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明代李贽编。内容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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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1527—1602),泉州(今福建)晋江人。父亲李白斋,可能是老师。李志小时候失去了母亲,从小性格倔强。儒释道三家都不信他,声称“见道者恶,见僧者恶,见道先生尤恶。”七岁随父读书,二十岁离家谋生,二十六岁升官。从那以后,他就不再参加科学考试了。30岁在河南辉县被选为神谕,后做了20多年的小官,先后任南京国子监博士、北京礼部秘书、南京刑部员外郎、云南姚安知府。他在54岁时毅然辞职。做官时,他坚持正义,经常与长官意见相左,屡屡闯祸。他曾说:“我只是因为失控才吃了很多苦。”人生坎坷,笔墨难写大地!"

辞职后,他住在湖北,用黄安仁的耿定理讲课,很投缘。指挥,定理的兄弟,是一个崇尚封建礼教的道士。但李治却因为他“言行不一”而讨厌他。他写过很多信,嘲讽他,言辞犀利,引起耿直的反感。1584年,定理死了,李治知道黄安呆不了多久了。第二年,他迁到湖北麻城外三十里的龙潭和尚佘之佛庙,过着居士生活,从事学术。1590年,李贽63岁,其诗集《焚书》的刻本引起道教徒的恐惧。后来,他的作品在麻城像大风一样传播开来,成千上万的人从中受益。当他被驱逐出境时,一个朋友建议他去黄安避难,他回答说:“丈夫活着的时候,他应该照顾自己。自从六七岁失去母亲后,我就能自立了。.....如果我想投靠别人,我会死的。”封建势力在无效的威胁下拆除了他的知府庙。

李志无处可住,被朋友带到通州,离北京只有四十里地。封建势力怕北京成为第二个麻城,道家学者四散瓦解。朝廷当即下令:“李治竟敢主张混乱,蛊惑天下,谤害百姓,使厂卫五城受到严惩。”万历三十年,李治76岁,因重病被捕入狱。不久,狱卒来剃头,他拿刀自尽。他奄奄一息了两天就死了。主要著作有《焚书》、《续焚书》、《邓铭道古录》、《藏书》、《续藏书》。李贽是中国古代杰出的思想家。中年以后,他受到王守仁学派和禅宗的影响,更具批判性。他自称“异端”,反对道家“有义灭人欲”的思想,强调人欲的合理性,肯定“好货”和“淫”是人性,认为“穿衣吃饭是人伦的物理学”;反对孔子等所谓“圣贤”的盲从。

提倡独立思考,不以前人的是非来限制今人的思维;敢于揭露各种封建道德教条的荒谬或偏颇,更加尖锐地抨击虚伪和伪君子。在文学上,他们崇尚“童心”“贵言”,反对思想束缚,强调“性”“气”,否定一切刻板印象,肯定创造体质,重视戏曲小说。他的思想和理论集中体现了明代资本主义萌芽时期市民阶层的新思潮,对封建思想传统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所以李志必然会被保守团体所憎恨。藏书分为世纪和传记两部分。以历代正史为主,是对历史人物的评论。发表于1599年,李志七十二岁。

世纪讲述了朝代的更替和皇帝的个人活动。有些人物,如陈胜、公孙述等,从未称帝,却命一方入内。叙述顺序根据时代而定,每篇文章都标上名字以示褒贬。比如楚霸王吉翔,就有“英雄起源”的称号;王莽的文章,题为《篡资之贼》。传记把大臣分为不同的类别,每个类别中的人物都是按照时代来排列的。主要有八大类:大臣传、名臣传、儒臣传、军臣传、贼臣传、家臣传、近臣传、外臣传,每一类又分为几个分支。在藏书中,* * *记载了战国至元代的历史人物约800人。

