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怪人

米菲(1051-1107),人物印章,号襄阳满世,海月外史。原籍山西,迁居襄阳,人称“米襄阳”。历史上说他性格古怪,喜欢穿唐装,有洁癖,遇到石头就叫“哥”,所以崇拜他,所以叫他“米颠”。六岁熟读数百首诗,七岁学书,十岁写碑,二十一岁入官场。他真的是一个早熟的怪人。在书法上,他是“宋四书家”(苏、米、黄、蔡)之一,首屈一指。他的文笔豪放,法度严谨。苏东坡称赞他“真、漫、官、印,如马之从容、乐”;另一方面,他还创造了山水画中“米家云山”的方法,善用“模糊”的笔墨,作出江南的雾霭景色,用散浓墨、焦墨、横点、圆点再现层层山峦,在世界上被称为“米甸”。为后世众多画家所推崇,为他人所模仿。他的儿子米友仁在世界上留下了许多作品,使这种绘画风格得以延续,并导致了“文人画”的新水平,为绘画史所称道。对于米芾看重书还是画,历史学家有不同的侧重。

米菲,画家、鉴定家、收藏家,收藏丰富,知识面广。此外,他视野开阔,品评优秀,作品成为后人研究绘画史的必备书籍。要采访的有《张苞》、《书史》、《画史》、《砚史》和《海岳题跋》等。《待录张苞》成书于元佑元年(1086)八月,分为见证和听证两部分。《唐品》中记载的八十四首为后世最早记载,影响很大。甚至还有专门模仿此书体例的作品,如明代的《张四表》。书史比较详细,是后世专家的依据之一。《海月》这本书主要描述了我自己的经历,非常中肯。这本书一般认为是后人写的。

米芾一生学习书法最多,最大的成就是行书。虽然画没有流传到世界上,但许多书法作品仍然存在。南宋以来的著名回帖,大多刻有其法书,流传甚广,影响深远。他们在“北宋四大书法家”中首屈一指。康有为曾说:“唐嫣结构,宋尚有趣。”宋代书法家讲求趣味和个性,米芾在这方面尤为突出,是北宋四大家的杰出代表。米芾学书,自称“收集古文字”。虽然有人认为这是一个笑柄,但也有人称赞“田字元块无需称赞,古文字集终于可以自立了”(王文志)。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米书法成功的原因。根据米芾自述,在向苏东坡学习《晋书》之前,可以看出他受五位唐人影响最大:颜真卿、、褚遂良、、段。米芾有许多特别的笔触,如“门”字右角的转折、竖钩的陡升、蟹爪钩等,都是采自颜的行书;形体的造型是裁剪的,当来自于对欧洲文字的模仿,而且保持了很久;沈传师的行书和褚遂良差不多;“独特的四面”和“毛笔字”可能来自米菲的汉字季展。褚遂良的笔法最为多变生动,符合米菲的口味。他曾夸赞自己的一句话,“你熟悉了马,你就会跟着别人走,但不会有傲慢的色彩。”

元丰(1082)五年后开始寻找晋人法帖,仅一年后就得到的中秋帖。这个面向祖先的大令帖对他影响很大,他一直觉得右军不如儿子。然而,生性桀骜不驯的米菲对小王并不满意。早在邵生在位的时候,他就高喊“老夫恨奴书不换鹅”“一洗二王恶信”。米芾据说学过杨信,李之仪说:“神仙海月不等我...杨欣的作品更让人惊喜”。所以米芾大概是在元佑六年后,在布居海月寺认识了杨信。尽管如此,密书还没有定稿。在元佑写了近三年的《苕溪帖》、《银龄明头陀寺碑跋》、《蜀苏帖》,虽是在一个半月之内写成,但风格迥异,还没有完全走出搜集古文字的门槛。直到“老了成了自己家,大家都看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主要的”才最终完成了自己风格的确立,大概是50岁以后。这种八股脸的书法,因为米芾太桀骜不驯,一味“势”,甚至在“捧字给太后”之类的小字上,也是跃跃欲试。这个“势”是优点,但同时也成了他的缺陷。对于像黄庭坚这样头脑清晰的人,褒贬应该更加客观公正。黄昌瑞评价他的书法,“但他能写书法,草不行。“当时所谓的‘正’并没有确定的含义,也不一定是现在的‘正楷’。如果是指公章,也是合适的。米芾现存的篆刻官真的不是很勤快,草书也是平平无奇。后来对唐代草书持否定态度,又受限于对曹金的认识,成绩一般是必然的。

米菲的书很严肃,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样。米芾自己说:“她写了三四首海岱的诗,却难以信其书”(《范明明台·米芾杨注》)。一首诗写了三四遍,只有一两句话让他满意。其中的辛酸苦辣,不是一个专家所能企及的,这也说明了他严谨的创作态度。

