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战争邓世昌殉难之谜:邓世昌是怎么死的?
关于邓世昌的殉难,有三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是和船一起沉。主要依据姚希光的《东方军事简史》和蔡永康的《中东战史》,他们认为在甲午海战中,致远舰不幸被敌舰围困,舰体倾斜,炮弹即将用尽。邓世昌无所畏惧,沉着指挥,号召部下报效国家,舍生忘死,只有死路一条,下令鼓起快车,直奔敌先锋指挥舰吉野。见势不妙,吉野赶紧回避。在日军快炮的密集攻击下,致远舰不幸再次被鱼雷击中,导致船体破裂,大量进水,瞬间沉没。邓世昌和全舰官兵壮烈牺牲。这种说法最流行,电影《甲午战争》也是这么描述的。
第二种说法是狗会和狗一起沉。据《清稿邓官职述略》记载,致远在赶往途中,被发射的鱼雷击中,导致锅炉爆裂,船体沉没。邓世昌和250名官兵同时落入黄海滚滚波涛中。面对困难时,邓世昌感慨地说:我努力平定敌人的势力,今天死在了海里。为什么活着!船入水后,他仍站在水中痛斥敌人。服务员刘忠向他扔了一个浮桨,他不服。这时,恰巧来了一艘中国鱼雷艇,艇上的水兵们大喊:邓大人,快上杆!邓世昌不理,硬生生地说,船闭了,义无反顾。他的宠物狗游到他身边,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沉下去,他坚决地推开了他。狗舍不得走,还抓了他的辫子毛。邓世昌望着大海,叹了口气,狗却意外地死了。望着血染的大海,他长叹一声,抓起狗头,一起沉入海底。
第三个论点是,义非独生子。李鸿章,时任直隶总督,1894 10.05 10月5日,皇帝对大东沟水师阵亡将士的奏折,曹和基的《法注》和《繁峙县志续》都记载,邓世昌坠海后,随从刘被浮水救起,但他拒绝了,后来被其他船上的士兵救起。但他亲眼目睹了全舰失守,官兵葬身大海的惨烈局面。他痛心疾首,义无反顾,再次投海自尽,壮烈牺牲。
和历史上的很多战争一样,有些细节是扑朔迷离的,邓世昌在甲午战争中的殉难也是如此。当时中日在海上打打闹闹,因为硝烟和枪炮声,很难辨认。激战中,两艘战船的旗帜被击毁,各自分不清哪艘是敌舰。唯一能辨认的是船的颜色和形状。再加上致远舰官兵大多战死沙场,所以邓世昌牺牲的故事只靠旁观者的想象和叙述,并非没有出入。至今众说纷纭。第一次和第三次陈述由当事人记录,尤其是第一次陈述广为流传,散见于各种著述。第二种说法虽然不是当事人记录的,但也是生动可信的。这还有待历史学家考证。但是,纵观时代背景,笔者愿意相信邓世昌的狗勒死自己的说法。
甲午战争中,除了致远舰邓世昌,北洋水师将领与镇远舰护士杨永林一起吞枪自杀,还有丁、刘、林太增等一些海军主要将领选择吞鸦片。选择自杀的方式是古往今来军事领域通行的做法,但笔者对邓世昌最后一刻对死亡的坚持还是有所保留:邓世昌不应该走自杀的路。
事实上,黄海决战后,北洋水师虽然损失惨重,损失五艘,但舰队主力舰定远、镇远的战斗力依然强大。与此同时,日本联合舰队也严重受损,实力大减。对于北洋水师来说,还可以整合剩余的有生力量,修复受伤的军舰,等待与日本联合舰队抗衡的机会。邓世昌是中国第一批优秀的近代海军军官。他从福建马尾船政学堂一直到北洋水师工作了20多年。他有丰富的航海专业知识和海战实践经验。他是中国海军的宝贵人才,即使战败一次也能继续为北洋海军效力。不幸的是,中国第一批近代军官刘、林、邓、杨,都在甲午战争中自杀身亡。
历史证明,邓世昌的失败是遗憾,但不是耻辱。真正丢人的是北洋水师的主要负责人。他们被血战摧毁,把大大小小十几艘完好无损的军舰交给了日本海军。丁在投降书上盖了府尹的印信后,吞鸦片自杀。即使像他这样的指挥官自杀,也逃不过后人的审判。可耻的是清廷的统治者,他们应该承担历史责任。由于统治集团与主战、主战与和平的分歧,相互牵制。他们事先没有组建专门的作战指挥机构,也没有整体的战略指导。他们起初寄希望于俄、英等国的调停,后来在陆海早已开战的情况下匆忙宣战。他们怎么可能不败?!
邓世昌等水师壮烈牺牲后,清廷给了他们非常丰厚的抚恤金。光绪皇帝给邓世昌谥号,强节,邓旭入京师赵衷殿,谥号少保亲王,亲笔题写N联,充满了强大的海军力量。光绪又拨银10万两,在邓世昌的故乡广东番禺修建邓氏宗祠,并派钦差大臣向邓母敬献牌匾,极为悲壮。但仍难掩清朝的腐败无能和北海水师军官的复杂心态。
今天,我们很难理解邓世昌那种望洋兴叹、噎死狗的心情,还是对战败的悔恨?杨还是迁怒于日寇?杨还是害怕朝廷的惩罚?杨还是辜负了国家的恩情?杨还是对清廷失望了?所以,还不如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