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品三十首》是元代作家元好问的作品。现在我需要这三十首诗歌的白话翻译。
《诗三十绝句》是元好问最系统的诗歌作品,并注:“丁丑三岁作于三乡。”它是根据清史国琦的《袁一山全集年谱》和清的《周市诗话》写成的,时间是金宣宗元年(公元1217年)。
唐玄宗元年,丁丑二十八岁。贞佑三年,蒙古兵入金。
颜斗,四岁丙子,十八岁住三湘,班里第一。
前四年。(注16)。
因此,这是一部青年作品。以绝句形式讨论诗歌,历来以杜甫的“戏如六绝句”为靶子。后来李义山的《满城五记》、苏东坡的《孔乙己第二韵》、戴复古的《论七绝十首》、韩菊的《学诗》、吴克的《学诗》都是著名的绝句。
元好问《论诗三十首》继承了杜甫“不批伪体而雅”的诗学观,与突出“正体”为经、评论历代诗人为纬交织在一起。全诗涵盖的时代始于汉代,历经魏晋、、北魏、齐、梁、唐、宋八个朝代,涉及的作家始于曹。他们是曹植、柳甄、张华、阮籍、刘琨、陶谦、谢灵运、沈全起、宋、陈子昂、李白、杜甫、韩愈、柳宗元、刘禹锡、鲁同、孟郊、李商隐、文、欧阳修、梅、苏轼、黄庭坚、秦观、(没有一个)是潘岳、陆机。分别是袁捷和陆桂梦。他们分别是王敦和胡。华新是以人品论诗的人。涉案总人数为34人。全诗以分合合或相见的方式讨论这些作家。而且,这是针对他们在诗歌发展史上的
中国歌谣《魏诗九》,众说纷纭,但无人详论。
诗中的凿子是谁?暂且教静唯清浊吧。(一)
根据前两句,自汉魏以来,诗风众多,至今无人详评。后半句说,不知谁是凿山河的大手,能暂时判断诗界的浑浊。这是全诗的总结,下面讨论的是疏凿的内容。从诗学的角度来看,元好问不仅以“诗中疏凿手”为己任。
曹、刘坐在咆哮的虎中,四海无二雄。
可惜刘岳时,并州人,没教过恒安中学。(第二部分)
按“诗”的顺序,说“曹流是其文章的圣人”,这就是元好问由曹植、刘真开诗的原因。在《诗》中,他说曹植“人品极高,采华茂”。论刘真:“战意爱奇诡,动静皆振。真如白骨霜,高风超俗。”所以这首诗的前两句说的是曹植和柳甄坐在啸诗圈里,四海人才辈出,却无人能及。后两句说的是西晋永嘉年间任并州刺史的刘琨(岳氏),尚有汉魏之力,可惜了。
金的爱情很多,还是缺壶歌。
如果说风云不那么讨厌张华,文丽的新声就是Nelho。(第三部分)
这首诗中的诗人元好问说:“钟嵘批评张华的诗,却又恨其与儿女情长,缺乏风云。”可见元好问的诗风在晋初是高于齐梁的。所以前两句认为金代建安诗坛仍有不少余韵,故以王敦为例。后半句说:张华的诗常常用词巧妙,似乎缺少了那种风云的气息。但是,与文和李商隐的晚唐浪漫主义作品相比,他们就无能为力了。这首诗虽然为张华开脱,但其实还是主张诗歌不要“少点风云,多点儿女情长。”
一句话自然永恒,奢华告一段落。
南窗日Xi帝,未害渊明是阿津。(4)
这首诗元好问《自注》:“刘子厚是唐朝的谢灵运;陶渊明是晋代的白乐天。《随雨轩与党的事业》诗末,张赟说:“你看陶集中,饮酒归田。这个人写诗吗,直写天空吗?自然挂在雕上,真假不一。“可见元氏县对陶渊明的推崇。萧统《道人集序》称袁明:“语理有所指,而臂阔。所以元好问指出陶诗自然而常新,繁华尽,可见其朴质。陶渊明的心性亮如白昼,就像西天皇帝的主子。袁明的诗风是那么的纯净自然,虽然他生在晋朝,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文人。这首诗赞扬了陶诗歌的自然性,说明元好问以“气骨”为正体,以“自然”为正
