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辉《伤逝》中的诗词和书评。

我在玻璃窗里

窗外有一只蝴蝶，她在我眼前优雅地飞舞。

我想像蝴蝶一样和她说话，但我们只能舞动翅膀。

没有声音的美丽，

只有轻微的抖动是我们的语言。

我们既不是梁山伯也不是祝英台。

我们是两缕轻烟，两个标记，

停留在空中，擦肩而过。

我的世界只是一扇窗。

开着，再也不忍心关了。

窗外的蝴蝶，我不能像你一样。

我没有翅膀，但我还是想向你学习。

一起飞翔。

带我一起走，化作烟雾，

变成一个印记，

在空中擦肩而过。

夏志辉小说《伤逝》书评

当代小说的“红楼笔法”

——评夏志辉的小说《伤逝》

李长荣

很久以来，我就期待当代小说创作也能从经典的《红楼梦》中汲取营养，用“红楼笔法”取得成功。一直在找苦治疗，可惜没见过。读夏之辉女士的新作《忧愁》，不禁喜出望外；这部小说可以算是当代小说创作中运用“红楼笔法”的代表作。不管你信不信，都有事实可以证明:性格和性格的二元组合

所谓“红楼笔法”，首先体现在人物塑造上，也就是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至于《红楼梦》的价值，在中国的小说中，实在是少之又少。它的要点是敢于如实描述，没有任何忌讳。和以前的小说描写好人坏人完全不同，所以里面描写的人物都是真人。总之，自从《红楼梦》出版以后，传统的思维和写作就被打破了。”(《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鲁迅全集》第9卷，第338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第1页)这种从“好人”“坏人”的中心化模式向“不坏也不坏”的二元格局的扩展，就是“红”。

体现在《伤逝》中，这种二元结合有三个内涵:一是性格与性格的二元结合，性格是人的外在的、表层的心理特征，性格是人的内在的、深层的性格风格，内外、外与内二元结合，形成一个有机的统一体；第二种是好角色和坏角色的二元组合；三是高低性格的二元组合。女主人公艾伦的形象就体现了这一特点。她有着异常美丽的外表。她曾经是师大物理系的高材生和校花。然而，由于年轻轻信，她与物理老师赵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后来被暗恋她的方城发现，她就一招两式嫁给了方城。“文革”中，为了救父亲，她把贞操给了“造反派”的头头。她爱方城，却不得不与方城离婚。后来为了儿子的遗产，她不得不改嫁方城。为了复仇，她亲手杀死了“大头鬼”；当她再次见到赵并目睹赵惨死在车轮下时，她再次精神失常，最后跳楼自杀。她生活在阳光下，也生活在阴影中；她美丽、天真、聪慧、天真、善良、丑陋、世故、愚蠢、成熟、狡猾；她有爱，有追求，但她的仇恨和愤怒永远无法解决。这是一点点现代林黛玉的影子，堪称一个二元组合的完美形象，一个地道的原型人物。其他人物；比如方的四姐妹，薛、英、徐、青，也是二元组合的成功形象，有点红楼四姐妹、元、英、探、惜的意味。书中四代30多个人物，几乎都是这种二元组合，使得他们的形象真实生动，个性突出，灵动。说是红楼笔法也不为过。

第二，生命过程与心路历程的二元结合

《伤逝》是一部“生命流”小说，描写的是父母在日常生活中短暂的生活，比如吃年夜饭、吃肥肠酸菜、读书写诗，符合《红楼梦》中饮酒作诗的“生命流”的写作风格。

但是，“生命流”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作家真正的目的是让生活的流动和心路历程双向重合，着力写出人物的心路历程，展现他们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在这种双向重合中凸显一个字“情”。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就不难理解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和《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中为什么把《红楼梦》归为“人的小说”了。

一种公认的写“人情”的方式是构建“三角关系”，通过“金三角”写出人物内心的金光。红楼梦里的包、戴、柴都是这样。被誉为中国现代小说“红楼梦”的巴金激流三部曲——《家》、《春》、《秋》中的觉新、瑞珏、梅；琼瑶的40多部小说几乎每一部都是这样；悲伤也是如此。通过多组三角关系，写出了孩子的亲情和人物的内心感受。方城、阿兰、赵都是这样；田方、小菊、张光辉都是这样；方林、仙岳、张博都是这样；、和江老师都是这样；、韩、和邱友生组成了一个双三角。就连第三代方传承、李伟和都是如此，第二代和第三代、邱友生和李丹的混合三角关系也是如此。作者借助这些三角关系，将人物的心灵外化，揭示了血泪、酸甜苦辣的交织。比如方城、阿兰、赵之间的爱恨情仇，三个人最后都以悲剧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个被车撞死，两个自杀。当读到主人公方成用刀片割颈自杀的那一幕时，读者会对这个有才华又嗜赌又善良又抑郁的人百感交集，而他为爱而死也一定会让人百感交集，既有责备又有理解，既有遗憾又有同情。其他的情节，比如方旭和刘涛的《你要去哪里》，艾伦和他继承的母子，都穿透纸背，把人物的内心感受写得相当好，真正达到了荡气回肠、催人泪下的艺术境界。说它是“红楼笔法”，绝不是奉承。

