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700年的古村落,家家都用石雕,没人住,就像探险一样。
据说离贺州钟山镇不远有个龙道村。村里有一整片保存完好的古宅。特别的是这些房子门上的对联都是石头刻的,所以我决定去一趟。
从中山,我上了去珊瑚的小巴。20多分钟后,司机把我放在路口。导航显示还有将近两公里的路要走,那就迈开腿走路吧。
沿路传来阵阵香米声,途中也有几个村庄,直到我听到远处孩子们的嬉闹声,这才现出了“龙道小学”。我以为我要见的古剑群就在不远处,但是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对信息的准确性有点怀疑。
在里面走了一会儿,无意中看到一个老婆婆在屋前洗漱。房子的门口有几个精雕细刻的石墩,看起来像古老建筑的石基。现在它们应该被用作石凳或放东西。
再往前走几步,你会看到旁边有一座又大又旧的青砖房。屋前有一池清水,一座小小的“风雨桥”,附近是新建的砖石结构的新楼。村民们正在桥边晒太阳聊天,看到一个陌生人闯进来,他们有些吃惊。然后他们微笑着和我打招呼,主动告诉我这个陌生人:“上去吧,后面还有很多。”
依山而建的村落很有气势,巷口的青石上排列着一串方形凹穴,应该是古代城门的痕迹。爬上楼梯,古宅连片,古堡依旧探幽。
走进古宅,周围出奇的安静。每家都是青砖砌成的墙,统一的灰色屋顶,有几家还有精致的屋檐。两边都用木头雕刻出精美的图案,但历经岁月依然古色古香。
试着走进其中一个。天井和石阶上杂草丛生。房子的木门有些烂了,房子的台阶有些塌了。有几个大房子地上留有牲畜粪便,可能是圈养动物用的,有的还堆着很多农具。原来这些老房子早已无人居住。
但最可喜的是,每家都是石库门,门框是花岗岩的。对联不是写在纸上,而是刻在石头门框上。每个家庭都没有重复。真的是“春联长存,一图长存”。
字体基本都是正楷,书法也不一样。篆刻形式阴阳兼备,对仗工整典雅,古色古香。
对联有平底、尖底、圆底,上下两端雕有花草,但没有常见的横批。取而代之的是八卦和龙头花草。我不禁有一个疑问:你会每年写一个横批吗?
看着空荡荡的老房子,可以看到房子都是两层,布局也大多一样。天井旁边有石梯上正厅,两边都是房子,厨房可能在楼上正厅的一侧。厨房下面的空间,要么堆着柴火、农具等杂物,要么养着家禽家畜。
墙上还能看到壁画的痕迹。最大的一间房子的一面墙上,有11的壁画,中间一间隐约可以看到“长寿”二字。而且这些老房子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家家户户都是连在一起的,每家都有一个侧门或者后门通向左右邻居或者小巷。
从马头墙的形制来看,在中原地区非常古老,很多墙上都有方孔,是炮塔上的炮眼。
清朝中后期,局势动荡,村里建了几座炮楼和门楼,巷子里也设了大门。连村前的鱼塘都改成了壕沟,都是为了防御。
整个古建筑群只有我一个游客。所有的老房子都被列为古建筑进行保护。原本留给它的老房子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几乎看不到重建的迹象,一切原貌依旧。行走其中,有一种探索的惊喜。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给朋友打电话说:“我在广西版的吴哥窟。”
至于石雕对联,据说当年村里有个举人。功成名就后,他放弃了仕途,回到家乡办起了私塾。他致力于教书育人,过着清贫孤独的生活。这在当时学而优则仕的封建社会是难以理解的,村民们更觉得不可思议。
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变老了,但他为村子培养了一批学者。乡亲们这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也是为了纪启德,才表明自己是诗礼之乡,才有了这“石刻对联”的独特风景。
整个古村几乎完整地保留了明代到现在的民居建筑风格,多为歇山顶和硬山顶,还有几栋民国风格的建筑,但很多画和雕梁画栋已经自然腐朽,一些老房子也成了危房。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在现代文化和城市化的双重冲击下,这个有着传统底蕴的古村落,随着村民的搬迁,逐渐变成了“无人村”。
后来根据调查资料,龙道村的民居建筑有明显的隋唐遗风是有原因的。全村由山东青州太尉英涛的后裔于元代(公元1316)建立,至今已有700年历史。该村还被列入中国第一批传统村落保护名录,这些古村落也被称为“中国传统村落的原始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