关于著书立说的背景,李贽曾在《与焦弱侯》中说:“山中无孤人,应常翻史书以审之。.....自古多少恩怨,谁与雪?所以,读历史真的像是与千万人为敌。.....今天,我不敢说这本书的所有传记都合适,只是因为它的对错。”在《论当前世纪藏书》中,他重申了自己的写作动机。他认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是非标准。“人的是非起初是不确定的。人是人非,没有定论。如果没有结论,这就是对与错,没有坏处。如果没有结论,就是这个或那个,是平行的,不矛盾的。”

为此提出疑问:“近三代汉唐门派为真,独善其身一千多年者非是非非?”他的结论是“贤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故未闻是非。”为此,李贽宣称“今日之是非,不过是指李卓吾一人之是非也可;名为万圣贤之是非,亦可;据说可以颠倒几千代人的是非...“几千年来,孔子的理论一直是封建道德理论的基石。如果李治不以孔子的是非为是非,必然会在统治阶级中引起极大的震动。所以李志说:“什么是藏书家?他可以说这本书是自鸣得意,但不能示人,所以称之为藏书家。"

在《藏书》中,李贽批判了一味推崇圣人之言的儒家教条,而推崇敢于抛弃孔子学说的人。比如班固以“是非对圣人颇荒诞”为由抨击司马迁的《史记》,李治在《司马迁传》后评论:“若对圣人不荒诞,又怎能感动?”“夫若以圣人之见思是非,所言乃圣人之言,非吾心之言。”在《王通传》中,驳斥隋朝王通主张周公礼治天下是“一步一个脚印,留孔子无足法。”在《论德、业、儒、官》中,他还嘲笑宋代理学的傲慢,认为孟子之后,正统被斩断,千百年来只有他们能继承孟子,但实际上“宋朝越来越坏,死得像个垂死的人。”

而在《晓寒宣帝纪》中,记载了汉宣帝与作为太子的元帝之间的一场纷争。元帝“心软,善儒”。看看宣帝皇帝用了什么,还有许多文士,以便以惩罚的名义逮捕他。“尚书杨云、丐帮宽饶等。,坐下来批评。他尝过燕子后,心平气和地说:‘陛下责罚过深,不如用儒生。’宣帝说:“汉家有自己的制度。这是一种欺负人的方式,但为什么是纯粹的道德教育和周政呢?况且庸俗的儒家已经过时,使人眼花缭乱,名实不符,不知所守,不能任用。”李贽称赞宣帝“俗儒不合时宜”的论断,称之为“千古一谈”,这不同于传统的道家观念,是对僵化空洞的儒家教条的有力抨击。

李贽在《藏书》中宣传他的思想。认为衡量历史人物的标准应该是这个人的实际成就和才能,而不是传统的道德教条,这其实是明代社会功利思想的一种反映。从新标准出发,李贽对千百年来的历史人物进行了重新评价和分类。比如一直被视为“土匪”的陈胜、项羽、公孙述、窦建德、李密,都被堂而皇之地列在世纪之列,与汉太宗、汉武帝并列。对他们的评价也不尽相同,如称赞陈胜“前无古人”,项羽“千古英雄”,秦始皇“千古一帝”,汉惠帝只做了个附录,说他“不守纪律”,表现了对传统理论的否定。李贽在许多评论中也表现出同样的思想倾向。如《臣传》中,《臣传》末尾的注释说:“后儒不知好恶之理。人国一旦被操,就要选君子,去小人,以为好恶也对。夫天有阴阳,地有刚柔,人有君子,小人无小人。士国有才,小人无才。君子愿用之,小人愿老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还让它有不公平的仇恨。”

