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明王朝1566”的思考

明朝1566是一部多么发人深省的戏剧啊。中心对历史人物的刻画基本真实,只能说是基本的。因为是剧,所以肯定有正有负,但是这个剧里的善恶不是那么立体的,而是不断变化的。不管是洁身自好,还是严格要求,还是阉割,肯定有一些是不好的,否则不会有冲突,但从侧面说明他们作为人的一些基本伦理还是被维护的。

像严世蕃一样坏,他仍然照顾他的父亲或他的“党羽”。而徐阶作为清流的领军人物,总是在耍花招。他们利用哈利来对抗严世蕃,但当哈利被杀后,他们的地位又变得动摇了,这就是他们所说的“顾全大局”。

江南织造局的监工杨金水是全剧最出色的人物之一。这人是皇上派来管理江南织造局的太监。他参与策划了毁堤淹田案,造成嘉靖年间一场惨绝人寰的人祸,导致百姓死亡,流离失所。但当他转身时,他对周围的人表现出极大的感情和忠诚,而且在他垮台之前,他把的托福给了他的女仆,因为他曾答应沈照顾她。所以,从整部剧来看,杨金水给人的印象是,既彻底坏,又深情。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好有坏。

回头看看胡宗宪,这也是剧中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作为知者总督,在大明东南。在大多数戏剧中,他表现出正直和狡诈。你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毛病,但是每次提到他的老师严嵩,他都会表现出一种尊敬。后人写的汉奸传记《严嵩》,胡宗宪一直为其辩护。你不能说他有什么问题。胡宗宪虽然不贪财好色,但总觉得依附从严治党不太好。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每个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恶棍,但事实上他从未做过坏事。就因为身边有人不好,他就认为这个人一定不好。胡宗宪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完美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在东南沿海扫清了几十年如一日的日军灾难。就连朝鲜的清流也被誉为“千古之作”。嘉靖皇帝说自己是“忠义之国”。我看全剧,以事实为史,整个明朝只有两个智者,一个是嘉靖皇帝,一个是胡宗宪。(历史上的胡宗宪和剧中略有不同。其实胡宗宪自己的性格也有点小家子气。哈里把他的儿子绑了起来,因为他游街示众并接受了政府的贿赂。胡宗宪因此觉得海瑞不给他面子。)

说到哈利,这个人是全剧的一个关键,尤其是最后几集,讨论了君主和他儿子的关系。古人说人有“君、臣、父子、兄弟、夫妻、朋友”五种关系,“忠、孝、善”是五种关系的关系准则。哈利这个角色完美地展现了这些东西。在剧中,哈利几乎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他憎恶邪恶,同情人民,公正正直,维护自己的言论。面对大恶、强奸、权力暴力,他置生死于不顾,勇往直前。海瑞是明朝的一把剑。自从他当上淳安县令,就向大明的腐败势力宣战。以至于后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笔,直接开始骂皇帝。那就是“治安疏”,被称为历史上的“天下第一疏”。海瑞疏完之后,被嘉靖帝送到镇知府府处斩首。书中有一句话:“天下本该是陛下改元之名:嘉靖人说家家干净,没有钱。”,意思是“陛下,全世界都认为您的嘉靖爵位是让人家清清白白,没钱花”。你以为嘉靖皇帝是谁?你怎么受得了?当时如果大臣们不劝阻,我恨不得马上把哈里斩首。这样和你父亲的碰撞,嘉靖皇帝直言海瑞是个没有丈夫和父亲的人。虽然有点过分,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哈利觉得一个朝臣应该把你父亲的过错说出来,但是他没有考虑到,皇帝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管理的是世界,而不是一家三口。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有些人能杀,有些人不能。

海瑞建议皇帝废黜所有燕党,但是如果朝廷没有那些能在瞬间做事的人,国家就无法运转。长江清澈,灌溉两岸的田地。黄河虽然浑浊,但也灌溉着两岸的田地。不能因为黄河水浑浊,就用长江浪费黄河水。那谁来灌溉黄河两岸的田地呢?黄河泛滥就要治理,就像长江泛滥一样。这就是为什么嘉靖皇帝罢黜严嵩杀严世蕃,或者让杨廷和杀杨继绳和沈炼。当贪官贪得无厌威胁到国家的时候,皇帝绝不会心软但皇帝也不可能让清廉的人谈错国家。

如果我们从头再看一遍历史,其实会发现,哈利虽然干净,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政绩,既不能让世界安全,也不能让人民有一个富裕的仓库。严嵩虽主朝政,堵其言论,任人唯亲,但会识人用人。一个胡宗宪就能保持明朝东南安宁,一个年轻人就在国库里。其实只要大家各司其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好与坏,贪与不贪对大局都没那么重要。中国人讲“中庸”,中庸的核心思想是:“因时制宜,因事制宜,因地制宜”,除非极端,否则一切都是中庸。

我喜欢剧中胡宗宪对马致远说的一句话:“不要做你知道的事。孔子的意思是告诉世人,做事情是不是可以不问,而是要不要问。”孔子的这句话后来成为王阳明创立“心学”的核心思想。要事先问清原心,心既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