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盟约》中人物的独白
期待强者轻描淡写地解决复杂沉重的困难,不时颠覆传统,以压倒性的实力挑战上级权威,眨眼间将敌人击得灰飞烟灭。
我是一个坚强的人。很久很久以前,很多时候,我做了很多符合人们期待的大事。但是时间久了——也就是现在,虽然我作为一个强者的资格在增加,但是我不能说我想杀就杀,想砍就砍。
很多时候,明明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轻松处理,但我就是要犹豫很久才采取任何行动,甚至犹豫之后,什么都不做。很多人觉得无法理解和理解我犹豫不决的行为模式,批评我懦弱,优柔寡断,太为别人着想。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但我不想欺骗这个世界。我必须声明,我……不像你想的那么善良。无论我告诉你我的犹豫,那只是一个借口。其实我就是“不想管”。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失去兴趣了。
曾经,我摧毁了最强大的敌人,最凶残的野兽,最蛮横的集团,最坚固的堡垒。
但那又怎样?
曾几何时,我见过最高尚的情操,最伟大的英雄,最恶毒的阴谋,最卑鄙的小人。
但那又怎样?
而且,我获得了最珍贵的财宝,最锋利的武器,最大的财产,最神奇的武功。
但那又怎样?
我古老的灵魂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和巨大的悲伤。当我拯救世界的热情和嫉妒低俗的悲伤被无尽的循环抹杀时,我不应该麻木吗?我就不能腻吗?
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对那些所谓刺激的东西感兴趣,所以我宁愿做一个懦夫,所以我允许那些傲慢无知的弱者在我面前扮演白痴和低能儿,所以我甚至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暗中成功实施他们蓄谋已久的阴谋。
想征服世界就去吧!
如果你想奴役人类,去吧!
说白了,这不关我的事...
我完全不觉得我这种极度无意义的心态有什么问题。毕竟我在这个世界上经历的太多太久了。整个物质世界的元素相互影响,我已经看透了整个身体的运行模式。我无法预测任何人的命运,但我会尽力避免对任何人的命运产生重大影响——无论好坏,我都不想参与所有成败的悲欢离合。
我只想对自己负责。
说起来容易,但就那样,我力不从心。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存在很久了。
长时间...长时间...长时间...
那是超出常人想象的漫长时间。然而,我没有见证这个世界的诞生。我不确定造物主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道当鸿蒙系统第一次开放时,光明是否在与黑暗斗争。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事情一定有个开头,只是没人能知道更多。
但是我知道足够多的事情,比如说,兽人不是这片土地上的土著。
兽人是我成年后才出现的物种。他们的到来就像从外太空飞来的流星。在没有任何理由和警告的情况下,他们用最野蛮的方式取代了这片土地原来的霸主。
这片土地最初的霸主是龙。
是的,龙。穿着亮片,嚼着烟草,说话像卤蛋,用尾巴胡乱抠鼻孔,是我感觉中最庸俗的物种,就像台湾人一样。
我非常讨厌龙。我年轻的时候杀了几个。很多人无法理解独角兽是怎么杀死龙的。其实很简单。我美丽的号角可以是最仁慈的精神疗法,也可以是最致命的毒药。即使龙的内心比其他生物强大,但还是经不起我优雅的穿刺。
第一批兽人被后人称为祖先。祖先到来后,杀龙是一种常态,但在此之前,杀龙是一件大事,不仅会导致龙被围攻,还会有天降的传言。
很多不思进取的龙找我报仇,结果要么追不上我,要么被我打死。结果越来越多的蠢龙死在我的角锥里,其他灵兽甚至为我叫好“长着毒角的屠龙者”。显然,龙在这片土地上不受欢迎。
当然,龙族不能只跟我玩,否则他们无法主宰这片土地。我的事惊动了四方龙王。他们派出了最得力的保护者“三头暴龙”来对付我。那家伙有我六倍大,三张嘴能吐冰,能吐火,能吐硫酸。最难的是他有三颗心。我跟他打了半年,才在雪山之巅刺了最后一个。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三头霸王龙有资格做龙之祭司,他的内心足够勇敢。他死前抽烟,诅咒我。我筋疲力尽,无处可藏。我看着自己的身体硬化成金属,变成了武器。
我全身都不能动,但我很清醒。那种感觉很无奈。大雪渐渐掩埋了我。我不禁心酸,怀念当初的脸。这个时候,我突然又变成了独角兽。
妈的!所以这个诅咒可以和我一起改变...