米芾在书法的分布、结构和使用方面有他独特的经验。要求是“稳、不怪、不老、不胖”,大概就是姜夔写的“不垂不缩不去。”即要求在变化中达到统一,将裹与藏、肥与瘦、疏与密、简与繁等对立因素融为一体,即“筋骨、肉与脂、神韵皆有,犹如一个好学者。”在构图上,重视整体韵味,注重细节的完美,构思巧妙,在写作过程中随势而变,匠心独运。米芾的用笔特点主要是善于在正面、倒退、转折、挫折中形成飘逸不凡的气势和从容快乐的风格。字的开头往往挺重,中间略轻,笔的侧面遇到转折就直下。握笔也有很多变化。下一笔的重点有时在笔上,有时在笔上,有时在一笔中间,一幅很长的横画有曲折。挂钩也很有特色。

在米芾的书法中,总有一种倾斜的倾向。他想先左后右,想先赞后抑,都是为了增加跌宕起伏的魅力和飞得快的气场。在几十年收藏古文字基础丰厚的前提下,他天真自然,从不伪装。学米菲的人,即使近水楼台先得月,也难免会失去“苦衷”。自宋元以来,对米芾书法有两种态度:一种是褒而不贬,推崇备至;一个是有褒有贬,大部分是褒。持第一种态度的,可以苏轼为代表。

米芾以书法闻名,是北方宋四家之一。如果他长得帅,他就是第一。他的成就完全来自后天的努力。30岁时在长沙做官。他曾经看过岳麓寺的石碑,次年又去庐山参观托林寺的石碑,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两年间,还用张轩的六幅画,徐浩书、石的两幅帖,换来了李咏的《我要帖有多热》。用他的书法证明,24岁的临桂龙隐在一块岩石上题写了悬崖,气势略显,没有自己家族的影子;30岁时的《布吉图》题词和跋,也让人深感天赋异禀,学术无能。米老诡计多端,偶尔自吹自擂,也在情理之中,就像前辈说的“定个高标准。”米菲的自叙取经,往往有些玄妙。比如他对皇帝说“我自幼学颜行”。但是米菲的成功完全来自于后天的刻苦训练,没有一点权谋的成分。米芾每天不断来池,引用两个史料为证:“一日不写,便觉困倦,以为古人从不废书半时。”“智勇砚成臼,可达右军(王羲之)。若贯从钟(尧)和索(荆)开始,他可以永远鼓励下去。”他的儿子米友仁说,他甚至没有忘记在元旦写信。(据孙祖白《米费米友人》)。米菲收藏丰富。当他出公差时,他经常和他一起去。在这里的船上,他挂起了“米家书画船”的横幅。

米芾酷爱石头,这本《宋史传》与此有关。袁妮珍有一首名为《米南宫石崇拜》的诗:“张远爱砚又爱石,久探蔷薇为嗜好。师弟满拜,自写图,但知名副其实。”根据这首诗,米芾对这个爱好沾沾自喜,自己写了《拜石图》。后来的画师也善写此图,于是米芾拜石大闹,成为佳话。在米的斋前,也有一块供青把玩的异石,《石头记》中有记载。相传米妃有“瘦、美、皱、透”之法。

米菲依然爱砚。砚是“文房四宝”之一,书画家必备。米芾以他对砚的研究而闻名。他是《油墨史》的作者。据说对各种古言水晶样品,以及端州、漳州砚台的异同都有详细的论述,而且他主张“器物之用即工,石管以墨为本”。《金宝斋法书赞》引用《山林集》中的一篇帖子:“辱教需宝砚...砚台是我的第一件,……”米芾视砚如己头,可谓情深。(“贴身”也来源于《赞书》)既有石瘾又有砚瘾的米芾,自然对砚非常重视。砚山是由天然山峰形成的一种砚石。在底部的山脚下,可以用水和墨水打磨,既可以作为书房,也可以作为临池染墨的工具。在支林,米芾拿到一块砚台,睡了三天。其中最著名的建筑是南唐皇后李煜的房产,转让给他人换取了一处宅基地。米芾想了想,因为颜(砚)山地图而代代相传。

晚年,米芾住在润州(今江苏)丹徒,有一座山林厅。所以它的诗集叫《山林集》,有100卷,现在大部分都失传了。目前有传世的《金宝映光记》。米芾能写会写诗,诗名为意,清高卓绝,自成一派。我试着为许崇源写诗,说“我不袭人,一生未录一首诗。”我对自己的优点有独特的风格,对自己的缺点刻意求异。米菲的画世界上不存在。米芾自撰的《画史》记载了他对古画的收藏和欣赏,以及他对绘画的喜好、审美情趣和创作经历。这应该是研究他绘画的最好基础。米芾的成功在于,他在某一场水墨戏中,通过自己的态度和母题选择,达到了自己公认的文人趣味。米菲意识到要改变传统的绘画程序和技术标准,以实现新的利益。原因如下:首先,米芾是收藏巨富的收藏家和鉴定家,深知历代画作的优劣,更多考虑的是画作本身的内容;但苏轼首先是一代文豪,然后才是以一个业余爱好者的身份表达自己的绘画观。他用诗歌(文学)的标准来衡量和要求绘画。虽然不乏真知灼见,但他毕竟脱离了绘画。因此,米芾被视为画家,苏轼被视为艺术理论家。苏轼的画论在他脑子里,米家云山在他手里,虽然苏轼的画代代相传,米妃一无所有。作为一个历史研究者,我们不能不指出,米芾的艺术思想远远超越了他们那个时代的苏轼。他的儿子米友仁继承家风,也是书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