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山旅游,采访山村老人,探寻地名由来,感受人文情怀。

从县城双石铺到黄牛铺镇,地势逐渐升高,山上白雪皑皑。到了石腰铺村委会下车,突然觉得凉飕飕的,宁静的乡村仿佛在白雪的覆盖下沉睡。

村委会院子里的积雪有半尺厚。虽然今年冬天并不罕见,但看到这么厚的雪还是让人兴奋。村委会的院子角落里有一个雪堆。我开玩笑的叫它巨型雪人,没什么意思。

借着镇村干部和村里老人的间隙,我和同事杨东丽去了河对面半山腰上的寺庙。河水结冰了,白茫茫一片。在没有结冰的地方,清澈的水还在流动。几个女人在洗衣服,真佩服她们的忍耐力。水是冰冷的,但他们像往常一样笑着。

到了山脚下,突然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抬头看苍山。没有悬泉瀑布,突然我豁然开朗:这水声,是风穿过山谷,吹动树木枯叶的声音。因为树叶黄了还长在树上,褐色的树林把山染成了褐色。

踩着厚厚的落叶,我到了山神庙。寺庙的门关着,没有人在里面。庙里的松树挺拔,阴森肃穆。从寺庙俯瞰这座山。堆子村沿着公路一字排开。“暖暖人村,伊一墟烟。

“看着安静的村子,我突然很奇怪,为什么山脚下的村子叫堆子村。我想了很久,心里无果。

回村的时候,我们采访了很多老人,才知道石腰铺村和堆子村的来历。原来这里是南宋抗金时期的古战场。著名的抗金将领吴军、吴麟击败金兵,当地村民奖励三军。吴军、吴林说要向圣家汇报,奖励村民抗金期间的贡献。村民们说,这个村子不为人知。吴林看见村子旁边有一座石窑,笑着称之为石爻村。

至于堆子村,也有历史典故。原来,这里也是战场。1949年6月,10年,丰县解放前夕,胡宗南在这里苦心经营秦岭防线。国民党(国民党)党军构筑的工事,一个个都是大土堆。10年底,解放军突破国民党党军秦岭防线,奉贤宣布解放。国民党(国民党)党军战败后,土堆工事犹存,故名堆子村。

听说青峰寺村历史悠久,我们就开车去了。一路走来,过去三线企业留下的厂房都是一个接一个的堆放。农民们利用废弃的厂房建起了食用菌种植基地,工厂前的空地上建起了蔬菜大棚。三线工厂落户丰县,给荒凉的山沟带来了繁荣,也带来了小镇的文明。随着三线工厂陆续迁出,山沟里又恢复了宁静。路边的野鸡开始向远处飞去,调皮的松鼠沿着马路飞来飞去。山是白色的,路上的雪没有融化,就像一条玉带伸向远方。

青峰寺村,白墙黑瓦,飞檐翘角,一排排斑驳的老房子如烟熏般矗立在山脚,更显真实与沧桑,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淡黑色的树已经掉光了叶子,树枝像是苍劲的笔画。下车后,雪花在天空中飞舞。我才知道这里的雪不融化的原因。也许每天都下雪。县城里很难看到飞雪。

因为人口少,每次有人进村,村里的老人都循着声音看热闹。他们三三两两地从家里出来,领着我们参观青风寺遗迹。从地基来看,寺庙的规模应该很大。可惜文革时毁于一场大火。寺前有刻有铭文的大石碑,是清朝同治年间的遗物。听说寺庙兴盛的时候,有三十多个和尚,远道而来的善男信女来烧香拜佛,香火彻夜不绝。

在古村落里,随处可见做辣椒面的大石头窝,还有盛水的石缸。数米长的石槽倒挂在地上,据说是给马用的。当地村民告诉我,这里有滚油的石器,也有造纸的大型石器。这里的造纸作坊可以生产高质量的麻纸,专门印经书。村里少不了石磨和滚筒,见证了寺庙兴盛时的繁华。

老师的同事说,有个老中医叫李。陈老师小时候她妈妈带她来这里看病,说老中医很聪明,医术高超。古村老人讲了一个更传奇的故事,是关于一个老中医的父亲李永元。解放战争前,将军王(1863年)率领359旅突破中原,来到丰县。他路过庆丰寺,李永元联系乡公所,利用他的威望对付解放军,迫使地方武装同意走这条路,让解放军不开一枪就安全通过。据说王()将军还写了一封感谢信给李永元,李永元终于带着信到了。

这次对地名故事的采访,让我感触颇深。当地地名主要有三个来源:一是历史故事,如长生坡,如点将台,如堆子村,如石爻村。一是古迹,比如东河桥村,比如青峰寺村。第三,名字来源于民间传说,比如五龙山风景名胜区,比如红花铺。如果你有时间,这些都值得写一写。

我觉得非常有必要把地名的故事挖掘出来。在山村里,我们遇到年轻人,问及村名的由来。大部分都摇头,不知道村名的来历。随着老人的去世,村名的由来也在无情的岁月中失传了。

这次对一个传统村落的探访,让我们看到了家乡传统文化的延续和延续,也让我们保留了一段美好的记忆,我们的乡愁,我们的青山,还有我们对家乡传统文化的所有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