我高兴做武器就变成武器,我高兴做独角兽就变成原形。
我不确定这个诅咒是什么意思,但我不认为三头霸王龙诅咒我的目的是为了给我变身的能力。当然,我很怀疑三头霸王龙会不会因为跟我打了半年就爱上我,但那种情节太可笑了。不管怎么说,我很感激三头霸王龙,因为当我变成武器的时候,没有龙会认出我。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以武器的形式陷入沉睡。直到兽人到来,屠龙战役开始,我才故意趴在路中间让兽人捡起来。
怎么能错过屠龙战役呢?多杀几条龙也不会辜负三只霸王龙的好意。
◎◎◎
我的武器类型是一把双刃剑,刀柄位于中间,刀刃从顶端和末端伸出,看起来就像两把长剑一个接一个绑在一起。
屠龙战争持续了数百年。我被交给一个又一个兽人英雄喝了无数龙血,可怕的锋利为我赢得了“凶妖斩首”的称号。我对这些血没有特别的感情,直到我砍下最后一个龙王的头,莫名的厌倦占据了我的心灵。
那天晚上,兽人狂欢庆祝他们终于完全统治了这片土地。在兽人疲惫沉睡的时候,我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在千里之外。
作为一只长翅膀的独角兽,我可以张开翅膀飞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直奔丛林最深处,回到了所有独角兽的故乡。我已经500多年没见过他们了。他们就像以前一样,躺在白杨树下,在花丛中。对于这个四季如春的桃花源来说,即使外界杀红了眼,也不会影响什么。
我的同龄人不欢迎我回来。相反,他们远离了!
我觉得是因为味道太浓了!半兽人像屎一样臭。和兽人混了这么久,我的身体肯定没好到哪里去。
站在池畔的温泉里,我要跳下来洗个彻底的澡。看着被轻烟包围的水面,一个让我震惊的倒影映入眼帘。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倒影。
那是我的映像。
那不是我。
那不是独角兽雪白的倒影。
那是斑马的倒影。
◎◎◎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条纹了?
我不明白,但我心里充满了羞愧。
独角兽是世界上最喜欢干净的生物,不允许沾染任何灰尘。况且体表那么多圈傻逼纹,走在同类前面真的很丢脸。我红着脸跳出温泉,潜到最深处,又浮出水面,疯狂地来回游了几十次。
但无论泳姿如何豪迈,那些线条的颜色依然混乱,没有褪色的迹象。
洗不掉了吧?好吧!没关系,我陪你玩!我在沙子里摩擦,在草丛里穿梭,甚至在泥地里打滚。除了剥皮我什么都试过了,最后还是被雷劈了,但是都没用。这些线像束缚一样不肯放开我。
当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的时候,我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如果不先搞清楚这些条纹的本质,再来一次也只是一个诡计。
我的精神安定到了最稳定,我的心灵开到了最宽广的程度。物质世界的各种方法在这一刻都被冲淡了,只剩下精神波和磁场清晰无比。我看到沉重的血浪漫天飞舞,我闻到了冲向天空的腐臭气味。
我终于明白这些暗线是从哪里来的了!
那是血。
这是一个长期干燥的血迹。
是由红到黑的血渍。
是我喝了几百年的龙血!