没有什么能把砖头浇平。
如果一个老阮不疯,他会“出门就笑”。(5)
据《诗品》载,阮籍诗名曰:“难寻归乐之道。”宋《苍话》云:“阮籍诗继之后,极古而有建安之气。“在这首诗的前半部分,指出诗人之所以用神秘的诗笔来表达他的远方之情,是因为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倾吐他胸中的阻滞。其实并不疯狂。只是谁能理解阮籍的风格,正如黄庭坚的诗(谷)所言:“面对眼前的河流,放声大笑。“那只是一种蔑视一切的态度的狂歌。这就是“野”的诗风,是元好问最欣赏的体,与“苍劲”、“自然”并列。事实上,这里面有无限的悲伤和说不出的野心。所以,阮籍的“坦荡”和曹流的“气骨”有其内在的* * *共性,都是真情流露。
心画总是扭曲的,文章宁愿再见人。
高情为永恒的“闲居赋”,争得安仁的信任,敬道尘埃。(ⅵ)
按杨雄的说法:“言之,心语,书之,心画也。”不幸的是,心画经常被扭曲。所以,只看外在表现的文章,怎么判断作者的真实性格呢?后两句指出人(安仁)当年写《旧居赋》,豪情万丈,不愧千古美名;谁能相信,为了谋求官位,他出门见贾密,跪拜于路尘?这首诗主要是讽刺潘的异行,指出文章是以性情为基础的,性情的真伪直接影响文章的好坏。这类似于《文心雕龙·蔡庆篇》中的云:“志深,而荣广;心纠结几件事,却是空的;杀人求生没错,但恰恰相反。”我说的话互相印证。
慷慨的歌从来不传,跳马里一曲自然。
中州千古豪气也去了阴山敕勒川。(7)
由前两句可知,汉魏歌谣中的慷慨豪放之风在六朝已不复流传,只有北齐胡所唱的《敕勒歌》仍有此风。后两句说的大概是自古以来中原的豪气,也传到了阴山的智利河。这首诗中提到的智利之歌原文如下非常醒目。这首诗举例说明了北朝文学的特点。李唐延寿《北史·文苑传》曾指出:“江左宫之繁华,贵于清;和硕的字义是真诚的,是刚性的,比气质更重要。气质胜于其言,雅胜于其意。”很明显,元好问欣赏北方文学大师的气质与恢弘,旨在与南方文学之流比肩。
沈宋横贯书法领域,齐梁未废于言情之初。
论功过,若等于吴的榜样,合着《金铸儿昂》。(8)
据《新唐书》卷107《陈子昂传》载:“初唐,文章承徐、余之风,世祖尚尊,子变雅正。”这是全诗的基础。元好问初唐诗人,只夸陈子昂。因为沈全启、宋在诗坛驰骋,仍不能消除齐、的风格。我们应该仿效的做法,为铸一尊吴像,也为铸一尊金像,以表彰他为恢复汉魏之风所作的努力。这首诗指出,六朝瑰丽的诗风在唐初依然存在,而且开始变得瑰丽,所以是时候恢复汉魏性格,推陈子昂了。
陆雯还是讨厌和潘在一起被人多余。
心只要沟通了,就很难翻盘。(9)
根据前两句,说写告别文只会增加阅读的工作量。与潘岳、陆机相比,陆机杂文的遗憾仍多于潘岳。后两句说诗歌是灵魂的声音,但却能充分传达心意,达到目的。若杜鹃啼,何以难说《世说新语·文学》?这是这首诗的基础。但全诗的主要着眼点并不在于比较潘与陆的诗歌,而在于夸大潘与陆在批判金宋诗歌上的斗争。
平行是一种特殊的方式,栅栏那么小。
少陵自有廉,争奈为知。(10)
据唐代工部员外郎唐元贞《杜君墓铭》所载,他对杜甫诗歌的立意、排比、风格、正误深为赞赏。元好问说,“只是诗歌创作的一种方式,但如果仅限于此,围栏就太窄了。”元好问在《杜诗论》中有所阐释。这首诗重申了杜的诗是诗歌的杰作,妙不可言,即使像元稹也看不懂。这首诗沿袭了前人对晋宋的批评,间接指责“骈奢”。
偷偷摸摸总是不真实的。
有多少人来长安画一幅秦川图(十一)?
