* *的,却参与了1933的“福建事件”。因为他是日本学生,所以他的日语很好。由于叶挺的介绍,而且他本人也愿意参加新四军对敌宣传工作。这是抗日统一战线,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它。

从上述情况来看,新四军的司令部和八路军的司令部有很大的不同。刚开始的时候,应该说统一战线的色彩还是比较浓厚的。

回忆从战争的最后一刻开始:夜晚逃离人心。

我请机要官翻译了叶挺署名的最后一封给延安的电报,并请电台立即发送。发完这个电报,我打电话给电台台长,一下子把这个电台的所有设备都砸了。后来我叫机要人员把密码本都烧了。为了烧得更快,我分两个地方烧。等我检查完电台的损坏情况,回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把那些密码本烧光了。我和这两组人从后院出来。但是,作为军区的前院,从指挥员到勤务兵没有一个人。

那天晚上很黑,我看不到我的手指。出了大门,只看见山坡上密密麻麻的人影在乱跑。最后,我爬上了山,追上了一个士兵。我问他的指挥官他们去了哪里,他用左手指了指。当我想跟进的时候,后面的人不知道是谁挡住了我,叫我不要往那个方向走,说“不要让他们更难突破。人多,目标大。”那时候已经很乱了,身边的报务员也不多,机要人员也跑了。我和这几个人一起跑进了深谷。

在行动中,我遇到了一个警卫班,我马上让他们和我一起去。待会在路上发现了一把崭新的俄式手提机枪。我身边还有几个干部,我就劝他们留下来。反正只要我们没事干,不被国民党的包围部队发现,就是绝对安全的。这时,我听到左边两里外的山上有枪声,但几分钟后渐渐停止了。我估计是叶挺去的方向出了问题。原来,大概是在枪火过后,叶挺被俘虏了。叶挺是怎么被俘的?后来有了不同的说法。我不在那里,所以我想不出来。

当天晚上,我在图片袋里带了一些重要的文件,比如我回四川时毛泽东的指示信,叶挺和项英的互不满意,叶挺的一封长信,还有我的长征日记,只编了从金沙江到大渡河的一段,其他都是材料,埋在皖南的山里了。当初舍不得埋,现在还后悔。但就算不埋,以后下山也不可能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