我听到了龙的叫声,也看到了龙的怨恨。这一条又一条血路不是诅咒,不是报应。这些都是因果。相由心生,由内而外塑造,反映我心境的变化,记录我杀戮的岁月,画出我身体的表面,忠实呈现我的罪恶。
否认这些血迹就等于否认我的过去。我不应该那样做,但我选择了那样做。
我用了20年的时间走遍了千山万水,爬到了另一个世界,穿越了云海,在物质世界的边界找到了传说中净化元神的法宝——“洁身镜”。
通过镜子,我成功地恢复了原本白色的样子,而那些深色的条纹则留在了镜子的另一端,孕育出一只比午夜还黑的独角兽。
独角兽称自己为“貂”。
它说:它会一直跟着我。
永远...有些事情本来就不公平。
疯狂的金钱,富人和穷人,男人和女人。
自有历史记载以来,除了一些特殊的母系社会,身体上的劣势一直让女性从属于男性,接受不平等的待遇,剥夺她们作为人的尊严,作为传宗接代的工具,作为洗衣做饭的奴隶,作为虚荣的陪衬,甚至作为财产的一部分。
原谅我长得这么丑,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当然会对男人的长期压迫感到愤怒,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当这个世界以拳头论英雄的时候,女人成为弱者的代名词也无可厚非,不过好在事情总会好转的。工业革命后,机器代替了人工,带走了很多原本是男人必须的重活。表面上看,这种变化促进了人类走向更舒适的生活,但在我的生活中,
当男性无法凭借身体优势继续称霸职场的时候,当工作条件对身体素质的要求大幅向下修正的时候。
只有女人才能真正和男人并肩站在起点上。
我很庆幸自己成长在一个男女平权的时代。虽然很多方面需要加强,比如孩子随父姓,结婚后不能回家吃年夜饭等,但与上个世纪或者五十年前相比,女性的社会地位已经提高了很久。最起码,我们有公平的机会和男人竞争。
我的父亲是中国著名的武术大师。我相信他一定很想有个男孩来继承他的所学,但很遗憾,我和姐姐都是女的。虽然父亲从未为此表示过遗憾,但我知道他的内心一定程度上是孤独的。
我知道父亲对我们的爱不会因为我们的性别而有增无减。我也知道无论我证明什么,都不能安慰我的父亲,但我就是不想输给男生,所以我从小就在作业上拿第一,在赛跑上拿冠军。即使是在父亲开办的武馆里,我这个所谓的小姐,也从未输给一个所谓的大师兄。
我告诉自己,等我长大了,我再也不依赖男人了,我要做一个独立成功的女人。
但是,抱着那种想法不代表我不需要男人。相反,我根本不会否认伴侣的重要性。如果最后的结果是一个人过完余生,那么再成功也没有意义。
很多同学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喜欢土珍。在他们看来,土珍比我没有任何优势。
那可能是真的,但是它太肤浅了。
让我们回到灵魂的根本,问一个心理大师弗洛伊德至死都不明白的问题——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钱?想要名牌?变美?每天逛街看电影?
是的,我们都想要那些,但是当我可以自己满足这些欲望的时候,我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一个诚实可靠的家伙。
是的,梁图真,一个诚实可靠的家伙。我是玉墨。
我的性格就像我的名字一样。
沉默孤僻,认真淡定。
我讨厌废话,我讨厌不必要的情绪。我的脸上似乎总是挂满了冰霜,让人很难靠近,更不肯靠近。
我有明确的是非观,我会义无反顾的去执行。我不需要解释我做了什么。我愿意为我造成的伤害承担全部责任。即使我无法弥补,即使没有人认同,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正义。
月之人天生就有读心术的天赋,普通人骗不了我们。正因为如此,我国人民普遍从事司法公职。我们扶弱济贫,看透隐藏在表面神秘之下的真相,维护一般的社会秩序,此外,还巧妙地平衡了太古代幸存者中各种势力之间的冲突。
太古代幸存者对世界造成的破坏是可怕的。危机总是在酝酿,事件随时发生。当情况扰乱了一般的社会运作,教廷就会出来制止。无数代以来,教廷通过这种方式消除了很多冲突,但也种下了很多不满,仇恨也在不断积累,终有一天会失控,造成人类与太古幸存者的全面对抗。
世界和平不能只交给教廷。
如果事情能在梵蒂冈介入前解决,情况就简单多了。
看透了未来的隐忧,从很久以前,知月族就穿梭于各个民族之间,用各种手段安抚各种冲突。作为下一任掌管月氏族群的候选人,从我懂事开始,我就被教育不仅要学会如何领导自己的族群,还要学会如何协调各民族。
为了让人类和太古幸存者的共赢共存继续稳步发展,我和月之一族都可以牺牲一切。
如果牺牲必须包括其他人...那么,我会慎重考虑的。
有一次,我出轨了,为了达到目的牺牲了一个人。
虽然后来他安全了,但我一天都无法停止对他的愧疚。
出于无奈,一次又一次,我有意无意地算计和利用他。
对此,他从未有过任何强烈的反弹。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他不在乎我对他做了什么。
这就是原因。
当我发现的时候,我对他所有的愧疚都变成了亲情,无法自拔...