前两句说的是:眼望所及,心念所生,可以用文字表达,形象生动。不亲自去它的领地看看,只是偷偷摸索,永远拍不到一张照片。清人查楚白说:“眼见为实,必有所得。”就是这个意思。后两句说:杜甫在长安,秦川风光满诗,真的很迷人,就像张默写的一样。
王的春心在布谷鸟中哭泣,一个美丽的女人,锦瑟,抱怨着中国的新年。
诗人总是爱昆西,但讨厌没有人写简媜。(十二)
根据前两句,说的是:对皇帝爱情的渴望,附在布谷鸟的哀鸣上;美丽女人的金色唤起了她对逝去岁月的失望。后半句说:晚唐诗人李商隐,难懂,和这个差不多。诗人总是喜爱昆西的美,但遗憾的是没有人像郑玄注释石矛那样逐一阐述他的意思。根据所谓的“昆西”,有不同的意见。宋和的《钟山诗话》说:“没有风格。”松石惠洪《寒斋夜话》云:“诗到一山,谓之文章。以其用之,谓之昆西式。”宋·禹岩《沧浪诗话》云:“体,即李商隐体,在本朝亦称文与杨、刘二王子。”这首诗似乎遵循了惠洪的阐释。
千古文章有坦途,又有谁如玉川陆?
真书不入今人眼,小孩子学鬼画符。(十三)
虞传禄,指中唐诗人鲁同。他的诗以鬼魂追逐危险而闻名。从元好问《肖珩集序》来看,元氏县必然痛恨鬼画院。所以前两句指出,自古以来,诗歌创作都有正当的方法。谁像路通那样,随意写诗?后两句说的是正体诗如楷书,往往到今天也看不到。不求险径的怪诗,像小孩子的涂鸦,有时也会被世人称道。这首诗旨在申斥路通的诗,不要寻险路,故意装鬼。真的不是诗的正道,不够训练。
换个方式听来源,在山里是买不到便宜衣服的。
华歆用秤砣掷金,屈弄却被慧眼接住。(第14次)
根据前半段,人的出身有进有退,有各种不同。一般来说,隐居深山的人是看不起庙里那些衣冠楚楚的人的。后半句说:华歆看到一块金子,扔掉了也没拿,立刻受到当时人的尊敬。其实他只是为了谋求官位而故作清高。那些崇敬华新的人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诗歌的伪装,就像这样,这是故意伪造的罪名。在潘粤之《言行不一》之前,本文进一步论述了“故意伪造”的失落,并引出华歆的故事,不是为了批判华歆的人品,而是为了说明诗歌创作不能造假。
笔底银河落九天,番山前不曾憔悴。
在世界上,对待吕琏是浪费学者。(十五)
按前两句来说,李白的诗是散漫而宽敞的,正如他的诗所表现的那样,“犹如银河落九天。”他有没有嘲讽过杜甫的烂诗?后两句说的是,世界上还有一些批评家,批评李白利用千古君王的力量,一边建功立业,一边扰乱中原。这是学者的另一种效用。
怀着对秋虫的爱,山鬼在灯前哭泣。
春天的鉴湖太美了,没人给它祝福。“桃花浪长在岸上。”(十六)
根据前两句说,自古以来,表达悲伤就像秋虫的叫声一样悲伤;写苦难也像山鬼的灯前泪。很容易动摇人心,取悦人心。这篇文章涵盖了晚唐李贺的评论。后两句说的是很少有人能写得像《太湖春色》中的郎丽那样好,只有李白:“桃花生于岸上”,这是古今绝无仅有的一步。这进一步以李白的诗为例,暗示李贺是“冷悲切”的
切浮音灵动深沉,磨音苦。
朗翁水乐无宫签,自然是云山韶韵之声。
根据前两句,沈约“前有浮音,后必有切音”的理论,确实挖掘出了诗歌气质的奥秘。
虽然他在研究和创作上的努力是应该肯定的,但后两句说:试试唐的《水月说》:没有宫音,却也是山中自然的雅乐。这是元好问反对人造性情的主张,因为他主张诗是自然的,诗有自然的调子,比人造性情更有价值。
东野愁死,高天厚是诗人。
江山永朝笔位于龙源白螭大厦(18层)。
按照前两句的说法,孟郊至死都喜欢以贫穷和悲哀为诗歌主题。他身居高位,却被禁锢在苦吟中,不亚于他诗中的囚徒。后两句说:试看韩愈回潮州后的文章,如山河不朽。与韩萌相比,韩愈应该住在陈元龙所在的百尺高楼上,那他怎么能同日而语呢?
你已经在溪流里呆了很久了,但是你怎么能孤独和愤怒一百年呢?