第三，朴素风格和扎实技巧的结合

在书的序言中，作者坦言:“我想做一个平民作家，因为我自己就是平民，我想用我的心容纳很多人的心，让大家真正享受到和谐。”可以说，小说创作实践实现了作者的艺术追求；她以平实的风格表现了她平民文学的特征；描写普通人的平凡生活，表现他们平凡心中的忧虑、迷茫、阴郁、友情和包容。也会有人提问。《红楼梦》中描写的荣宁府，是世家大族之家，丁食之家。这跟平民有什么关系？平民文学这个词是什么？但我愚蠢地认为，虽然《红楼梦》是封建贵族而不是普通人写的，但作者曹雪芹的价值在于他以普通人的视角，以普通人的立足点观察没落贵族的家庭生活，所以他能够爱上作者这个平民甚至是奴隶，描写了尼姑、侠客、演员等一切社会平民。所以，“红楼笔法”的关键不在于对象的身份和地位，而在于作者的平民意识和平实的文笔。《伤逝》没什么好雕琢的，不华丽，风格简单，清新流畅，口若悬河，自然相连，就像当代社会的一幅清明上河图，一幅人情的“浮世绘”。

当然，平淡不是平淡，而是平淡，即“清水出芙蓉，天然雕。”《伤逝》揭示了平淡背后的一种飞扬的文采。就像鲁迅先生称赞萧红说的，“女作者的细心观察和离经叛道的写作，增添了许多光明和新鲜感。”(《萧红生死场序》，《鲁迅全集》第6卷408页，上同版)一方面，《伤逝》成功地运用了《红楼梦》的细节描写，细腻传神，如苹果的运用，表现出深刻的意蕴；另一方面，文笔流畅优雅，比如关于艾伦死亡的一段话:“艾伦死亡的时候，她学着蝴蝶的姿势，瞬间从病房的窗户飞了下来，变成一缕轻烟，一个印记，在空中飘过。她没有变成蝴蝶，而是变成了一朵带血的花。”这就是悲伤、痛苦、悲剧和死亡的美。而艾伦的遗书是一个很精彩的词，堪称血泪。至于书中的诗词，无论是引用卡西莫多的《我残存的光》，还是阿兰和继承所写的新诗，都深得《红楼梦》诗词运用的精髓。

平淡的风格，有作者扎实的功力做支撑和后盾。一个25岁的姑娘，有着如此扎实深厚的文学功底，远非翁的渊博可比，但也确实了不起！整篇文章结构严谨，文笔流畅，描写生动，叙述准确，论述深刻。这些都不能不说是对“红楼笔法”的学习，灵活运用，妙用。

真心为《伤逝》鼓掌，希望更多的读者成为它的“走钢丝者”！

作者李长荣:黑龙江省著名文学评论家。

2006年5月16日

一首悲伤的情歌

―――评夏志辉的小说《伤逝》。

杨志敬

一个23岁的女青年，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写出并出版了60多万字的小说，这在小说创作领域实属罕见。

小说《伤逝》的思想艺术价值在于作者能够站在时代的高度，以当代意识照亮历史，通过一个普通家庭三代人的情感纠葛，真实地展现复杂的社会生活。对于人们回望过去，体悟当下，具有很高的认知价值和现实教育意义。

其次，作者以诗人的情怀，独特的视角，真挚的普通人的感情，朴实的艺术手法，精心塑造了一系列性格各异、血肉丰满的人物形象，为文学创作人物画廊增添了光彩。其中，母亲栾华的形象更具特色。栾华形象对激励人们自强不息，努力工作，构建和谐社会和家庭生活具有一定的启发作用。

再次，这部作品描写的是作者没有亲身经历过的社会生活，之所以如此生动逼真，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对间接生活的理解和积累以及丰富的艺术想象力。

(生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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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是黑龙江省著名的文学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