※※※“没有力量,你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我妈经常提醒我们三兄弟的。
我的两个哥哥的名字是大昌和盛达,我的名字是大军。如果以后有兄弟姐妹,那家伙就叫大团。
我们的命名模式透露出我妈对赢的强烈坚持。一个女人能被外界判定为“求胜心切”,足以证明她的求胜欲望有多强烈,但她不是天生完美,而必须是。我们家是八里宗室占统治地位的五大家族之一,内部勾心斗角很激烈。我妈妈作为一个女人领导着这个家。如果没有牛逼的性格,应该早就被其他四大家族吞噬了。
我承认她是一个成功的领导者,但绝对不是一个成功的母亲或妻子。无论是我父亲还是我们三兄弟,每天睁开眼睛都是无止境的锻炼,时刻准备着胜利。
锻炼项目往往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如果我们做得好,我们应该。如果我们做得不好,我们就应该去死。我妈从来不学温柔赞美,嘴里却是苦涩刻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离开了家,因为他无法忍受她的傲慢。虽然我妈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们都觉得她很难过。
但是父亲的离开并没有给母亲一个教训。事实上,她变本加厉。除了严格修行,她还要求我们三兄弟像仇人一样互相争斗。
虽然我年纪最小,但斗志最高,因为我是焚海戟命运的传承者,就算是躺着也比大多数人吊着强。我妈规定战斗中输的最多的人要受到惩罚,所以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怨恨,和两个哥哥一起战斗。否则,他们没有机会赢。
但是这样的小孩子把戏怎么能骗过我妈呢?
前几次,她视而不见。后来她越看越生气。她偷偷发消息帮我两个哥哥攻击我。猛烈的攻势逼得我不得不守着,仿佛老虎出了门,轰的一声巨响。
结果,我经常弄瞎一只眼睛,我把他打死了...
那年我十一岁...
我很讨厌我妈妈。她为什么这样推我?
我也讨厌为什么我爸会丢下我们不管。
所以我离开了那个家,所以我不想成为太古的遗物。
去你的!去你的,燃烧的海戟!去你的权力!
我什么都不想要!你听到了吗?奥迪纳男爵!
如果没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想要!大多数外国人都认为我父母双亡,认为我是爷爷膝下仅剩的一个人,甚至托莱多人自己,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但事实上——那纯粹是误传!
我一点也不惊讶。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爷爷真的致力于否认我父亲“岛田·郑光”的存在。
毫无疑问,我父亲是个好人,他工作很努力。但是,非常遗憾的是,他各方面的能力都太平庸了。即使他每天只睡一个小时,努力练习,最终积累的成绩仍然远远达不到爷爷要求的“作为领导者的最低标准”。
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和失败,爷爷下令剥夺他父亲的继承权,并认为这是岛田家族的耻辱,并从家谱中删除。我出生后,父亲甚至被派到邻国掌管一个简陋的分支,永远离开了家族权力的核心。
我不难理解爷爷的用心良苦。当然,世界上最大家族的第一任酋长的位置应该由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来担任。但是,我不能认同爷爷排斥他爸爸,甚至命令他爸爸不要和我联系,就像他爸爸得了某种无法治愈的传染病一样。
当然,这件事没有我干涉的余地。站在爷爷面前,除了点头,不允许发表其他意见。
我只有接受的义务。
从懂事开始,我就被关在200多平的房间里,各科最好的老师轮流帮我上课。除非我完成爷爷指定的精英基础课程,否则我终身无权踏出大门一步。
这个房间不仅是最完整的教室,也是最严密的监狱,而我更有可能是托莱人历史上最年轻却最尊贵的囚犯。繁重的文武课程让我喘不过气来,所有关于外界的知识都只能通过教材获得。我从未接触过任何土壤或见过任何天空。
我年轻的心渴望自由。四岁的时候,我用尽全力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挖了一条隧道逃跑,没有被发现,但是失败了,直到指甲被拧掉,我的手还是黑黑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我以为是秘密的潜逃行动,其实都是在大人的掌控下,他们保持沉默,只是因为房间位于地下200米。
想把它挖出来简直是笑话。
那段紧张的童年,不允许我娱乐,也不允许我娱乐,只能专心练习,专心学习。所有的课程都很无聊。只有间谍卫星拍下的阿姆雷特的生活记录才能稍微缓解我的脑神经。
是的,欧洲军队。
这个注定和我输赢的海灼戟传承人。
这个天生叛逆的庸俗男人。
虽然他也是在被迫害的环境下长大的,但是我很羡慕他。
我羡慕他在草地上打滚,在沙滩上奔跑。
我羡慕他开心的时候会大声嚷嚷,伤心的时候会哭。
看着他直人生活的花絮,有时候觉得永恒之战的胜败并没有那么重要。
有时候,我觉得爷爷和老师的教导并不那么值得我操心。
真正重要的是...