没人说春草随天气输赢多。(十九)
根据这首诗的前半段,不知道从古至今,有多少贵人学者住在山沟里,只是没有向世人展示。我该如何解释唐代诗人陆龟蒙的诗“南荣药园不多,有新苗。不知名品,恐与春草输赢。”我曾经用著名的草药和普通的草做比喻,说小孩子不珍惜它们。名草与普通春草的战斗,我怕我会赢或输。后半句遗憾没人告诉陆龟蒙:诗歌质量的对比能有多大差别,不过是个务实的简称。这首诗指出,诗歌的好坏与诗歌的本质无关。如果说陶诗对六朝人来说并不贵,但比后世更重要,那就是其名不虚传的例子。它以高才和励志诗为基础,其精髓应取之于它。
谢可风能从古代走向现代,渊源深达柳州。
朱仙的余音犹在,却是当年的落寞之心。(20)
元好问注:“刘子厚为宋代谢灵运。”前两句说:谢灵运精神映古今。源于谢灵运的诗人很多,但有谁能比柳宗元获得更深刻的收入呢?刘的诗被清代查楚白誉为“千古绝唱”。而谢灵运的《读斋诗》前四句说:“我过去未曾见过北京之行。卿归山河,心孤。”这样最能突出感谢客人的心情。然而,柳宗元自党王失势后,贬谪、永州、龙城,逃亡大漠,抛开山川,郁郁寡欢。他的孤独和谢灵运一样。所以后面两句说。
尴尬,我还是死了,再也见不到前辈了。
纵横有凌云笔,跪拜他人可怜。(21)
根据前两句,说一首诗若尴尬,至死不渝,就像后世传唱的作品一样,我们看不到前贤所写的诗的本来面目。后两句说诗歌要坚持凌云之笔,自我创新,但如果只能俯仰向前,那就太可怜了。这首诗指出诗人要自我创新,不要步尴尬的后尘。杜牧的《南石昊话》云:它是自我专注的。都说现在人的诗只有娱乐性,也难怪他们的文字不行。“古代的人和诗,一开始都不正规,后来都是‘用韵’和‘次韵’,太雕琢扭曲了,一点趣味都没有。所以这首诗旨在嘲讽宋人的唱法。皮树民先生则不然,认为是关于宋初昆西的各种亭台楼阁
奇怪的事情就更让人惊讶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只有当这首诗到达苏黄时,你才知道它是谁
根据前两句话,诗歌写作中的非凡变化往往在看似没有非凡变化的地方更加非凡。这种情况就是,如果波浪流动,只有一个波浪运动,万个波浪涌动。后两句说,从过去的历史来看,我们只知道诗歌的发展到苏轼、黄庭坚报时,变化已经到了极致,后人随风而逝,像大海的横流一样愈演愈烈,愈演愈烈。没有这一点,最后的流就无法调整,必然会超过当下。
趣学的小说是骗人的,和谐的,写诗合适吗?
现在的人嘲笑古人的愚蠢,其实除了客套话什么都不懂。(二十三)
按照前两句话来说,就像研究农村歌曲一样,假生不实;小贾珍说,人们经常被欺骗。用幽默的态度和责骂的语气写诗合适吗?杜甫,李商隐,苏轼都没办法。仓华说:“学诗,先要过五关:一是俗体,二是俗意,三是俗句,四是俗字,五是俗韵。”几乎诅咒是诗。“可见宋代骂人的作品很多。后半句说:当代有很多这样的诗人,难怪他们取笑古人迂腐,以为自己除了雅词什么都不懂。它进一步指出,当代不分雅俗。
"多情的牡丹在春天含泪,而柔弱的玫瑰躺在黄昏的枝头."
