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田立克的历史争议
在他的神学著作中,保罗·田立克非常重视对历史的研究和分析,他试图从历史的角度来探讨天国的问题。他的神学主要是历史的神学(注10)。他确信形而上学应该用历史问题来处理(注11)。历史是一场运动,通过它我们可以到达充分的创造时代。历史也可以通过自由实现意义。
历史可以从几个不同的层面来讨论:(1)历史定位,(2)人与历史,(3)历史瞬间,(4)历史模糊。
(1)历史维度——田认为人生就是实现潜能的过程。精神维度和历史维度没有太大区别。前者着重描写这种潜力的实现过程和人创造的成分。后者侧重于人所创造的新事物的原理、趋势和呈现方式(注12)。
(2)人与历史)——因为历史是精神创造的一种方式,但人才具有精神创造,所以历史是人的专属。田认为,历史有一个主客体结构(注13)——报道和事件报道。报道都是主观的观点或者主观的气质。通过主观意见确定个别事实的含义,选择要报道的事实。这种选择是人运用自由的表现,(行使自由),使人创造历史(精神创造力)。但这种自由的使用是基于历史意识的。历史意识是指对社会需求和期望的觉醒和理解。通过这种理解,人们可以将已经发生的事实编织成历史,因此人类的经历成为历史事件。所有权结构是指事物和人们对这一事实的解释。
历史意识使人有了书写历史的动力和目的。因为人们自由选择和实践不同的动机,我们发现历史上的新事物不断涌现。在自然界,新事物来自分裂、繁殖,尤其是进化。但在人类历史的层面上,新事物指的是价值和意义上的新事物,与本质上的新事物有本质区别。至于所谓新的意义和价值,是指它代表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但同时又超越了自身。总之,保罗·田立克认为人类历史有四个不可或缺的特征:1 .目的;2.自由;3.新奇;4.意义。
以上,我们肯定了人才是历史的肩膀;但是人需要通过群体来确立自己,肯定自己。群体对每个人的影响是难以估量的。因此,田认为群体是历史的直接承担者。一个能成为肩膀的群体,应该有保持向心、内部一致、避免外部危机的力量。以前的家族、宗族、民族、城市、国家,现在的联邦制都有这个权力。另外,历史是有横向方向的,所以这些承载历史的群体也应该有一个目标——发声从众。
这些具有历史直接承担者资格的群体不可能是“全人类”。全人类的政治统一是人类历史的目标。既然是目标,就不能存在于历史中,而应该在历史的尽头。同时,只有政治上一致的组织(历史的承担者)才能承担这一重任。因此,在《旧约》中,神的国;这是政治。另一方面,人类是看着权力的自由创造历史的,而这种权力的目标是政治上统一的人类,所以这种目标不可能存在于权力的自由中。有鉴于此,保罗·田立克主张:在人类统一进程之初,个体群体是历史的肩膀;即使是联合起来的人类仍然受到群体的压力和影响。
(3)历史时间——时间与历史密切相关。时间是所有有限生物的特征。历史性时刻指的是实现的时刻。它应该是前瞻性的,创新的,而不是向后看的和独特的,充满未来永恒的(注14)。有了永恒,时间就结束了,一切都取决于自由选择。随着充实,自由也走到了尽头。(注15)。换句话说,历史的目标是历史的东方。整个历史进程都在试图跳过时间的模糊性,所以历史应该是进步的,并最终趋向于新的。保罗·田立克主张自由干预进步过程(注16)。因为这种干预,历史时刻是不可预测的,而不是一步一步前进的。
(4)历史的模糊性)——因为历史并不总是趋于完整,它有其模糊性。从消极的意义上说,历史的进步是不可计算的。有了自由的介入,历史向前跃进。这意味着坠落的存在。从积极的方面来看,历史在达到终极目标的过程中,会实现一系列有限的目标。有时候这些有限的、过渡性的目标会被误认为是终极目标,形成了历史模棱两可的一面。
同时,人生的三个过程也构成了历史的模糊性:(1)自我整合会导致力量的增长,会使创造力和破坏力相对增强。(2)自我创造性也会导致革命与反动的对立。(3)自我超越,即自我提升。对于这样的不确定性,我们称之为妖,因为它具有破坏性,可以摧毁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