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楼兰古国史料!要真实详细。
历史上,楼兰是西汉三十六西域之一。张骞通西域后,楼兰成为东西方交通的重要通道。魏晋时期,历史悠久的西域驻防楼兰城,使之成为西域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中心。古丝绸之路的南北两路更早从楼兰分出。楼兰镇作为亚洲腹地的交通枢纽镇,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汉朝,匈奴和周边一些游牧国家经常为了楼兰发生大规模的战争。
楼兰被称为“紧张的世界历史丰碑”。公元3世纪后,曾经繁荣一时的西域城镇迅速而悄然地退出了历史舞台。1700年后的今天,它依然保持着她“谢幕”的姿态,让人突然觉得历史就发生在昨天。这一切还是一个没有真正被揭开的谜。到了唐代,“楼兰”几乎成了偏僻的代名词。在李白的《夏塞之歌》中有一句话是“我愿把剑放在腰下,直斩楼兰。”这首诗。
楼兰王国的历史,远非一座楼兰古城所能揭开。根据孔雀河下游孙墓地和小河五号墓地出土的木乃伊,考古学家揭示了楼兰的历史:追溯到大约4000年前,在楼兰地区生活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原始欧洲种族,他们以游牧民族的身份生活。他们留下几具木乃伊,神秘离去。
2000多年来,楼兰找不到一丝踪迹,史书上也没有墨迹。汉晋时期,楼兰地区出现了蒙古人。此时的楼兰以其在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地理位置,演绎了农业文明,传承了东西方文明。晋朝后1500年,楼兰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100年前,人们才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东缘偶然看到楼兰的断壁残垣和佛塔。
有学者认为,在斯文·赫定发现的楼兰古城,既不是楼兰早期王国的都城,也不是楼兰改名鄯善后的国都(泥城),因为楼兰古城的碳14测得的时间并不早于东汉。斯坦因在黄文璧发现的土音遗址西南不远处发现了一座汉代古城(编号乐城)。新疆考古研究所称之为“方城”,位于罗布泊北岸西部,铁班河最后一条溪流的河网地带。“方城”距楼兰古城24公里。北京大学林梅村教授认为是楼兰的早期都城。
当时楼兰王国还是罗布泊附近的一个弱小国家。丝绸之路开通后,楼兰成为中西交通的枢纽。由于楼兰王安贵与匈奴勾结,在丝绸之路上不断抢劫、杀害汉人使臣,汉朝大将霍光派傅介子出使西域刺杀安贵。傅介子带着刺客来到楼兰,假装要用金币奖励安贵。安贵喜出望外,邀请傅介子一起喝酒。傅介子故意喝醉了酒,把他扶到屏风后,命令两个刺客去杀安贵。左右王公贵胄见之而逃。傅介子立即召见楼兰国民:“安贵国王对汉朝犯了死罪,天子派我来杀他。现在汉朝的军队到了,把在长安被劫为人质的弟弟魏图言换成了新国王。“傅介子斩了安贵的头,派人快马送回长安,挂在长安未央宫北门下。
楼兰之乱被平定后,汉昭帝任命魏图严为新王,改楼兰为鄯善,授国玺,赐宫女妻子及大量车马辎重。临别时,魏图严对汉高祖赵迪说:“我在长安住了很久,现在我要回去了。恐怕我一个人无法说服公众。而且前太子还在,怕他回来被他杀了。楼兰国有易迅城,是富饶美丽的绿洲。天子可以派大将在那里屯田积谷,也让大臣们倚重。"
于是汉朝派了一个司马,带着魏图严率领40支军队回西域。魏图衍继位后,公元前77年,将都城从罗布泊北岸的楼兰古都(方城)迁至泥城(今若羌县),汉朝还在泥城以东建立了义勋城(米兰遗址三十六团)。此后,楼兰故都再无发展。估计只有以前的皇室贵族还住在这里。2003年楼兰贵族墓的发掘也说明了这一点。
东汉时期,班超的儿子班勇继承父业,担任西域都护府。他从酒泉、敦煌派出数千名士兵在罗布泊建房,又从鄯善、焉耆、龟兹等国召集一千名士兵在孔雀河下游筑坝引水开荒,积谷百万。因为孔雀河被堵,导致下游故都楼兰,水源断绝,荒废。驻防的士兵在罗布泊西岸修建了“白宫”和新城,逐渐形成了今天可以看到的“三间房”的楼兰古城,并发展成为西域历史悠久的衙门。
2003年3月19日,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楼兰考古队在清理楼兰墓时,发现墓内有壁画。此墓距乐芳城约4公里,距楼兰古城24公里。墓室规模宏大,前后室均绘有壁画。前室东壁上绘有衣着华丽的男女形象,显示了墓主人的高贵地位。专家们否认了这是楼兰“国王墓”的说法,推测这是3世纪左右该市一个贵族家庭的墓葬。
说法一:楼兰在战争中消失了。五世纪后,楼兰王国开始衰弱,北方列强入侵,楼兰城被毁,后被遗弃。
说法二:楼兰被干旱缺水打败,生态恶化。上游河道断流后,人们不得不离开楼兰。楼兰颁布了迄今发现的世界上最早的环境保护法。
说法三:楼兰消失与罗布泊南北迁徙有关。斯文·赫定认为罗布泊南北迁移的周期约为1500年。3000多年前,楼兰地区生活着一个欧洲民族部落,楼兰在1500多年前再次进入繁荣时代,与罗布泊的流浪有直接关系。
说法四:楼兰的消失与丝绸之路北道的开通有关。经过哈密(义乌)、吐鲁番的丝绸之路北路开通后,经过楼兰的丝绸之路沙漠路被废弃,楼兰失去了昔日的辉煌。
说法5:楼兰被瘟疫毁灭。一场来自外地的瘟疫夺去了楼兰城十个居民中九个的生命,侥幸活下来的人纷纷逃离楼兰,躲避外地。
说法六:楼兰被生物入侵打败。一种从两河流域传入的昆虫,在楼兰没有天敌,生活在土里,能在楼兰地区的白浆土上生活,成群结队地进入民居。人们无法摧毁它们,不得不放弃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