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新疆考古成果引人注目,许多考古新发现印证了历史和文献。
不仅发现了库孜滚石遗址,2018新疆文物考古也取得了许多令人振奋的成果,解决了一些长期悬而未决的问题,为许多考古之谜提供了明确的证据,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65438+10月21至22日,由新疆文物局主办、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承办的2018新疆文物考古成果汇报会捷报频传。来自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西北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众多科研院所和文化文化机构的企业代表、专家学者,将自己一年来的研究发现成果公之于众。
新疆文物局局长王卫东说,之所以出现如此好的局面,是因为2018是新疆考古工作计划(2018-2022)全面实施的第一年。国家文物局加强国家领导,服务新疆大局,从重构中华民族和中华文明的精神认同和文化认同的高度开展工作,树立课题意识,开展多学科、跨学科合作。用考古的原创发现,用文物的展示和解读凝聚人心,通过扎实、严谨、持续的工作,为新疆文化建设的繁荣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2018年,新疆* * *实施11主动考古项目,配合13基建考古项目,累计发掘遗址面积15550平方米,发掘墓葬570座,出土文物近5500件,成果丰硕。
新疆史前考古工作包括遗址发掘和墓葬发掘两个方面。工区集中在天山一线和西部、北部边缘。始于旧石器时代,承于青铜器时代,下至铁器时代早期至汉代,对于完善当地考古文化的时空框架,探讨人口迁徙、东西方文化交流、农牧业转型、聚落形态等具有重要意义。
负责吉木乃县通天洞遗址考古的于建军研究馆员说,通天洞遗址发现旧石器-铜器-石器-青铜-早期铁器时代连续地层,对确立区域文化发展序列具有重要价值。4.5万年前,在旧石器时代地层中出土了大量典型的莱瓦洛瓦-莫斯特文化的石制品,填补了中国在旧石器时代中期缺乏典型莫斯特文化类型的空白。草原居民的骨骼化石和清晰的多个火坑遗迹表明,田童洞穴的古代居民是寒冷干旱环境中的猎人。此外,在晚期地层堆积中浮选获得了距今3500年至5200年的炭化小麦,对研究早期社会群体的生计和中国农业交通与交流史具有重要意义。
阿敦乔鲁遗址和胡斯塔遗址是博尔塔拉河流域两个重要的青铜时代早期遗址。胡斯塔遗址距今不晚于3600年,冲积扇大型组合住宅由长方形主楼、前室、西室、庭院、院墙组成,占地5000多平方米。在中部主楼的西南角发现了人骨、陶器、青铜器和其他遗物的祭祀坑。青铜器多为锡青铜,稳定的铜锡比表明是当地铸造的。在黑山头发掘的民居地面上发现了两个完整的马头骨,与阿敦桥路遗址出土的马骨一起,为解决中国家养马的起源问题提供了实物资料。
负责伊犁河谷吉仁台沟口遗址考古项目的研究馆员阮秋荣说,他们清理了遗址内的房屋遗址、窑址、墓葬、火坑、灰坑、冶炼遗迹、煤堆等220多处遗存,新确认了一处新疆史前时期见到的大型石砌高层遗存,与周边的房屋遗址、墓葬一起成为大型的中心聚落遗址。这一遗址分为三期,恰好反映了西天山地区从畜牧业到游牧经济的民生方式转变过程,对欧亚草原的相关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冶金遗迹和铸铜活动的验证,铁块和冶铁渣的发现,对新疆乃至中亚地区的史前冶金考古研究具有重要价值。煤燃烧的发现,把人类用煤的历史推进了几千年。屋遗址中发现的碳化小米颗粒、大麦和小麦颗粒,为揭示早期作物的东西交流提供了新的视角。
阜康市白杨河流域已发掘出600多座墓葬,年代从青铜时代晚期至唐代,并发现了被墓葬打破的铁器时代早期遗址,对构建博格达山北麓考古文化谱系具有重要作用。出土的金饰与吐鲁番交河沟1号车氏贵族墓地相似,对探讨汉代中期天山北麓城邦天山走廊连接南北的巨大作用和贵族阶层的丧葬习俗具有重要价值。
2018历史时期考古以城市考古和宗教考古为主。轮台县奎玉克谢海古城和卓尔库特古城、库车县龟兹古城、塔什库尔干县石城、喀什市哈诺依古城、奇台县石城子和唐代墩古城、吉木萨尔县北亭古城、博乐市达莱特古城、鄯善县吐峪沟石窟、奇奇县来力勒克遗址等考古发掘成果丰硕。尉犁县鲜水泉古城、乌鲁木齐及南疆烽火台、霍城县会元县新旧古城遗址的考古调查或勘探,也更新了之前的认识。此外,在公刘县也什克克4号墓群中发现了汉晋墓葬,在吉木乃县G219国道沿线墓地、伊吾县大白羊沟墓地、白杨河上游墓葬、白杨河中下游墓葬、四公河墓地、黄山河墓葬、石湖窑墓、卡普萨朗4号墓和阿布桑特尔墓中发现了唐代墓葬历史时期考古的初步成果,为论证中央王朝对西域的有效治理和多元文化格局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证据。
负责石头镇考古发掘的艾涛说,新发现使石头镇的供水系统有迹可循,瓮城结构逐渐清晰,宅址布局更加清晰,佛寺遗存文献充足。对不同地方的城墙和马面进行清理和解剖显得尤为重要,不仅揭示了它们不同的建造方式和历史演变,而且表明石城是由外城、内城和内城三个子城组成的,分别屹立在东西南北,突破了以往石城只由外城和内城组成的认知。它的北副城应该是汉唐时期库盘托国宫城的所在地。
根据对汉诺伊古城的初步调查,该城遗址的废弃时间不早于10世纪。根据文献记载,考古学家否认这是卡拉汗城。
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李文颖说,2018年,由于众多科技考古、多学科的参与,一些过去人们不知道的事情有了更清晰的面目,让人们更好地了解了新疆的历史发展轨迹。这也是近一年来新疆文物考古引人关注的重要一点。
光明日报(2019 065438+23 09年10月版)