读到《山岩》的退休句(24)才知道运河是女孩子的诗
引秦观《春日》诗原句照前半句。元好问《许旺仲礼先生传》:“我想向我的老师学习,请教如何写诗。你老师引用了秦少游的《春雨诗》(按出版社说法,应该写成《春日诗》,下同)。正如云所说,多愁善感的牡丹含着春天的眼泪,但玫瑰不能躺在晚上的树枝上。那么“春雨”就是女人的语言。我该如何向一个女人学习?这一理论遭到了王忠立的攻击。与韩的宏伟之作相比,这首诗简直是一首女人的诗。有人指出,张华的境遇少了,文和李的儿女情长了,秦观的娇弱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对诗人是一个很大的警示。
乱世之后,玄失去了本来的根基,看花看诗只有悲哀。
刘郎也是人类的客人,他把春风归咎于兔子向日葵。(第25次)
这是根据刘禹锡的两首诗赞美杜宣的桃花观。据刘禹锡《元和十一年自朗州邀来京戏的君子之诗》诗中说:“红尘尽处紫,大家回望花。杜宣的桃树观,全是柳浪的离去和后来的栽种。”元好问的评论是,战后的杜宣观已经失去了旧的尺度。刘的名头。但是,他只能表达从他是一个低级官员开始就变得明显的悲伤和怨恨。大和二年,刘禹锡写下《再访杜宣看诗》:“百亩院落半长苔,桃花皆开。今天道士们怎么又来了?”袁浩文的评价是:刘语熙本人是路人,但对新陈代谢一无所知。当他再次访问杜宣时,他发现那里没有桃树。
金不厌入炉,精受细尘。
苏门国有忠臣,其诗充满新气象。(第26届)
苏轼的才华是豪迈的,他的胸怀是旷达的,他的作品不经意间就出来了,但又是纯粹的,纯粹的,真实的,有很多特质。元好问认为苏轼的作品犹如黄金入炉,百炼不厌,却又精而真,不容细尘沾染。后半句说苏轼的诗素材极其丰富,必然会变得耀眼。苏门弟子忠厚耿直。陈和晁冲之是“苏门六子”,都是基于才情和风格,各擅所长。所以这首诗讲苏轼和苏门弟子,说苏轼的诗纯洁如金,都是美的,很难跟得上。
过了一百年才意识到古风又回来了,元佑人第二次来到这里。
还有一些人说不敢学金陵。他们为什么要废了欧梅?(二十七)
诗说宋初诗坛沉迷于“昆西体”,渐失本色;百年之后,我醒来,又回到了古风;因此,诸子百家的第二次崛起,应归功于欧阳修和梅的倡导。根据欧阳修的诗,吴涵予挺身而出,重在风格,善用古文,风格,神韵,无一不构思巧妙。梅含蓄而深刻,自成一派。就诗歌而言,欧梅的诗古雅得体,不可轻弃。王安石的诗,寓意深刻,法度严整。所以后两句说:后人不敢学王的诗,可以理解。为什么欧和梅同时消灭他们?这首诗指出,欧、梅恢复古雅之体,引导苏、黄,功不可没。
很难用优雅的方式和一个孩子变得美好和亲密,纯粹性完全丧失。
论施宁的伏翁崇拜及其未能融入江西社会(二十八)
按照前两句话来说,江西派的诗在雅上很难说和杜甫差不多,但在纯上完全失去了李商隐的本质和真。用“纯洁”来赞美李商隐。但是江西诗社的人都比不上他。所以后两句说:诗至此,宁拜黄庭坚,不做江西诗社人。江西诗派是宋代南渡后的一个大门派,主要目标是追求古雅,避近。但因为继承了黄庭坚怪怪的诗风,所以刻意以词为重点。这就是元好问批评江西诗社的原因。但黄庭坚的诗发源于杜、汉,是一种独特的诗风,所以元好问愿意跪拜以示敬意。
池塘里的春草是谢家春,是新词。
关起门来说话的陈正子,可怜又没用。(二十九)
"池塘里长出了春草,花园里的柳树变成了歌唱的鸟儿."这是谢灵运《攀塘上楼》诗中的名句。它描写了春天的摆动,但写得很自然。这五个字虽已古往今来,但时势尚新,所以元好问特意引用,并加以褒扬。但谢灵运的风格其实是重雕的,宋代的《文心雕龙铭》诗,陈师道在诗中讲究匠心,忘了自然。尤其是他躺着呻吟,闭门寻得一句话,被后人引为趣谈。那是一首刻意的诗,与谢灵运有几分相似。所以后半句说:如果陈师道死而复生,你一定要向他传递一个信息:闭门找句的苦吟,对诗道毫无帮助,可怜他只是浪费精神。元好问论诗人。
摇树蝇自觉,秀才爱论量。
我过去留下了几千首诗,谁更短谁更长。(第三十届)
前两句说:评论古诗词的功过,就像想摇一棵大树,感觉很狂妄。究其原因,总是读书人心里痒痒,喜欢在数量上互相较劲。据韩愈《调张继》云:“杜丽文章在,烈焰无穷;我不知道群体是否愚蠢,所以会用老话来伤树,这很可笑,但我自己不衡量。”可见元好问用韩诗,狂笑自己。后半句说:他老死之后,也许会留下一千首诗,所以不知道谁来校对短长。这首诗是全篇的总结,以为他也会被后人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