质疑“君子重于小人”的传统说法,作者认为小人也是有才能的,社会应该让人们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找到适合每个人的位置。再如《名臣列传》中的“贤臣论”,说:“有贤臣思想的学者,未必正直;正直的人未必有智慧。人间价值久而正直,我说只有智谋之人不需要,然后正直的大臣们看到了,义行开始展耳。义者亦难逃一死,东汉末年可见一斑。夫只失社稷,而后仁义之人收其名,比后世更贵,有何用?”它既强调智力的价值,又把矛头指向封建道德所推崇的“正直与义”。认为封建统治阶级为了维护既得利益和既定秩序,故意奴役人性,希望人们放弃对利益的追求,完成道德上的善,包括所谓的“仁义”、“重君子轻小人”。李贽断然否定了这种说教,认为“是还不够贵。”

李贽理论的出发点是人,是人的现实物质生活。《论德性与产业的后儒学》中说:“人必有私益”,有私益者,有一颗人的心。人必有私益,而后心有所见;如果你无私,你就没有意图。服田,秋私得,则治田。那些呆在家里,私下积累收益,然后管理家庭的人。作为一个学者,先要在私底下有所进步,然后再去统治行业。所以,官不私,召之即来,来之不易;如果没有很高的官阶,劝退是必然的。虽有孔夫子之圣,若无寇思之约及事发之照,一日不能安身鹿野。这个自然的原理是一个必然的符号,不能架空推测。而对于无私的倾诉者来说,他们都是画饼,看场面,却把隔壁说的好听,不顾脚跟的无力,这是没有用的,只有迷惑,不够。"

明确指出人类行为的根本出发点是追求各种利益,包括物质占有、权力占有、社会地位和名誉满足。李贽的学说肯定了人作为个体存在的需要,认为人可以而且应该依靠自己的能力获得自己所渴望的利益,这与孔孟的学说相悖,对要求人放弃自己的要求,追求所谓道德完善的封建教条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这既是李贽一家之言,也是明代现实社会新思潮的代表。它包含了强烈的民主要求,远比顽固坚持“君子”统治“小人”的封建思想进步。李贽的言论虽有许多谬误,但从其进步的一面来看,确有“颠倒千代是非”之意,李贽可谓前无古人

万历三十年(1602),也就是李治被捕入狱的那一年,天启五年(1625),藏书两次被朝廷搜刮焚毁,至今仍被列入清代禁书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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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物传记和历史著作。明朝李贽写的。

李治,生平见《藏书》一文。李志死后,遗书盛行,真伪混杂。后将他的遗作汇集成册,由南京王出版,并荣获“续集”。最早刻于万历三十九年(1611年)。《续集》六十七卷中没有“世纪”,只有《列传》,记载了明朝到万历四百多个人物,都是当代人。李维真在序中说:“李先生出入三朝,勤学而问,古为今用,师友正人君子,故筛取之。若死得奇,严而赦,若疏而蔽之,若朴而藻,可谓好史。”书中的人物分为两类:英雄和名人。在它下面,是分类的。英雄是开国英雄,是京南英雄;名臣有十六种,包括建国、国名、京南、内阁侍郎、尊贵大臣、经济大臣、廉洁大臣、理学大臣、忠臣、孝子大臣、文学大臣、县令。

《续书》继续发扬了李贽“不以孔子是非为是非”的理性觉醒。长期以来,中国封建统治阶级将孔子学说神话化为永恒的教条,甚至将宋、的四书五经注释视为“赏罚分明”的“定本”,只准相信,不许怀疑。而李贽则以自己的见解评价历史人物,从而质疑孔子的学说。子曰:“夫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是常识。"李贽说:"但是,如果世界本来就有求于自己的政治,而它又不在其位,那么常识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只有程静和陈宫看到了。陈景澄为皇帝出谋划策赢得了他的好感,但他一再辞官,不肯从命,被王称赞为“肯做官的人不在乎功名”。"李贽还称赞他为"中国名臣第一人",并在《开国名臣》卷一第一篇中记载了他。

