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村的历史“悠哉”了多久
唯一可靠的证据是微博村天启寺现存的石碑等器物。天启寺建于何时已无从考证,但寺内有一长方形石盆,上面刻有“大元太定二年(1325)巳月午时祭”字样元朝皇帝泰鼎出生在陕西,继承了他的父亲王进。他是元朝第六任皇帝,在位时间从1323年持续到1328年。1324年,太定皇帝改元太定。他在位4年,活到了52岁。从泰定元年,即1324到2016,有692年。在此基础上,我们至少可以得出结论,天启寺将在泰文微博村以东建立两年。古代移民在一个地方定居时,总会建一座庙来祭拜祖先和鬼魂。据估计,微博村的历史约有700年。700多年前是什么朝代?也就是元朝。从忽必烈取《易经》中“大哉甘源”之意的1271到1324年的泰鼎元年,已经过去了50多年。元朝建立后,微博村逐渐有人定居于此。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它逐渐成为泰鼎时期的一个村庄,它始于村庄以东的天仙台天启寺的修建。
除了微博中的天启寺石盆,另一个有力的证据就是家谱。家谱或族谱是以血缘关系和姓氏为标志而编纂的特殊史料,是姓氏的生活史。“家的族谱,就是犹国的历史”,所以要从族谱入手,寻找姓氏起源、发展、传承的痕迹。而寻找一个村落的起源、发展、繁衍、变迁、族谱或家谱也是一个客观依据。微博村东边的金氏、韩氏、史家可能是微博村早期的原住民。原因有二:第一,我写了《微博村的街》,说微博街“只贯穿村子的东半部”,像北斗七星,说明村子整体骨架不太好。显然,村西的窑洞是后来迁移的村民所建,未能与村东街融为一体;第二,村里几个最受欢迎的家族都有家谱。以金家谱为例。据其族谱记载,自迁入微博村至今已有25代。古人说“我”是30年,也就是700多年了,这就跟元代天启寺石盆的记载一样。
第三,父亲的称呼中隐藏着历史符号。平定方言称父亲为“哒哒”。称我父亲为“达”是从元代的文字中看到的,主要是元代的汉人。元人张杂剧《罗》曰:“非一日二日,必失痰盂,必然窃之。”元代以前的宋代,父亲被称为“翁父”或“爹”。陆游有句诗“不忘家祭,何以堪”。不仅是“达”,连“兄弟”这个词都来自北方游牧民族的语言。汉族人称“兄弟”或“兄弟”。在元代,同龄的男性常被称为“兄弟”,中学课本中就有元杂剧《窦娥元》,“兄弟”的名字随处可见。平定地区同龄男性也习惯以“哥”相称。元代年长的男子称为“老人”,也习惯称自己;男青年叫“后生”;而“老头”、“后生”也是平定一代村民最常见的称呼;已婚妇女也称呼她们的丈夫为“韩”。在宋代,“汉”和“老人”是对男人和老人的蔑称。
第四,从给孩子取名也可以看出元朝的浓厚痕迹。元代汉人的名字比较复杂。首先,有外号,有大牌。昵称是小时候用的名字。元代汉人取绰号有三种方式:一是采用吉祥语,如福童、安通、Xi童;第二,我喜欢拿动物做昵称,希望孩子容易支持。这种命名习惯也延续了下来。我这一代人中,名字太多了,驴、牛、狗、狗孩、牛孩、虎孩、猫倪、狗倪。第三种是用数字做昵称,往往以父母牙齿的总数作为昵称,或者以爷爷的牙齿作为昵称,比如七十、六十八、五、六。有专家说,用数字作为名字在元代是独一无二的,这应该是元代人民文化的匮乏造成的。这种命名习惯在微博村很常见。例如,我的父亲和兄弟们有四个绰号,依次是富宝、福成、小毛驴和刘琦。大明,也称官名,是正式名称,用于社会交往中。元代人的名字有两个字,一个字,大部分是两个字。自元代以来,以辈为序做官的现象十分普遍,即同一辈的人用同一个字作为标志。比如我父亲那一代,“洪”就是兄弟们官方名字里用的同一个字。
虽然微博村形成于元初,但现在的天启寺应该与原寺不可同日而语,因为天启寺内有明郑德、崇祯、清顺治三朝的碑刻。明代郑德十一年(1516)重修,清乾隆、嘉庆年间重修。光绪十八年(1892),戏台音乐楼重建,重新修建。尤其是音乐建筑舞台,雕刻精美,造型优美,没有相应的财力物力是不可能建成的;也间接证明了此时的微博村有钱人越来越多。天启寺重建于明清时期。为什么要重建?是原庙太小不好看?还是原来的寺庙毁于战乱或天灾?我们不知道。现在天启寺建于清光绪十八年。从光绪十八年到现在已经120多年了。估计此时的微博村规模已经基本形成。因为住在西溪沟村的郭氏家族是13岁,将近400岁。
为什么我们的祖先要把家搬到微博村?古代人的迁徙和流动就是战争和灾难。在古代,一旦发生战争,较为繁华的城镇首当其冲,遭到蹂躏,居民就会离开较为繁华的郡县,迁往较为偏远的地方。唐代诗人杜荀鹤吟诵“山中若更深,亦当避征无计”,这是当时的现实。微博村古代属平定府管辖。当时的平定县辖区很大,基本包括昔阳、平定、阳泉、蔚县等地。县令“石艾”位于张庄镇新城村,属太原县。后来,县令迁到杨光村(今昔阳县)。从元朝到明清,微博村与周边各县相距数百里:石爱100余里,昔阳120里,寿阳100里,井陉150里。在古代交通不便的情况下,微博村应该属于比较偏僻荒凉的地方。小时候听过一个传说,微博村天齐寺正殿有根梁,是青阳沟的荆条砍下来的。这当然是夸大其词。荆条就算长几千年,也长不到庙梁那么粗。但这恰恰说明,天齐寺修建的时候,此地荒无人烟,荆条还能长得像寺梁那么粗。
另外,就是北方的干旱。山西位于华北东部,被太行山阻隔,气候湿润难以到达,降水很少。地形位于黄土高原,河谷地形,流经的河流很少。春天气温上升快,蒸发旺盛;风有多大,加速水分蒸发。所以这个地区十年九旱。比如1878年前的光绪三年(1877)和四年(1878)在历史上被称为“丁午怪荒”,因为1877是丁丑年,1878是戊寅年。连续两年的特大干旱,让山西16万多人口只剩下不到900万,500万人饿死渴死。陕西省省长曾国荃在奏章中说,灾区“有一千多里的光秃秃的土地,还有五六百万饥饿的人,干旱和奇怪的灾难在古代从未有过。”(《曾仲祥告公书》卷八)。小时候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水窖。每当下雨的时候,天上的雨水就会从洞顶流下来,汇集在院坝里,然后汇成水窖,不下雨的时候就存起来备用。文革期间,我在村里干了五年,从1971到1975,没有一年是不抗旱的。
微博村地势低洼,芦苇和水泊荡漾。古代称之为“小盆地”。北方十年九旱,至少这个地方不缺水,显然更适合人生存。因此,越来越多的人搬到了这里。村民们在微博谷从东到西建造房屋和砖窑,群居,休养生息,繁衍传承,延续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