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有哪些习俗?它们的历史渊源是什么?
那时候的元宵品种很少。阿明朝学者刘若愚在万历年间出版的《议事年谱》中记载,元宵“以糯米粉为馅,以核桃仁、白糖为果馅,洒水卷成球,大如核桃,即江南饺子馆”现在记元宵很麻烦。馅料有几十种,一句不细说。在重要的节日,吃只是一种形式和意义,否则“元宵节”吃就成了一个可笑的举动。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春节已经和元宵节联系在一起了,过年几乎都要买一个灯笼。那时候生活水平不高。出售的灯笼大多由纸制成,可折叠,颜色为红黄绿,绘有图案,中间点有蜡烛,晚上挂在门外,或抬到街上玩耍。20世纪80年代,有用电池点亮的灯笼。“文革”前,北海公园总是在春节期间举行游园灯会,会悬挂红色的宫灯,用丝线、玻璃或纸张制成的形状各异的灯笼上绘有花卉、动物、女士和大小不同的人的故事。还有一个谜语区,里面列出了各种谜语。在每盏灯上,用一张纸写着一个谜语。猜对了撕下来就能中奖。我记得有冰灯,麦芽灯等。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风的力量,觉得灯笼很奇怪。没有机器怎么转?
元宵最初的意思是时间。正月为一月,古汉语中“夜”与“夜”的意思相同,故名,又称上元节。元宵节的习俗历史悠久,始于汉代。有了元宵节,就会有灯笼市场。灯和市场是两个概念:灯是指一盏灯,从晚挂到早;城市指的是市场,从早到晚都是开放的。明代的灯笼市场也在同一个地方,从东华门向东绵延两里。《万部杂注》说:各种物品都放在“东安门外北街”,所以那个位置叫灯市口。清代灯离城,市场迁至琉璃厂。挂灯的地方改成了前门和地安门。清初潘荣弼在《景帝岁时纪胜》中写道:“挂灯笼最好处,东月门、磨厂、西河沿、廊坊巷、大栅栏最多。”清末《燕京编年史》记载:“六街之灯,以四牌楼、地安门以东最盛,其次为工部、兵部,其他无处。如东安门、新街口、西四牌楼也稍有印象。”民国时,夏写《老北京笔记》:“正月灯会设在六院前门,以工部为重...灯市设在东西四个牌楼,后移至廊头。”作者的时间不同,可以看出地点和规模也发生了变化。
清代的琉璃厂也是百货店聚集的地方。初三到十七,游客蜂拥而至,东琉璃厂的火神庙更是热闹非凡。去那里购物观光,在光绪顺天府志中被称为“访厂”。而“参观工厂”是现代的东西,市场已经扩展到了南新华街。记得“文革”前,初一初二,电厂的商家摆摊送货,人们大多上门拜年。初三之后,来参观工厂的人越来越多。
除了看花灯,还有各种娱乐表演:踩高跷、跑旱船、舞刀弄棍、舞龙灯,非常热闹。各种杂耍表演“集体舞、精舞、筒子、筋斗、蹬坛、爬梯”。鼓手演奏《橘法杨,撼东山,海蓝》。丝弦器乐还弹出“套子、小曲、骂人、打菜”等各种曲目。表演中也有故事。“百戏之雅驯者如南十”,扮成大头僧舞更是妙趣横生。此外还有很多节目,比如扔粗杠、跑竹马、敲太平鼓等等。
宫女也要出来逛灯会,自古就有。唐代李商隐眼中:“月色灯满帝都,车过满街。”辛弃疾看到“宝马雕车满香。”清代也是如此,吉恩·廉在《京都风俗》中描述:“王孙贵客,夫人小儿,行于全城,名为观光灯。车和马没有差距。”《景帝岁时纪胜》记载:“五夜鸣,六街轿马,香车,争看宫女春游。”盛大的场面本身就是一个场景,很多人都在围观。
在春节到元宵节期间,一位女士往往会有一件装饰品,用黑纸剪开,然后贴上一张纸,或者用针扎上五七个点,比如插在或戴在头上的发夹,这种装饰品被称为飞蛾。“在阳光下审视旧闻”的解释,让我想起了“蛾、雪、柳、金线”的名句。有些宋词选本一般描述为女子饰品,对“蛾”没有确切的解释,而阿清余敏忠明确提出“此古俗也”,成为一种风俗,时间也不会短。说来也巧,《帝都风光略》中考证:立春之日,民间剪彩仪式是“春旗”,插在头上。明代用黑纸涂画,称之为飞蛾。《随想录》中还有一段描述,女子是“穿幺蛾子,黑金纸做的”。看来南宋辛弃疾的《飞蛾》应该是指这个东西。
全民参与,现场怎能不热烈?南宋时,在灯笼市场的中心竖立了一个鳌江形的平台。皇帝到宣德门看鳌山。《大宋宣和遗》中记载,鳌山有一盏高灯,长16尺,宽265步,中间有两根鳌山柱。明代,京城还设置了“鳌山花灯、烟火”。皇帝在赏灯时还会燃放大型烟花。清代街头还有一个项目:用泥土塑造一个法官,叫“火刑”。肚子里有个大火炉,能装几百斤煤。晚上看的时候全身通红,五官冒烟喷火,很美很新奇。
有了女人的旅行,这个节日引出了很多故事,让文人写出了不朽的佳作,可以在古典名著中读到。在众所周知的诗中,欧阳修写道:“去年元宵节,花市亮如白昼。月上相逢黄昏”直抒胸臆,而辛弃疾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人在,灯火阑珊处”则含蓄隽永,给人无尽的遐想和回味。人们经常在元宵节见面,所以有些人认为这个意义更接近西方的情人节。
回过头来看,中国的传统节日多是祭祀和纪念,娱乐和庆祝的真的不多,更值得铭记和珍惜。街上挂着红灯笼,跳着龙灯,家家户户都挂着灯笼。元宵节的温馨场景,就是“元宵”的氛围和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