“继续藏书”表明了对下层民众和权贵的平等态度。书中不仅汇集了王侯将相的事迹,还包括了单身汉庶人、黄芳、仆人、妃子和妓女。他不是一味地赞美王侯将相,而是赞美下层民众。第七卷《荀国名医》和第二十五卷《孝义名官》载有典史、、卫、守、僧、仆、补锅、樵夫、宣和仆等人物。在第七册《山西清远守兵》的终审中,李贽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欣赏:“这个守卫者比方正学(方孝孺)还要博学十倍”。《开国大臣巩俐》卷二终评中,评价汉高祖“百战胜天下,年年远征,使侯独守关中。”千里多交兵,绝功。而且日夜恐慌,怕一句话,一个不小心的举动,没人能忠诚,保护领袖,最后■■请为民除害。一点点意思有什么不好?再到机械罢工,就是不读旧情也。谁说汉族祖先慷慨大方?”李治的褒贬体现了“庶人可以说贵,侯爵可以说贱”的平等。

续书在权衡人物、打破约束、微观解读、创新等方面与藏书基本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它扬善不刺恶,“独存其美”。对此,杨维桢说:“都说退可以修身养性,进可以尊主护民,谋国之末,阶级在那里。”李贽将明太祖与汉祖相比较,认为明祖更慷慨。因为不喜欢汉祖,所以勤勤恳恳,“不敢放松自己”。(《开国大臣巩俐》卷二)但李贽也指出,毛能识人,但不能用人,且刑罚严酷。《荆南名臣方孝孺》一文中指出,毛能欣赏方孝孺。"毛不仅有自然的眼光,而且有法律的眼光."但孝、孝在太祖时未用,留在文健,实在可悲,使一个“贤良之臣,成了忠臣,求死也”

李贽指出“人才也是有才能的。物质在春夏生长,却被霜雪破坏。人知其易灭,不知其易养。”他批评太祖“以神武为天下,不定时延揽人才,不当则斥之,冒犯则惩之,掩盖霜雪,大量摧残。”到文健“一心一意,春暖花开”的时候,孝与儒“四年内必成臣耳”但是,一个国家的长治久安,仅靠死忠的人是做不到的。“但是,在建设中,可以说死了的人能成长,但不能说能养活别人的人能成长。如果建文国能成长起来养活人才,为什么不去死?我能不能成为祖宗,成为统一大业?”

李贽对“忠”的概念有着独特的看法。第七卷《孙国臣成公》一章记载了成公和高公不同的忠义之法。“京南”后,成公告诉文健皇帝“天数已定,只待难离”,找了个和尚生下皇帝,变相出逃。成公陪伴着文健,每当他遇到困难时,他就用智慧使他逃脱。已经跟随了几十年。“京南”后,高拱去见哀公,痛哭流涕,出言不逊,触怒了皇帝,于是全家抄之,没收其财产,所有亲属发兵边疆。最惨的是他的祖坟被挖了,祖先的尸骨和狗马的尸骨混在一起烧了。对此,李贽评价说,高拱看重的是死,成公看重的是智免,两者的忠诚似乎不同。其实,高拱的忠义是忠义,成公跟随皇帝逃亡几十年,舍生忘死的忠义是忠义,成公的忠义是“人臣之大忠”。李贽的观点“什么最忠?最远的考虑是最大的。”

李贽还阐述了他对“孝”的看法,认为“要想孝顺,就不要做官。做官无耻,与君养亲,以终丧论买名。朝不奉,不庆,不穿吉祥服,白天入公职理政事,早晚烧香受罪。你曾经失去过孝心吗?况钟事君,敬国,致力报应,忘私忘家,是大孝。”孝顺不在形式,“但在区区坟头哭算孝顺?”李贽也推崇“忠”和“孝”,在二者之间取舍,忠甚至孝;忠诚和不忠都不是对忠诚的追求。活着,就能为自己效忠的人或事谋求更大的利益。

《续藏书》与《藏书》明显不同,因为它讲的是同时代的人和事,措辞委婉,更有益处。

继续藏书和藏书同时被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