真正重要的是...
我...我能和你说句话吗?阿姆雷特。
请...
没关系...过去就像一首歌,每当有事情发生时,人们就会哼唱。
想着想着,梁突脸上真的开始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坐在他旁边的关看到这种情况感到很困惑。“屠真,你怎么了?”
“走吧!谁跟你疯了!”梁图真做了个郑重的手势,道:“我告诉你!这一生……”
“生活怎么样?”关晓蕾双手抱着头,眨着眼睛说道。
梁图真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就像一盒火柴。把它看得太重是愚蠢的;但忽视它太危险了。”
“所以呢?我该怎么办?”
梁图真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关有点哭笑不得:“那你刚才说的只是废话。”
“当然不是!”梁图真望着窗外,很郑重地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事物没有标准答案。”
关笑着说:“那我们只要问问题就行了?”
“没错。嘿!你怎么知道?”
关没好气地说:“因为你很久以前就告诉过我,说一切都是注定的。”
单纯的男人出人意料地说教,“没想到你还记得清清楚楚!”"
“平凡,你还觉得一切都是注定的吗?”
摸着口袋里忘了给关老爷的玉指,梁图真恍然大悟,淡淡地说:“是啊,都是命中注定的……”就连你和我也难逃一死...我花了一年时间才交出这一集,脸皮够厚了。
所有还愿意等待这个故事的朋友们,请接受我最深的敬意。也许你日夜诅咒我,但我希望你明白,我真的很抱歉。
如果让我选一个词来形容过去的一年,我会选“空”。
因为去年对我来说是空虚的一年,没有好的可以展示,也没有遗憾。我在六月底辞职了。最初的原因当然是为了专心写作,看看自己能否写完这个故事。写的不多,钱都花光了。
吃山吃空真是个悲壮的警示故事!
算了,过年的时候说这些难听的不吉利。来说说这一集吧!
看过试读的老朋友大多会抱怨:梁图真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半集?这个问题从第一季开始就经常被读者鞭挞。那不能怪我。他是一个无敌的角色,只会整天破坏战场平衡。如果场景跟着他跑,那就没多少战斗可写了。
你大概注意到了,梁图真总是装傻,我也注意到了,你很喜欢看他装傻。其实他贯穿全书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认真考虑过接受好的建议。毕竟这本书是你看的,我的看法不是很重要。也许可以在第十次聚会上试一试。只有那样,《太古之约》才会成为真正搞笑的书。
批评我写作的人不多,但批评的人都是针对同一点——代词用得太多,读起来很吃力。改善这种不足,成了这几集最大的方向。到了这一集,可以说已经完成了。不知道代词少了,只用古名和俗名中的一个。我相信不会再有令人眼花缭乱的问题了。至于很喜欢代词的读者,请见谅。简化之后,负担就少了。
剧本创作有所谓的三位一体理论,即时间的统一、人物的统一、场景的统一。虽然小说不是剧本,但我一直不喜欢快速分镜头的故事。这一集是个特例。东奔西跑,出国,很大程度上违背了我的创作理念。幸运的是,梁图真最终被带回了校园。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个场景了。毕竟他是学生会主席。他怎么会?每个人都希望他能帮助肖磊获得更多的分数,但一些杂物是!
谢谢你的支持。我会尽力提高写作速度和故事节奏。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但是请不要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