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邓小南的《祖宗之法:北宋初期政治述略》
邓晓楠教授是邓光明先生的女儿,虎父无犬女。关先生说的完全正确。“祖宗之法”作为一种不断被塑造和再造的“话语”,有时是一种可以指导当下行动的硬杠杠,有时只是一种赞美美德时使用的空洞修辞。皇帝拿去给皇帝,更多的时候是臣子拿去给皇帝。这时候就是大臣的护身符和保护伞了。这些都很好理解,因为我们身边有很多类似的东西,比如某某思想,某某理论,几个代表重要思想。然而,作为观察宋代政治历史的视角,用详实的材料勾勒出“祖宗之法”在实际政治运作过程中的各种形态并不容易。邓教授做到了,令人钦佩。
除了一般的了解,我还看了很多有趣的东西。书中引用朱《三朝名臣言行录》卷一《魏献王韩琦》,其中载:
石首道编著了《政治三进香》,以将军为目标,以公求质,以公求指标:一、毛惑一宫,望朝颜,群臣有言,毛悟之,等其眠,行刺之。龚曰:“此可为万世之法乎?如果你淹死了自己,你杀死它是因为你讨厌它。什么罪?如果追回来,就无敌了!”所以我参加了这些活动。保持道,服务于其清晰的理解。
跟我说过他千里送景娘的说书人赵匡胤,是个君子,历代文人也很喜欢他,比他讨厌朱元璋还厉害,因为据说他有“不杀文人”的教义,简直就是圣人。但是看这一段,他形象不好,难摧花,可以说是凶。石首道显然很欣赏他那种淫荡的高尚精神,但随意杀人并不高尚。赵匡胤在这件事上的方法似乎是摧毁他喜欢的东西来限制他的“喜欢”或欲望本身。这种方法是他经常使用的。据司马光《涑水文姬》载“宝溺器”篇曰:“太祖平叔,孟尝宫有宝溺器,命断。他说,‘如果你这样服侍自己,你会想死的。看到大臣们奢侈的东西,就送去烧。“不仅严于律己,也严于律己。同卷《因打猎而落马》一文写道:“太祖刚继位时,颇擅打猎。他因为打猎从马上摔下来,一怒之下拔出刀来刺马,把马打死了。然后他叹了口气,‘我沉溺于享乐,趁危险铤而走险,越雷池一步。马何犯了什么罪?所以我停止了狩猎。“事、马、人皆被昭帝所灭,可谓‘吾道一以贯之’。
这本书还引用了姚勉的《雪坡集》第7卷《政策?《归丑亭要》:
苍天向我开,道家继续。明太祖问赵普:“世界上最大的东西是什么?”蒲敦说:“真理是最伟大的。”此言一出,气感即从;五星聚,异人出:濂溪周敦颐主张其始,河南程颢程主张其西派;自《难渡》以来,朱一直在推动它,张炜一直在解释它。于是全世界的人也听到了所谓的古代圣人之道。
姚勉评论说,这篇关于科举对策的文章被评为年度状元。朱讲道统,“三贤传心”,结果后人也涉及到他,这是很符合逻辑的。比如孔子的祖先描写尧舜,测绘文武,赞美圣人。后来,他的弟子们把他封为圣人。这叫什么?这叫“因缘”,呵呵。
?有很多有趣的东西,但是说实话,邓教授的文笔不够有味道,文笔也比不上邓光明。她还在序言中说:“文笔干涩是我写作中的一个突出问题,经常有学生批评我的文章难读。一直想改,但收效甚微。”
宋朝和其他朝代有很多不同之处。严复给熊纯如的信中指出:“如果研究人民政治习俗的变化,最好研究一下赵宋的历史。今天成为现象的中国,善恶,他没有理论,但他是宋人创造的。1989年就可以断言。”湖南内藤湖南甚至提出了以宋为近代的唐宋转型论。我觉得宋朝的政治文化一旦完了,“三讲”也是:政、学、义。讲政治是指宋朝的建章立制比较精细,皇帝可以带头遵守,臣下可以墨守成规。讲学习,就是皇帝重视读经。所谓“圣学孜孜不倦,固治为先”,所倚仗的大臣多为博学之士;说到义,有了前两条,这一条就不是问题了。值得注意的是,宋末君主谈“以德治国”。甄《西山集》卷三《直序杂议》说:“国之昌盛不在,而在君德;国将亡,不在敌人外患,而在人民心中。”这也有道理,也没有。“君德”和“民心”的作用恐怕没有他说的那么大。人们常说,国王的权力不是无限的,人民的耐心是有限的,但我们永远不知道边界在哪里!
“祖师爷的法则‘收入’三倍?三联书店2006年出版的哈佛燕京社系列,44.8万字,开本850mm× 1168mm,17.875张,售价28.5元。我们看看2008年中华书局出版的宫崎骏《九品官法研究——科举前史》(韩生刘健译),45万字,开本700 mm× 1000 mm,30.5张,售价66元。相比之下,三联还挺实在的,中华书局开始有点华而不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