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高窟有构图的感觉!500字!急!!!!!
后来进入美院学习雕塑,渐渐对敦煌有了新的认识。中国近代研究敦煌莫高窟保护的学者有张大千、王子云、常叔鸿等。我对敦煌莫高窟的了解,是从这些大师的足迹开始的。“敦煌学”是一门宽泛的学科。最初对敦煌学的了解主要是从壁画和雕塑开始的。去敦煌之前主要是通过一些艺术史和考古方面的书籍和资料来了解。比如汉魏初期代表敦煌佛教影响的画风发展演变和“密宗钥匙”雕塑;代表了后来汉化的魏晋文人的形象风格。再比如北周的粗拙,北齐的愚容。隋朝有大有小,讲究人间花圈之美。再如代表画风“五代当风”,被美术史家描述为曹步兴创造的“一草出水”,吴道子描述的“吴佳风”。还有一组象征唐代佛国盛世气象的彩色塑料佛像,由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二天王、二壮士等组成。,而且其造型端庄,注重整体效果。西方象征世俗享乐、极乐世界的飞天乐舞,五代两宋的典雅清丽,元末明清世俗艺术的穷途末路等等。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关于藏经洞敦煌遗书和敦煌周边地理历史的知识。我从敦煌学到的东西,构成了我对敦煌的向往。
这一次,终于去了敦煌。我以前从未去过西部,对那里的地理和气候一无所知,只是想象那里很美。当火车穿过漫长的戈壁滩,即将抵达敦煌火车站时,我们还没有看到任何卢瑟植被。这个时候,你所能看到的,只有干涸的河流和被流沙摧毁的长城烽火台,它们被一片片摆放在那里,像古代战士的雕像,永远屹立在戈壁滩沙地上。敦煌的朋友告诉我们,敦煌的气候很干燥,让我们下车多喝水。看着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显得干瘪苍老的脸,我立刻对守护在敦煌沙漠边缘的文艺工作者致以诚挚的敬意。下了火车,看到周围荒凉的戈壁,我有点心寒。这种感觉,随着我们坐上去敦煌的车,进入市区,渐渐看到绿洲变好了。几位同行的朋友都表示深深感谢敦煌人民在这片大漠戈壁创造了这样的奇迹。
莫高窟距离敦煌市区25公里,下午我们在敦煌市区短暂休息。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行人去了莫高窟。莫高窟建在三险山对面的悬崖上。大泉河从莫高窟的山上流下来。现在大泉河几乎干涸,只滋养着莫高窟底部的一株小灌木。整个莫高窟被沙漠和戈壁包围。莫高窟最初是在北梁开凿的,此后一直在修建。今天,莫高窟有700多个洞穴,只有400个是完整的和有价值的。此外,一些洞穴在历代被地震和洪水摧毁。现在,由于历史上年久失修和人为破坏,许多壁画和雕塑需要维修和保护。因此,莫高窟每年只对10至13个有代表性的洞穴向游客开放。我们的参观主要是在导游的带领下进行的。首先,我们参观了第29号洞穴。导游告诉我们,这个洞穴是在晚唐时期挖掘的,它的一些彩绘壁画后来被清朝维护。导游主要介绍了藻井的结构和壁画等佛教故事,但我感兴趣的是里面的佛像或菩萨。晚唐的佛或菩萨,都是造型精美,位于龛中的释迦牟尼佛像,看似威严,却已不再有盛唐的威严和傲慢。两边的菩萨更是迷人。右边的菩萨雕像,面部饱满,眉宇舒展,表情明亮。其余诸菩萨或回望等待,或沉思冥想,眼神低垂,手势表情也各不相同,还做出各种挑衅的手势;这里放佛不是佛家的世界,而是世俗社会的人际交往领域。其雕刻技法纤细、光滑、富有质感,造型优美;释迦牟尼的塑像都是标准的坐姿,面部饱满,威严。接下来看到了17、328、427、428、231、96、130、148、237、100号洞穴,里面有不同朝代、不同时期的壁画和雕塑,有些洞穴同时存在。如第96窟36米高的大佛,建于武则天时期,佛像为弥勒佛。佛像高大雄伟,坐姿端正,神态安详。