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世界史札记

关于荷马史诗的思考

荷马史诗是一部具有丰富意义的辉煌杰作。它不仅是一部完美的文学作品,也是研究古代氏族社会的重要历史文献。

正式成书于公元前6世纪。包括两部史诗,一部是《伊利亚特》(译作《伊利昂》),一部是《敖德萨》(译作《奥德赛》)。史诗的内容源于公元前12年底,希腊南部的亚该亚人和小亚细亚北部的特洛伊人之间的一场10年的战争。战后,民间流传着许多传说。传说以短歌的形式歌颂战争中涌现出来的英雄事迹,与古希腊神话交织在一起。它们由民谣歌手口耳相传,代代相传。每逢节日,他们都在家族住所演唱。公元前9世纪至公元前8世纪,盲人诗人荷马(公元前9世纪至公元前8世纪)以短歌为基础,加工成歌咏书,正式成书于公元前6世纪。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前2世纪,亚历山大城的学者对其进行了完整的编辑和考证,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荷马史诗。荷马史诗是欧洲文学中最早也是最重要的作品,为后世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灵感,促成了无数杰作的诞生。

恩格斯说:“荷马史诗和所有神话——这是希腊人从野蛮走向文明的主要遗产。”所以荷马史诗这种过渡性的作品,包含了杀戮、残酷、无休止的战争、把女人当私有财产等野蛮的东西,要从特殊的历史背景中去理解,否则就无法理解。

荷马史诗的主题是刻画英雄的果断、勇敢和力量,展现英雄的智慧。《伊利亚特》开篇,诗人就说“阿喀琉斯的愤怒是我的主题”,史诗以此为主线组织整理材料,着重歌颂氏族英雄的高尚品质。全诗三分之二以上是关于阿喀琉斯拒绝参战的,这就给其他英雄的形象留下了足够的空间。无论是希腊军队中的狄俄墨得斯、埃涅阿斯,还是特洛伊军队中的赫克托耳,他们的勇敢和善战都在这一部分得到了体现,而这种写法也为最终凸显阿喀琉斯无与伦比的力量奠定了基础。一旦阿喀琉斯参战,形势立刻逆转,赫克托耳被杀,他自然表现出最高的勇敢。

奥德修斯突出了奥德修斯这一希腊人印象中的智慧,通过他惊心动魄的漂流经历展示了古希腊人与自然的斗争,其中包含了许多古老的神话。《奥德修斯》前半部分写的是海上偶遇,充满浪漫色彩;后半部分是关于家庭生活的,充满了现实主义色彩。如果他误入巨人岛,他会用智慧杀死海神波塞冬的儿子独眼巨人,将他巨大的勇气和智慧发挥到极致。回到宫中,他并没有毫无防备地扑向妻儿的怀抱,而是精心制定了一个报复求婚贵族子弟的计划。

史诗展现了一个英雄时代,让我们感到既陌生又羡慕。对英雄的重视在这个时代达到了顶峰。英雄之间的对决,包含着最独特的理解,最大的温柔,也包含着最极端的残酷。比如获胜的阿喀琉斯拖着赫克托耳的尸体在车后绕城示威。但是九天之后,当特洛伊的老国王来乞求归还尸体时,他被老人的悲伤所感动,把儿子的尸体还给了他。特洛伊人悲伤而庄严地埋葬了他们的英雄。与此同时,现代人对这个时代感到困惑:人像牛一样任人宰割和买卖,女人作为财产被转让,神疑鬼,互相争斗。

这部史诗结构精巧。两部史诗的时间跨度都是10年,但前者只描述了4天的战斗、21天的埋葬仪式和26天的闲暇时间,共计51天;后者只关注41天的活动。与主题相关的事件构成核心故事,其他社会活动、贸易交流、宗教活动和生产穿插其中。

《史诗》用自然平实的口语写成,大量使用了“荷马式的隐喻”,清新奇特,富有表现力。世俗对人物的刻画简单明了,几笔就勾勒出生动的人物形象。并且使用了侧面对比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