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武媚娘武则天长什么样?
这是个老话题了。事实上,古代人和现代人都想知道武媚娘到底是什么样子。
现代学者郭沫若先生生前对武则天的容貌有着浓厚的兴趣。郭增考证认为,张轩《唐后妃》中丰满的唐后妃就是武则天(见下图)。张璇是唐代赵婧(今Xi)的一位画家。去世日期不详,与武则天出生日期重合。目前,流传下来的有《道莲图》、《黄明梁娜图》、《全妆图》、《魏府图》、《郭芙游春图》、《唐后星丛图》。因为他画了很多宫女,所以推测张轩是宫廷画师,认识了武则天。他画的武则天的样子,虽然美化了,但是应该还是比较靠谱的。
现在出现频率最高的武则天画像,并不是《后唐图》中的“唐朝皇后”,而是戴着凤冠的画像(见下图),大概就是大家心目中的武则天形象。这幅画像出自明代弘治十一年(1498)刻本《古画像赞》。这个出现频率最高的画像,不是最靠谱的,但它是明人的再创造,也是想象出来的。
武则天也有很多石像,最古老的在她的出生地四川广元。广元著名的“黄泽庵”里就有这尊石像,据说接近真实的武则天。不幸的是,这个贴近现实的武则天,却被一位前总督授意“美化”:她接受了一笔华侨捐款,脸上贴金,还破坏了珍贵的历史文物,弄得不伦不类——武则天的石像变成了佛像。
说起佛,武则天真的是与佛有缘,最后她和李治定了一段世交,也就是在她出家期间。后来她当了皇帝,大兴佛寺,广刻佛像,大概是出于对佛的感恩。洛阳龙门石窟有很多佛像,都是武则天时代挖掘的。在龙门石窟最大的露天崖龛——奉先寺,有一尊“卢舍那佛”(见下图),被许多学者视为44岁的武则天的“画像”。
奉先寺建于唐高宗咸亨三年(672),历时四年完成雕刻。卢舍那佛具有东方女性的五官,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佛”:身高17.14m,脸型丰满,美丽端庄,眼睛细长,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神秘的微笑。杨晨说,这种微笑堪比达芬奇的杰作《蒙娜丽莎》。
据《雕像铭》记载,奉先寺修建时,当时身为皇后的武则天“帮忙发了两万元财”,并亲自出席了卢舍那佛的开光仪式,可见卢舍那佛与武则天之间应该有一定的关系。人们推测卢舍那佛是武则天的化身,也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尊佛和武则天的真实长相不会有太大差别。
武则天的容貌在文字上更加丰富。
第一,武则天长得像“怪月”。这是出自《悼大圣皇后书》,类似于现代的悼词。是当时的郡主之子崔融写的,说武则天“绝顶贤德,沉沉浮浮宛如克,月之奇相抑,心之所存……”
其次,武则天长得像“天珠凤颈”。这个说法来源于相士袁天罡给吴氏兄妹相面。有两个版本的源代码。一个是《旧唐书·季芳》(卷210):日初,天至一中,说其母曰:“唯夫人骨法,生贵子。”就是召唤诸子,使最高天相见。看到袁青和双源,他们说:“这两个儿子是家里的主人,官方可以得到三个等级。”看到韩女士,她说:“这个女人也很贵,但是对老公不好。”乳母捧天时,身着男服,天罡曰:“此君貌清冷,不易识。尽量让他看。”于是他踏在床前,仍抬目望去,天罡大惊,曰:“此君有龙眼凤颈,极为贵人。”他从侧面看了一下,很惊讶地说:“如果是女人,就不能偷窥,那你就是天下的主宰了!”
另一个版本,和这个差不多,出自《唐代异注二十九》:袁天罡,益州人,尤其擅长相面。贞观之初,他被召到北京,在利州求学。当时,武士彟是刺史,结交妻子杨香。最高天说:“夫人的骨法会生下你的儿子。”但是他召集了所有的学者来命令他。看到袁青和双源,他说:“我可以去秘书处,但我最后会否认。”见韩夫人,曰:“此女虽贵,但亦不利。”然后天气穿着男装,护士拿出来。天罡大惊曰:“此夫如此高明,难知也。”试着点一下。犁说:“天珠里的凤颈,贵得不得了。转到一边,‘如果是女人,就应该是天子。"
《唐传奇》作者刘苏,元代(778-820)人,书中有元人写的《丁亥序》。据此认为《大唐新语》成书于元和二年(807);《旧唐书》是唐力死后的五代官方史书。从最后的时间分析可以推断,袁天罡是《旧唐书》中武则天面相的事实很可能出自《大唐鑫舆》。虽然用词略有不同,但武则天是“天珠中凤颈”的说法并没有改变。
再次,武则天的外表“大方”。这种说法出自《新唐书·帝王公主传》(卷96),《太平公主》一文中说,“主(太平公主)为人宽厚,充满尔虞我诈,后(武则天)常称其为‘像我’。”这个说法比前两个说法更可信。武则天和太平公主长得很像,符合现代遗传学。而且从文字上看,太平公主的性格和她母亲相似,诡计多端。
“月上奇相”是指武则天长得很好看,有君子之命;
“天珠凤颈”是指武则天眼睛大,脖子细长;
“方额”是指武则天的额头是方的,脸颊较大。
综合这三种长相,不难得出一个结论,武则天不是范冰冰式的现代椭圆形小脸美女,而是方脸,方额,端庄富贵,会有一种特别的气质。结合袁天罡那些年把她的性别读错的情节,进一步推测武则天是一个有些阳刚之气的女子,或者说是一个非常显露男人阳刚之气的女子,非常符合唐代女性以胖为美,崇尚阳刚大度,苗条柔美的审美标准。
这种大脸美人,在唐代李世民、李治这样的男人眼里,真的是娇媚可爱——媚娘——也许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