与其他佛像不同的是,这里的佛像身穿龙袍,胸袍领口处塑有女性束腹,在其突出处隐约可见裸露的乳房。后来听了解说员的解说,才知道这尊佛像其实是象征武则天皇后化身的弥勒佛像。佛像龙袍下半部分的花纹维持在清代,造型有点笨拙。龙袍下摆的蕾丝花纹也是清代所绘,其风格显然与整个盛唐的雕塑风格不符。还有428个洞穴,洞穴形状是典型的中塔结构,其龛形在洞穴的塔的四面。雕像和壁画都是北魏的。主尊释迦牟尼为坐姿,身着齐肩袈裟,面带微笑,手持印章;雕塑两侧的叶佳和阿难形成鲜明的对比。阿难的身体很强壮,他的脸很丰满,所以叶佳看起来很老,他的脸很憔悴,布满皱纹,看起来像一个苦行僧。在这个洞穴里,最吸引人的是塔柱沉箱周围的飞天。这种飞翔的天空可能是早期西域画家画的。不同于其他地方洞穴的飞天造型,五颜六色,彩衣满墙飞舞,这里画的飞天造型多为裸身造型,有男有女,体态婀娜,但其身体比例结构合理,线条简洁。这种绕塔飞行的形式有100多具形体,其群相望,充满了韵致和韵律,同时又具有音乐的节奏感,仿佛在带领人们走向世外桃源。我看下来的一些洞窟的内容有著名的佛教故事、佛教故事、传记故事、五百罗汉成佛等壁画,还有一些不同时代的彩塑作品。著名的反弹琵琶和以社会生活和音乐舞蹈为主题的壁画。这些通常只是在书上看到的壁画,一一呈现,顿时有种奇幻的感觉!真的有点应接不暇,目不暇接;我不禁惋惜时间太短,希望自己不能留在这里细细琢磨!
藏经洞位于17号洞过道左侧。在导游的带领下,我们看到所谓的藏经洞不过是一个五六平米的双壁小洞穴。洞中央有一尊弘辩大师的塑像,背后两侧绘有象征大师坐法的两棵菩提树,右侧墙上有一块刻有弘辩大师生平事迹的石碑。此外,洞内空无一人,昔日的文献和卷轴早已不见。说起藏经洞,真的是中国当代所有文化人心中的痛处。藏经洞发现于1900。当时发现了5万多件各种文献、经文、丝绸彩绘佛像和各种佛教器具。文献中有日期,最早的是先秦甘露元年,最晚的是北宋景德镇三年,时间跨度七个世纪。文件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历史地理、宗教、社会生活、科学技术等等。其中有中国现存最早的雕版印刷卷轴,以及、篆、行、楷、曹的手抄本。用几十种少数民族文字和外文书写的文献和典籍。这些文献对研究中国古代、政治历史、经济文化、宗教民俗、农业科技和边疆少数民族文化史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藏经洞的发现,正值清末八国联军入侵北京之时。在这个国家政权风雨飘摇的时刻,谁会在意这个沙漠边缘的石窟?更不幸的是,此时发现藏经洞的是一名退役军人。他因为生活拮据,成了道士,几乎是个文盲。他是“王元”;后来,一些研究敦煌的学者把敦煌遗书被盗归咎于道士王。第一个骗敦煌遗书的人是俄国人沙钵,然后是英国人斯坦因和法国人伯希奥,日本人大顾广瑞,美国华纳。他们用各种手段骗取了王道士的大量文献、卷轴、画像,并扒走了许多珍贵的壁画和彩塑佛像。直到1910,藏经洞中残存的部分遗书才在部分爱国人士的呼吁下,被清政府下令运抵北京,也在途中丢失。
在敦煌展厅,讲解员向我们介绍了斯坦因、伯希奥、大谷光瑞、华纳、道士王等人的照片。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一些流失国外的敦煌文献的影印图片,几个随行的中国游客叹息着责骂着。对于这些文件和图片以及大家表达的不同心情,我沉默了很久。回头的时候,我站在道观宝塔前,回忆着莫高窟过去的旅程。我不禁感叹“不幸就是幸福”;我认为:所谓的灾难,是道士王的无知,造成了大量敦煌遗书和珍贵文物被盗,但正是这些散落在世界各大博物馆的被盗遗书,将敦煌文化艺术推向了世界。今天,“敦煌学”已经成为一门世界性的学科,“敦煌学”伴随着中国古代文化史被世界各地的学者所研究。这不是中华文明走向世界的民族之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